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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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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仁慈,就是家生子儿,不也是多到十几岁,才开始侍候?”,曹颐板着脸,道:“你想要作何?接过去锦衣玉食地养着……” 

  曹项也晓得那样不妥当”低下头道:“多照拂一些总是好的……” 

  曹颐摇了摇头,前几年瞧着曹项已经开窍,怎么在翰林院待上几年,就呆了许多。 

  “你是查嗣傈的弟子,这个消息若是有心人探察,瞒不了人”若是将他们送到你那里,你如何安置?厚待了,是打皇上的脸:薄待了”就要遭世人唾弃。还是留在西府这边吧……”曹颐道。 

  这也是最妥当的法子了,曹项脑子清醒许多,又再次谢过堂兄。 

  当天晚饭,曹项就留在西府这边,兄弟两个推杯换盏,倒是比平素少几分拘谨,多几几分亲近。 

  “老师到底是古稀老人,这回去黑龙江怕是日子难熬。”曹项干了一杯酒道。 

  “你也不用太惦记,现下黑龙江将军傅大人刚好与我有旧,我会书信一封给他,请他帮忙照拂一二……”曹颐道。 

  之所以这样这般费劲对旁人好,也有几分是看在金庸老大爷的情分上。 

  多少乐意帮上一帮,不过能做的,也只是一帮了,再多了就不符合曹颐的性子。 

  对曹府众人来说,查氏兄弟入府,不过是多两个小厮而已:知晓他们兄弟真*实身份的,只有曹颙夫妇与大管家曹元。 

  庄延平听说曹颙回来,过来辞行,明天一早,他就要去通州码头登船南下。 

  柴秀才夫妇寻了个托辞,昨日就搬出曹府,瞧着那阵势,有在京城多驻留些日子。 

  庄延平虽对他们有些不满”却也想不到”这两位为了银钱,吃了雄心豹子胆,已经开始控诉曹家了。 

  同庄延平说完话,曹颐便回了内宅。 

  给李氏请完安后,曹颐便回了梧桐苑。 

  “妞妞亲事已了,老太太怕热,惦记回海淀庄子。后日便是千秋节,等过了千秋节”就搬到园子避暑如何……”初瑜道。 

  曹颐摆摆手”道:“若是收拾得差不多,早些搬过去也行,不用等千秋节,礼部今天下了公文,今年千秋节已是免朝贺 ……” 

  初瑜闻言,不禁骇然。 

  连续两年,“千秋……”免朝贺”帝后和谐的传言,一捅就破。 

  “到底皇上为何这般不待见皇后,连体面也不给了……”初瑜心中好奇,低声问道。 

  曹颐想了想”低声回道:“皇上重权”即便是深宫之中,也不想二圣齐尊”这是其一;其二么,听说是为去年三阿哥选嫡妃之事,皇后动静大了”引得皇上不快,八成是还没消气…… 




第一千两百五十九章 私语 

对于柴秀才的行迹,曹颙既然心中有数,对于“官司”之事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随着曹家兄弟相继出仕,子侄一辈也渐渐长大,曹家已经不是总年那个曹家,在京城权贵中,亦是数得上的人家。 

小小秀才,又是以无稽罪名状告曹家,更像是一场笑话。 

为了怕妞妞难做,曹颙连李氏与初瑜也没瞒着,就是怕他们不明就里,听了什么传言,同妞妞生了嫌隙。 

李氏即便性子棉和,可多年养尊处优下来,也添了几分贵气,并没有听风就是雨,怕东怕西。 

老人家寻思了一遭,倒是并没有太怪罪柴秀才,反而叹息一番,道:“左右是个混账人,被金银晃花了眼,倒可惜了平姐儿一番心。只是看在已故庄二先生的面上,给个教训就是了。” 

在妞妞出阁前,曾同曹府这边商议商议过,将来挑一子姓庄,承继庄氏香火。对于庄氏族人那边,还有两位姐姐那边,虽说并不亲近,可也没有断了往来的意思。 

只因柴秀才夫妇性子实在不堪,才没有将这番话摊开说。 

以妞妞的性子,最是护短,对于这血脉至亲,不过是念在亡父情面,道义上应承,哪里比得上同曹家的亲近。 

柴秀才猪油蒙心,为了钱财攀咬上曹家,污了曹家的名声,妞妞晓得了,会比曹家人更恨他。这面上情,怕是也顾不得了。 

曹颙虽厌恶柴秀才,但也没有生死之仇。 

只是官场之上,向来都是说不清楚的。即便曹颙不同柴秀才计较,可那些想要借此巴结曹家的,也不会手软。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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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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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18:54 只看该作者 
452 # 。 
然不会要了性命,死去活来,恶惩一番是少不了的。 

曹颙闻言,眉头微皱,倒不是为了母亲为柴秀才说情,而是想到一个可能。 

要是柴秀才这些日子真出了意外,那自己可真是摘不干净了。 

初瑜长嫂如母,真心将妞妞当女儿疼的,听到这个消息,倒没有想着自家名声有损,反而心疼妞妞刚出阁,就遇到这糟心事。 

见婆婆也是疼惜妞妞,她便道:“咱们这边府里还好,谁会将这个放在心上。倒是平姐儿那边,还是新媳妇,女婿也年轻,还不知会不会吓到,要不媳妇过去瞧瞧?” 

历史点点头,道:“也好,多宽慰几句,别叫孩子心中添堵。” 

夫妻两个从兰院出来,初瑜便使人预备马车,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出府,曹颙则去了前院书房,使人请来曹甲。 

不为旁的,就为了防着旁人瞎搅合,柴秀才那边,就得暗中护着。 

等到曹甲出去,曹颙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几分苦笑。 

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失了防范之心。 

早知如何麻烦,真不该纵着柴秀才上蹿下跳。 

自己现在的身份,倒不怕这盆脏水,可真要因此使得柴秀才断送性命,同庄家拿那边就尴尬起来,只会使得妞妞难做。 

说到底,柴秀才再可恶,也是庄先生的女婿,罪不至死。 

魏家,二房 

屋子里一片静寂,看着抿着小嘴,不发一言的妻子,魏文志有些心里没底,低声道:“你要是恼,就骂出来,别气坏了自己个儿,就不值当了。” 

因是新婚,十六爷给他放了假。 

回门过后,婚礼算是告了一段落。为了酬谢这些日子帮衬着跑前跑后的同僚好友,他原预备着今日设宴款待一番。 

没想到客人未到,顺天府的差役带了。 

虽说没有直接传人去衙门,可还是问询了一番,交代了近期不得出京,等到传唤,芸芸。 

好好的日子,就成了被告,魏文志的心里也不痛快。 

不过,他更担心的是妻子这头儿。 

他们夫妻两个都是少小失孤,全靠曹家庇护,才有了今日。而妻子那边,又多了曹家的养恩。 

看着丈夫眉头皱着个川字,满眼满脸的担忧,妞妞的嘴角微微上翘,轻轻的摇摇头,“我没事了,二爷不必担心我。” 

她语气轻松,魏文志却是放心不下,道:“你我夫妻,你也不必硬挺着。他既不当你是亲戚,咱们往后避开就是,谁也不指望谁活着。” 

妞妞站起身来,道:“二爷说的是,我又不是傻子,分不出远近来。只是怕府里那边,老太太同嫂子听到担心。若是二爷便宜,就陪我过去一遭可好?” 

事已至此,魏文志早没了待客的心思,点头应了,忙唤人去预备马车。 

还没等夫妻两个出门,曹府的马车到了。 

夫妻得了消息,惊讶不已,忙到前院出迎。 

看到郡主亲至,魏文志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妞妞扶着初瑜下了马车,听着其低声问询宽慰,已是红了眼圈。 

夫妻二人将初瑜迎到上房,魏文志陪着回了几句话,交代了顺天府来人之事,便有小厮来报,前院有客至。 

魏文志告了声罪,出去见客,留下初瑜同妞妞说话。 

妞妞将屋子里侍候的丫鬟婆子挥下,粘到初瑜的身边,并没有悲悲切切,反而顽皮的露出几分小儿女心态,蹭着初瑜的胳膊,低声道:“嫂子,妞妞想家了???” 

初瑜看了门口一眼,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额头,笑道:“前儿才回门,这才几天?都做了人家媳妇,还耍娇???隔得又不远,过了这阵子,谁还拦着你不成?” 

说道最后,到底带了几分惆怅。 

姑嫂两个都明白,即使出阁,到底是不一样了。 

“你这也算好的了,进门就独掌一府,又没有公婆需要立规矩,少吃了多少苦头。只是志哥儿虽不是外人,可男人多刚性,多少要哄着些。心里主意是有主意,面上还要柔顺,方叫人挑不出错来。”初瑜摩挲着妞妞的后背,道。 

听着话里带了郑重,妞妞直了腰身,做出恭听状。她心中不无疑惑,不晓得嫂子因何说起这个话题来。 

初瑜见了,也收了笑,正色道:“你是我看大的,脾气秉性,我还不知么?府里这么多孩子,唯有你性情同你哥哥一样,是最冷清的。除了家里这几个人,旁人不过是面子情。只安分过自己日子,不愿去理会那些烦心的。可人活一世,谁又能孤零零活着。你哥哥是男人,大节无亏,旁人也就不能在小事上诋毁他。女人家却是不易,若是落下个刻薄寡情的名声,总是要吃亏的。” 

妞妞犹豫了一下,道:“嫂子说的是???顺天府那边???” 

初瑜点点头,道:“就是。不管他们怎么做,世人眼中,你们姊妹到底是亲骨肉。可以他们慢待了你,你却不能在人前露出冷清来。” 

妞妞皱眉道:“这就是人言可畏么?原就不亲近,难道只许他们见钱眼开乱咬人,还不许我回一句?更不要说因我的缘故,使得他们污了曹家名声,总要教训一顿才好。” 

初瑜摇摇头,道:“教训不教训的轮不到你说话。长幼尊卑有序,你若是出面,即便是有理也成了无理。晓得你不将他们放在心上,可多少要顾及些志哥儿。要是你露出刚性来,什么风雨都扛了,还要他这座丈夫的作甚?心里有主意就好,不必都挂在面上,该柔软时还要柔顺???更不要说,你那嫂子,说话娇娇弱弱的,高声一句便吓到一般。你若是露出三分强来,往后妯娌之间就有了膈肌,你又哪里辩白的清楚?” 

类似的话,在出阁之前,初瑜曾提点过几句,只是不如这次直白。不过是怕妞妞愤懑,对庄氏同柴秀才那边过了,去了新妇的腼腆,露出不让须眉的刚性来。 

妞妞心思玲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虽说心中不干,也晓得嫂子是真疼自己,他老实应了,道:“就是不如家中自在,若是没到这边来,直接去顺天府告他歌攀污之罪,狠狠的打个半死才解气???” 

姑嫂二人在上房说话,前院魏文志已经赔了好几声罪。 

先到的是个叫高成的王府侍卫,与他关系最好,见他面色含忧,好好的宴请,临了临了又散了,少不得问了几句。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既然状纸已经送到顺天府,哪里又是能瞒住的? 

魏文志说了缘故,高成问了柴秀才底细,晓得不过是个到京城打秋风的乡绅,好笑道:“多大点事儿,就值当你愁上一回?平白无故惹官司是腻歪人,可你又不是平头百姓,有什么好怕的?更不要说上面还有曹家,你们只是连带的,到时候露出个面,全了顺天府那边的体面就是了,谁还要你真的去同那个酸秀才一句对一句的不成?” 

魏文志虽在王府历练两年,见了不少世面,可对升堂审案到底陌生。 

高成见他懵懂,又将衙门里的猫腻讲了一番。 

例如这次所谓的侵产官司,状纸上告的是 曹颙与庄姝平,可真要开庭了,谁还会真提审二品大员不成? 

曹家那边不是子侄出面,就是管家出面;庄氏这边,多半他这个丈夫代替走个过场。 

虽说高成开解的明白,却不知晓,魏文志担心的本不是官司本身,听了这番开解的话,脸色虽好些,到底没了宴客吃酒的兴致。 

他就使人拿了一百两银子,托高成出面,带着陆续到来的几个好友出去吃酒了。 

上房里,姑嫂又说了半响话,直到留了饭,初瑜才离开。 

看着妻子红肿的双眼,魏文志少不得又宽慰一番。 

妞妞强笑着应了,到底受不住,次日便病倒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波澜起 

这场关系曹家的官司,原本并没有引发什么动静。 

又不是“欺君”、“谋反”的罪名,一个小小生员状告二品尚书,蚂蚁撼树之举,更像是一场笑话。 

大家不过是当成茶余饭后的闲话,听了也便罢了,更多的人将话题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皇子大婚上。 

那不是寻常的皇子,是被圣祖爷赞过的四阿哥弘历。在三阿哥过继出去后,他就是宫里仅存的两位阿哥之一。加上排行靠前,又是满妃所出,是嗣君最佳人选。 

他的正室嫡妃,若没有意外,就是未来的国母。 

富查家的祖宗八代都被翻了出来,虽说也不乏有人说上几句酸话,却也不能信口开河地贬低什么。 

毕竟富查家祖上的文治武功都在那里摆着,与皇室联姻,富查家这不是第一遭。雍正二年被降为镇国公的前履郡王的福晋,就是富查家的女儿。 

先帝留下的大学士中,富查家的马齐又是全须全尾留到现在,同族子弟为官者众,在八旗权贵中也是数得上的人家。 

同富查家即将迎来的辉煌相比,曹家那边的小打小闹就不够看了。 

不过,突然起来的一件事,又引得大家将惊疑不定,将视线转移到曹家身上。 

已革九门提督,国舅隆科多薨。 

在革职定罪后,隆科多一直被圈禁在畅春园里的一处小院。 

能熬过两度寒暑,说起来也委实不易,他又上了年纪,天热难耐,入夏后就开始病倒。 

虽说他已经被厌弃,可到底是叫了几十年的“舅舅”,雍正对他还算优容,得知消息,该派的太医派了,还专程过问了方子。 

晓得已经药石无效,无力回天,雍正还命怡亲王同庄亲王过去探视。 

两位亲王亲至,隆科多痛哭流涕地“忏悔”罪责;在外人眼中高贵的怡亲王同庄亲王也以晚辈之礼,宽慰一番。 

隆科多哆哆嗦嗦地从枕头底下掏出遗折,以他阶下囚的身份,本没有这个资格,可他还是预备了,怡亲王同庄亲王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默默地接下。 

隆科多没有再说话,挣扎着起来,对着京城的方向叩首。头低下了,身子就栽歪下去,等到怡亲王同庄亲王近前扶起,已是咽了气。 

虽说满脸的泪,可面色平和,去得很是安静。 

人已经没了,尸首总要处置。 

虽说早已晓得隆科多就这两天了,可听到真没了的消息,雍正还是缄默了半响。 

隆科多的“遗折”,更像是请罪折子,没有为自己辩白,只是为辜负圣恩、坏了君臣之义而羞愧。对于被处死的爱妻、流放的子孙,他一句也没有提。 

虽未帝王,雍正到底也断不了七情六欲,到底是心软了。 

人死为大,再多的恩怨,也随之逝去。 

“传佟家人,安置他入土为安吧”他叹了口气,吩咐了一句,打发两位王爷退下。 

从御前出来,怡亲王同庄亲王心里也不为感触。先皇册封了三任皇后,加上已故圣母皇太后,称得上“国舅”称号的总有十个八个,隆科多毕竟是不同的。 

若他不是九门提督,若他没有站在皇上这边,如今会是什么格局,谁也说不清。 

说起来,他们兄弟这两个亲王帽子,也间接地沾了隆科多的光。在想想皇上方才的神色,对这个“舅舅”,也不是全然无情之意。 

多种缘故,两位王爷脸色也就阴沉了些。 

于是,奉命到佟家传话的人误会了,奉命到畅春园运尸的佟家人误会了。 

虽说隆科多之罪,并没有牵连族人,可佟家嫡支人丁凋零,又不得皇上待见,这几年一直夹着尾巴罪人。这隆科多又是“罪人”,心惊胆颤下,“悄悄”地葬了,连个动静也没有。 

只是京城之中,到处都是眼睛,又哪里能有隐秘之事? 

不出几日,隆科多没了的消息,就私下里流出开来。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没有谁会相信隆科多是病死了、老死了,大家都提了心,思量是不是皇上又要清洗什么。 

曹家的官司,同隆科多的病故连系到一起,就变得微妙起来。 

不乏有自认为聪明者,想着皇上是不是要发作曹家。 

毕竟,年羹尧也好,隆科多也罢,在被皇上厌弃前,都是小打小闹的弹劾开始的。 

有迹可循啊。 

曹家父子在地方朝廷经营这些年,虽没有明面的死仇,可陆陆续续得罪的人也不少。 

有人开始坐不住了,旧事重提也好,捕风捉影也好,林林总总地列了十来条,弹劾的折子就送到了御前。 

曹颙这边得了消息,哭笑不得。 

自家的份量,自己清楚,既不是皇上的“弓”,也不是天家的“狗”。同那些在朝野经营了多年的大学士、尚书之家相比,曹家兄弟几个年岁轻、资历浅,还轮不到被忌惮。 

不过随着曹家四兄弟的相继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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