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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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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项满脸至诚道:“当年小弟初入翰林时,曾得查学士教导。这几年查学士虽致仕,其子翰林院修撰查基是小弟同年,这两年又同在翰林院为官,引为至交。小弟常往查家,得查学士教导许多。虽无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实。” 
  曹颙闻言,面色添了几分凝重。 
  他并不知查嗣庭案会牵扯进多少查家人去,可对于“文字案”三字却觉得心惊。 
  汪景琪案只是他自己身亡,妻儿为奴,兄弟叔侄流放宁古塔。 
  查家的案子,即便他不知道详情,却也晓得不会比汪家的案子小。 
  查家就是这四字的源头,这四字又被看成是雍正去头,这已经悖逆不道大罪,可以凌迟处死,诛九族了。 
  见曹颙沉默不语,曹项咬了咬牙,道:“大哥,查学士年过古稀,老弱不堪,如今又是数九天气……小弟,小弟……” 
  他心中挣扎的厉害,为了老师教导之恩,为了好友之义,他本该得了消息后,立时带了银钱,往刑部大牢疏通,让老师与好友日子好过些,然后再图其他。 
  可是当他匆匆回府取了银票,反身踏出东府大门时,他的脚步却踌躇下来。 
  查家之案,既是累及亲族,那就不会是小案。 
  倾族之祸! 
  曹项想着前去年倒了的汪氏家族,还是带了几分犹疑,所以才来西府寻堂兄拿主意。 
  这会儿功夫,曹颙已经思量清楚,道:“四弟,关心则乱。现下查家的案子才开始审,即便查家亲族关进刑部大牢,在案情没决断前,刑部那边也不敢随意糟践人。” 
  “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这已经成老话,随着查家子孙辈渐渐长大,这进士的人数,已经增至十来人。 
  剩下年长的子侄,也都有了功名;幼龄之子,也是记事起便手不释卷。 
  除非真是灭族之罪,否则查家就算眼前受重挫,只要种子不断,就有复兴之日。 
  曹项听了堂兄的话,长吁了口气,神色有些讪讪,道:“小弟真是怯懦之人,事到如今,顾忌重重,失了一个义字……” 
  曹颙摆摆手,道:“无需自责,为人要有担当,可以为恩师忧虑,为好友挂心,却不好没脑子的鲁莽行事……查嗣庭案,有谤君之嫌,还牵扯皇上忌惮的结党之事,岂是能随意参合的?” 
  曹项面色灰败,喃喃道:“那就什么也不做?” 
  曹颙摇了摇,道:“现下虽不是雪中送炭的时候,‘炭火’却可以预备着。这个案子下来,不会比汪景琪案轻,多是要流的。如今案子刚开始,宫里、朝廷上都看着,只为了心安,将自己搭进去,与助人无益;还不若静待时机,等结案后,再伸出援手。” 
  曹项肃容听了,躬身道:“大哥教导的是,小弟知道当如何做了。” 
  对于年迈的查嗣瑮来说,千里流放比牢狱之灾更凶险的多。 
  药,银子,流放地的打点照应,一个也不能少。 
  “若是银钱不凑手,就来这边取。补品药丸什么的,可以去同仁堂。”曹颙道。 
  曹项忙道:“银钱还够,弟弟手上还有些银钱。倒是补品药丸,得让乐家多预备些。” 
  将到饭时,与堂兄说完正事,曹项拿定主意,便没有再久留,先回东府去了。 
  曹颙同查家人关系不深,不能像曹项那样感同身受。不过,看着堂弟稳下心神,他就跟着松了口气。 
  自从中午同蒋坚提及查家之事,曹颙就隐隐有一种预感。 
  查家的案子,不只是文字犯忌,也不单单是查家曾党附隆科多,还有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更像是李绂与田文镜互相攻讦案的后续。 
  雍正开始打击汉官与士林。 
  这些人,是对雍正新政反应最强烈的人。 
  曹颙可不想堂弟这个时候鲁莽,参合到此事中。 
  进了内院,曹颙照例,先到兰院给母亲请安。 
  李氏却不在,只有长生与天宝叔侄两个在上房。 
  外间的炕桌上,摆着笔墨与描红册子,长生正手把手地教天宝描红。 
  见曹颙进来,叔侄两个都站起身来。 
  “老太太呢?”曹颙有些好奇,问道。 
  “老祖病了,老太太去了老祖院子。”长生说道。 
  “请了太医来没有,太医怎么说?”曹颙闻言,不由有些担心,问道。 
  “请了,太医说外感风邪,让好好调理。我原也在那头看外祖母,母亲的撵了我回来。”长生回道。 
  兄弟两个正说着话,就见有人挑了帘子进来,不是旁人,正是李氏身边的大丫鬟,名叫绣鹇的。 
  原来是李氏吩咐她回来传话,让长生、天宝两个不用再等他,先用晚饭。 
  曹颙原只当高太君是寻常感冒,听绣鹇说李氏不回来吃晚饭,才觉得不对劲。 
  曹颙便吩咐绣鹇安排两个孩子的晚饭,自己直接去了高氏院子。 
  刚走到廊下,他便隐隐地听到初瑜的声音,从西屋传出来。 
  高太君这院子,上房只有三间,东屋是高太君卧室,西边原是香玉的屋子,现下空着,请了几尊佛像。 
  有丫鬟见到曹颙,蹑手蹑脚地请安,声音也压得低低的。 
  曹颙见她如此做派,低声道:“老太君睡了?” 
  那丫鬟点头道:“刚太太亲手奉了药,吃完才歇了。” 
  这会儿功夫,里屋人也听到外头动静,初瑜挑了帘子出来。 
  她眼前红红的,低声对丈夫道:“老太太哭了一下晌了,老爷赶快劝劝。再哭下去,老太太身子也受不住。” 
  曹颙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了东屋一眼,轻声道:“难道……” 
  初瑜点点头,轻声道:“太医说是老病,让预备大事,说……怕是不好,就年前年后……” 
  曹颙的脚步有些沉,慢慢地进了西屋。 
  李氏在炕边坐着,眼睛已经红肿不堪,脸上都是泪渍。 
  “母亲……”千万句安慰的话,说不出口,曹颙走到母亲身边,也觉得鼻子酸涩。 
  高太君早年性子虽有些各色,为人处事刻板生硬,可这些年随着年纪渐长,变得越慈爱。 
  曹颙心里,即便不能将她当成孙太君那般敬爱,也生出几分祖孙之情。 
  见了儿子,李氏如见救生草一般,扯了曹颙的袖子,哭着说道:“我儿,今儿请了庸医,说了混话,我是不信的。你外祖母病了,咱们再请个好太医过府来瞧瞧?” 
  “好,儿子这就使人吩咐张义拿儿子的名帖去请太医。”曹颙点头道。 
  别说请一个太医,就是请个三、五个,只要母亲心里能舒坦些,只要高太君那边还有一线生机,曹颙都不嫌麻烦。 
  李氏闻言,却是泪如泉涌,摇摇头,道:“还是算了。” 
  见她这就改变主意,曹颙不解,望向旁边侍立的妻子,就听她低声解释道:“除了陈太医,下午又前后请了两个太医过来……” 
  说到底,高太君就是老了。 
  从清苑回京后,她就隔三差五地卧床。 
  等香玉回来时,晓得密太妃应允照拂这个苦命的曾侄孙子,高太君就曾对李氏说过,这辈子没什么可放不下的,可以安心去了。 
  “老太君是明白人,母亲如此难过,如何能瞒过老太君?要是老太君心情抑郁,说不定能痊愈也要耽搁下来。只有老太君心情好了,这病才能调理好。”曹颙道。 
  李氏连连点头,也不知听见去还是没听进去。 
  初瑜惦记婆婆还没用晚饭,吩咐人摆饭,要侍候她吃饭。 
  李氏哪里吃得下,见儿子身上还穿着官服,对初瑜摆摆手,道:“我这里有丫鬟服侍,你们先回自己个儿院子里。外头也黑了,不能让当差的人在家里饿肚子。” 
  初瑜正有话同丈夫说,便听从吩咐,先随曹颙回了梧桐苑。 
  “什么?老太君说想要回李家……”听了妻子的话,曹颙不由皱眉:“莫非,老人家自己心里已经有数……” 





  第十卷 游龙舞—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何谓家族,何谓子孙 
  。 更新时间:2011…4…11 13:55:20 本章字数:3464 

  对于高太君来说,曹府只是女婿家,是亲戚,李家才是本家。 
  高太君临了临了,依附女儿生活,已经让向来刚性的老人家心里过意不去,若是在曹家咽气,怕是死后都不能闭眼。 
  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鬼。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这生死之间,就是一生。 
  “老太太怎么说?”曹颙问道。 
  “当然拦着,不过老太君的脾气,向来刚性,要是她再开口,老太太怕是拦不住。李家那边,是不是要使人送个信儿?”初瑜回道:“这是大事,多少要预备着。” 
  高太君的寿材,曹府这边前几年就给预备下了,再海淀园子那边搁着。这也是京城旧俗,家中有老人的,多是要预备寿材,通常棺木也要先打好。而后,每年重新刷漆。 
  曹颙点点头,道:“明儿使人叫李诺过来,同他商量商量此事。” 
  李鼐不在京中,李家如今当家理事的是李家长孙李诺。 
  李诺前几年曾陪着祖父,前往盛京,代父在祖父身边尽孝。后被李鼐换回来,由曹颙帮衬,入了内务府当差。 
  因他老实勤勉,办差细心,入了十六阿哥的眼缘,去年将他补了委署主事。虽只领着从七品的俸禄,可只要踏踏实实不出错,一年半载去了“委署”二字,也不是难事。 
  为了高太君之事,夫妻两个都有些难受,等摆了晚饭,也不过吃了两筷子就放下。 
  初瑜正想唤人撤桌子,便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还有小丫鬟的请安时。 
  她往窗外望去,就见天佑、恒生兄弟两个结伴而来。 
  “儿子回来了……”初瑜的眼睛弯了弯,眉头立时舒展开来。 
  “父亲,母亲!”恒生的声音带了几分激动,贪婪地看着养父养母。 
  虽说才分开一日,可思念已经刻在心底。 
  曹颙点点头,初瑜已是红了眼圈,站起身来,也是从头到脚地打量恒生。 
  天佑见气氛压抑,扫了炕桌一眼,笑道:“菊花莴笋丝,杏仁豆腐,正是儿子同二弟爱吃的,可要请父亲、母亲赏儿子们碗饭吃。” 
  被他这一打岔,原本有些伤怀的气氛尽散。 
  初瑜带了几分心疼,道:“这是还没用晚饭,那中饭吃了么?不是稻香村送饽饽过去了么,怎么还饿了肚子?” 
  “饽饽哪里惦饥?四阿哥、五阿哥去王府了,为了待客,使人从馆子里要了一桌席面,德丰堂好像换了厨子,味道好是好,就是重大油,油腻腻的,这会儿正想吃清淡的。”天佑回道。 
  恒生看了看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说道:“哥哥说的正是,儿子正寻思着这两道菜。” 
  初瑜闻言,虽心疼儿子们,却也舍不得叫儿子们吃剩菜,道:“先吃口热茶,压一压冷气,这就使人去厨房给你们要菜。” 
  天佑见着桌子四碟两碗六道菜,还有一盆绿汪汪的碧粳米饭,道:“尽够了,只劳烦乐兰姐姐给我同二弟添副碗筷。”后一句,却是对门口侍立的乐兰说的。 
  饭菜刚摆上没一会儿,都是热的,初瑜便点点头,吩咐乐兰添了碗筷。 
  兄弟两人净手上炕,天佑坐了曹颙东边,恒生坐了西边。 
  恒生已经先一步拿了饭勺,端起曹颙面前的碗,盛了满满一碗,双手奉到曹颙跟前,道:“父亲请用。” 
  曹颙虽没什么食欲,到底不愿却了儿子的孝心,接过了碗。 
  “母亲这边我盛。”天佑挨着初瑜坐着,看出恒生的用意,也拿了初瑜的饭碗。 
  有天佑、恒生这两个半大小伙子在,虽不能说风卷残云,也吃了个底朝天。 
  若不是临了临了,乐兰又从厨房端了两道炒菜过来,怕是这兄弟两个还不够吃。 
  曹颙与初瑜夫妻两个,被孩子们带着,胃口也好了不少。 
  待撤下桌子,漱口完毕,曹颙才问起四阿哥、五阿哥去王府的详情。 
  天佑笑着说道:“正要向父亲、母亲报喜,听两位阿哥的意思,二弟封郡王长子的旨意同尚主的旨意过几日就一块儿下了。” 
  虽说早就晓得有这么一日,可事到眼前,曹颙与初瑜两个都很高兴。 
  有了郡王长子的爵位,天佑的身份越发名正言顺。即便汗王府那边想要生事,也要顾忌三分。 
  不过,初瑜想起王府内宅之事,才想起还有一件事,还没安排。 
  恒生转年就十五,三公主真若是及笄后下嫁,就得等到后年。 
  这一年多的功夫,恒生独居王府,年轻人气血方刚,又没有长辈在身边看护,要是闹出什么不好来,可是大笑话。 
  她有心问恒生几句话,又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提这点私隐,便起身对恒生道:“今早你走得匆忙,我这早预备了些东西给你,却是拉下了,你随我过去看看。” 
  恒生不疑有它,起身应了一声,随初瑜从西屋出去,到了东屋书房。 
  天佑见他们出去,才转过头来,低声问道:“母亲眼睛红肿,父亲亦心事重重,可还是在牵挂二弟这头?父亲就放心吧,二弟明日起就入宫当值,有十六叔姥同四阿哥看顾,不会受委屈。” 
  曹颙摇摇头,道:“老太君病了,太医说怕是不大好,熬不到开春,我同你母亲是为了这个担心。” 
  天佑听了,唬了一跳。 
  民间有句老话,叫“年关难过”。 
  除了是欠债的,年前需要还债外的,还因上了岁数的老者,这个时候最是病弱。 
  “明日一早,你去趟李宅。不管怎样,老太君如此,总要知会一声。”曹颙道。 
  天佑起身应了,就听曹颙道:“最近恒生那边,我不好出面,只能由你去打理这些,会不会耽误你温书?” 
  天佑摇头道:“不耽搁,父亲公务繁重,儿子如今也大了,正当为父亲分忧……” 
  * 
  东屋,书房。 
  初瑜低声道:“你如今也是大人了,有什么事儿,也当听听你的意思。即便我们做父母的,本心为了你好,却也不能让你心里不自在。” 
  恒生听的有些糊涂,道:“父亲同母亲都是疼儿子的,有什么安排,自然也是为了儿子好,儿子为何还要不自在?” 
  恒生身边,现下的两个大丫鬟,乐蓝是梧桐苑出去的,小榭是曹家老管家曹忠的孙女。 
  在初瑜看来,即便恒生屋里要搁人侍候,这两个都不是好人选。 
  乐蓝是她的丫鬟,今年十九,本到了放人的时候,可恒生刚搬家,身边还是老人跟着才妥当,省的小丫鬟丢三落四,初瑜才吩咐她跟过去侍候。 
  小榭比乐蓝小两岁,从留头小丫头时开始就在恒生身边侍候,至今已经有十年,在松院的一干丫鬟中,同恒生情分也最厚。 
  若是恒生娶的不是三公主,而是旁人,初瑜不会觉得为难。 
  大户人家的少爷,收了打小侍候的丫鬟,也是常见的。可要是三公主心高气傲,发作了小榭,反而伤了夫妻情分。 
  乐蓝这边,则因是她的丫鬟,怕三公主心生嫌隙。 
  思虑再三,初瑜宁愿挑两个寻常的家生子儿侍候恒生,也不愿让三公主下嫁前,恒生收了他身边这两个。 
  依照她的想法,最好是同十六福晋商量,让十六福晋做主给两个人。那样的话,等三公主下嫁,是留还是打发,也不用在意曹家这边。 
  可事到如今,见养子独身在外,可怜兮兮的,初瑜心中的天平难免又向着养子。 
  “你如今一个人住在那边,我们都看顾不到……乐蓝、小榭年岁又大了,侍候不了你两年,你屋子里要不要添个人?”初瑜问道。 
  “添人?”恒生听了,使劲摇了摇脑袋,道:“就算乐蓝姐姐同小榭都出去了,还有好几个,儿子身边不缺人使唤。” 
  听了这话,显然对乐蓝、小榭并无私情,初瑜暗暗松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就犹豫着要不要说。 
  就听恒生憨憨地道:“母亲,儿子虽不好再住在这边,心里只当这边才是家。就算不在一个府里,相隔也不过三里路,骑马一刻钟就到了。母亲有什么当管教的地方,直接管教都是。儿子又不是狼心狗肺的,哪里会什么心里不自在?” 
  恒生性子纯良,对男女之事尚不开窍,初瑜就将嘴边的话咽下,道:“若是你真心孝顺我同你父亲,就记得好生爱惜你自己个儿,不要因我们不再跟前,就出去同人鬼混。待会儿,让你哥哥给你抄一份曹家族规家法,看看什么是能犯的,什么当避讳。否则,你要是有了不是,最难过的,还是你父亲同我。” 
  以恒生现下的身份,初瑜说这些也是过了,却也是没有将恒生当外人的意思。 
  恒生闻言,使劲点头道:“定不敢犯,要不然,不用父亲、母亲说,儿子自己个儿就跪……就跪着去……”说到最后,依旧是难免黯然。 
  曹家的族规家法,是曹寅撰写。本是早年东府曹硕出事后,引以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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