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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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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过了数日。 
  期间,除了使人回家取过两次衣服后,孙珏一直没有归家。 
  曹颖这边,只觉得日子肃静不少。心里还寻思寻思,是不是这太过日子再过几日。 
  不过,她听着管家提了两次银钱紧,想到下半年的俸银就要发了,晓得要是丈夫送到外宅,那这一家子恐怕要喝西北风去。 
  枝仙过去住的屋子,曹颖早已使人重新糊了。又从库房里寻了几件八成新的家具换上,收拾得利利索索。 
  这日,天气晴好,曹颖早早起了。 
  她换上件八成新的群青色旗装,淡蓝色比甲,梳了旗头,插了两个珠钗,耳朵上带着玉葫芦耳坠子。衣襟前挂着一串碧玉手串,在梳妆台前坐了行久。想起母亲过去凌厉的模样,她挑了挑眉,瞪了瞪眼,却是自己也瞅不惯。 
  她鲜少出门,本不爱打扮,这身装扮还是比照着前几日妹妹的装扮收拾的。 
  她叹了口气,对着镜子,细细地涂了层粉,遮住眼角的细纹。 
  这一番收拾,虽没有金玉满头。却也带着几分天然富贵,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估摸看到衙门开门的时辰,曹颖乘了马车出门,随行的有两个婆子。还有几个长随,一行人往前门而去” 
  昌平,曹家庄子,私垫。 
  钱陈群坐在几案后,听了几个孩子背完昨日的功课,又讲了几句论语,就吩咐学生们朗诵。这时,就见天佑、左住两个挤眉弄眼的。 
  钱陈群见状,不由有些愠怒,看着两人,冷哼一声。 
  天佑似是察觉钱陈群的目光。抬起头来,正好同钱陈群视线对个正着。 
  他小脸通红,站起身来,讪讪道:“夫子,学生有事不解,想要请教先生。” 
  听到天佑说话。其他人也都停了诵书,都望向钱陈群。 
  钱陈群点点头,道:“是昨日的课业么?说来听听。” 
  天佑抬头道:“夫子,即是《三字经》上说‘人之初,性本善”那为何还有人‘人面兽心”‘心怀叵测笑里藏刀”做了‘中山狼,?既是有了‘中山狼”那人们若还是有善心的话,不是都被狼吃了?” 
  听着天佑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典故,钱陈群颇为意外,这并不是他学堂上所教授的。不过,仔细一琢磨这些典故的意思。他不禁皱眉。 
  这些典故,没有一个。是说人好的。 
  “这些典故,你从何处得知?”钱陈群望向天佑的眼神有些锋利,虽说众人中最聪慧的当数妞妞,但是妞妞是女孩,身份所限。 
  钱陈群向来将天佑当成得意门生。想要好生教导,传其衣钵,自不愿他步入歧途。 
  就听天佑回道:“夫子,这些典故是家父这些日子讲给学生的。 
  不知学生,就是姑姑同弟弟们也都听了。父亲每日午后,让我们到书房去,除了讲授这些典故,还问学生们的心得。”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几分迷惘之色,道:“只是这些,同《三字经》、《千字文》里面讲的差异太多,学生都有些糊涂了钱程群这边,听说是曹颙讲授,不禁膛目结舌。 
  在他心中,曹颙是个温煦有礼的谦谦君子。他以为,就算曹颙会教导儿子们,也会口称“仁义礼智善”这些,谁会想到教授的都是这些有违君子道的典故。 
  天佑品行端良,既晓得孝顺长辈。对弟弟妹妹又照顾有加,听了这些同过去认知相悖的典故,犯迷糊也是正常的。 
  钱陈群的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己要寻曹颙这位东主,好好问一问了。 
  眼下,学生们正巴巴地看着他。 
  他“咳”了一声,道:“先诵书,等到下课了再说” 
  曹颙这边,还不知自己这几日的下午“补课”让孩子们陷入混乱。他坐在书房的摇椅上,手里捧着本史记,正从里面找典。 
既是意义深刻的,还得粗浅易懂的,才好说给孩子们听。 
  不能让他们成了温室里的小花。长成纯良的小白兔。那样的话。往后没有家庭照拂,还不得让人生吞活录。 
  要是各个都教成小狐狸,扮猪吃老虎,曹颙也没敢指望。不说别人,就是恒生那边,就不是个能同别人玩心眼的。 
  不过是给让他们眼界宽些,对“人心”的不同晓得得多些,往后少吃些亏。 
  至于李家、孙家,到底哪家是“中山狼。”曹颙这边没什么可担心的。自己又不是小绵羊,怕被狼吃掉,谁吃谁还保不齐。 
  李家李煦也好,李诚也好,只要不算计到曹家头上,曹颙顾及到李氏,绝对会避而远之。倘若这两个算计他。那就只好让他们长长记性。 
  至于孙家那边,他已经在程梦显面前表态,剩下的就看程梦显如何安排。 
  既然程家人不知深浅地掺合进来。不将事情料理清楚,就想要抽身,哪有那么便宜的美事儿? 
  不知程梦显会如何料理,颙到是有些好奇。 
  说起来,除了有些自以为是外。程梦显还算是颇为识时务。 
  只是身份所致,这今年轻人的算计心太重,他没有将孙珏手书的正本给李家,未必是怕程家担干系。说不定想要玩一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他既能选择向曹家投诚,就该有后手,只是不知能施展几分。 
什刹海,程宅。 
  见过曹颙之后这数日,程梦显全部心思都放在收集关于曹颙的所有传闻中。自打见了曹颙,他就晓的之前的传闻有误,那人绝对不是好相与的人。 
  虽说后悔,用错了法子接近曹家。但是他晓得后悔没用,想法子弥补才是正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越打探,越是让他心惊。 
  曹家发迹,有曹家祖上几代人的铺垫;曹颙发迹,只从康熙四十八年曹织造遣子进京开始。 
  固然遇到风波无数,但是曹颙可谓幸运到家,最后总是平平安安。 
  这其中,就算有皇帝的照拂,剩下的还是曹颙有自保之力。 
  程梦显想起,那日见曹颙时,曹颙对于孙珏入局之事并没有半点小意外。再联系到孙珏那九千两银子的来路,程梦显明白了,那日护送银车而来的,不是孙家的下人,而是曹府的管事。 
  想到这些,再想想那日曹颙打量自己的目光,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算不算教训,自己之前刚刚瞧不起孙家、李家子弟,就在曹家人面前落笑话? 
  自以为财大气粗么? 
  一个“程”字招牌,晃花了他的眼,让他夜郎自大起来。 
  待晓得曹家稻香村的创立,并不是外甥女的主意,曹家没有占外甥女半点便宜,反而将赚钱的买卖交给她打理,让她落下四分股利,程梦显明白,曹颙不是银钱能打动,还是等堂兄来信,而后,也该给曹家一个交代,却说曹颖这边,行了小半个时辰。到了前门外,取灯胡同,一座二进小宅前停了马车。 
  这一路上,坐在马车里,马车外的喧嚣,曹颖仿佛都听不见。她心里跟打鼓似的,手心里都是汗。 
  这会儿功夫,已经有婆子近前。隔了车帘问道:“奶奶,叫门么?” 
  “嗯!”曹颖哑着嗓子说道。 
  那婆子吩咐一声,就有两个长随近前去叩门。 
  “谁啊?”随着说话声,门里传了脚步声,隔着门问道。 
  那婆子清了清嗓子,道:“我是本宅的内管事,大爷吩咐我过来给新姨奶奶送东西。 
  这边宅子置了没几日,前院当差的,也大概晓得这里不是正经住家。是安置的外室。听到外头的话对上,不疑有它,“吱呀。一声推开门。 
  待见外头除了两个管家婆子。还有几个健仆,那人一愣,刚想要拉上门,就被人推开。 
  那婆子瞪了他一眼,道:“放肆,奶奶来了,还不快传姨奶奶过来?” 
  那门房听了,心里暗道糟糕。 
  这边买宅子的爷,藏头缩尾的。连下人都是临时雇用的,不敢张扬。可见是个惧内的。这如今正房奶奶来了,还不知内宅那个受不受得住。 
  那位爷虽隐了姓名,但是穿着五品补服,想来也是有身份的人。 
  瞧着这正房奶奶出行的派头,就不是冉宅那位只带了个小婢的姨奶奶能比的。 
  另外一个婆子却是和气些,从袖子里摸出一串银钱,送到这门房手中,道:“老哥快去帮着通传吧,我们奶奶是慈善人,若是见了新姨娘欢心,说不得还有赏赐下来。” 
  那门房听了欢喜,左右他又没有卖身,不过是签得半年差,谁去理会大户人家的妻妾争斗。 
  他带着几分看戏的意思小跑着往里禀报去了。 
  那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心里只能叹息,这大爷竟然真置了外宅。 
  还是大奶奶贤惠,搁在别人家,还不知要怎么闹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二十八章 “严父” 
   
  注着低眉顺眼的夏蝉,曹颖心里颇为意以为是个厉害人物。不愿到正妻跟前立规矩,才辖制丈夫妾办外宅,所以她还忐忑得紧。毕竟她的性子,自小不善与人相争。 
  夏蝉这边,却是有些迷糊。 
  之前她还以为孙珏不带她回家。是因“惧内”的缘故,前几日也曾有意在孙珏面前提及正房奶奶,孙珏总是一句“黄脸婆”就将话岔开。 
  如今看着这奶奶,虽不是花容月貌。却也是温柔秀美,观之可亲。 
  曹颖扫了眼夏蝉头上的首饰。身上的衣服料子,将屋子稍加打量,有些蹙眉。 
  花九千两银子置办夕小宅,不像啊? 
  “妹妹别站着了,还是坐下说话吧。”曹颖淡笑着说道。 
  夏蝉在青楼故坊,听多了赎身为人妾的姐妹被嫡妻凌虐致死的故事,即便眼前曹颖和气,她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曹颖旁边侍候的周毋插,已经在曹颖身边小声”提醒道:“奶奶。姨娘还没给奶奶敬茶,如何能落座?” 
  虽说是小声”但是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她是曹颖的陪房,这些年在孙家没少受气,早就耐不住想要往曹府告状,但是因曹颖的性子,向来是息事宁人的,她们做下人的也只有受着。 
  前些日子,侍候曹颖去国公府。曹颐特意将她叫到一边,赏了对金镯子,但是也斥了她一遭。就是让她晓得,她是曹家出去的,不可让人欺负到大姑娘头上。 
  如今,周嫉掩摸了摸手腕上沉甸甸的金镯子,也觉得硬气不少。 
  奶奶背后有曹家,顺着姑爷还罢了,难道连几个姨娘也降服不住? 
  曹颖听到周嫉掩所说,望了望夏蝉。 
  另外一个跟来的妹嫉姓秦,孙家的老人,瞧着这新姨娘俏丽,说不定是大爷的心肝,不敢得罪了。端起一盏茶,送到她手里小声道: 
  “姨娘给奶奶敬茶吧。”说话间。又从旁边的椅子上,拿了坐垫搁在曹颖面前的地上。 
  她这一献殷勤,曹颖还没什么,周嫉婚气个半死。 
  当着***面,巴结新姨娘。这叫什么事儿? 
  这时,她眼角就见跟在夏蝉身边的那个小丫鬟,低着头往门口退,立即喝道:“站住!不长眼的小蹄子,奶奶还没吩咐,谁准你乱蹿?” 
  时间,众人都望向门口。 
  那小丫鬟涨红了脸,低声道:“奴婢是瞧茶壶里的茶水不热了,去厨房烧水。” 
  周接姓已经活了半辈子,见这小丫鬟目光闪烁,哪里还猜不到她的用意。不过是怕新姨娘受委屈,想要出去寻人往姑爷那边通风报信。 
  她既已得了曹颐的赏,要护着自家姑娘,怎么会叫着小丫鬟如愿。 
  她冷冷地说道:“还不快过来,扶着姨娘给奶奶敬茶。” 
  众人都看着,这小丫鬟也无法。只得退回到夏蝉身边。扶着夏蝉给曹颖跪下敬茶。 
  曹颖没有为难夏蝉的意思,让周嫉嫉将包好的一对钗、一对耳坠子,给夏蝉做了见面礼。 
  而后,她亲自扶起夏蝉,笑着说道:“让妹妹在外头住着,实是委屈了妹妹。虽说咱们是寒门小户。日子过得平平,也比外头便宜。家里的屋子早已收拾好,我来接妹妹回家” 
  夏蝉只当曹颖是“笑里藏刀”要带自己回去收拾,已经唬得战栗不已,连话也说不出。 
  早先为妓也好,现下为妾也罢。她早就晓得性命不在自己手上。 
  孙珏三十来岁,这些日子待她也算甚好,她原以为好日子能多过几年。谁会想到不到至今不到半月,好日子就到头了。 
  那小丫鬟闻言,却心里暗道“糟糕”但是被周嬷嬷瞪着,也不敢放肆,拉着夏蝉的袖子,小声道:“姑娘,是不是等爷回来” 
  曹颖见了,脸上笑容凝住。 
  她自然是晓得,要是丈夫回来。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他在家里收婢妾没什么,不会影响她的生活。在外头说不得真吞了丈夫的俸禄,让日子过得越发拮据。 
  她没什么,享福也好,吃苦也好。都无所谓,如何肯委屈了儿女? 
  这样想着,曹颖也收起“姐妹交心”的戏码,对夏蝉道:“时辰不早。妹妹头一遭回家,还是早些好。这边”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周接赔:“这边新姨娘的东西,就劳烦瑭嫉带两个人收拾。” 
  周接姓这边,忙俯身应下。 
  曹颖这边,已经牵了夏蝉的手。道:“妹妹,咱们走吧,” 
  夏蝉露出几分惊恐无助,看向身边的小丫鬟,低声唤道:“扣儿” 
  那扣儿见曹颖这就要带人走,心里也着急,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奶奶,如今爷不在,宅子里没有孙家旧仆” 
  听了这话,曹颖多看了这小丫鬟两眼,笑着对夏蝉道:“妹妹身边倒是有个好丫头,晓得忠心护主,就是年岁小了些。爷也真是的,既是将妹妹当宝贝似的,也不给妹妹添两个丫头。” 
  她虽性子绵软,却不是笨人。焉能听不出这扣儿的言外之意。 
  只是她心里正烦,也懒得同一个小丫鬟子说嘴,就将话岔开,牵着夏蝉的手出了屋子。 
  那个扣儿还要跟着阻拦,却是被周毋据一把抓住胳膊,就听周接婚道:“新姨娘的东西都搁在哪儿。当是扣儿姑娘晓得的最清楚” 
扣儿挣脱州,不敢太讨放肆,只好看着尊颖带夏蝉离去一她的心里,已经乱作一团。 
  她并不是夏蝉的丫鬟,而是李家的家生子,打小在李诚身边侍候。 
  因是南方人,看着瘦小,实际上已经十四岁。 
  春日里,她同另外一个丫鬟服侍李诚进京。前些日子,得了李诚吩咐,跟在夏蝉身边,等到夏蝉有了身孕再回李家。 
  没想到,夏蝉被曹颖接走。 
  要是她也跟着进了孙家,还不知何时能出来;她虽恨不得立时溜回李家,但是没有李诚的吩咐,她也不敢最先得了消息,晓得这边宅子有变故的,是程梦显。 
  从孙珏布置外宅那日,程梦显就安排了人手。这边宅子的厨娘,就是程家安插进来的人,就是想要看看李诚的下一步是什么。 
  听说是孙家大奶奶亲自来接走了夏蝉,程梦显颇为稀奇,根据之前打探的消息,曹家这位大姑奶奶是个“出嫁从夫”的绵性子。 
  不过,想到曹颙,程梦显对曹家人再不敢生轻视之心。 
  看来,要想个法子,顺手推舟,帮这位大奶奶一把,算是将功赎罪。 
  只是李家在江南势力犹在,多少要有些顾忌,还是要想个周全的法子才好。 
东直门,李宅。 
  钱仲睿并没有按照李鼐的意思,护送双生子回苏州。因为李煦有信至,让钱仲睿负责给文老太君修建墓地。 
  老太君已经年过九十,这两年身子又不大好,后事也当预备。 
  孝道最大,李鼐这边,就使了其他两个心腹管事带着双生子回苏州。 
  那对双生子虽伶俐。毕竟是孩子,不明白为何“姑父”成了的“大伯”说什么也不肯上船,哭闹了要寻姨娘。到底是年小力单,被两个婆子抱上南下的船只。 
  李鼐如今有些困惑,毕竟李鼎暴毙是康熙五十三年的事儿,至今已经五年。查来查去,事情却同他想象中的有所不同。 
  出入李家什刹海外宅的男人。多是弟弟领去的。杨氏名下的银楼。是父亲安排人过户的。 
  做了四十来年父子,李鼐当然晓的。父亲风流了一辈子,绝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女子慷慨。若说杨氏单凭是弟弟的外室,就得父亲的看重。那才是自欺欺人的说辞。 
  所以,李鼐迷糊了。 
  想到家里前几年添的那个幼弟。他只觉得嗓子发干,竟有些不敢想弟弟的真正死因……他精神不好,李诚的日子却过得不错。 
  李诚已经说服父亲,花了些银子。将自己送进正白旗官学。 
  原想着,借这个机会,同曹家五爷曹钋捉捉幌氲降人缴瞎傺В透仙喜茴休假离开学堂。 
  尽管如此,李诚还是有所收获。也结交了几个同窗好友。 
  这日,放学回来,李诚见过李鼐。便被小厮请到偏厅。大管家钱仲睿等到此处,同他说道:“三少爷,您之前吩咐的事儿小人已经使人去办了。” 
  李诚笑着看了看钱仲睿,道:“大管家的意思,祖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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