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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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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他当时正跟恒盛老总吃brunch呢,没准他真的是吃饱了撑得……”
  …_…|||
  “如果不是我已经被你摧残惯了,我也会跟他一样忍不住……算了算了不说了,你们这种四次元生物的思维我们人类不懂,总之呢,自求多福吧小狐狸。”
  自求多福?
  胡一下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有福之人,泡澡泡了一晚,身上涨了足足两天才消肿,想感个冒博点同情,可老天不帮忙,到头来她只能怪这里天气太好。
  直到行程倒数第二天,胡同志依旧没能逃脱某人的冷脸和繁杂的工作。晚间一回到酒店就被人遗忘在自己房间,想到明天可以放假,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同事们肯不肯带着她玩儿?这是个大问题。
  弹丸小国空气甚好,即使晚上也能看见天空中的云,配着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和斑斓的灯景,成就窗外一片美景,胡一下坐在窗边,心思却不在这上头。
  冷静过了终面,马不停蹄地参与新节目筹备,估计是没工夫搭理她,胡一下几番考量,最终还是放弃了电话骚扰的计划。
  漫漫长夜该怎么过,这是个大问题,明天休假,去楼下pub喝一杯?这个设想一蹦出脑子就被胡一下否决,如果喝醉“强”了个老外,那她真是丢人丢到国际上去了。
  套房里一般会配些大众酒,宅在这小天地里喝,就算酒不够好,起码再醉也不怕。胡同志说行动就行动,蹦下窗台直奔冰酒柜。
  就在这时,手中电话蓦地响起。
  胡一下心不在焉地接起。
  “狐狸?”
  听到对方的声音,胡同志立即弯起眉眼,好不欢快:“咦喂冷小妞,你怎么突然舍得花国际话费给我打电话啦?”
  “这不是我电话,是……”
  “你在用公家的电话?哦,这可不厚道。”
  冷静的情绪似乎不怎么好,声线异常紧绷:“狐狸你一定要冷静点听我……”
  她的话突然断在这里,胡一下没闹明白正要发问,那端隐隐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来说吧。”
  ⊙﹏⊙
  然后,电话似乎被交到另一个人手中。
  “一下,是我,许……”
  胡一下蓦地挂断。
  幻听,绝对是幻听!胡一下自欺欺人地摇头,可紧接着手机又响了。
  怎么也取消不掉的自录铃声出自詹某人,电话那端逼她接听的是许方舟,胡一下乱上加乱,关机都不够,索性连电池背板都抠出来。
  终于安静。
  像找救命稻草似地找到冰酒柜,可一打开,里头什么都没有。
  什么叫诸事不顺?这就是。
  胡一下什么也不愿管了,换身衣服直奔楼下pub。
  需要什么?
  烈酒。
  龙舌兰、伏特加、朗姆酒、琴酒、威士忌……平时那么容易醉的她,却怎么灌都没把自己整趴下。
  还要!
  对不起女士,打烊了。
  光着脚,手里拎着鞋,胡一下就这么趔趔趄趄走在幽谧的走廊。
  快到房间了,自己却被自己绊了一跤。地毯再软,也让她跌得生疼,揉揉膝盖半爬起来,拿房卡开门。
  却怎么也打不开。
  连你也跟我作对是不是?
  对着一扇门逞凶斗恶,又踢又拍,胡同志觉得特别欢乐,起码它不会像某些人那样什么都给她,就是不给她爱。
  可是突然,门开了。
  门内人同样一身酒气,目光却一如既往的清明但冷淡,扫她一眼,皱起眉:“有事?”
  醉眼惺忪的胡一下抬头,眯着眼睛仔细瞧瞧,傻愣愣一笑:“哈啰,资本家!”
  ******
  不顾某人周身泛起的生人勿近的气息,胡一下双手一撑推开他,大大咧咧进门。
  好家伙,房间到处散着酒味,小型吧台或立或倒的全是酒瓶,胡一下不客气地拿起酒杯,转眼已把剩下的半杯干掉。
  酒杯推还给他,钱包往桌上一放,摆出一副豪客的模样,:“满上!”
  “我没空陪你疯。”
  他一手支在吧台上,另一手抚着额头,并没看她。胡一下只觉得生气,凑过去拽他领子:“凭什么我喝酒就是发疯,你喝酒就不是?从实招来,我房间的酒是不是你叫他们撤掉的?”
  詹亦杨下意识要扯开她在他领口作恶的手,却在触及那一刻,一时忘了初衷,就这么捏着她的小拳头,一声不吭。
  反而是胡一下突然挣开他的手,他不理她,她索性自己为自己服务。
  房里一片安静,只除了她大着舌头自言自语:“别当我傻。你原来凶我都不是真凶,可你这几天是真的突然讨厌死我了是不是?”
  再好的酒性也禁不住她这样豪饮,眼看她又消灭掉一瓶,詹亦杨要夺下这女人的酒,“别喝了。”
  结果被她一横一挡,“哐当”一声,两个人都滑倒在地。
  这一跤胡一下一点都不觉得疼,正纳闷着,低头才发现她倒他身上了。
  她笑嘻嘻地,像是幸灾乐祸,也像是真的开心:“来,弟弟别生气,姐给你满上。”
  她晃晃左手的酒杯,又晃晃右手的酒瓶,好不欢乐,甚至真的倒上一杯,恭恭敬敬递到他面前。
  詹亦杨像是笑了下,支起上半身正要接过酒杯,这女人却把头一扬,转瞬就把那杯酒干了,然后耀武扬威地低头看他。
  下一秒,她的得意冻结在脸上。
  只因他突然一个翻身,天翻地覆间变成他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唇,并未深入,而是狠狠一吸。
  除了从她口中夺来的这一口,其他酒全撒了。胡一下看着酒液渗进地毯,特别心疼,加上背撞在地上疼得要命,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一个我又爱又恨的人给我打电话了……”
  突然提及这个话题,詹亦杨似乎并不觉得惊讶,从她身上翻下:“真巧……”
  “巧什么巧?难不成许方舟也给你打电话了?”胡一下爬起来,也学他,靠着沙发坐在地上。
  “傻妞……”
  这回胡一下可以确定,他是真的笑了,笑声还真是该死的动听——胡一下扭头,恶狠狠地看他:“你才傻妞,你全家都傻妞!”
  他表情瞬间又没了,也没有再接话,就这么一瞬不瞬看着她。胡一下正感叹着某人变脸比变天还快,他蓦地一伸手臂,稳稳捏住她下颚。
  胡一下挣了挣,没挣开,被迫逆光看他的脸。
  随着他一点一点靠近,胡一下脑子越来越懵。
  詹亦杨的视线下移,看一眼她特意换上的抹胸小裙,还有光着的脚丫子:
  “我是谁?”
  “……你?变态,不是人,资本家,债主,面瘫……”
  已经足够近,他伸出一指抵住她唇:“嘘——!”
  “嘘你个头!你……唔……”
  他只在她唇上浅浅啄一下,之后立即探入,和她小时候吃冰棍时一模一样的顺序,舌尖舔一下,含住,然后再吮,感受甜味一点一点渗进味蕾。
  被细致地品尝,胡一下突然觉得自己醉了。再来不及思考:
  扯开的,是谁的衣裳?
  撕下的,是谁的伪装?




  

  客官不可以18

  胡一下一直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进的卧室,但她很快明白:穿衣服很快的某人,脱衣服更快。
  当然不是脱他自己的。
  “别,别扯……”
  晚了。
  撕拉一声。
  胡一下不得不用全身细胞体会什么叫做凉透透,再看看被扯断的肩带,简直欲哭无泪。
  “怎么了?”
  野蛮的罪犯抬眸看她,一脸无辜。
  才穿过一回……你,你赔……
  “冷……”
  到嘴边的竟然是一声不受控制的嘤咛,胡一下突然很想死。
  双手遮住脸,下一秒就被他拉开手:“很快就热了。”
  资本家说话算话,果真让她热了起来,只是——“别,别揉……”
  “不喜欢?”
  无意间拖长的尾音是让人酥麻的极刑,该死的不准用这么性感的嗓音和我说话……
  “我,不知道……好奇怪。”
  不理她的娇喃,继续。
  “别,别用手……”
  他顿住了。
  胡一下神经一松。
  紧接着又是一紧——
  他不再用手,改用嘴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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