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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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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只是没掩饰好自己的表情,倒也没什么恶意。 
  落到旁边过来的四阿哥眼中,眼底却生出几分怒意。他只当二十二阿哥品行不良,年纪轻轻的,就看人势利,心中添了几分不喜。 
  这会儿功夫,十三阿哥导十七阿哥都瞧见四阿哥,忙住了声,转过身来,兄弟见过。 
  他素来不爱笑,看着严厉,几位小阿哥都战战兢兢的,恭敬行礼。 
  四阿哥从二十阿哥同二十二阿哥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二十一阿哥脸上,脸上露出几分暖意,问了几句谁人跟着、预备没预备小马之类的话。 
  二十一阿哥口齿伶俐,一一答了,声音脆脆的。 
  四阿哥脸上越发温和。几位阿哥心中都道难得,二十二阿哥更是大起胆子,讨好地叫了几声“四哥”主动掺合了两句。 
  四阿哥笑着应了,心里对这个小兄弟的教养却颇有微词。已经是将养育二十二阿哥的宣妃怪罪上;反之,因二十一阿哥应对得体的缘故小对于和妃印象颇佳。 
  这两个小皇子生母品级都不高,所以分别养在宣妃同和妃宫里。 
  远远地传来礼乐声,十六阿哥带着两个小太监过来,接了几个小皇子归队。 
  随着礼乐声渐近,皇帝升撵,带着随扈宗室、文武大员,浩浩荡荡地离开畅春园。。。。。。 
  众人皆是跪送,等到撵着远远地看不见了,才有执礼太监叫起。 
  庄亲王博果锋到底上了年纪,跪了这一会儿,腿脚就有些麻了,嘴里“哼哼”由两个小太监扶起。 
  宗室诸王中,他年岁最大。辈分最大,大家少不得都停了脚步,等他先走,诸位王爷贝勒都止步,那些来送行的文武大臣自然也都不敢动。 
  他却是不着急走,扶着小太监的手,晃晃悠悠地走到十三阿哥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哎呦。莫不是眼花?这不是十三阿哥么?这是病利索了,也是,养了十几年了小伙子都要养成老头子了,再不好啊,怕是就”咳”怪不的皇上惦记你这个儿子。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也该给你们腾地方。既是这般器重,想来封爵的旨意也要下了吧,如何啊?少说也得是个的亲王郡王吧?到时候,十三阿哥还要记得提挈我等才是”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现下博果锋这一席话,却是句句带刺,在宗室百官面前,不肯留半点余地。 
  也怨不得博果锋宁愿得罪皇子,也要图一时嘴快,实在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 
  正月里,银行招投标那次。十三阿哥带着山东王家劫了内务府的布,坏了程家的买卖,使得博果锋没脸,就已经使他心里不痛快。不过,那只是扫些面子,没有让博果钟吃亏,他也就是念叨十三阿哥两句不同世务罢了。 
  三月里,十三阿哥旧疾好些。康熙有心让这个儿子复出,最后“体恤”博果释年迈,就点了十三阿哥替了其户部的差事。 
  对于皇上的“体恤”博果钟自然不敢有怨言;对于顶了自己的十三阿哥,他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直念叨明年该喝西北风了。 
  他却是不想想,王府名下。十几个庄子,万顷良田,不过是供养他一家。说到底,还是一个“贪”字罢了。 
  不过,这些日子皇上没大朝。两人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如今,好不容易碰上。博果锋的这肚子里的火就“蹭蹭”地冒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圣驾走了。他这嘴上就没把门的了。 
  个铁帽子亲王,一个复出的皇子阿哥,这就直接对上了?不少人偷偷地望向十三阿哥,有的存心要看热闹,有的则是带了忧心。 
  十三阿哥面上。神色不变,看着博果锋,半晌露出几分笑意,慢慢说道:“王爷眼没花,确实是十三回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因周遭静寂的缘故,清溪地传入众人的耳中。 
  没有得意洋洋,没有任何胆怯,只是语气平平地说出这一句。却是不知为何,叫博果钟心下一颤。 
  他突然想起,十几年前,连他贵为亲王之尊,也曾三天两头送个小小物件讨好这位皇子的情景,只觉得后背发寒。 
  他回头扫了众人一眼。见连素日好脾气的五阿哥、七阿哥等人都皱眉,露出几分不满,晓的自己刚才过了。 
  不管皇上是不是真心让十三阿哥复出,不管十三阿哥有没有封爵,十三阿哥都是皇子。这跟着站着的几位,都是他的兄弟。 
  皇家无亲情是真,但是皇子间勾心斗角不说,这当着大家面被别人折辱,就没有几个皇子能受得了。 
  博果锋脸上有些僵,生生挤出几分笑,伸出手来,拍了拍十三阿哥的肩,道:“回来就好。户部的差事琐碎,你也别太辛苦,好生调理着。也省得叫皇上操心。” 
  十三阿哥笑着应了。博果锋讪笑两声,扶着小太监的手,脚下走得飞快。本点不像古稀老人。 
  宗室诸王,文武大臣,这回也三三两两地陆续离去。 
  十七阿哥看了看十三阿哥。原本想与之通行,但是见四阿哥唤十三阿哥同行,就快走几步,跟在七阿哥身边说话。 
  他是亲近四阿哥、十三阿哥两位哥哥不假,但是单独与那个在一处都没事儿,三人行落到外人眼中,确有“结党”之嫌,他自然不会落人眼里。 
  十三阿哥跟着四阿哥身边,直到上了四阿哥的马车,笑容才凝住。 
  马车的竹帘放下,四阿哥已经勃然大怒,黑着脸道:“这个,老匹夫,不知死活!” 
  见他如此,十三阿哥颇为不安,忙道:“不过是丢了差事迁怒罢了,左右一年到头也见不找几次,不值当四哥生气。” 
  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半晌方道:“要不,过几日我上个折子。 
  十三弟已过而立之年。早当封爵,兄弟中,就算十二弟封得迟些,二十六岁也初封了 
  十三阿哥闻言,使劲摆了摆手,道:“四哥心疼弟弟,弟弟尽知。只是如今等着看弟弟笑话的人甚多,若是闹出请封来,在众人眼中弟弟除了是霉星,就还是贪的无厌之人了,皇阿玛未必是故意忘了这个,只是诸位哥哥们之前封爵,也不是按照宗室子弟那样,弱冠之年封爵,不过是赶上一次,算一次罢了。如今十五弟他们几个也早过了弱冠,不是也没封么,连开府的消息的都没有” 
  这兄弟两个,向来亲近,四阿哥也晓得十三阿哥所说不虚,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皇阿玛不是单单忘了你,皇子封爵,毕竟是大事,这两年皇阿玛忙着西北战事,顾不上也是有的。” 
  广州,王家别院。 
  看着眼前穿着蓬蓬裙、金发碧眼的美人,曹颙有些恍然。 
  想是现下还没有后世以瘦为美的感念,这小美人珠圆玉润。带着两、三个下巴烦,看着不像是十七岁的少女,反而像个大一号的洋娃娃似的。 
  “阁下就是姐夫经常挂在嘴边的伯爵大人?张义的主人?”她脸上看着稚嫩。个头却不矮。加上穿着高跟鞋,竟同曹颙差不多,扬声问道。 
  声音中有些生硬,但是咬字还算清溪。不知道是不是同魏信学的中国话,带着几分江宁口音。 
  不知道是不是有个海盗祖宗的缘故,小姑娘周身竟带出几分霸气。怨不得这位艾家二小姐。能成为其父的助力,与几位叔叔抗衡。单说这与人说话的气势,就做得十足。 
  曹颙听了说,“我就是魏信讲曹颙。” 
  看曹颙待人温煦,没有摆贵族架子,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再高声,抻了抻裙边,行了个标准的西洋宫廷礼,道:“见到您很荣幸,伯爵大人,我叫吉娜,艾达是我的姐姐。” 
  三百年前的西洋礼节。曹颙不熟,所以也就没有装模作样的回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吉娜小姐,请坐。” 
  见曹颙不动如山的模样,吉娜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也顾不得眼前的香茗,道:“伯爵大人这次到广州,会准备去欧罗巴的航行么?” 
  曹颙听了,摇了摇头,道:“在下没打算出海,吉娜小姐想要去欧罗巴?” 
  吉娜不解地看着曹颐。道:“你们中国人,不是最讲究“义气。吗?姐夫失去消息一年多。你身为他的好朋友,为什么不着急?” 
  曹颙没有回话,往实际了说,他心中魏信很重要,但是除了朋友,他还有其他道义需要背负。 
  为朋友两肋插刀之人。曹颙向来佩服,但是他自己能做的,只有尽力而为。 
  见曹颙不说话,吉娜摇了摇嘴唇,道:“抱歉,去不去欧罗巴是伯爵大人的私事,我失礼了。我是担心姐姐、姐夫,想要去欧罗巴找他们。但是我又离不开,才想着要是伯爵大人去的话,就太好了。” 
  曹颙没有心情为一个小姑娘解释,自己会为魏信做到哪一步。 
  “今年欧罗巴过来的船。五月就会陆续到了,说不定你姐夫、姐夫就在船上。吉娜小姐,还是再等等看。”曹颙说道。 
  虽然晓得是安慰人的话。但是吉娜还是很真诚地谢过曹颙。优雅地喝起茶来。 
  曹颙心中,何曾不知道,魏信平安与否,都在老天爷手中了。 
  每年五月到八月,是夏季季风,远洋的船都是这个时候回来。 
  要走到了中秋,还不见魏信回来,也没有他的消息,那他去年乘坐的那艘船,就凶多吉少了。 
  想到此处,曹颙倒是有些不知该盼着日子快些过,等着季风气候来临,期盼魏信回来;还是五月晚些到,省得听到不好的消息, 
  这会儿功夫,吉娜已经喝了半盏茶,站起身来,道:“今日就不再打扰伯爵大人了,过几日我父亲会到广州,届时有个洋行酒会,希望阁下大驾光临。” 
  曹颙跟着起身,道:“承蒙邀请,深感荣幸,在下就叨扰了。” 
  吉娜欠了欠身子,告辞离去。 
  曹颙叫张义送了,自己喝了两口茶。 
  明明是上等的雨前龙井。入口却只觉得寡淡无味。 
  这种无法掌控失态发展,只能听天由命的滋味儿,真不好受”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六十八章 归人 
   
  若是求神拜佛有用的话,曹颙愿意将广州城内院的寺院有银子。但是活了这么大,就算莫名其妙地异世重生,曹颙到底不是内宅妇人。会去对着石像泥胎祈祷。 
  王鲁生这边,却是有些不痛快。 
  范家家主病着,范家由范家长子范世恒把持着,对于范家二少写的那张欠条,就有了微词。 
  这长江水道,范家的船并不是头一遭航行,怎么就赶上范二少这回缴了这些税银? 
  范世慎气得半死,可是也能兄长没法子小只好求到父亲病榻前。 
  范家老爷子,也晓得这个庶子不受待见。强撑着一口气,叫管家打账上支了银子,送到王家,而后老爷子就要给两个儿子分家。 
  范世恒哪里乐意这个时候分家?这个时候分家,对范家二少是好事。范家老大这边,就觉得自己吃了亏。 
  不管是律法,还是乡约,这分家时,不分嫡庶,诸子均分。 
  范世恒存了私心,就给族中长辈送了银子,使得几位老叔公这个“扭了腰。”那个“坏了肚子”都没空来范家。 
  来二去,拖到范家老爷子咽了气,这家也没分上。 
  等到范家老爷子才咽气,范世恒效开始发难。直道老爷子是被庶子气死的,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扣到范世慎头上。 
  才过了“头七。”范家就开请来族集乡老,兄弟两个分家。 
  范家在广州也算数得上的人家,又只有兄弟二人,按说范世慎也能分到些家底。但是,范世恒把着范家财务,这老宅是不分的,要有嫡子传承。城里的洋行同船队是不分的,那是祖产范世恒“折地折银”给弟弟。 
  结果,分了半天家,范世慎不过得了一座破旧宅子,还有二十顷山地。至于另外应折给他的三万两银子。范世恒握着一把欠条,直接抵了老爷子生前的“债务”压根就没有一文钱落到范世慎手中。 
  范世慎吃了这么大的亏,如何能甘心,央求了几位老叔公做主。 
  不说别的,就是他父亲的性子,总所周知,鲜少向人开口借银。就算偶有银钱周转不顺手的时候,也是速借速还。如何会赞下几万两的外债。 
  那几个老头子,却是不约而同地斥责范世慎小儿无知”。不说旁人,就是他们手中都有范家老爷子的“借据 
  范世慎这回才看明白,这些族中长辈小都得了兄长的好处,自然无人会做主。 
  原本,范家的事,不干王鲁生什么。 
  毕竟,这是范家家事,王鲁生就算有些看不过眼,也不过是皱皱眉。没想到,范世恒却不肯轻易放过庶弟小又生事端,就牵扯到王家来。 
  王家运来三车绸子,舍不得卖给洋个想要找个熟悉的中人带着,跑回南洋。 
  先前,商议好定雇用范家的海船。年前就装货出发。王鲁生与范世慎熟些,就让义子拿着八百两。跟范世慎订了船。 
  广州天热,无法停“七七”范穿着了不少香料、冰块什么的,停了“三七。”就热热闹闹的出殡了。 
  范世慎虽已分家,但是孝子还是要当的。 
  想着老爷子生前慈爱,范二少真是泪如雨下。 
  没想到送殡完毕,还有大戏等着他。那就是王家连同另外几家的订金银子。这几家都说交了,手中攥着范世慎的收条,但是账面上并没有记过这笔银子,也没有入库。 
  这其中干系,就要落在当时负责的范二少身上。 
  范二少这才后知后觉,怨不得父亲病危前,大哥竟然破天荒地让自己插手船队,原来是在这个等着。 
  于是乎,范家二少头上除了“不孝”。还多个小“贪污”的帽子。 
  那几家订金银子起波澜的人家,少不得堵到范二少宅子门口,讨还银子。自然,王家除外。 
  “这个范世恒,范家几辈子的经营,算是毁在他手中。有这样一个逆子。范家老爷子在地下也难安宁!”王鲁生愤愤不已,对曹颙道。 
  八百两银子,他还不放在眼中,只是看不惯范世恒这般行事。 
  曹颙想着范世慎的稳重性子,倒是生出几分好奇,道:“闹到这般地步,范世慎如何应对?” 
  “还能如何?白白地吃了个哑巴亏。听说那几家的定金加起来也有千把两银子。谁也不是傻子,自是晓的是范世恒动的手脚。但是都怕吃亏。只能可着范二这个软柿子捏。”王鲁生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虽不是同母所出,到底是亲兄弟,范家老
大真走过了。看来,往后范二在广州怕是难以立足。白瞎一个好苗子,实是不行,明年我就带他回山东。到底是同范家老个子往来一场,多少尽尽心。” 
  曹颙听了,虽有些唏嘘,但是也没有心情多管闲事。 
  这一转眼,已经过去一月,夏季季风开始,前几日已经有艘远洋船到广州港。没有魏信夫妇的消息,算不算好消息? 
  王鲁生不喜范家老大的人品,寻思了一会儿,道:“罢了。那八百两没了就没了,没得白吃了个亏,还要捏着鼻子,上前同他们家做生意。等明儿艾二小姐过来,俺就订他们家的船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郭全有打外头回来,神色有些古怪。 
  “咋这个脸色像中暑了?。王鲁生对这个义子到是真心疼爱,见他如此。忙道:“左右咱家买卖也没什么着急的,也没整日在外头跑。” 
  “义父,曹爷。”郭全有先见过两人,随后才道:“义父,孩儿没事。是范家二少爷来了。。。。。。来还那八百两银子,” 
  “咦?”王鲁生听了,有些意外,道:“他哪里有银子,是范家大少爷不胡闹了?后悔砸自己个儿招牌了?” 
  郭全有摇了摇头,道:“像是无范世恒无关,听范家二少爷的意思。是将城外的地卖了两千两银子。旁人家都还完了,最后才过来咱来 
  王鲁生倒是不知该赞,还是该骂了,使劲托托脚,道:“胡闹,胡闹。叫他进来。” 
  曹颙有些动容,范世慎被兄长设计到这个地步,宁愿吃个哑巴亏,也要将银子都还了,倒是有几分风骨。 
  他对这二少爷,也多了几分好奇之心。 
  少一时,范世慎手中带着个褡裢,带许是来的急。加上手中提了重物,额头渗出汗来,他也顾不得擦,放下褡裢,就在王鲁生面前跪了下去:“七叔小因侄儿的缘故,给七叔添了麻烦。侄儿羞愧 
  如何说先前。曹颙对这个范二少只是有些好奇;现下,不禁生出几分好感。 
  那褡裢沉甸甸的,少说也有几十斤,那小厮就算提得动,定也十分吃力。范世慎自己提着,倒也算是良善。 
  王鲁生见范世慎跪了,忙起身扶他,大着嗓门道:“贤侄这是作甚?俺又不是糊涂人,心里都晓得。本不干你什么,赶快起来。” 
  范世慎涨红了脸,却不肯起来”满脸羞惭地说道:“七叔,侄儿昨日卖地。得银两千两。 
  侄儿四月间经手的银钱是两千三百两。七叔家的八百两是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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