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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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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二月,八旗放饷银的日子。这银行借贷出去的银钱补上不少,十六阿哥终于是心里有底气许多。 
  山居生活,曹颙心里也舒坦许多。除了早晚陪着母亲四处遛弯,其他的时间,他就开始喜欢上侍弄菜园。 
  说起来,昌平庄子这边比海淀国子好。地方宽敞,山水天然趣味。 
  曹颙使人在庄子里垦出一块菜的。带着几个小的,享受农耕之乐,倒是同这大好春日正好呼应得上。 
  轻松自在的日子有过了没几日。这日江庄里却迎来一位贵客。 
  是十六阿哥带着旨意而来,原来圣驾在万寿节后,幸汤泉行宫。 
  不知怎么听说曹颙在山庄这头,康熙就打发十六阿哥过来。 
  除了曹颙,李氏也需前往给王嫔请安。 
  说起来,曹颙最后一次见康熙。是在年前圣驾刚回京时,曾奉旨见驾一次。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零九章 面君 
   
  曹家的庄子同行宫有几个里的距离,十六阿哥来时已经是申时。若是单单传曹颐一个,快马加鞭还能在日暮之前到抵。因还有李氏的事儿。马车速度有限。十六阿哥也没有催曹家母子动身的意思。 
  于是,十六阿哥就在曹家庄子这边留了一宿,次日一早同曹颙两个护着李氏、初瑜的马车往行宫去。 
  行了两个时辰,到了汤泉行宫。初瑜陪着李氏跟着内侍去见王嫔,曹颙则是随着十六阿哥到御前。 
  同年前那次相见,康熙的气色好上许多。 
  待曹颙叩见完毕,康熙命人给他搬来小凳子落座,嘴里随意说着几句家常,无非是曹颙这几个月生活如何,家里老幼如何,云云。 
  看着他面上露出淡淡地关怀之意,曹颙心里叹了口气。 
  对于康熙对曹家的另眼相待。曹颙固然晓得感恩,但是也并无亏心之处。 
  父祖两代人不肖说,对眼前这位君王可谓是忠心耿耿;就是自己个儿。出仕这十年,几经生死疲惫,也算是尽到了臣子的本分。 
  康熙说着两句,就提及多年前的往事,还是孙太君在宫里当差的时候。神色之间,尽是缅怀之意。 
  曹颙同十六阿哥两个,只能静静听着,不晓得康熙用意。 
  康熙说了几句,停了半晌,像是陷入了冥想。 
  曹颙与十六阿哥两个对视一眼,也不敢打扰他,只能安静等待。 
  过了半晌,康熙才缓和过神来。有些意兴阑珊,挥挥手叫曹颙同十六阿哥两个跪安。 
  从御前下来,曹颙倒是有些疑惑了,低声问道:“十六爷,皇上传我何事?” 
  “像是袭爵之事,姨父去世已经半载袭爵的旨意也该下了。” 
  十六阿哥稍加思量,道:“按照规矩。该降袭的,但是皇阿玛素来看重孚若。原级袭封也是有的。只是你之前的爵个是恩封,不是功封,难以并袭,许是要收回了。” 
  子也好,伯也好,曹颙都没有放在心上。 
  就听十六阿哥又道:“皇阿玛如今精神头比过去好许多,只是言谈之中甚是念旧。偏生二月里又没了几个老臣,皇阿玛面上没说什么,心里也不自在。” 
  曹颙听了,想起马尔汉。 
  马尔汉二月中自没的,不过老人家高寿。活到八十多,也算是喜丧。 
  兆佳氏没有随同李氏一同来温泉。就是因为要等着给老尚书烧“五七”后再来。 
  十六阿哥说完,觉得气氛不对。摇了摇头,道:“瞧我,就说这些没用的。瞧着你在庄子的日子过的倒自在,十七弟听说你到昌平了,也寻思到昌平小住呢。” 
  “有些日子没见十七爷。十七爷的病养的如何了?”曹颙问道。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道:“多是心病罢了。勤嫔娘娘封嫔,他心里已经踏实许多了。年前还得了几个秀女,只是他的性子,不是贪色的,听说只是晾着。何苦来哉。虽说显得夫妻情深。但是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到处受脸色的还是十七福晋。” 
  诸位皇子阿哥中,夫妻感情出了名的琴瑟相合的,有十三阿哥夫妇同十七阿哥夫妇。十三阿哥的儿女中,半数是嫡出,嫡子就三个,可见夫妻恩爱。 
  十七阿哥则没有纳侧室同房,只守着十七福晋一个。两人成亲好几年。始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换做其他皇子,早有人开始过问。因十七阿哥这几年一直病着,所以也没有人管这回事儿。 
  这次选秀,赐下秀女,不知是宫妃的主意,还是康熙的意思。 
  在曹颙的认知中,康熙是最看不惯女子专宠的。毕竟身为爱新觉罗的子孙,繁衍子嗣也是诸位皇子的份内职责。早年的八福晋,就因拦着八阿哥纳妾的缘故,受过康熙的训斥。 
  不知是十七福晋性子绵和的缘故。还是十七阿哥在皇子中向来是不打眼之人,倒是没有人将“嫉妒”恶名冠到十七福晋头上。 
  行宫,王嫔处。 
  王嫔招呼李氏同初瑜坐下,使宫人送上行宫里新制的玫瑰饼。自打曹寅过世。她心中一直惦记李氏这个表姐。只是身份所限,也没有机会面。 
  “还是要放宽心,省得孩子们跟着担心。表姐是有福气之人。儿子媳妇又孝顺,多少人羡慕呢。”王嫔对李氏说道。 
  谢谢娘娘关怀,已经好多了,只是有时候不适应,总觉得我们老爷还在是的。待到晚上,屋子里空荡荡的,才晓得我们老爷已经去了。”李氏提及亡夫。心中不免感伤。强力克制着,仍是红了眼圈。 
  王嫔见状,也跟着难受。道:“都是我的不是,还偏生说起这个,勾的表姐伤怀。” 
  李氏说完。心中已经后悔。她晓得王嫔是好意宽慰,自己再说下去去,倒是辜负了她的好心。就岔开话道:“近些日子七七过了。娘家侄孙女进京待嫁,叫我留在身边。倒是添了几分热闹。本应带她来给娘娘请安,但她不是诰命,也不好随意带进宫来。” 
  “侄孙女?孙氏所出的大姐儿?四十四年随着皇上南巡时,驻在苏州织造府,我还见过她。当时才是几岁的奶娃娃,刚会叫人。这一转眼,就到了出嫁的时候。”王嫔说起,亦是觉得喘嘘。 
  提及南巡往事,李氏也想起一事儿来。 
  康熙四十四年,是皇上第五次南巡,江宁织造府也接驾来着。 
  那年春天,丈夫奉命校刊《全唐诗》成,因这个还格外得了赏赐。 
  丈夫对赏赐并不上心,拿着新刊印好的书,爱不释手,跟李氏还念叨了两回,说是总算没有白来江南这些年,算是为天下士林尽些心力。 
  李氏心里想着。嘴里跟着说道:“是啊。已经是大姑娘了性子贞静,倒是像极了她母亲,是个不错的孩子。女婿家的门第也是一等一的,是汉军镶黄旗的范学士府。” 
  王嫔笑着听了,道:“她是嫡长孙女,这亲事大表哥指定是千挑万选下来。”说话间,她唤了个宫女,低声吩咐了两句。 
  少一时,那宫女捧了两大一小三个匣子进来。 
  两个大的匣子打开来,一个里面装了金镶玉的如意,一个里面装着套掐丝金首饰,一只项围,一对步摇。一对镯子,一对葫芦样式的耳坠子。 
  “我也是姑祖母的,总要给孩子添些妆吧。也没什么稀罕物儿,都是井头孝敬的,甚是粗鄙,表姐帮我带给大姐儿吧。”王嫔说道。 
  见王嫔有赏赐下来,李氏同初瑜两个少不得起身代李含玉谢过。 
  王嫔亲自扶起李氏,又叫初瑜起了,笑着对她说道:“年前外头进来不少礼。最合我心意的,就是你们府送来的,都是你预备的吧?我还没有谢过你。这宫里的东西,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多,寻常的我也好不意思送你。听说你们小两口给你们小格格预备红宝石做嫁妆,赶巧我年前得了一匣子好的,心里记得你们。专程留着。说话间,她从宫女手中接过那个小匣子,递到初瑜手中。 
  初瑜少不得再次谢过,王嫔已经拉着李氏说起李家为李含玉预备的嫁妆,又说起李煦填房夫人王氏的诰命。 
  自打李煦发妻韩氏过世,李煦就扶了二房王氏为填房夫人。但是至今,并没有向朝廷请正式诰封。这位王氏夫人,是王嫔的堂姐,对王嫔还有几年的抚育之恩,所以王嫔专程问起此事。 
  因相隔的远,对于李煦家事。李氏这边也不知晓详情。她的心里。是亲近已故的韩氏的。韩氏生前,同王氏两个明争暗斗了半辈子。就算是在地下,也未必愿意看着王氏占了自己个儿的位置。 
  不知是李煦顾念发妻情分,还是没有将王氏放在心上,事情就含糊下来。 
  王嫔只是一提。毕竟李煦在苏州当差多年,只是守成之臣,没有立什么了不得的功绩,没有专程为填房夫人请诰封许是有所顾忌。 
  难得见李氏一次,王嫔娘娘怎么会让她来去匆匆,早已吩咐预备膳食。留李氏婆媳用饭。 
  曹颙那边,得了王嫔使人传话,晓得妻母要用饭后出宫,就随着十六阿哥到他行宫中的住处用了膳食。 
  因路程较远,饭后,王嫔娘娘也不好多耽搁,使人送李氏婆媳出去十六阿哥亲自将众人送出行宫,看着曹家众人车马远去,才转回到行宫里,去几位当值的学士身边打探去了。 
  果不其然,曹颙承爵的旨意已经拟了,就是还没有明发。没有减等。恩赏原级承袭,曹颙以后就是二等伯了。 
  却说曹家一行人,直到黄昏时分,才回到庄子。 
  李含玉虽晓得有位表姑祖母在宫里为嫔,今儿堂姑祖母同表婶也是去给那个嫔娘娘请安,却没想到还有自己的赏赐。 
  因说是添妆,她立时羞红的脸。对于那如意同首饰看也不敢看,就使奶娘收起来。 
  这般小女儿态,看得李氏感慨万千,想起自己当年出嫁之前,添加妆的人也是不少,有些根本是自己没有听过名号的,当时自己也是心里好奇得紧,在人前也是羞红了脸。看也不敢看上一眼。 
  曹颙正式收到承爵的旨意,已经是三日后。 
  京城那边的亲朋故旧也得了消息,有直接送礼到曹府道贺的,有打发人往汤泉庄子请安的,关系好的。还有借着休沐之时,专程到的平探望曹颙的。 
  一时之间,曹家倒是热闹许多…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一十章 冰山 
   
  这边曹颙袭爵没多久,就到了曹颀娶妻的日子,他的婚期本是定在年前,因赶上曹寅去世,才拖延到三月间。曹颙这边带着孝,不好正日子上门,他就提前几日回城一趟,亲自过府送礼道贺。 
  在去年曹家迁坟后,曹颀也终于明白曹家父子的意思。只是他对待曹寅向来恭敬。过后也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就是曹寅丧期小他也到曹府多次。尽到一族侄之责,婚期也因此拖延下来。 
  他卖这份人情给曹颙,曹颙人前就不好失礼。 
  毕竟,古人眼中,宗族之间的事是说不清的。知道的,晓得是祖上的恩怨,江宁这支同丰润本家关系不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江宁这支富贵了,不认老家族人。 
  因此,曹颙面子上也要到了。省得外人说嘴。 
  曹颙已经承爵,就是超品的伯爷了。曹颀从没看经过这个表弟。见他到访,也认真接待。只是言谈之间。多了几分客套,少了亲近。 
  曹颙穿着身灰色素服,脚下穿着青色布鞋,头上带着青色帽子。 
  虽说孝中装扮,但是平添几分儒雅。看着不像是显贵,而像个书生。 
  曹颀亲事在即,虽是续娶,但是因对方也算名门,所以些矩半点没减。有不少内务府当差的同僚。来曹颀这边帮衬。见到曹颙,也没有几个认出的。 
  待听说那位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就是曹颀那个曾任内务府总管的族弟,众人皆是乍舌不已。别的不说,委实太年轻些。 
  曹颙不过走个过场,意思到了,使得人挑不出错处就得。 
  在城外住了半月。这回到城中,曹颙倒是有些无所事事。因定好明日回庄子,剩下的半日功夫找点什么事儿做? 
  想到方种公使人带信,说走过些日子想要带女儿回乡,曹颍就策马往金鱼胡同去。 
  方七娘没有随同曹府众人往昌平庄子去。年后就同父亲方种公住在十三阿哥府。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黄毛丫头,已经是十五、六的大姑娘。方种公有回乡之意,也是因女儿的亲事,想着回家乡为女儿物色合适的夫婿。 
  京城虽好,始终不是家乡。 
  十三阿哥府的门房,都是认识曹颙的。见他来了,往里传话的传话。上来请安见礼的请安见礼。 
  待曹颙被引到客厅,十三阿哥也大踏步从内院出来。 
  他打量曹颙两眼,点点头道:“山居大半月,瞧着你气色好许多,我都羡慕了。” 
  曹颙这边。忙躬身见过。十三阿哥摆摆手,叫他起身,两人宾主。 
  “是为方太医来的?自打他使人往你那边送信,我估摸你就该过来了。”十三阿哥道:“只是今儿不敢巧儿,尚书府那边因料理丧事,有几位女眷熬不住,方太医带着七娘过去问诊了。” 
  “定了船只没有?”曹颙问道:“他们父女在京多年,对我们家也算颇有恩惠,不好就这样让他们出京。总要尽些心意。” 
  “托了十六弟,网好内务府下个月初八有船南下杭州。等到了杭州。就要换陆路。”十三阿哥回道:“我们福晋也是这个意思,想要好生酬谢方太医。方太医到我们府虽不到两年,但是除了我的宿疾调养得好些不说,还照看我们府的几个小阿哥。” 
  曹颐想起七娘这几年在曹府长大。是个好强聪敏的小姑娘,同魏黑、香草相处得也好。魏黑夫妻两个还不晓得七娘要回乡,要是知道,指定也舍不得。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管家来报。道是伊都立来了。 
  十三阿哥闻言,忙使人请到客厅。 
  伊都立因玛尔汉的丧事。也是一身素服,进来见过十三阿哥,就对曹颙道:“乎若,我追了你一路,想要见你一面,却是不容易。” 
  原来,他在兆佳府那边帮衬料理岳父后事,听到来吊祭的同僚提及曹颙去曹颀家了,他便出了兆佳府,往曹颀家去,却是扑了个空。他接着往曹府去,曹颙还没有回去。 
  曹颙平素往来的人家有数,伊都立时抱着蒙蒙的心理来十三阿哥府的,还好碰了个正着。 
  见伊都立额头有汗出来,曹颙有些意外,道:“大人寻我有事儿?。 
  伊都立点点头,道:“原想起哪日休沐去昌平寻你的,既是你今儿回京,那就今儿国你说。” 
  十三阿哥见他没有避讳之意。也就坐听了。 
  原来,他寻曹颙是为了内务府的差事。当年招投标的商道,今年开始陆续到期,接下来如何操作。内务府众人拿不定主意。有想将商道收回内务府,由内务府派人出面料理的;有想着继续招投标的。 
  曹颐如今不在内务府,就那边的事儿也不好多说,毕竟这里面还有十六阿哥。他不知十六阿哥的意思。也不好在伊都立这边说什么。 
  他斟酌了一下,问道:“两条路都可行。只是都有繁琐,还得大人这边仔细思量。” 
  十三阿哥旁观者清,看出曹颙为难。笑着对伊都立道:“六姐夫糊涂。这内务府的差事,当寻十六爷说话。 
  伊都立不是糊涂之人,见曹颙有些踌躇,又听了十三阿哥的话,挂了拍脑门道:“哎呦。都是我的不是。这些日子忙糊涂了。孚若莫怪。孚若莫怪。除了这个,还有私事寻你。” 
  相交往来多年,又是亲戚,曹颙能说什么,笑着说:“没什么。大人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就是。” 
  “说起来,这件事也同十六爷也有干系。”伊都立犹豫了一下,道:“我同十六爷尊卑有别,有些话也不好直接问,只得先寻孚若拿个主意。我有个弟弟,在户部做司宫,孚若也是见过的。这些日子,他同几个同僚凑到一起,打起‘银行,的主意,想要学着内务府银行集资。到时打着户部的旗号。这事儿牵扯太大,我怕他出什么再失,让他先不要张罗,等弄明白再说。要说明白人,这除了孚若,我还能找谁打听去?” 
  户部张罗办“银行”这也算是好事儿。但是得看谁办。也得看有没有主管这一摊,省得有人打着捞一票就走的想法,反而容易带坏了银行的名声。 
  “这算是好事儿,我同十六爷还以为有‘大清银行’在前,叫年前就得张罗,没想到反而没动静。只是这跟银钱打交道,主要是要看经办人,还有相应的章程。要不然啊,容易好心办坏事。说句实在话,我也在户部当过差。户部那些大爷,都是眼大胆大,敢下手捞的主儿。比不得内务府这边,上面有个十六爷看着,挑得又是没什么背景瓜葛的人操手。”曹颙说道。 
  对于伊都立的弟弟伊尔谨,曹颙的印象一般,就是典型的八旗纨绔子弟。平素喜欢提笼架鸟,呼朋唤友,因出身学士府,也不算是草包小哼哼名。但是因是幼子的缘故。没有伊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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