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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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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弟妹是个明白人。往后咱们能照看,还是照看吧。我算是看好了,万事还是顺其自然好,不得强求。这越是想省心,越是省不得心?”曹颙往炕上一靠,说道。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就见喜彩进来禀告:“额驸,方才魏管事到二门传话,说有事儿求见大爷。” 
  曹颙闻言起 身坐起。 
  初瑜见丈夫要出去,抱出个狐皮大氅服侍他穿好。 
  “李卫这小子真的在京城?”怀疑着这个问,曹颙出了梧桐苑,匆匆往二门来。 
  魏黑等在二门外,身上已经落了些雪花。 
  “怎么在这里等着?”曹颙见状,忙道:“还是到书房说话。可是打探清楚了,这李卫到底弄什么名堂?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同魏黑踱步到书房来。 
  “脏病?”这个答案,实是另曹颙诧异。 
  “是,公子。这些年,李卫没有女眷在京,少不得多跑了几趟窑子……”魏黑这边,在成亲前,也是妓院常客,对李卫倒是没有歧视之意,只是觉得那小子倒霉罢了。心中不无庆幸,自己年轻时也风流,却是身子骨好没有染上这个脏病,要不然怕是羞愤地,一头撞死得了。 
  曹颙皱眉,不禁有些担心。 
  所谓“脏病”,也称“花柳病”。曹颙少年时,也曾读过几本医书。按照书上所记,有什么“淋怔”、“泪疮”、“霉疮”。 
  马俊早年是要立志做名医的,对于医书更是知之甚详。因这个缘故,他不仅自己个儿洁身自好,对于友朋也是多加劝告。 
  几位少年好友中,当时曹颙岁数还小,在外人眼中还不到开荤地年纪,永庆与宁春却是半大小子了。 
  宁春好色,对于秦淮河上花花草草也留恋得紧。马俊没少拿花柳病吓他,秦淮河上的妓,得了花柳病,病死在地何曾少了? 
  因这个缘故,宁春永庆,只嫖清倌。 
  往事种种,历历在目。 
  魏黑见曹颙难掩忧色,道:“公子放心,根据打探,李卫病不重,现下花重金请了大夫调治。只是费时,怕是还要休养数月。” 
  曹闻言,微微放下些心来。 
  是了,不过是病,只怕没银子治。 
  只要肯请好大夫,肯多花银子,也不怕难治好。 
  “这件事就此作罢,不要再使人打听了,只做不知吧。”曹颙思量一回,说道。 
  就算李卫豁达,这件事到底也尴尬,还是让“秘密”继续下去,要不然往后怕是无法相处。 
  魏黑点点头,晓得曹颙用意,犹豫了一下,道:“公子,李卫这病需要大笔银子,现在全靠蒋先生一个人撑着,怕是要撑不住了。昨儿,他出去寻同乡借银子了。” 
  “寻个机会,魏大哥先助他。眼看到年底了,到时候外官进京地多,送礼地也多。借着外头的名头,往蒋坚名下多送些。”曹颙道。 
  魏黑点头应了,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 
  曹颙见魏黑似乎有心事,欲言又止的模样,道:“魏大哥,是不是有心事?还有什么,不能当我说的?” 
  “正月初六,是亡父甲子冥寿,二弟前两个月来信,想叫我们回去祭祖。”魏黑迟疑了一下,说道。 
  “祭祀是大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魏大哥尽管去就是。”曹颙晓得他不放心自己,劝慰道:“我在京里,身边还有曹甲、曹乙。他们几个地身手,魏大哥是见识过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外人都当我是‘善财童子’,这条命金贵着。只要朝廷还缺银子,自然就有人护着我,魏大哥也可少操些心。” 
  “方种公还没回来。”魏黑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不是听说方百魁地丧信,去流地收骸骨去了么?还要扶灵回福建,这一去一回的也要几个月,没有回京也是正常。”曹颙道。 
  “就算是查出那个幕后指使之人,也不过是京里这几个。不能杀、不能坎的,只是心里防备些罢了。魏大哥好几十年没有回乡,同魏二哥也分开好几年,正好现下没有什么事儿,回去好好团聚团聚,叙叙骨肉天伦真好。”曹颙笑着说道。 
  魏黑见他这般说,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带香草回河南一趟。成亲这几年,也想着得空带她回父母坟前磕个头……” 
  * 
  东府,东跨院。 
  静惠低下头,面上带了几分愧色,道:“都是我的过错,爷将家务托付给我,我却没有尽心。要不然也会出得这般纰漏,使得爷同大爷费心。” 
  曹颂摆摆手,道:“太太地性子,我又是不晓得,惯会认死理。她拿了主意,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余地?再说,你在深宅内院,也不晓得那鸦片膏子是坑人的。” 
  “要是那鸦片真如爷所说的,是毒不是药,那太太那边……”想到此处,静惠不免生出几分担忧。 
  “太太最惜命,已经嚷着要戒烟了。只是听哥哥说,这沾了鸦片瘾,同烟瘾不一样,戒着艰难,得遭些罪。我又不能老在家里看着,还得劳烦你费心。”曹颂道:“说起来,都是我废物,早晓得太太那两处铺子不稳当,也没有使人留意。幸好这毒能戒,要不然我就成了罪人了。” 
  “有法子应对就好……”静惠听了,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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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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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20:13 只看该作者 
307 # 。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三十章 金子 

  菜市口的公告牌外。围了一圈人。不管认识字儿。还是不认识字的。都停下来。看个热闹。有读过几日书。识的几个大字的。少不的卖弄一番。将公告解说一番。 
  原是刑部题。几个盗贼盗掘前朝陵寝的盗贼。为首之人逃脱。几个协同之人落网。今日要行绞刑。 
  小喜撂下车帘。对韩江氏道:“姑娘。看来得绕道了。” 
  韩江氏;到底是女人。闻不的杀戮。点了点头。小喜探出头去。吩咐了车夫一句。 
  少一时。马车到了西城曹府。 
  今日。韩江氏是受初瑜邀上门。至于所谓何事。她现下也是懵懂。 
  韩江氏也算是曹府常客。门上都是认识的。加上初瑜已经使人传话过来。直接请韩江氏内宅说话。所以韩江氏的马就直接赶到二门外。 
  喜烟在二门候着。韩江氏到了。一边使人往梧桐苑报。 
  跟着的众人。都在二门止步。只小喜跟着韩江氏进了二门。 
  一路上碰上管事媳。有识韩江氏的。少不的都问声好;不认识韩江氏的。见是喜烟领着。也都退到一边。让出路来。 
  待到了梧桐苑。初瑜那边刚处理完家务。紫晶照看天佑、恒生。在昌平庄子还没有回来。所以府里的大事小事少不的都要初瑜操心。 
  见韩江氏到了。初瑜将众人都打发了。请她到上房坐了。 
  今日请韩江氏过来。是有事相。原来。被简亲王雅尔江阿闹了一出集金子后。京城世面上就缺金。如今就算十二两兑换一两。也是有价无市。 
  初瑜娘家那边。二格格指婚好几年。明年要出阁;五格格转年就十七。也到了将出阁的年龄。淳王福晋要为两位格格预…嫁妆不过是首饰。还是器具。都有金子的地方。 
  指婚到蒙古的格格。都有内务府给置办的一份嫁妆但是王府贵女。这一出阁就是一辈子的大事。这边也要预备的体面。 
  再说。二格格是初瑜的同母妹,五格格是淳王府唯一的嫡女。两人的嫁妆就算比不的初瑜。也不能相差太远。 
  淳王福晋在外头淘换不到金子。就跟女儿提了一遭。 
  曹家的金子也是有的,逢年过往宫里孝敬有时候也要用的金器。初瑜这边。就想到韩江氏来。 
  韩江氏虽到京城数。但是因出身所限往来的人情少。加上她家的买卖原来就是钱庄指定少不金子傍身。所以初瑜才想起同她说这个。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既是初瑜开口。韩江氏痛快的应了。问初瑜这边用多少。 
  初瑜斟酌了一下。说了个两千两的数目。除了给淳王福晋使唤外。她这个做姐姐的。也想为两个妹妹添妆。同别的物件比起来。金子最实用不过。 
  说话功夫。就有婆子来禀事,江氏见初瑜忙。就没有久留。起身告辞。 
  初瑜这边。使人将内务府才到山珍蘑菇木耳。还有银鱼鹿肉等。使人各包了一包。韩江氏带去。 
  赵同已经得了消息。叫了几个护院跟着。与韩江氏同行。到韩宅兑金子。至于兑换所需的那两万四千两银子。没有从家账上支取。而是同韩江氏说好了。年底从到稻香村的收益上扣除。 
  韩江氏这边。只肯应十两兑一两的。初瑜是请她帮忙。哪里会占她便宜。就按照外面的市价。给她十二两。 
  韩江氏见说不过她。就没有再说。心里却是拿定主意。这几千两银子的便宜是不占的。左右她又不缺银子。难还一人情给曹家。若是还赚这几千两银子叫什么事儿? 
  人情送匹马。买不饶针。 
  不谈生意的时候。韩江氏对银子并不看重…… 
  紫禁城。内务府本堂。 
  伊都立溜溜达达走过。见廊下站着两个眼生的侍卫。叫住才从内堂出来的书吏。问道:“么。曹大人处有客?” 
  那书吏躬身回道:“回大人话。简王爷来了。总管大人陪着吃茶。” 
  伊都立点点头。冲那书吏摆摆手。:“晓的了,你去忙吧。” 
  说话间。他瞧了瞧手中折子。自言自语道:“看来的等会儿再过来。真是的。还真都当成曹大人是会下金蛋的母鸡不成?”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出了院子。 
  堂上。曹颙已经使人上茶。雅尔江阿却没有喝的心情。 
  他皱着眉。道:“曹颙。崔飞那小子送信回来。金子是能的兑换到十三两银子不假。但是听说还要且等要等明年夏天。才能兑换完。回到京里。如今京里的金子稀奇。本使人打听了。一两金子。也要到了十二三两银子。现在不少人见天找本王叨。这就什么事儿?” 
  曹颙听了。真是腹不已。 
  事情走到这一步。能怪谁?计划的两万两金子。变成了十二三万两金子。数月之间。京城一下子抽出这么多金子。金子不涨才怪。 
  雅尔江阿说完。见曹颙并不言语。挑了挑眉。道:“你就没什么?总要想个法子。要不然京城金价一直这么高下去。意岂不是白折腾了?” 
  曹颙道:“王爷都没法子。下官想到什么法子?这会儿也想不出金山来。不过王爷也不用着急。如同广州金价高。咱们将金子运到南边一样;京城金价高。山西两江的商贾也会想着运金子进京的。用不了多久。金子运过来多了。金价就会回落。” 
  “嗯。你说的是有些道理。”雅江阿点点头。道:“其实。本王今儿找你。还有其他事相商。” 
  雅尔江阿了一下。道:“听崔飞信中所说。广州洋货生意甚好。要是本王记不错。南洋商道原是归内务府统筹。那十几万两金子。换了银子要是就回京城。也浪费。曹颙你瞧瞧。能不能将内务府买卖分出来些?左右崔飞他们也是补的内务府的缺下去的。经营起来名正言顺是不是?” 
  这是想要掺和当初招投标下去的商道了,曹颙怎么会松口? 
  若是松口了。其他处商道要保不住。不晓的有多少人红着眼睛巴巴的看着。 
  “王爷。不是下不为王爷解难,而是年初的招标都标了年限。有的三年有的五年。都有契约在。当初为了筹集那几百万两银子。罪了多少人。王爷都是晓的的。这才一年不到的功夫要是内务府再插手商道生意怕是不当。内务府威信扫的不说。臣也要被吐沫子淹死。”曹颙稍加思量。没有什么推之词实话实说甚是诚恳的说道:“还请王爷体谅臣下。臣感激不尽。”雅尔江阿不过是想到这一出罢了,虽说曹颙没有松口。但是见他推心置腹的模样。心里也是帖。 
  说。他也听说过经营广州商道王家同十三阿府有些首尾。心里多少也存有忌惮。 
  他瞪了曹颙一眼。笑骂道:“不是你懒散。不费脑子为本王分忧。偏生说的这么可怜。罢了。随你。只是你要记。欠了本王这个人情。往后要是本王使唤你的的。可不需你再推脱。” 
  曹颙心里只能敬佩了。明明是自己帮雅尔江阿想出兑金的法子。算是暂缓宗人府的经济;机。这连声“谢”都没捞到。话锋一转。自己就成“欠”人情债的了。 
  “只要是臣能效命的。自是尊王爷吩咐。”这却是没有地方说理去。曹颙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雅尔江阿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望向曹颙的目光也添了几分笑意。 
  将到年底。宗人府那边需要料理的琐事也多。他没有久留。道:“你记下就好。先忙吧。本王回衙门了。”曹颙起身。亲自送院子外。 
  雅尔江阿想起一事。转过身来。问道:“令尊近日身子如何?告病辞官之事本王也听说了。刚好关外淘换了些人参鹿茸。都是上等的。本王已经使人预备了一份。赶明送到你府上。要是还缺什么。尽管开口就是。” 
  虽说方才雅尔江阿的强词夺理。令人头疼。但是眼下这殷殷切切的关怀之意。也不似作伪。 
  曹颙少不谢过。而后目送着雅江阿的背影离去。 
  待曹颙这边回到本堂。伊都立已经的了信。晓的雅尔江阿走了。才过来寻曹颙说话。 
  曹颙见他言谈中像有回避雅尔江阿之意。觉奇。因为雅尔江阿的侧福晋。是伊都立的堂姐。算起来也是姻亲。 
  只是这是伊都立私事。曹颙虽觉的奇怪。也没有主动开口相问。 
  伊都立前来。也是金子之事来的。 
  新修建的汤泉行宫。几处佛堂。都需要用金子,加上各处新宫殿。描龙画凤。也需要子。不过还好。用不急。 
  因现下数九严寒。那边都停了工。要等明年二月才动工。 
  尽管如此。内务府子的地方也不止一两处。尤其是年底。宫里还要往外赐金。就算一个包里只有几枚小金子。但是架不住需要赏赐的的方多。也是不小的数目字。 
  “伊大人瞧着应该如何应对?”曹颙想到雅尔江阿与伊都立都是为金子之事来的。有些的好笑。就像他自己挖了一个坑。如今还的寻思如何将坑填平似的。 
  伊都立向来是听惯曹颙话的。哪里有自己个儿的主意? 
  听曹颙相问。他不怔住。道:“下官能有什么法子。自然是请示大人!” 
  曹颙摊摊手。道:“京城市面上金子。被简王爷搜的差不多。我能有什么法子?难不成。我向上头请个假。带着人寻金矿去?” 
  伊都立闻言。眼睛一亮。道:“大人别忘了带着下官。下官愿与大人同往。” 
  曹颙不过是戏言。也不是神仙。怎么会晓的金矿所在。不过瞧着伊都立没头没脑的信赖。他的心情好上不少。 
  “大人放心。真有出去寻金矿的那日定同大人同往就是。”笑道:“宫中用金子。大人就不用操心了。皇上还有内库。至于行宫那边。到了明年二月金价许就跌了。” 
  伊都立听了。带着几分失望。道:“这几年托大人的福。在外头跑了几遭如今觉的难熬。还是外头自在多。” 
  曹颙知晓。他不过发发牢骚罢了。真让他外放为官。他也不会去的。他是家中长子要侍奉寡母以尽孝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于蓝”。这是曹寅递了告病请辞折子后对儿子所说的话。 
  曹颙里却知晓无论自己如何力。都赶不父亲。因为自己不是土生土长的清朝人,少了那个“忠”字。 
  康熙也好。没有登基的四阿哥也。谁不是宫里淬炼出来的人精子。 
  自己真要真走父亲期待的“名臣路”么?那岂是要装一辈子? 
  就算正的戏子。有露绽之时;自己只是一个凡人。如何能在台上演一辈子? 
  曹府。偏厅。 
  见到数月未见的父亲。七娘跃一声。扑到方种公怀里。已经委屈的红了眼圈:“阿爹真坏。怎么才回?” 
  种公宠溺的抚了抚女儿的头发。细的打量她两眼。道:“七娘长高了。” 
  七娘扬起下巴。伸出手去。摸了方种公的下巴。〃异道:“咦。阿爹的胡子呢?” 
  “呵呵。出门不便宜。就刮了。”种公回道。 
  七娘哪里肯相信?胡子又不是头发。不过两三寸长。哪里就不便宜了,不过。这么一拾掇。看着年轻了十岁二十岁倒是真的。 
  她带着好奇。少不的又仔细打量了父亲两眼。哪还有半点英气。身上穿着华丽的新氅衣。看着像个土财主。 
  她抱着方种公的胳膊。指了指他身后站着的女子。问:“爹。她是谁?” 
  她自幼失母。这些年也听惯了坏后母的故事。见父亲如此收拾打扮。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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