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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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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在国丧期间,除了钟鼓齐鸣。其他乐器只做陈设。 
  接下来,就是繁琐漫长的朝贺礼。 
  而后,又是颁诏书大赦天下,定年后为雍正,明年为雍正元年。 
  诏内恩款三十条,一一由礼部官员唱和出来。 
  饶是免宣朝贺表,一番礼仪下来,也用了两个多时辰。 
  最后则是再次颂赞大行皇帝的丰功伟业,以及为大行皇帝尊溢与皇太后上尊号之事。 
  等到圣驾移驾,王公百官跪送圣驾。已经走过了午时。 
  曹颙随着众人出宫,心里隐隐的还是有些欢喜的。 
  雍正登基,十三阿哥也封了总理大事大臣,历史大方向没有变动。 
  不管这宫禁中,母子争斗也好,兄弟倾轧也罢,总的来说,这王位交替还算太平。 
  因是新皇登基御宇之大喜,今日就不用在衙门里坐衙。 
  从宫里出来后,曹颙直接回到家中。 
  这出去大半天,他早已是饥肠辘辘。 
  等饭菜上来,又是满桌子素菜。 
  曹颙的食欲一下子就减了不少:“明日使人炸些蘑数酱,整日里吃素,嘴里里寡淡。” 
  按照规矩,这臣子要为大行皇帝斋宿二十七日。换做其他人当皇帝,曹颙定不会这样乖觉。 
  他可是无肉不欢的主。就算偶尔吃腻大肉。禽蛋鱼虾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想想康熙对曹家的“恩典”,还有传说中雍正皇帝无孔不入的粘杆处,曹颙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吃足二十七日斋饭。 
  等他刚用完,就有丫鬟拿着拜帖来报,总管传话二门,前院来客了。 
  曹颙教了漱口,接过拜帖看了。是李卫来了。 
  曹颙想起前几日李卫所说,将要外放道台之事,八成是因这个缘故。他没有耽搁,换上件素服去前院待客。 
  李卫现在虽说不过是正五品郎中,但是在短短数年之内,将会成为封疆大吏。 
  曹颙虽有爵位,但走到时候真论起来,未必有李卫体面。 
  他就是怕曹元按品级待人,早就交代下去,李卫过来,直接引到正厅。 
  因此,李卫此刻,正由曹元对于曹家的礼遇,李卫存着心事,并没有觉得受宠若惊。 
  说起来,前些年他曾寄居过曹府,不管是先前的脱牢狱之灾。 还是后来的纳官。都是靠曹颙援手。他今日过来,却是厚着脸皮来的。 
  想着曹家过去的恩情,自己半点没报,如今又大刺刺地上门来,饶是李卫是粗人,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只是时间紧迫,京城中又无人旁人可求,他只能厚颜登门。 
  曹颙来了,李卫站起身来。 
  拱手道:“曹爷!”曹颙疾行两步,进了厅上,道:“又阶来了,昨日还同非磷提起你。想着你许是年前就要出京,这是有消息了?” 
  李卫点点头,道:“直隶驿传道。年后赴任。” 
  曹颙听了。倒是生出几分意外。 
  他还以为四阿哥看重李卫,会给他个紧要的确,同样是道台。这管辖事务不同,权利与影响就各异。直隶驿传道,算是个清闲的缺了。 
  “衙门在保定?。曹颙问道。 
  李卫回道:“是,离京里不算太远。” 
  曹颙记得,李卫最后是要督抚江南的,想必这个闲散道台不过是个过度。 
  与李卫同僚,对于李卫的能力,曹颙也甚是佩服。 
  虽读书不多,可李卫行事坦荡,办事尽职尽责,而且从不贪墨财物。这点在官场上尤为可贵。 
  这也同李家豪富有关,李卫家是徐州大地主,有良田两千顷。 
  只是他并不是娇贵的性子,上面还有老太太把持家中经济,所以到京城也没有什么排场。 
  外人眼中,不过是乡下土财主。 
  谁会想到,这个“土财主。的家底,丝毫不比京城的一品大员家薄,曹颙也是听程家说起,才知道李家在徐州的风光。 
  就是程家,祖上也曾往李家嫁过女儿。 
  曹颙没有想到,家底殷实的李卫,今儿登门竟是来借钱的。 
  “四爷”皇上使人传话,叫我接家眷进京。 
  我们老太太年过花甲。 
  我这做儿子的,累她老人家远离乡土,已经是不孝,怎好再在生活起居上委屈了老太太?可是,京城不易居。南城鱼龙混杂,怕饶了老太太清净;内城的宅子,价格又高。我买得又急。想要买个好些的宅子。没有几千两银子下不来。 
  这些年,老家那边虽使人送了几次银子上京,但是曹爷晓得,这官场上的人情往来,最是要命,哪里还有剩余?如今情急之下,只能来央求曹爷了。等年后从老家取了银子来,立时奉还。”说到最后,李卫已是带了羞惭之色。 
  曹颙只是微微意外,到是没有太放在心上,道:“多大点事儿,还值当阶这般为难?你是大财主,我还信不过你不成?既是伯母要进京,这安身之处,自是要寻个妥当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要不你明儿去寻十六爷,看看内务府银行那边积压抵债的宅子。那边都是官宦人家修的宅子,布局修缮,想来要精致些。” 
  李卫听了,眼睛一亮,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内务府的宅子。外头的看了几处,不是空置太久。破旧不堪;就是宅子不宽敞。听说内务府那边每年年底拍卖好些宅子。也能有个挑选的余地。” 
  曹颙笑道:“可不是吗?这宅子不比其他,总要寻个合心的,多花几个银钱也使得。” 
  说完,曹颙叫小厮,叫曹元过来。让他去找初瑜取银票。 
  李卫既要在内城买大宅,几千两银子都未必够用。 
  他就让曹元取内务府银行一万两银子的银票来。递给李卫。 
  银票每张一千两,总共是十张。 
  李卫见了,忙道:“用不了这些。太多了!”说着,数出五张留下。剩下的要交还给曹颙。 
  曹颙道:“你还是先拿着。伯母既来,嫂子与侄儿、侄女们指定也都要跟来,”听说大侄儿也十几岁了,离娶媳妇也没几年,宅子小了,怎么够住,还是宽敞些好。” 
  李卫是豁达之人,听曹颙这样说,也就郑重地道了谢,没有再锣嗦。道:“那我李卫就谢过曹爷了,还请曹爷传下纸笔!” 
  虽说曹颙很想大方地说一句,不用立字据。但是又怕李卫多想,便使人奉了纸笔过来。 
  倒是李卫,见曹颙听了他要纸笔后神色淡淡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曹爷请勿多心,不是李卫小家子气多事。只是李卫即将赴外任,要是有个闪失,还是凡事稳妥些好。” 
  曹颙听着这话,有些古怪,倒不像是去做官,怎么像是去送死的。 
  “又玠此去,另有旨意不成?”曹颙压低了音量,问道。 
  李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不瞒曹爷,听皇上的意思,还让我辑盗。” 
  曹颙愕然,这直隶宿卫京畿,重军镇守,最是太平不过的地界。怎么还闹出“辑盗。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一章 置产 

  曹颙不明白直隶何处有匪可剿,但是瞧着李卫的模样,曹颙就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两人都没有多说。 
  随意揣测上意,是为不恭。 
  那人已经从铁面王爷成为九五之尊,他们这些做臣子,只能越发谨慎行事。 
  少一时,李卫提出想要去见蒋坚。他们两个。是老友,离别之际。自也有话交代。 
  曹颙就没有跟着同去,唤了个小厮。带李卫过去蒋坚所在的跨院。 
  李卫对蒋坚说什么,曹颙不得而知。 
  因李卫提及买宅子之事,曹颙也留心起内务府银子宅子之事,对初瑜说道:“咱们要不要挑两个宅子?”说起来,西府这边,在城里并无旁宅,只有初瑜陪嫁两处。 
  一处四进的宅子空着,一处三进的住了韩佳氏母女。 
  韩佳氏撤出稻香村股份时,那处宅子的地契与房契就让初瑜赠给韩江氏。 
  韩江氏本不肯收,耐不住初瑜挚诚,最后还是收下。只是因内城只能住旗人,这相关手续还没有办。 
  初瑜只是在地契与房契外,附上自己加了印的手书,将转送之事分说清楚。 
  曹颙想得是以备李家抄家后,安置李家进京来人;初瑜听丈夫这样说。还以为他是想要给儿女置产。 
  “是该寻宅子了,天慧、妞妞,过几年都要嫁人,需要陪嫁。恒生与小叔也渐大了,趁着这几年,也该就近寻宅子。又不是天天有卖宅子的,正经寻到可心的也要有些日子。” 
  初瑜带了几分雀跃道:“前几年田嫂子买时,咱们就当买。这几年房价、地价都帐了。 还是早买早安心,省得过几年再涨。田嫂子前些年买的三进的宅子,拢共才花了八百两,现下几个八百两也打不住。” 
  她是当家主妇,对于民生经济也都晓得些。 
  内城的宅子贵,寻常小四合院也要四、五百两银子,两进的小院,就要上千两;三进四进的大宅,则是几千上万。 
  不过,曹家还真不缺银钱。不管是初瑜手中的银钱,还是曹家广州生意的进项,买几处宅子都绰绰有余。 
  “母亲名下,除了给长生买处宅子外。再使人买两处宅子,不拘位置。要房间数多些的。” 
  曹颙想了想。 说道。 
  初瑜听了,有些不解。 
  曹颙稍加思量,便将自己关于李家兴衰的“猜测”讲了讲。没有说的那么详细,只说李家在江南多年。早年又曾倒向过二阿哥与八阿哥,怕是新皇难容。 
  初瑜听了,露出几分担忧:“会不会牵扯到老太太与爷身上?”在世人眼中,李家到底还是曹颙的母族。 
  曹颙摇摇头,道:“应当不会。母亲的身份,并不算秘辛。这些年,只差没有归宗,其他的也算过了明路。加上我同父亲这些年,只做纯臣。皇上还清算不到我们头上。皇上赐东西下来,也是向咱们示好。” 
  初瑜听了,这才放心。 
  想起之前丈夫嘱咐了几次,要留意李家来人,原来是这个缘故。 
  曹家在内务府有股份的,每年年底内务府拍卖,都有曹家的帖子。 
  但是那边押的宅子,多是大宅,小些的宅子供不应求,价格并不低,曹家未必能拍上。因此,除了等着内务府那边的帖子,初瑜也同曹元商量过,让他留意内城的宅子。 
  不提曹家怎么留意新宅,就说朝廷上,如今风头正劲的不是直接封爵为亲王的十三阿哥,而是总理大臣隆科多。 
  十一月二十三,新皇登基第四日。下恩旨,俸国维遗下的一等公。由隆科多原级承袭。 
  虽说在隆科多夫妇眼中,此公爵早已是他们囊中之物,但是在终氏宗亲眼中,并非如此。 
  这礼仪传家,讲究的是嫡庶之分,长幼有别。真要是承袭爵位,也不当落到隆科多身上。 
  隆科多只是俸国维三子,虽说他上面两个兄长已经病故,但是却有长房嫡子在,就是已故温宪公主额驸舜安颜,当今皇上的亲妹夫。 
  因早年党附八阿哥,舜安颜被削了额驸,禁锢在家,后来虽释免,却再也没有起复。 
  在皇命之下,这宗法族规就不算什么。 
  谁都晓得隆科多现下红的发紫。 
  谁会有心思为一个被削爵的额驸说话?再说,佟家嫡支两门,长房终国纲一支早已不如二房终国维一支显赫。 
  两家家主是堂兄弟,长房也不好就二房家务事指手画脚。 
  隆科多发妻赫舍里氏身故,侧室李氏扶正,自是妻凭夫贵,得了国公夫人的诰命。 
  正当旁人想着怎么巴结新国公时,雍正在几位总理大臣与大学士面前。 
  又亲口下了一个恩旨。那就是隆科多的身份,是新皇的嫡亲舅舅。往后奏折中。 
  不许直书“隆科多”要在其名前加“舅舅”二字,称“舅舅隆科多”不仅几位大学士诧异,连三阿哥与十三阿哥都怔住。 
  没有像往常那样应和。直接在名号前书长辈称呼的,本朝也有先例,都是在皇上即位时叔王辅佐。才会给此尊崇。 
  隆科多不是宗室诸王,皇上也不是幼年登基,这样的尊崇有些过了。 
  这不像之前的承爵,只涉及俸家家务;这“舅舅”之号冠上,隆科多的身份,就不单单是臣子,不仅所有的大臣见了隆科多都要执礼。连宗室诸王也不能幸免。 
  隆科多听了,也甚是意外,连出列跪下,道:“奴才惶恐,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奴才未建寸功,德行有限,怎敢厚颜妄承皇恩?”雍正见状,起身亲自搀扶起隆科多,道:“朕说过,在朕面前,舅舅不必跪,舅舅忘记了?皇额娘去的早,舅舅这些年对朕多有看顾,朕都记在心上。” 
  旁边原想劝谏的几位大学士,听了这话,都合上嘴巴。 
  太后与皇上关关系冷淡,皇上登基伊始。尊崇养母一族,也算报养恩,不容外臣说嘴。 
  三阿哥则是低头冷哼,如此礼遇佟氏一门,不外乎抬高自己的地位,以继后嫡子的身份来说明得位名正言顺。 
  再怎么热闹,养子就是养子。他生母出身低微,母族不过是包衣奴才,有什么自欺欺人的。 
  十三阿哥则是心惊,在众人见驾前,他已经到御前。雍正只提了隆科多如今任总理事务大臣,差事繁忙。步军都统衙门需加派人手。 
  步军都统衙门,宿卫京畿,关系重大,皇上想要安插自己的人手也是正常。 
  那个时候,雍正提也没提“舅舅”称呼之事。 
  看似热络,实际上也是心存防备。才会在人前如此作态,已做安抚。 
  果不其然,扶起隆科多,使得众人对“舅舅”称呼没有其他意见时,雍正以隆科多差事繁忙为由。提了步军都统衙门之事,著护军统领衰泰署理步军统领事。 
  众人听了,不由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雍正是真尊崇隆科多,还是要架空隆科多。 
  隆科多身上,除了九门提督外。还有理藩院尚书。 
  大行皇帝驾崩。他被任命为的总理事务大臣后,理藩院尚书就由旁人署理,如今步军都统衙门又有人接手。 
  形势有些叵测,连隆科多心里都有些没底。 
  雍正似乎也看出他的疑虑,叫众人跪安后,只留下他一个人说话。不知雍正是怎么安抚的,隆科多从御前下来时,脸上已经重现笑意。 
  到乾清宫西侧的临时公署里。 
  他很是坦荡地受了三阿哥与十三阿哥的半礼,马齐的全礼。 
  三阿哥原还盼着他与四阿哥反目。见希望落空,心里咒骂几声。 
  嘴上却是奉承着隆科多,随着雍正也叫起“舅舅”十三阿哥冷眼旁观,只觉得隆科多性情大变,跳梁小丑一般,再也没有早年的内敛与缜密,心中叹息不已,对自己也多了几分告诫。 
  不管皇恩如此浩荡,都要恪守臣子之道,不失谨慎之心,才是立足根本。 
  曹颙知道这“舅舅”之事时,已经是次日,旨意明发六部。尊崇隆科多,这是他已知之事,倒是没有太过意外。 
  隆科多贵在出身,两代后族,不是寻常官宦人家能比上的。户部众人提起来。也不过是说一句新皇厚待母族。 
  真让大家嫉妒的。是杂牌子出身的郎中李卫。李卫升迁的旨意已下,如今正在户部办理交接之事。 
  户部三库众人,早先因嫌李卫不知变通,挡了大家财路,这几年明里暗里的没少挤兑李卫。 
  即便晓得他是雍亲王府门人。也没有人认为四阿哥会将他当回事儿。不管是李卫的学识履历,还是他待人接物,距离“人才”二字都相距甚远。 
  谁会想到,四阿哥承继大统。李卫成了潜邸之臣,冲天之势,锐不可当。 
  早年算计李卫的,给李卫下绊子的。如今背后说几句酸话,人前却是得笑脸巴结李卫。 
  有过节的,更是不惜大出血,备下丰厚的仪程,就是怕李卫记仇。 
  若不是国丧期间,不能宴饮。他们怕是要一天十二个时辰把着李卫不放。 
  从送银子。到送小厮、长随、侍婢,无所不送。 
  大家如此热络,也是带了几分试探。毕竟以李卫早先的脾气,并不是好相与之人,要是真记仇了,往后在官场上狭路相逢也难堪。 
  没想到,李卫是来者不拒。统统收下。一时之间,这同僚关系,其乐融融。 
  曹颙见了,暗暗点头。 
  李卫能扶摇直上,不单单是靠雍正器重。与他活络的性子也有关系。 
  在户部守着银钱入库大事,关系紧要,不容有失。他要是稍有懈怠。就要陷入深渊,万劫不复。 
  这个时候,就算得罪了同僚,也不可生贪念,得罪皇上。 
  外放为官,远离京畿,就没必要再当京官结怨,能化解的矛盾都化解。省得往后因此受累。 
  真要做个耿直的清官,像张伯行。沉沉浮浮,仕途大半光阴,都被浪费在应付同僚的攻歼与中伤上。 
  他不知道,李卫之所以敢放开手脚,收受同僚馈增,是因为雍正已经调教过了。真正是敬重清官不假,但是也不希望自己潜邸出来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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