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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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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已经将庄大姐骂得半死,想着出去后怎么收拾她了;庄大姐却是见识了公堂律法的森严,心里也对丈夫不无埋怨。 

就算想要占便宜,也要掂量掂量自家分量。 

白日梦做的是美,也得有命享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只晓得,如今这架势,官司脱身不易,不能将自己陷进去。 

她可以没了丈夫,孩子们却不能没她这个亲娘。 

等到案子了结,柴秀才被收监,等着往河工效力,庄大姐则被放了出来。 

客栈那边的银子都被抄没,庄大姐身无分无,只好厚着脸皮去了魏家。 

妞妞依旧“卧病”,魏文志冷着脸出来见客,听着庄大姐哭了一晌,却是只到家中有病人,不好留客。 

庄大姐晓得他们夫妻将妹妹、妹夫得罪狠了,却是无人可求,差点跪倒在地。 

京城繁华之地,处处都要花钱,给丈夫预备服役时的粗布衣裳也好,准备回乡也好,前提都要有银子。 

庄大姐毕竟四十来岁,这哭倒在地的模样委实狼狈。 

魏文志皱眉看着,到底顾念妻子情面,叫人拿了二十两银子送客。 

柴秀才的劳役,即便不准赎买,可为了日子好熬些,也少不得银钱上下打点。要不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别说是三年,怕是半年也熬不下去。 

魏文志当年巴不得柴秀才长记性,哪里会掏多余的银子。这二十两银子,也不过是给庄大姐充作回乡路费而已。 

庄大姐谢了又谢,这才老实离去。 

妞妞从屏风后转出,看着庄大姐的背影,却是恨得直跺脚:“她怎么会是阿爹的女儿,真是将阿爹的脸都丢光了既是要强,瞧不出我这庶妹,就强到底,怎么被几两银子逼得低三下四?也是乡绅家的奶奶,竟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咱们狠心,她还真满京城要饭去不成?” 

魏文志挑眉道:“真要是逼着她要饭,那咱们有理也成了没理了。不过是点儿银子,也就这一回。要我说,这才是聪明人,可算是能屈能伸了。若真是愚妇,能全须全尾地从顺天府大牢里出来?” 

顺天府开堂那两日,魏文志也代妻出席,对魏大姐的言行都看在眼中。 

明明是“同谋”嫌疑,却是话里话外将罪过都推给丈夫,提前一步认下“不举”之罪,也有几分小聪明。 

按照大清律,违反律法,同谋也要问罪;可亲人犯法,家人“不举”,却是无罪。 

妞妞叹了口气,意兴阑珊道:“不过是大哥顾念阿爹旧情,没有深究之意,要不然她耍这小聪明也是枉然……” 

“她是保全自己个儿了,怕是柴秀才要恨死她了……那位可不是说理的,到时候还有一番闹腾……”魏文志道。 

妞妞听了,不由心烦,道:“随他们闹去,只是最后别再来烦这边就是。要不然,还是叫人往河工上打个招呼,好好磨磨柴秀才的性子,总要他再也无力折腾才好……” 

魏文志点点头,道:“也好,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瞧他的性子,不像是豁达的,挨着这教训不会反省自身贪惹祸,怕还要怨恨我们无情……” 

夫妻两个都是痛快人,这般商议一番,就拿了主意…… 

十五贝勒府,客厅。 

十五爷耷拉着脸,脸上能刮出霜来。 

十六爷见状,长吁了口气,道:“十五哥到底怎么想的?安生过日子不好么,为何跳出来算计曹颙?不看别的,只念在额娘同曹家的情分,也不当如此。可是有人哄了十五哥什么?” 

十五爷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么?我倒是不知,大清何时改了规矩,弟弟能教训起哥哥来?还是你觉得王爷爵高,不将我这小小贝勒放在眼中?”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厉sè。 

看着自己同胞兄长横眉竖目的模样,十六爷只觉得心里一阵浮躁,他捏着拳道:“十五哥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啰嗦这两句,为得又是哪个?” 

“哼,为的是哪个?当然是你那个好伴当曹颙。又是表兄弟,又做儿女亲家,又都得那位倚重,眼里哪里还有旁人?只是你也别得意,那位的性子如何,你心里有数,狗屁的体面,不过是拿你当枪杆子,搅合宗室这摊水。等他将宗室都收拾妥当了,也就到了烹狗的时候……”十五爷红着眼道。 

这番话却是越老越肆无忌惮,其中还有大不敬的意思,要是传到外头,怕这边得太平日子就到头了。 

同胞兄弟,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要说不伤心是假的。 

可十六爷晓得,自己能劝的都劝了,再啰嗦也没意思。 

他站起身来,看着十五爷道:“性命同荣辱都是自己个儿的,十五哥不必同弟弟说这个。不管弟弟下场如何,都是弟弟自己个儿走的,弟弟认了……该说的话弟弟都说了,十五哥若一意孤行,弟弟也无话说。只是话先说到头里,若是十五哥要有个‘不舒坦’,额娘我会接了去安置,侄儿侄女们却是有心无力了……十五哥若真想出口气,给皇上添添堵,还要先将孩子们安顿一番才好,省的没了老子庇护,被旁人欺负……九哥府里的几个侄子现下如何,二十多岁了,连媳妇都娶不上,看着也委实可怜……” 

十五爷听着,脸sè刷白,瞪着十六爷,就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十六爷却懒得再打理他,弹了弹袖子道:“十五爷尽管算计,我去陪额娘了……” 

寻常百姓人家,已经分家的兄弟相见不过是小事;可一个王爷、一个贝勒相见,留心的人就不少。 

曹家也是其中之一。 

倒不是窥视十六爷行迹,而是因这场官司的缘故,天佑使人盯着十五贝勒府。 

等到曹颙落衙回家,便晓得十六爷今日造访贝勒府进城之事。 

曹颙本就有一事犹豫不定,听了这话,才确定了主意。 

“父亲,难道就这样算了?”天佑的口气带着几分不服气,道。 

曹颙摇摇头,道:“不能为了抓老鼠伤了玉瓶,到底要顾着十六爷同太妃的情面……” 

十五贝勒那边缚手缚脚,施展不开,理郡王那边却是没什么可顾忌的。 

毕竟曹颙所知,十五阿哥因被皇上厌弃,直到死也没有再掌权柄;理郡王却是不同,管皇上心里如何想,为了安抚宗室,也为了遵从圣祖爷遗旨,只能优容。 

直到十年后,“谋逆案”起,弘皙才失势。 

他本就同曹颙有过节,若是他隔三差五折腾一回,也委实膈应人。 

想到这里,曹颙道:“只收拾理郡王一个也好,也省的两个一起出事,旁人想到曹家头上……” 

天佑犹豫了一下,道:“父亲,皇上登基好几年了,这‘皇嫡孙’三字管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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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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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19:14 只看该作者 
454 # 。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言刀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曹颙也不愿一味忍让。 
不过,太快了的话,又太扎眼,还是等着外头风平浪静些为好。 
庄大姐已经回乡,回去变卖了家中一半的地,凑了几百两银子,央求了堂弟庄延平进京打点。并非是亲戚里没有其他男丁,不过是怕曹家不认,看着堂弟同曹家关系还算交好的缘故上。 
庄延平哪里晓得,自己先行一步后,京里会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惊动了衙门,不是没有发觉庄大姐两口子的贪婪之心,可他却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冷眼旁观了许久,而没有去劝阻。 
回到京的时候,他真是又羞又愧,见到曹颙的时候直赔罪。 
曹颙晓得事情同他没干系,自然也不会迁怒到他身上,依旧是客气地寒暄。 
庄延平也是个晓得分寸的,并没有不知趣地为柴姐夫说情。 
那几百两银子,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求递到河工上,让柴姐夫字河工上少遭些罪,平安度过这几年。 
妞妞那边,倒是对堂兄一切如常,并无怨愤之意,使得庄延平心中颇为感慨。到底是养在世家大院,为人处世带着雍容大气,比起另外两个堂妹强出太多。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那两个堂妹安分些,姊妹之间走动得近些,连带着儿女都带着获益,却是贪心太甚,盯着妹妹的嫁妆不放,手足成了仇人。 
妞妞不落井下石已经够宽容,想要再借光已经是痴人说梦,这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月底时,曹府众人还是去了畅春园。 
妞妞回曹家住对月,也随着初瑜住在曹园里。 
虽说有官司波折,又“休养”了大半月,可面色红润,眉眼间褪去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妇人的柔媚。 
李氏同初瑜是过来人,看出妞妞的日子“滋润”,为她们小两口琴瑟相合高兴。 
其他人,却是感觉各异。 
天慧有些感伤,虽说同妞妞差着辈分,可两人打小一起长大,感情并不亚于血亲,如今小姑姑出嫁不过一个月,却像是分别一年那么久。 
做了妇人的小姑姑,也没了闺阁女儿的闲适,似乎一下子成熟了,用亲长们说着家长里短。 
曹颙的心情很是复杂,有些酸溜溜的,总觉得自己教养大的闺女便宜了魏文志那小子;又觉得同魏信结了亲家,对得起魏信了,心里很踏实。 
不是他自夸,别说妞妞到魏家做次媳,就是进哪个高门大户做长媳也是够格的。 
同样是酸,天佑和恒生可直白多了,直接架着魏文志,灌了个半死。 
酒席之间不软不硬的话,不像是侄儿对“姑父”,更像是小舅子对姐夫,瞧着那架势,往后魏文志但凡有半点对不住妞妞的地方,就要小心板砖侍候。 
这已经是老生常谈,早在妞妞没出阁前,魏文志已经受过这样的教育。 
眼下两个“侄儿”旧话重提,魏文志哭笑不得,很是不厚道地在心里数着,庄王府那边有几位阿哥,简亲王府的阿哥有几位。 
而后自己安慰自己,眼前这两个小子不用得意,真要是论起小舅子的数量与彪悍,自己算是顶少的,哈哈。 
天佑已经正式入宫当差,虽只是三等侍卫,可因在御前,亲戚朋友说起亦极为体面。 
恒生虽也是内班侍卫,可因奉命随侍弘历身边,兄弟两个在园里并不常见,幸好,两个时常休沐,不休沐时,每日也就是当班两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得闲。 
恒生早在宫中行走,同侍卫处的同僚更相熟些,由他带着,天佑也很快融入了侍卫处。 
因守孝的缘故,理郡王弘晢这几年一直居丧未出,直到三月孝满,才领了礼部的差事,在御前行走。 
而从三月开始,礼部忙得最多的,就是四阿哥大婚之事。 
恒生随侍弘历身边,也曾见过理郡王两遭。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理郡王同父亲年纪相仿,待人温煦有礼,一点也没有郡王的架子。 
同弘历说话往来,既有长兄的敦厚,又恪守臣下之礼,换做其他宗室,如此态度正是应当之事,可弘晢做起来,却总令人侧目。 
毕竟他是圣祖嫡孙,理密亲王之子,身份尴尬,要是远着大家些,彼此反而更容易自在。 
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弘历同弘晢堂兄弟两个表面上其乐融融,倒是显得比其他宗亲亲近几分。 
倒是恒生,向来是不爱人前作伪的,每次遇到弘晢与弘历这哥俩儿好的模样,过后都忍不住抱怨两句:“四阿哥,何必看他惺惺作态?真当谁是傻子不成,一个郡王,何必谦卑至此?要是不知道的见了,还道我们骄纵,不顾长幼尊卑打压他这个圣祖嫡长孙。” 
弘历却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因四阿哥大婚是在七月,所以圣驾七月初就移驾回宫。 
原本沉寂的宫城,因圣驾回驻变得热闹起来。 
弘晢身为宗室,又是礼部堂官,协同宗人府与内务府忙着弘历大婚事宜,出入宫禁越发频繁。 
慢慢地,他发现有些不对。 
原本恭敬的侍卫、宫人,在他的面前添了拘谨与小心,竟像是强撑着,才没有避而远之的模样。 
弘晢心中惊诧莫名,反省自己最近有没有行事不当的地方,却是越想越糊涂。他既没有同人发生争执,也没有处罚或处置下人奴仆,怎么就吓得大家如此? 
不仅侍卫与宫人的态度发生变化,就是龙椅上那位四叔,望向自己的目光也带了探究。 
弘晢觉得自己像是被剥了衣服似的,在那冷冽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他惊恐难安,仔细打探一番,才知晓一个令人胆颤的消息。 
“圣祖曾有遗诏,立皇嫡孙为嗣”、“《李朝实录》上记载,圣祖晚年曾以皇嫡孙为嗣,接见外国使臣”、“圣祖亲自教养皇嫡孙,妻以公主女,有心选为嗣君”…… 
不管哪种说法,都紧咬“皇嫡孙”三字。 
满清入关八十年,儒家嫡庶尊卑已经成为满人尊奉的法理正统。 
弘晢虽是侧妃所出,却是养在嫡母名下,又是理密亲王一脉,同他的叔叔们相比,他却是借着父亲的光,占了个嫡孙名分。 
他的心里,未尝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骄傲过,可捅破到世人面前,却只有令他惴惴难安。 
这个嫡孙名分,会害死人的。 
他恨不得立时跑到御前,表白一番,表明自己安分得紧,可那样又太刻意了,说不定倒引得龙椅上那位忌惮,他想要什么都不做,等着风平浪静,可传言却越演越烈。 
除了那些圣祖欲立其为嗣的话,没几日又有新的流言出来。 
这回越发有鼻子有眼,都是理郡王府内的秘事。 
理郡王府本府在昌平庞各庄,京中并没有府邸,有处园子在海淀,出服前,弘晢一直在昌平王府守孝,三月里才移居海淀王园。 
因理密亲王的缘故,还有距离京城远,大家对于理密亲王府是陌生的。 
这回,大家却是在八卦中,对理密亲王府熟悉起来。 
什么仿六部设六司,自设小朝,什么谋臣如星,武将如云,什么王府私兵数千,皆是八旗青壮…… 
人皆有趋从之心,当理郡王府的“私密”大白天下,连带着同弘晢早年相关的旧事也被人翻出来。 
在上书房端着身份,欺负生母不显的叔叔们,对待薨了的嫡母也不算恭敬,曾杖毙嫡母所赐侍婢,云云。 
有了这样鲜明的对比,往日里觉得弘晢谦和有礼的,也认定他虚伪狡诈,故意作态。 
流言越演越烈,说法也越来越直白,就差直接说弘晢有不臣之心了。 
弘晢心中惊疑不定,却是焦头烂额之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怀疑,是龙椅上那位容不下他,才安排了这一出。 
他不敢节外生枝,也怕适得其反,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忍耐。 
他却是不知,自己遭受的这些,完全是自作自受。 
流言的最初,只是一个郡王府侍卫在外头吃酒时多了一句嘴,自然,这次醉酒的饭局,说巧不巧地有京中其他几个王府的侍卫。 
于是,没几日弘晢就从温厚谦和的郡王,成了包藏狼子野心的“逆王”。 
最觉得爽快之人,当然是曹家父子。 
“言语如刀,有这个先例在,你们也长点记性,省的以后落下把柄,被人用语刀凌迟。”这个时候,曹颙亦不忘教子,对天佑与恒生这样说道。 
天佑与恒生皆垂手受教。 
父子三人,虽在追讨弘晢的细节上有所差异,可却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上岸”,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事到如今,不管是弘晢安分,还是不安分,在雍正心中都有了芥蒂。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身边,有个比自己更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尤其是雍正这种,养在嫡母名下的庶出阿哥,对于自己的身份,是骄傲中带着几分自卑,更是容不下弘晢这样的“嫡孙”。 
养心殿内,内侍已经被挥出门外。 
雍正黑沉着脸,将手中的折子往御案上一摔,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站在御案前,都带了几分小心……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纵横(上) 

虽说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位至和硕亲王,可依旧被盛怒的雍正喷了一脸口水。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嫡长孙”三个字刺激了,反而将过错都推到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身上。 
“弘昌同弘普到底在做什么?弘普还罢了,尚未开府封爵;弘昌却是有爵位的,不想着好好当差,反而巴结这个,讨好那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雍正越说越恼,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尖利。 
若是弘昌在此,怕是也要大声喊冤的,圣祖孙辈阿哥中,封爵的并不多,弘晢是郡王,弘昌是贝勒,两人又都开府,有所往来本是寻常。 
在雍正眼里却成了“结党”,满心愤愤子不教,父之过。 
十三爷同十六爷虽晓得皇上是在迁怒,也只能乖乖跪下请罪。 
十六爷还罢,正值壮年,跪下也是很大一坨;十三爷一跪下,露出脑后斑白的头发,微驼的后背。 

雍正见了,脸色一暗,长吁了口气,起身将十三爷扶了起来。 
十三爷站起身来,满脸羞愧道:“原是奴才的不是,没有管教好儿子,闹得皇上跟着烦心。” 
十六爷乖觉,亦跟着请罪。 
雍正摇摇头,道:“朕还没糊涂,方才实在是心里烦了,发作到你们头上。你们是朕的臂膀,政务繁重,家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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