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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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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一朵火花在坂元吉正的身旁升起,他的一个侍从当即就被炸成了两半。可坂元吉正却依旧端坐在马上直冲中华军阵营。紧接着又有两下炮击落在了他的身旁,然而坂元吉正却仍没有被击落。见此情形,对面的中华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一阵骚动之后,眼看着那个身影逐渐逼近,负责守护炮兵阵地的步兵纷纷将枪口一股脑儿地都瞄准了坂元吉正一个人。
随着一阵连珠炮似的枪声响起。坂元吉正的坐骑终于在硝烟中被击毙了。但让人惊讶的事,马上的骑士却依旧保持着坐姿矗立在那里与马的尸体形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中华军在惊讶之余,也不禁派人上前查看了一下,却发现原来坂元吉正之前早已被火炮的弹片击毙,只不过他将自己绑在了马上,才一直没有被击落下马。
而就在中华军炮兵阵地经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的同时,中华军的建州骑兵旅则在炮火的掩护下顺利突破了倒幕军那少得可怜的火枪队。而为首的乌默克更是带领一干铁骑切入敌队,直冲敌本阵。在这里中华军骑兵在速度上与冲击力上的优势得到了完美的诠释。武器的革新并不代表每一个兵种都要使用新式武器战斗。热兵器时代的战争各兵种之间的默契配合才是提升战斗力的王道。
对于中华军的骑兵来说,他们并不需要在马背上像步兵那样开枪齐射。因为在他们的背后有强大的炮兵做后盾。光是这点就足够让这些来自草原的小伙子们无所顾及地扬刀冲向敌阵。而就在两百年前,他们的祖先也曾在这片土地上如此驰骋过。如果没有之后的那场突如其来地台风,倭国的大门早被来自草原的马刀挑开。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神风来庇佑这些倭国武士,而在乌默克等人的身后是纵横四海的中华战舰。
正当中华军与毛利部激战正酣之时。幕府军也乘机完成了对倒幕军团地合围。原本在人数上就处于劣势的倒幕军,此刻在中华军的沉重打击下更是损失惨重。一些临时征调过来的浪人、武士很快就在重压下向幕府军投降了。整个战场也随之越缩越小。
于是当正午的太阳开始略微西斜时,冈山平原上只剩下了包括毛利纲广在内的三千殘兵。这些残留下来的士兵都是毛利纲广的嫡系亲兵。今日之战对于他们来说不仅是倒幕攘华的问题,更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地决战。因为在他们的背后有着自己的家园、亲人与荣誉。此外还有一些倒幕攘华的死硬派武士。当然除了武士道宣扬地无限忠诚和失败即死的法则让这些人选择留下来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促使他们这么做。那就是帮助他们的主公毛利纲广自尽。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毛利纲广已经一败涂地。而对周围人山人海的敌军,就算毛利纲广此刻长了翅膀也绝对脱逃。对于一个武士来说在这样地情况下,唯一的解脱之道就只有自尽。因此在得知坂元吉正已然战死的消息后,毛利纲广便在家臣的守护下在战场上用他那斩杀过无数人的武士刀切腹。他的这一举动立刻就得到了其他倒幕武士的一致附和。
眼看原本异常顽固地倒幕武士突然一批又一批的集体自杀,让原本打算发起最后一击的中华军也纳闷了起来。并很快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李耀斗。其实通过望远镜李耀斗也早就发现了这一情况,同样觉得难以理解的他不禁回头向身后的倭国翻译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将军,那些武士将战斗视做对自己的信仰殉道。并且排除一切杂念,以成为彻底的战魂为荣。现在既已战败,也只有切腹自尽亦算是一种完满。”倭国翻译神色激昂地回答。若非碍于自己身处中华军阵营,此刻的他或许早已跑到对面倒幕军阵前向那些忠勇的武士献上深深的一鞠躬。
耳听倭国翻译如此回答,又见对面的倭国武士不断地将自己的配刀插入自己的腹部,一种敬畏之情在李耀斗心中油然而生。然而正当他打算下令全军停止进攻,让那些倭国武士完成他们那惨烈的谢幕之时,一旁冷眼观察的监军却上前进言道:“将军,为了不影响将士们的士气,还是请下令进攻吧。”
给监军这么一提醒,李耀斗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士兵。却见不少中华军战士的脸上都明显挂着疑惑,甚至敬畏的神色。李耀斗立即就明白了监军的用意。他们此刻进行的是一场有别于中华朝之前任何一次战役的战斗。这场战斗无关国家民族的存亡。也不是在守疆卫土。唯一正当的理由是为女皇陛下报仇。可当这一理由碰到倭人那震撼人心的武士道精神时,却开始有些动摇了。而这种动摇恰恰正是任何侵略军最怕遇到的事。因为患得患失是战斗的障碍,担心伤及无辜也是障碍,而对敌手心存崇敬同样是障碍。李耀斗明白自己必须克服这些障碍。于是他当即便以不屑的口吻下令道:“别让那些倭人再演下去了。全体进攻!”
随着主帅一声令下,荷枪实弹的中华军向对面的敌军发起了最后的攻击。没有任何矫情,只是简单地重复装弹、射击。当最后一个倭国武士在中华军的枪口下抽搐,中华军的士兵们也就此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无论你的意志有多坚强,无论你是否有神灵护体,在我的枪口下也不过是靶子而已。抱着这样的想法中华军的士兵们迈着轻松的步伐从敌人的尸体上跨了过去。冷兵器时代的武士精神在这一刻被热兵器时代的工具崇拜所代替。
周围的幕府军的见此情形,在惊愕之余,也迅速地从先前对倒幕武士的钦佩变成了对中华军敬畏。对于这样的结果李耀斗当然是满意之极。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从装备上和精神上一同压倒了倭人。
与此同时,毛利纲广战败自尽,残余倒幕武士悉数为中华军所屠的消息亦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后方大本营。在那里刚从战场上被抬下来的德川光国此刻正缠着绷带依靠在病床上。当得知毛利纲广的死讯后,这个亲华派的幕府将军竟然当场就失声痛哭起来。直把周围守护他的医务人员吓得不轻。
正当众人纳闷于他们的主公为何哭泣之时,德川光国的首席幕僚伊藤仁斋缓缓地走进了帐篷。却见他一边示意包括荷兰医师在内众人离开营帐,一边则关切地上前轻声劝慰道:“主公,您请节哀。要是让关白大人知道您在这里为毛利纲广痛哭,恐怕对大人您会有所不利。”
给伊藤仁斋这么一说,德川光国赶忙抹了抹眼泪,长叹一声道:“毛利纲广是个真正的武士。”
“但他的武勇却并不能挽救国家。”眼见四下无人的伊藤仁斋又恢复了神气道:“今天的战斗已经向世人证明,所谓的武士荣誉根本无法战胜拥有犀利武器的华人。所以必须让毛利纲广这样的成为过去。”
“先生的意思是要放弃武士道?”德川光国惊愕道。
“武士道是我大和民族的精髓,当然不能舍弃。但在些国家危亡之际一味地纵容武士胡搞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武士荣誉来自忠诚与武勇。我们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他们真正该付出忠诚的人,他们的武勇又该用在什么地方。为了重塑一个团结一致的日本,我们必须扫除挡在我们面前的障碍。”伊藤仁斋颇具深意的说道。
“先生说得是。明白伊藤仁斋意思的德川光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
眼见德川光国接受了自己的想法伊藤仁斋随即又关切地问道:“主公,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照你的计划我只让普兰医生为我诊断。”德川光国神色闪烁地说道。
一想到毛利纲广在战场上为自己的信仰玉碎,自己却在这里装伤躲避,德川光国心中不由萌生了羞愧之意。可伊藤仁斋却毫不介意地说道:“好,事情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可就全凭主公您的个人表演了。主公,您可千万要忍住啊。因为您现在所做的事关乎大和民族的存亡。”
第225节 本州岛叛军大撤退 流水宴冯贵指明路
弘武十年农历九月初十,华幕联军于高松全歼毛利纲广所率的倒幕军关西部。此战联军方面死伤5654人。倒幕军方战死二万七千余人,其中包括毛利纲广在内的五千名贵族武士。国有将近三万人马被俘。仅有少数非毛利部的殘兵在战后逃离战场。在高松取得完胜的联军之后又连下福山诸城。并于十日后顺利攻克毛利藩的都城广岛。包括毛利纲广之子吉就、吉广在内的毛利一族被酒井宗胜屠杀殆尽。之后幕府又借此机会在当年关原之战打下的基础上将关西地区各大名下属的领地一并没收,知名度完成了德川幕府对关西地区的集权控制。
与此同时在高松之战中遭受灭顶之灾的倒幕军也已无法在本州岛继续坚持下去。而对如此危难,倒幕军团另一核心人物岛津果断地下领倒幕军全体放弃本州岛退守九谢谢。妄图利用秦津岛在地理上的优势负隅顽抗。面对倒幕派的这一计划,德川幕府自然是寄希望于中华舰队去截这批殘兵败将逃住秦津岛与萨摩部会师。然而中华海军却以天气不利为藉口拒绝了幕府的这一请求。于是在弘武十年农历十月初七,大约有五千名本州岛上的倒幕武士从下关渡海退往秦津岛。而幕府方面虽也出动了十来艘战舰想要对其阻击。怎奈幕府军在海上同样不是倒幕派的对手。在付出五艘战舰的代价后,幕府军也只得无奈地看着“叛匪”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当北方的征倭之战暂且告一段落之时,中华朝的帝都南京却正在上演一场激烈无比的论战。正如王夫之先前预计的那样,顾炎武最终还是将汾水银行的事通过报纸公诸于众了。由于时值天下士子与各路议员齐聚京师之际,顾炎武的文章一经刊载,就立即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各党派之间自然也少不了一番口诸笔伐。不过对于已经经历过四届国会地京量百姓来说,士大夫们之间的这种互相摸黑早就不是什么新奇趣文了。相比这种技术含量较高的论战,普通百姓对于那些有关议员老爷、官老爷私生活的花边新闻更感兴趣些。
而市面上百姓虽对商会与党派之间的密切联系早有诟病。可在实际中不少人都未将汾水银行地事当作一桩丑闻来看。甚至作为的事伯关键人物之一的汾水银行,还为些在岁末门庭若市地狠狠火了一把。须知中国历来就是一个人情大于法理的国度。如果办一件事有人脉途径与司法途径两种选择。那十个中国人里有九个会选择走人脉,即“走后门。”在如此的社会氛围下,汾水银行在老百姓的眼里固然有官商勾结的嫌疑,但从另一个角度上也表示了这家银行有强硬的后台且实力强劲。将钱投入这样一家同军方、香江商会、晋陕商会有密切关系的银行,当然要比存在那些没有多大后台的私人银行来得稳妥。也就无怪乎西北地不少百姓会争先恐后将钱存往汾水银行了。事实上,纵观中华帝国经济地发展,每一个大型商会都不同程度地与党派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汾水银行作为晋商集团的一个代表当然也要遵循这样的游戏规则。
却说汾水银行在与军方签署了一份有关投资倭国的五年合作计划后,便乘胜追击地于当年十月在留都燕京又开了一家分号。由于有与军方合作的事在前,因此汾水银行一经进入燕京就轰动了整个辽蓟商界。身兼行长之职地乔承雨更是特地从山西赶赴燕京主持开业仪式,并趁着新号开业之际向燕京的名流士绅广发请帖大设流水宴。然而出乎乔承雨意料的是,原定八百桌的宴席到场地宾客仅有四分之三而已。另有四分之一的宾客均以各种理由婉言谢绝了汾水银行的邀请。在这四分之一的宾客中,绝大多数都是燕京等地的高官,还有一部分则是一些颇具盛名的议员。可以说巴结这些人才是乔承雨这次设宴的真正目的。
虽然整场宴席依旧是热闹非凡,但该来的正主都没来,乔承雨在笑脸迎客之余心里也忍不住直犯嘀咕。于是酒过三旬之后眼见乔承雨笑容有些勉强的冯贵。不禁微微一笑向他的这位小老弟询问道:“怎么乔老弟看上去脸色不佳嘛?”
“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吧。”乔承雨敷衍了一句后,又举起酒杯向对方敬道:“冯行长,来小弟再敬你一杯。”
“好了,乔老弟你今天也喝了不少了。”冯贵说着用手中的扇子往乔承雨手中的酒杯一扣道:“再喝可就没法谈事了。”
“咳,今天是本号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还是以后再谈吧。”乔承雨一摆手赌气的说道。
眼见乔承雨如此反应,冯贵不由更加确定了自己先前的判断。于是他当即把手中紫竹折扇一展,悠然地向乔承雨说道:“话虽如此,不过看今天的架式,好象有不少宾客没有到场为乔老弟你捧场嘛。”
“这???可能是他们比较忙吧。”乔承雨略显尴尬的说道。
“是啊,燕京府尹罗同天、大沽口海关司长白弘毅、保定府的张大倌人、草堂书院的傅居士???果然各个都不是泛泛之辈啊。”冯贵略带嘲讽的说道。
给冯贵这么一提醒,乔承雨立刻就意识到了是什么。却见他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冯贵恭敬地做了个揖道:“还请冯行长不吝赐教为晚辈指点一二。”
“诶咦,乔老弟你这是干什么。老弟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有些规矩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儿是燕京,是堂堂中华朝的留都。大设流水宴,免费吃喝,附赠礼品之类的手段用在乡野村镇还凑合。但把那套搬到燕京来可就行不通了。”冯贵摇着纸扇悠然地说道。他这话一经出口立即就得到了包厢内其他宾客的一致附和。这些人都是渤海地区数一数二的大商贾,与香江商会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对于高层的潜规则他们比谁都清楚。眼见乔承雨看上去还有些迷惑,冯贵又进一步指点道:“所以乔老弟啊,你也别怪那些大人、议员不给你面子。须知依照朝廷的律法,朝廷命官不得接受私人或商团价值十块银圆以上的筵席的邀请。你瞧瞧你这顿饭价值多少。虽然朝廷并没有对国会议员也下相应的规定,但这些议员老爷们均非泛泛之辈。怎么会为你一顿饭而影响他们的清誉。”
“可是,晚辈只是想与这些大人交个朋友。并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啊。”乔承雨颇感委屈的说道。
“乔老弟啊,你没这个意思不代表别人就不会往那个方向想啊。”冯贵抚摩着胡须笑道。
“那晚辈现在该怎么做呢?”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的乔承雨赶紧追问道。
“乔老弟你先别急。做什么事都是得有第一次的。”冯贵说着便从宽大地袖子里拿出了一封红色的信封交给乔承雨道:“现在从南到北都兴这个。”
乔承雨赶忙从冯贵手中接过了那个信封。打开一看却只是一张请柬而已。于是他当即狐疑着向冯贵询问道:“冯行长,这是?”
“请柬啊。这上面不是写得挺清楚吗。十月十五燕京清风观办道场为民解厄。诚请各届善男信女到场广施善缘。届时周围乡里还会搭台演戏。你瞧这请的可都是燕京的名角啊。”冯贵指着请柬上所书的内容示意乔承雨继续往下看到。
乔承雨当然知道农历十月十五是下元节。道家有三官,天官、地官、水官、谓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三官的诞生日分别为农历的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十月十五,这三天被称为“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下元节,就是水官解厄旸谷帝君解厄之辰,俗谓是日,水官根据考察,录奏天廷。为人解厄。这一天,道观做道场,民间则祭祀亡灵,并祈求下元水官排忧解难。但乔承雨不明白道观做道场与前面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若说向道观捐钱的话,知会一声就行了。何以用得着冯贵如此郑重其事把这帖子亲手交到自己手上?
想到这里乔承雨不由依照着冯贵暗示把请柬又翻了一页。这一翻可让乔承雨大吃了一惊,却见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通。赫然就是一份捐款条件。只见上头如此规定道:凡捐款二万以上者,奉为上,能与府尹等官僚及国会议员同桌共进晚餐;出资一万以上者,奉为贵客,能同与省议员同席进餐。捐赠一万以下五千以上者,视为善人,除能参加此次道场外,还能得清风观经予的“道经”与金莲花用以消灾解厄。
见此菜单,饶是再愚钝地人此刻也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却听乔承雨当即便向冯贵进一步求证道:“冯行长,到时候燕京府地列位大人都会参加吗?”
“何止是燕京府的大人啊,到时候河北、山东、辽蓟、乃至黑龙江以及你们山西的官员也会到场。”在场的一个商贾跟着插口道。
一听有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乔承雨顿时觉得这次的道场充满了诱惑。须知而今地财阀、地主已不大会亲自参加议会的选举。就算是当选了议员也大多只是挂个名而已。因为担任议员特别是地方议会的议员,往往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有时还会被卷入无益地政治纷争之中。这对于以营利为目的的财阀与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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