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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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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不认识的菜肴。他们就撂下筷子。小声发问,待晓名字后。亦是满心好奇。想知道暖房里有没有。 
  曹寅见几个小家伙来越闹。原想“咳”一句。让他们安静安静。不过见曹颙一会解说这个。一会儿回答那个。父子众人其乐融的模样。曹寅露出淡笑。没有说话…… 
  西屋。女眷这边。 
  李氏初瑜婆媳都是宅门里长的,对于这些山野也多是初次相见。田氏与怜秋妹早年在外头生活过。多是认识的。 
  遇到她们婆媳相问处,少不的田氏等人也一一解说。七娘与妞也在坐。妞妞听的津津有味。七娘则是在田氏与怜秋姊妹不认识的。做了补充。 
  紫晶原在下首侍立。为众人布菜。 
  李氏叫她坐。她也道“不敢”。仍是站着侍候。李氏实是没法子。就命她下去自用。 
  现下。看这些吃食。预备的也算是有心。味道也极为可口。荤素相宜。有两道是李氏曹寅平素喜欢的。 
  李氏忍不住对初瑜夸道:“紫晶真是不错。不管她打理什么。都能让人省心。到底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能干又忠心。” 
  初瑜点点头。道:“是啊。太太除了老爷太太。这么疼额驸与媳妇的就只有紫晶姑娘。” 
  这话里对紫晶的推崇不是一二。已是将之当成长辈般。李氏心里虽晓紫晶人好。但仍忍不住有些吃味。 
  就算再能干忠心。也不能就拘在府里当老姑娘吧? 
  既是老太君临死前。将这个丫头给了曹颙。那看老太君身上。曹颙也得给紫晶好生安置才是。紫晶看着虽年轻。但是算算岁数。也是三十来岁的人。 
  想在说亲。寻个夫做续弦。也不是难事。毕竟晶长的体面。为人行事又可亲。曹家再给置办一份嫁妆。也能风风光光的出门子做奶奶。 
  想到这里。李氏突然生出做媒的心思。 
  只是饭桌上。有七娘与妞妞两个子在。不合适这个。所以她就低下头。喝了两口汤。心里已经开始琢磨。待会儿寻儿子过来。好好与他商量商量……此刻。紫晶并没有回屋子。而是被人请到前院。 
  “姑娘。今年那四顷地的租子。总共收了一百八十三石粮食。虽说咱们这边是井地。但是天旱的厉害。收成不如往年。只有七成成色。已经尊姑娘的吩咐。舍了一百二十石。刚好城北有几家处寺院准备腊八开始施粥。就每处舍了三十石还剩下的六十三石。是继续往寺庙舍。还是留在仓中。还要请姑娘个主意。”何茂财道。 
  紫晶早已绝了婚嫁之心。所以很少在银钱上留心。曹颙赠她这四顷的…年收成有二百来两银子。她月份银子。是公中领一份。初瑜拿自己的私房贴一份。每个月四两银子。 
  这些银子。紫晶不贴补佑恒生两个身上。就是使人往各处寺里捐了。并没有做积蓄。 
  “听说现下有的寺庙也不像话。将外头捐的米扣下。还有私下变卖的。只望这几处寺庙能好些。只要有一半米进了贫苦姓的口中。就不枉我这番心意。”紫晶摸了摸左碗的一串菩提子念珠。说道。 
  “是啊。小老儿也担心这个。专程使人打听了。挑还是主持口碑好的几家。要是再也弊端。也是别无他法。”何茂财叹了口气。道:“剩下的粮食。若是姑娘不愿变换银钱。还想继续舍的话小老儿倒是有个愚见。” 
  紫晶虽没有更衣剃发。但是早就开始吃素,心里已经归了佛门。所以才这般慈悲心肠。想着尽一己之力。做些善事。 
  听何茂财说有意。紫晶忙道:“老管事既是有主意。请说便是。我整日里在内宅。就算有心。到底眼界窄,心有余而力不足,哪里赶的上老管家见多识广。” 
  人都爱听好。即便何茂财活了大半辈子。仍是如此。 
  听了紫晶的话。他心甚是舒坦。笑呵呵的说道:不敢当姑娘的夸。只是不敢糟姑娘善心。使人细打听了。进今年春夏大旱。入冬以来又连下了几雪。京畿各州县怕冻死百姓。月初一开始。就在各州县设了粥棚。各个乡里。也有民捐。依小老儿愚见与其将这粮食舍到寺中。还不若舍到各的棚。打发两个人跟着。他们总没胆子。将粮食吞没。” 
  紫晶闻言。点点头道:“劳老管事费心。确实好主意。就这么办吧。”说到这里她想了想道:“只是到底是我的私事。也没有白使人当差的道理,总要给些辛苦费,之前寄存在老管那的二十两银子。老管事看着给就是” 
  “呵呵。这个倒是不着。大爷早话交代下来。姑娘想用粮食,想用人手都随意。就因姑娘说舍大爷嘱咐今年昌平庄子的粮食不卖都入了仓了。要是姑娘舍好。想要再舍的话。用仓里的米。”何茂财想到曹颙的这番交代。越发觉曹颙这个小主子对胃口。 
  他是孙家陪嫁过来的旧仆之后。与曹家的世仆不同。他原先只认孙太君。现下则只认曹颙。 
  毕竟他们父子两代人。打理了六十多年的庄子。不是曹家产业,是孙太君的陪嫁。曹家其他人。按照规。也管不到他们头上。 
  随着孙太君将这个田的转赠曹颙。何茂财忠心的对象。就换了曹颙。 
  加上曹颙这些年。他也是全心依赖。甚是抬举。老爷子即便操劳。也觉的受用。 
  在曹家下人中。紫晶同何茂财一样。都是老太君旧仆。所以何茂财心里待紫晶也亲近。瞧着曹颙礼遇紫晶。他也跟着欣慰。 
  这才是大家公子哥儿的做派。守着规矩礼法。 
  紫晶年岁不大。但算起来。除了侍候过老太君之外。也算是曹颙的保姆嬷嬷。懂尊老。也不枉费紫晶这些年主持家里里外外的操劳。 
  紫晶这边。却不敢理所当然的受着曹颙的好意。她神情已经僵住。是感激又是羞愧。只觉的心里跟翻了五味瓶似的。什么滋味儿都全了…… 
  不知不觉。到灯时分。 
  田氏与怜秋等人用了晚饭。就带着孩子们回各处休息。天佑与恒生两个是跟着紫晶住在曹颙那边院子的东厢房的。已经跟着紫晶回去安置。 
  屋子静下来。只剩下曹家这几口。 
  曹颙盘腿坐在炕上。陪曹寅下棋,初瑜这边。则是同婆婆商量明日进香之事。明日是十一月十七。阿弥陀佛诞生日。附近的寺庙里都有法事。 
  平素女眷都拘在内宅。难的出府。李氏自然也乐园带着她们出去透透气。只是城外不比城里。香客杂。提前安排妥当。才能去。 
  初瑜这边。早已委了紫晶。安排妥当。 
  除了曹家。明儿同去进香的。还有个贝子府的家眷。那个贝子夫人。算起来是初瑜的婶。同曹家也往来。李氏也是认的的。 
  李氏听了。这才放心。 
  因提及紫晶。她将媳妇领到东屋坐下。将心中所想。说了一遍。 
  初瑜闻言。不由愕然。半晌方道:“太太慈悲。过问此事。是紫晶姑娘的福气。关于她的终身大事。大爷同媳妇早年也是放在心上的。只是瞧她的意思。早已绝了这个念想。几年前就开始茹素。还大爷怕她身子挨不住。说了几遭。才使她了主意。初一十五全素。平日里半素。” 
  李氏听了。不禁摇头。道:“身为女子。到了该出嫁之时。就应出嫁;到了该产子之时就应生儿育女。寻个老实男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才是福气。瞅着她像是明事里的。怎么这么看不开?” 
  初瑜道:“听大爷说。紫晶姐姐少时遭逢大变。许是因这个的缘故。怕了外头。宁愿留在府里。了却余生。” 
  紫晶的身世李氏是晓的的。 
  在曹家众婢中,孙太君对紫晶格外怜爱。也同这个有些干系。紫晶遭逢家变时,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姑娘。 
  从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到卑微的奴婢。换做其他人。说不的要悲悲切切怨天尤人。性情大变什么的。 
  紫晶却是不同。总带着笑模样,虽说行为还般得体,待人也温。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像是真正的婢子一般。不管有意无意。也不曾露出大小姐的架子。就因为这份隐忍与懂事。使的老太君另眼相待一直放在身边使唤。 
  李氏只是一时兴起了。听了初这番话。也无心勉强。婆媳两个。又说了两句闲话。回到西屋。 
  西屋父子二人。守着棋盘搏杀。 
  只是一个琴书画无不精通圣手。一却是得了父亲几分真传却是学了个形,未学到神的半调子。这其中高低立下。 
  白子已经失陷。早已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可是曹颙仍是苦苦挣扎没有弃子认输。 
  倒不是他在乎一局输赢。而是这下棋。本就是为了陪老父消磨时间。哄其欢心罢了。 
  如今。白子败相恒生。曹寅抚着子。已经难掩的意之色。看来是心情大好。曹颙边。乐不的让父亲多欢喜一会儿。苦熬。 
  终于到了绝境。曹寅挑了挑眉。将中黑子落盘。杀了曹颙一条大龙。 
  曹颙这才撂下手中子。道:“儿子输了。” 
  曹寅端起茶。饮了道:“知不知道。你输在何处?” 
  曹笑道:“父亲儿子。本不是一个分量。儿这边自然比不的父亲,输了也寻常。” 
  曹寅摇了摇头。脸上已收了笑。看着曹道:“你输在。没有好胜之心。这棋盘手谈。方寸之间。也是场厮杀之的。若是没有好胜之心。就算是棋艺精湛。也未必能保长胜之局;反而亦人。若是棋艺平平。只要存了好胜之心。能厮杀一番。” 
  这番教导。另外深意。 
  已是明了。站起身子。俯首道:“儿子晓了。谢父亲教。” 
  李氏带着媳妇进来。刚好听到丈夫训儿子这段。她听稀里糊涂。但是到底心疼儿子。怕丈夫兴起。再训下去。 
  到底媳妇也在。多少还是当给儿子留些体面才好。 
  她正想着如何将这个话岔开。将见曹寅摆摆手。道:“忙了一日。你同媳妇也乏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曹颙应了。同初瑜两个给父亲道了晚安。结伴回院去了。 
  曹寅坐在炕沿上。不言不语。神色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李氏见了。还以为为下棋之事耿耿于怀。坐在炕边。轻声劝道:“老爷下了一辈子棋。儿才学了几?再说他打小学功课。大了进京当差。也没有个悠哉自在的时候。要是老爷觉他下的差。正可好这次闲儿。好好教教就是。” 
  这都哪儿跟哪儿。曹寅闻言。望李氏一眼,见她带着担忧。想到她这番慈母心肠。不叹了口气。 
  李氏见丈夫如此。越发紧张。犹豫了一下。道:“老爷。这下棋就这么重要么?我瞧咱们颙儿。各方面都算好的。就算棋艺差些。不当事吧?” 
  曹寅摇了摇头。怎么不当回事? 
  这“下棋”也是大事儿。要是不会筹划。没有长远之见。不会布局。只顾眼前得失。那就要处处被动 
  真到了决定生死攸关的大事儿时。则是后悔晚矣。 
  人生如棋局。不是一躲避忍让。就能有和局。有太多时候。需要高低立下。见证生死。 
  看来。自己真该教导教导儿子如何“下棋”了。曹寅在里自语道…… 
  见丈夫神色郑重。李氏甚是担心。道:“老爷……” 
  就听曹寅道:“怎么不当事儿?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身为我的儿子。要是太差了。我这个当老的。也没脸面不是……” 
  东院。上房。 
  曹颙想着父亲那番。有些魂不守舍。难道父亲也看不过眼了?想要鞭鞑鞭靼自己? 
  初瑜去东屋看完天慧。见丈夫如此。想到公公那番话。不像李氏那么混沌。 
  她稍加思量。展颜笑道:“额驸。瞧着老爷的意思。是要指点指点额驸。如此一来。往后再同老爷对局。说不额驸也要赢上一局两局。” 
  曹颙看了妻子一眼。:“怎么会?这又不是一日两日能学到的?” 
  “老爷那么爱下棋,智然师父在时。常下半天。如今只有额驸陪着。要是额驸这边老输。想必老爷那边赢也没意思。”初瑜道:“所以。老爷才盼着额驸赢。额驸说是不是这个理?” 
  曹颙心里敞亮的。父亲的那番话说的是棋。实际上不是棋。 
  只是见妻心开解自己。他心中一暖。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你说的有理。看来。我正当生出好胜心。让父亲不要那么得意。好好的杀上几局才好……”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六章 佃户 

  数九天气,天寒地冻。重生于康熙末曹都变得倦怠了,身子同锈了般,动也不爱动。 
  倒是温泉庄子,却是正和心意。他同初瑜夫妻两个,回到东院,少不得也去泡泡汤。两年少年夫妻,经过“温泉水滑洗凝脂”,接着就是“芙春蓉帐暖度宵”。 
  折腾得没有半点儿力气,夫妻两个才相拥睡去。 
  曹颙再睁开眼时,已是次日日上三竿。 
  初瑜在丈夫耳边,连唤了好几声,见他睁眼,笑着说道:“额驸,孩子们在外头等半晌了。” 
  曹从枕头地下摸出怀表,瞅了一眼,已经是辰正二刻“早上八点半”。 
  梳洗更衣完毕,曹颙到了外屋,就见七娘、妞妞两个,带着天佑他们四个,都穿戴得严严实实的,等那里候着。 
  见颙曹出来,孩子们都有些雀跃,请安的请安,抱腿的抱腿,将他围在中间。 
  初瑜站在门口,正使人上早饭,见了这般热闹,也是心情大好。 
  孩子都用完早饭。曹颙这边就不再耽搁。匆忙用了一碗饭。就撂下筷子。带着十来个人。牵了几匹马。带着孩子们从庄子里出来。 
  今天地目地地是后山。昨天下晌已经打发人过去。在那边布下沾网。用来扑鸟雀。现下。他就是带着孩子们去收获。 
  除了七娘稍大些。其他地孩子都小。走不了几步路。所以就两人一匹马。由跟着地长随牵马而行。 
  曹颙同魏黑、郑虎等人。则是步行。带着众人溜溜达达往后山走。 
  原是看着近。曹颙才没有骑马。没想到走起来。却是有点远。走出四里多路。才到山脚下。 
  说是山。不过是高些地土坡。也是曹家的地。山上遍植桃树。山下略微平整地地方。有些薄田。 
  时值寒冬,草木凋零,也没有什么景致可看。 
  不过孩子们却是颇有兴致,除了七娘,其他人鲜少出府,就是这山上冬景也是头一遭见。就是七娘,就府里拘了半年,如今出来,也是眉开眼笑,可劲撒欢。 
  转到山后,就是布网之处。 
  三、四丈长的网上,粘了十几只鸟雀,有的还在挣扎,有的已经奄奄一息,有的已经冻毙。 
  难得的是,在东北角,还粘住一只鸟鹰。说是鸟鹰,因是雏鸟,跟鹌鹑差不多大。 
  曹颙站在一边,看着长随小厮带着孩子们去粘网上摘鸟,想起江宁的清凉寺来。当年在清凉寺地后山上,他同智然两个可是将山上的野鸡、野兔加上鸟雀给糟蹋得够呛。 
  这边得到的鸟雀有限,小满已经带着两个小厮,绕到另一面,却捡鸟雀。 
  没错,就是捡。在向阳地一面的,昨儿就使人过来扫了块空地,上面撒了用砒霜泡过的小米。这个是农户人常用的法子。 
  鸟雀吃了小米,会立时毒发身亡。到时候将这些死鸟捡回去,去了内脏与毛皮,剩下的或炸或烤,也算是山野美味。 
  少一时,小满回来,提溜了两个口袋,每个装了半下,看来收入颇丰。 
  这边的鸟雀也都摘完,活得装了鸟笼子里,其他的搁在一旁,现下也都入了小满地手上的口袋。 
  虽说几个小家伙都盯着那鸟鹰,却没有一个开口讨要的。早在来之前,他们几个,就同天慧说了,抓的鸟中,挑最大的给天慧。 
  到底天冷,曹颙也不敢让孩子们在外头久待。 
  来的时候有些绕远了,回去时众人就抄进路,从山的另外一头下山。 
  尚未到山脚,远远地就见有座茅屋,四周圈了篱笆。 
  天佑他们几个小的都好奇,巴着脖子,往那边望去。连曹颙都多望了两眼,要是没有记错,这片还在曹家地地界内,这茅屋里是何人? 
  同来的管事中,有两个是庄子是这边的老人,一个叫何长贵,是何茂财的侄子。他年岁不大,不过二十来岁,却是有眼力见。 
  见曹颙往茅屋那边望去,笑着说道:“大爷,那里住的是咱们庄子地佃户,原是王家窑村的。姓郭,一家祖孙四口。前几年,那边修行宫,地少了,他就投了咱们庄子。大爷、小爷们想来也累了,要不去他家喝口热水?” 
  曹颙听了,原想摇头,不过见孩子们脸上都是希翼之色,便道:“嗯,那就先使个人说声,不要惊扰了他们……” 
  这边说着话,就是院子里走出几个壮汉来,穿着光鲜,都牵着马。为首之人,趾高气扬,跟着地几个,手里也提着鸡鸭等物。 
  这几个人,还没上马,就见院子里又出来一个汉子,庄户打扮,手中举着的,不是菜刀是何物? 
  前面那几个人,并不见慌张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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