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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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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孩子般。 曹心里暗自好笑,这个时候讲究“喜怒不形于色”,官场尤其是,要不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结了仇怨。 不管心里对上司、同僚、下属印象如何,这面上还是要过得去才是。要不然的话,少不得被人讲究一番。若是职位高的,会被人批为眼高于顶、瞧不起人;若是职位低的。会被人骂为不懂规矩。不通世事。 这王景曾与伊都立,一个是学士府出来的翰林老爷。一个世代勋爵出来的大家子弟,这两人地涵养都跑到狗肚子里了? 只是他不晓得原由,也不好插话,便只作未见。待到两人不在时,询问了唐执玉,曹才算是晓得了原由。 原来,今早伊都立来时,脖子上有块胭脂膏子。大家都是男人,看过就算了,心里有数就是。偏生王景曾重礼,行事有些方直,见了后,冷哼了一声。 伊都立虽说受外祖父索额图连累,家族不似过去风光,但是身上也带着几分傲气,不是谁说能甩脸子就甩脸子的。 太仆寺卿与太仆寺少卿虽说是上下级,但是官职只差一级,一个从三品,一个正四品。况且伊都立还是满人,底气越发的足,还真没太把王景曾放在心上。 这一声冷哼,却是扫了伊都立的颜面。虽说过后他晓得缘故,将脖颈上的胭脂擦了,但是脸上也开始难看了。 说起来,王家与伊都立家,早年也有些往来。当年王景曾祖父王熙与伊都立之父伊桑阿同为大学士,一个保和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一个是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 两位大学士都是卒于康熙四十二年,一个生年七十六,一个六十六,一个谥号“文靖”,一个谥号“文瑞”。 虽说两人满汉有别,但是同为阁臣多年,少不得有些私交往来。论起来,伊都立年岁虽说比王景曾小十来岁,但却是“世叔”的辈分。 满洲人最重礼数,王景曾眼高于顶,并不把伊都立放在眼中,将过去两家的那点交情早抛到脑后去了。 他摆出上官的架子,还这样阴阳怪气的,伊都立如何不恼? 曹听了前后原由,越发觉得无聊,这才多丁点儿的小事儿,就值当这两位这样儿? 曹心里也在纳罕,这宰相府邸出来地子弟怎么这样,是不是有些不晓得自己身份?你是下来做太仆寺卿的,不是做御史。纵然伊都立有损官威,那也是御史们的事儿。轮不到你来甩脸子。 只是因这一打岔,王景曾倒是不如先前那般关注曹了。或许是他盯了几天,盯得累了。 曹虽说懒,但是骨子里也有几分好强,对于公事向来是一丝不苟。任谁也挑不出错处的。 伊都立却不同,本就有些大大咧咧,加上最近纳星之喜,粗心之下有了纰漏也不奇怪。 王景曾察觉后,越发上心,惦记着总要给伊都立些排头方可。说他“敲山震虎”也好,“杀鸡骇猴”也罢,总想要痛痛快快地出了这口浊气才成。 他却不想想,哪个给他气受了?还不是他自己摆谱没摆起来。心里才窝出了火气。 对于王景曾的小算盘,还有伊都里的恼火,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是同僚。他便也学了唐执玉,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同往日一般无二。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出了衙门,伊都立凑到曹面前抱怨道:“那酸丁委实碍眼,这是到谁面前装大爷?若不是在衙门里,真想上前踹他两脚,看他还哼不哼!” 曹摇摇头。不赞成地说道:“不管王大人如何,大人这边也该小心了,他不过是哼了一声,要是让御史逮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弹劾是少不得地。” 伊都立笑着点点头,道:“孚若好意,我记在心上了,这不是高兴地么!这几个月。我费了多少心思,这才抱得美人归。如今,才晓得,之前那三十年竟是白活了!” 曹见他说起这个。满脸放光,实不好说什么,也只好跟着笑笑。 曹已经跟郑虎提过杨瑞雪在京城之事,郑虎对这个妹妹谈不上好恶,也没有相认的意思。不过,听说她又寻了人家,有了安身立脚之所。他还是松了口气。 初瑜因身子沉,最近渴睡得厉害。白天也经常来一觉。恒生的夜哭之症,却还是没有治好,请了好几个老太医,也用了不少民间方子,都是不顶用。 紫晶见初瑜辛苦,早就同她商议着,是不是将恒生移到葵院去。 虽说葵院上房住着五儿,但是俩孩子还都小呢,也不到避讳地时候,紫晶也能跟着照看。 初瑜原还有几分舍不得,因近日身子显怀,人也变得慵懒乏力,有些照看不上恒生。因此,再紫晶老话儿重提时,她便应了将恒生挪到葵院的提议。 葵院与梧桐苑,一个在西路,一个在东路,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初瑜每日往那边去上两遭,也只当是活动活动筋骨了。 恒生六个多月了,已经会爬了,“蹬蹬蹬蹬”的,小腿特别有劲儿。放在炕上就开始爬,爬累了就坐下瞅着人笑,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 五儿与四姐儿像是寻到了新玩意儿似的,哄着小侄子玩儿,也能乐呵上半天。 紫晶性子爱静,初瑜原还怕恒生吵到她,想着是不是在梧桐苑边上收拾出一个院子来给恒生。但是见紫晶脸上多了笑模样,倒是比过去有鲜活气儿,她便歇了这个念头儿。 见紫晶这样喜欢孩子,初瑜心中也是感触万分,私下里同曹说起,有些后悔没早点注意到此事。等等看吧,看看紫晶心里能不能松动松动,身为女子,还是嫁人生子是正经。 紫晶虽说看着不过二十许,但是她比曹大七岁,今年已经是二十八,实实在在的老姑娘了。 曹与初瑜这两年都劝过她,但是她却实没有嫁人地意思,还说这边儿府里用不到她时,便回南面府里当差去。 紫晶既这么说,曹与初瑜反而不好再说什么,便也只能由着她。 这日,初瑜打葵院回来,有些乏了,便歪在外间软榻上小歇。迷迷瞪瞪中,她只听到有孩子叫“母亲”,还伴随这孩子地哭闹声。 初瑜只觉得心里针扎了似地疼,打了个激灵,一下子从梦中醒过来。 她只觉得汗津津的,浑身已经被冷汗打透,坐在那里,一时醒不过神来。 喜云见了,唬了一跳,忙投了帕子上来,侍候她擦脸,口中关切地问道:“格格这是梦魇了?快换了衣裳吧,这着凉了可不妥当!” 初瑜点点头,任由喜云施为。 喜云一边帮初瑜擦了脸,一边唤喜彩、喜烟几个去取干净衣裳来。 初瑜抚了抚胸口,又摸了摸自己地肚子,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眼中满是焦虑。天佑,天佑…… 难受的不止是初瑜,还有曹。 太仆寺衙门外,曹同伊都立说完话后,婉拒了伊都立的邀请。 伊都立得了杨瑞雪这个美妾,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又不好大肆宣扬,如同“锦服夜行”,巴不得寻人炫耀一番。 别人不方便,曹却是个知情的,正是显摆的好对象,偏生他还不配合,使得伊都立略有遗憾。 曹却是颇有顾忌,不愿意掺和太多。先头伊都立纳妾的时候,虽说预备了厚礼,但是人却没有出面。 虽说曹没有跟着过去,但是想着杨瑞雪还在外宅等着,伊都立身子也轻了,早间地不痛快也抛在脑后,美滋滋儿地去了。 同伊都立别过后,曹去了西直门内李宅。李煦的信已经到了,要大管家安排人将李鼎的灵柩送回苏州去,也是这两日就要启程了。 不过是问些随行人员,棺木路引齐备之类的话,曹到李宅走了个过场后,便告辞回府。 虽说是下晌,日头正足,但是曹却有些不对,只觉得左眼跳个不停,身上有些发冷……声,曹寅长长地叹了口气,睁着一双老眼,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暗暗祈祷:“满天神佛,列祖列宗,请保佑我孙儿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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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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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07:4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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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两地
江宁织造府,开阳院,上房。 曹看着身子有些趔趄的曹寅,忙上前搀扶住,很是担忧地问道:“大伯,您……您还好吧?” 曹寅揉了揉太阳穴,往后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他抬头看了看曹,皱眉道:“不是不让你来这院子么?怎地不听话?” 内室里天佑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还有李氏低声的饮泣声,曹低下头,小声道:“侄儿实在不放心!” 曹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晓得你是好孩子,只是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天佑一个,都累的你伯娘与我心力憔悴,难道还要我们老两口为你操心不成?” 曹摇了摇头,道:“侄儿不进里屋,只是不放心天佑与大伯伯娘!” 曹寅叹了口气,道:“天佑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会好起来的!” 曹有些不解,问道:“大伯,难道天佑没栽花么?怎么会起痘疹?” 曹寅回道:“天佑虽说栽花了,那防的是天花,是正痘。这次患上的虽然也是痘疮,但却是水痘,不是正痘。虽说比不得天花凶险,但是天佑他还小……”说到最后,也带了几分忧心:“这个东西生一次就不再生的,我同你伯娘早先都生过,你岁数小,要避讳些。一会儿从这屋子回去,你沐浴更衣,点些熏香!” 曹一一应了,因怕曹寅忧思过重伤身,少不得又劝了一番。 曹寅想进屋子看孙子,也怕侄子在这屋子待久了不妥当,唤了个老成婆子,送他回院子。 里屋,李氏坐在炕沿上。看着“哇哇”哭个不停的天佑,心疼地跟着掉眼泪。 天佑满脸通红,脸上、脖子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痘,因怕他抓,他的两个小手已经被束在身上。 天佑痒痒得不行,浑身又烧得难受,便只有哭的份了。小身子一佝偻、一佝偻的,看着甚是可怜。 因已经开始学说话,天佑一边哭着。一边喊人,“祖父”、“祖母”、“叔叔”、“嬷嬷”都叫道了。越喊越凄楚,最后眼睛一翻一翻,已经哭得抽搐起来。 曹寅也进了屋子,见宝贝大孙子如此,只有急得干跺脚的份 天佑地奶子柳家的,端了熬好的大连翘汤过来。见了天佑如此,她也是没断过眼泪。 李氏见药来了,俯身哄劝道:“乖乖大孙儿。咱不哭了。喝过药就好了啊!” 天佑哪里听得懂这个,两个小胳膊被束得动弹不得,使劲地晃着小脸,哭道:“挠……挠挠……” 李氏用帕子帮天佑擦泪,因怕碰到他脸上的水泡,小心翼翼地,费了好一会儿。药也凉得差不多,李氏抱了天佑,柳家的用调羹一口一口喂天佑。 天佑许是哭累了,渐渐收声。只是身子抽搐着,小脖子一挺一挺的。 一调羹的药,要吐上一半。弄湿了好几块围嘴,天佑方才把药吃完。 少一时,药力发散,天佑才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李氏忙活了半天,弄得满身满脸的汗,吩咐奶子看护天佑后。到外间换衣裳。 曹寅怕惊动了天佑。也跟着出来,神色却满是焦虑。 李氏虽然心里也慌。但是见短短几日,丈夫头发白了大半,怕他上了岁数熬不出,开口劝道:“老爷不必过于忧心,谁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熬巴过来的!天佑虽然闹得凶,但是这痘毒都发散出来了,过几日结痂就好了!” 曹寅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说着,看了看李氏,又有些个不放心,道:“你都看了好几个晚上了,也跟下人们轮一轮,总不好为了照看孙子,把你再给累病了!” 李氏换了件干净衣裳,抹了把脸,捏了捏胳膊,道:“以往只当儿我地命根子,如今才晓得,这小的更是要了老命。不说天佑乖巧可人疼,只说儿子、媳妇肯将孩子送到咱们跟前儿来,这就容不得半点闪失,要不还有什么脸面见儿子、媳妇?”说到这里,想起一事来,问道:“老爷,不用给儿子、媳妇去信么?” 曹寅摆摆手,道:“这大老远,等信送到了,天佑也好了,白让他们夫妻跟着挂心,还是等天佑病好了,再说!” 李氏心想,万一天佑……再送信可不是晚了,但是她心中也不愿意想那不吉的念头,便合了嘴巴,不再言语。 曹寅坐在那里,想起苏州李煦送来的信,李鼎的尸身已经在什刹海里找到,如今已经成疑案。李家鞭长莫及,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就是曹在京里,帮着四下留心些。 曹寅看了眼妻子,没有将这事告诉给她。 京里曹的家书也是这两日到的,提了置办祭田之事,曹寅心中唯有愧疚。 他这个父亲,做得实在没担当,什么都让儿子背负了。儿子来,就只有哭。但是又不能对曹说,怕他以为自己不愿意将天佑送到公婆处。因此,曹每每问她难受的原由,她只推说是莫名心酸。 曹见了,十分无奈,却也只有好言相劝地份儿。 当初初瑜怀天佑时,也曾有段时间,精神很不稳定。曹只当这次又是如此,小心翼翼地哄了,每日去衙门前,都请紫晶帮忙照看。 有些话初瑜不好对曹讲,但却是不瞒紫晶地。 紫晶听了初瑜的忧虑,不禁劝道:“奶奶这实在忧思重了,不说少爷在老爷、太太身边儿,自然也是如宝似玉地待,就是真有个不舒坦,江宁那边的信儿也早到了!” 初瑜还是放不下心来。喃喃道:“可是,可是我梦到有小儿喊我母亲……哭闹得厉害呢……” 紫晶嗔怪道:“奶奶真是的,心中只有天佑少爷一个么?怎么忘了,您肚子里现下还有一个?这许是胎梦,提前告诉奶奶您肚子里是位小少爷呢!” 初瑜拉了紫晶的手,摇了摇头,流着泪道:“紫晶姐姐,我真觉得是天佑在喊我……使得我心里好难受,直觉得酸楚得不行不行的……” 紫晶掏了帕子,帮初瑜擦了擦脸。道:“奶奶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给老爷太太去封信好好问问。再若不然,打发两个媳妇子往南边儿去瞧瞧也是好地,却不能只是这般自己个儿多想,奶奶是双身子呢,这时候伤了身子,肚子里的小主子可怎么好?” 初瑜晓得紫晶说得在理,这才收了泪。虽说她身为媳妇,不好冒冒然写信去问公公婆婆天佑如何。但是却记得丈夫前几日刚往南边去了家书的。因此便巴巴地等南边的回信。 虽说身子不舒坦,但是有些事初瑜不得不操心,便都托了紫晶,其中包括往宫里敬献万寿节礼,预备十六阿哥嫡女地满月礼,还有点心铺面的事。 曹方带着人在京城动土,韩江氏使了两个管事往苏州请点心师傅,曹也给广州魏信那边去信,让他帮着请两个广式点心的大师傅进京。 紫晶虽说向来管家,但是因拿捏着分寸。对初瑜嫁妆这块儿是半句话也没问过地。如今,这倒是成了个契机,使得初瑜将嫁妆中的几处产业也都交给紫晶看着。 紫晶整日里忙里忙外的。念佛地功夫倒是少了。 过了几日,江宁的信到,都是阖家平安,并没有什么不好消息。初瑜的病这才好了,只当自己是多心了,开始安心养胎。 期间,韩江氏来过一遭。是紫晶出去见的。 韩江氏因已经失误过一次。在同曹家地往来中便越加谨慎,生怕再有什么失礼地地方。虽说紫晶自称是曹家下人。但是观其言谈气度,她也不敢怠慢。 紫晶已听初瑜提过韩江氏的身份,晓得她是江宁六和钱庄地东家,心里带着几分慎重。 因这几年她帮曹管账,所以对广州那边的买卖也晓得。曹去年年初买过几块地,除了帮二房置办了一个小庄子外,其他地都是送到江宁六和钱庄,偿还之前地借贷了。 就着点心铺面的事儿,两人说了些买卖细节,都带着几分干练与精明,彼此都有些信服。 从曹府出来后,韩江氏没有立时回程宅,而是叫车夫往前门大街去。 她是好强之人,做什么,就想做得好些,省得叫人笑话一个女人不成事。外加上,这次打着曹家的旗号做生意,中间还有舅舅的人情在,她也想赚些银钱来,回报曹家的照拂之恩。 因她带着面巾,倒也不怕人瞧见,吩咐了外头跟着出门的婆子,看到点心铺面时,便告诉她一声。她用心记了铺面位置,再打发婆子去买一份点心。 待看了好几家,虽说其中也有卖南式点心的,但是花色却不多,味道也不正宗,还是以京点为主。韩江氏越发上心,顺带着将前门的几个南货铺子也跟着看了。什么货多,什么货少的,她也在心里记得些。 待看的差不多了,韩江氏吩咐车夫见马车赶到初瑜名下一处动工地铺面。按照曹的指点,这点心铺子,是要前店后厂的,地方不能选得太窄巴了。 韩江氏没有下马车,只是跟着马车侧帘,将这边还在修葺地铺面看了。虽说不算是繁华地带,但是这一处有银楼、有绸缎庄子、有酒馆与茶庄,也是逛街的好地方。 她吁了一口气,心里盘算日子,这往南边儿去的人,一来一回,加上寻大师傅的日子,总要两三个月。 也好,避了暑热,到时候七月底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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