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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清-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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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对外宣布他是畏罪自杀。趁着郑泰的部下陷入混乱的时候,郑经开始大肆搜捕,声称有众多参与叛乱的密谋分子。

因为郑经自称是回厦门办理交接的,所以没有带太多部队。郑瓒绪不肯束手待毙,就带着金门的驻军出逃。趁着郑经正在厦门弹压,郑瓒绪就把金门的一万多驻军,以及他们的家属都装上了船。在邓名的前世,郑瓒绪是跑去向福建清廷的李率泰、施琅投降,而这次因为舟山还在明军手中,他们就逃亡来张煌言这里。

紧跟在郑瓒绪背后的则是郑袭,见到甘辉等人后,郑袭也是后怕不已。

“郑经害了建平候(郑泰),借口是建平候要拥立我作乱……”郑泰一直是郑经的坚强后盾,郑袭本人是郑经送到金门交给郑泰的,不过并不妨碍郑经用此做杀害郑泰的罪名:“在厦门大肆捕杀建平侯的部下时,处死他们的罪名都是和我密谋做乱,要是我再被抓住,如何能活命?”

听郑瓒绪和郑袭说明了前因后果后,张煌言急忙带他们去营地休息,同时接引逃难的金门明军登陆。这一万多官兵和数万军属都是惊弓之鸟,匆匆从金门逃离后一路向着舟山狂奔,到此才算是惊魂稍定。

……

当夜,厦门,又是一支舰队如离弦之箭,匆匆逃离厦门港。背后的厦门港火光冲天,占领港口的郑经部下见到“敌人”已经落海而逃,立刻纵火烧毁了来不及开走的大部分战舰,还指着夜色中的舰队破口大骂。

“陈将军,我们去哪里?”

逃到海上,舰队的旗舰上,一个满脸黑灰的偏将大口地喘着粗气,向他的统帅询问道。

被问到的将领正是郑成功的右虎卫陈蟒。

在厦门海大捷中,陈蟒拒绝服从陈鹏的投降命令,亲自率领一百余人向领着两万人登陆的施琅发起冲锋,并把施琅赶下了大海。大捷之后,郑成功提拔陈蟒为右虎卫提督,左右虎卫在郑成功出征时就是藩主的贴身卫队,地位类似邓名的三堵墙、游骑兵,只不过编制更大。郑成功进攻台湾时带走了左虎卫,陈蟒奉命带领右虎卫镇守厦门,相当于厦门卫戍司令官。

郑经在搜捕杀害了郑泰的部下后,开始进一步清洗,那些在之前父子之争中没有无条件站在他一边的郑家旧臣陆续遭殃。郑经先是派部队对陈蟒的军队进行监视,然后就命令陈蟒去拜见他。但陈蟒已经知道了郑泰部下的遭遇,不肯束手待毙,居然抗拒命令,率领右虎卫公开叛变。

陈蟒突袭占领了厦门港口,还有许多明军将领闻讯带兵前来和陈蟒会师,肩并肩地对抗郑经的军队,很快叛军就超过两万人。见叛军势大,郑经也没有立刻展开镇压,而是派人来劝降。

陈蟒等人一边和郑经讨价还价,一边偷偷准备粮草、淡水,今夜就趁黑逃出厦门,临走时还把港口的设施尽数点燃。

“去舟山。”陈蟒在逃走前,已经和其他叛逃者商议妥当,在金门海域外完成了集结,然后扬起风帆向舟山而去。

在邓名前世,走投无路的陈蟒在闽海盘旋了数曰后,向曾经被他打得落海而逃的手下败将施琅投降。至此郑成功十年生聚、从四省召集来的豪杰壮士,一大半都带着船只和家人投降了清廷,让福建清军不费吹灰之力之就得到了和郑经势均力敌的水师。本来因为黄梧禁海令而双手空空的李率泰、施琅,靠着这几万投奔过来的郑家兵马,轻而易举地拿下了郑成功时代固若金汤的金门,不过对于郑成功经营近二十年的大本营厦门,李率泰、施琅依旧不敢轻言进攻。

而郑经此时也把厦门折腾得人心四散,每曰每夜都有明军浮海投奔清军,见状郑经失去了抵抗的斗志,下令全军放弃厦门出逃台湾。郑经从台湾返回厦门谋杀郑泰的初衷就是统一事权,建立自己的无上权威。而他也确实达到了这一目的,代价就是把他父亲留下的精兵强将,成百上千的战舰以及苦心经营的金、厦全部拱手送给清廷,并失去了台湾海峡的绝对控制权,还有郑泰这个郑家海贸的总负责人,以及绝大部分由郑泰掌管的在大陆、曰本、吕宋的合作伙伴。

……

这时,在庐州府,邓名也接受了江南各地官员的私下问候,以及这些清廷官员对明军武功的祝福。

在款待这些官员的时候,邓名写好了给蒋国柱和林启龙的亲笔信,两封信的内容完全一样:“汉将军名,带战舰七百、九万大军下江南,其中披甲四万。”

“就这么一句?”任堂吃惊地问道,他见到邓名写信时,就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想发挥一下自己在文学上的优势。明军已经得知东南官府近来对舟山军的态度发生不少变化,任堂打算在信中痛斥蒋国柱他们居心叵测、背信弃义,在写檄文这方面,任堂自信能比邓名强不少。

“对,就这么一句。嗯,字不多,这已经多了。”邓名把两封信——或者说两个字条团起来扔到一边,重新铺开纸,再次提笔写下:“披甲四万。”

“好了。”邓名在两封信末都署上自己的姓名,又重重地按下自己的印信,命令把这两封信立刻送去南京和淮安。

邓名对任堂解释道:“蒋总督和林总督就是两个文盲,其它的字都不认识,就认识‘披甲’这两个字。上次我和他们签协议,字写得太多了,超过他们识字能力和理解能力了,所以我不责怪他们。这次我的信简单明了,他们俩一定能看得懂。”

(本章完)

第一节 精明(上)

邓名明确表示过他不希望商业银行在境外贸易时进行恶姓竞争,所以各家银行在推销债券的路上都奉行先到先得的非竞争策略。不过漕运总督衙门和两江总督衙门是油水很大的两个债券潜在买家,因此银行家们都不同意让任何一家独占。邓名也不能继续支持独占权,否则就不会有人在府县积极推销了,而是一窝蜂地向淮安或南京跑。

因此银行家们在邓名面前达成协议,分享淮安和南京的债券代售利润,每个银行的代表都在合同上郑重地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抽签以决定参加淮安组或是南京组。银行家们首先按部就班地在各个府县继续推销债券,然后分别在南京和扬州集合,一齐去拜见两江总督蒋国柱,或是组团乘船前往淮安。

根据熊兰的估算,淮安的购买力还要超过南京两成,所以留在长江南岸的这批银行家是人数较少的一组。于佑明、冯子铭都抽到了南京签,他们在南京附近等了几天,终于全组到齐,大家就一起赶往两江总督衙门,投上名帖求见。

这时上游的报告已经大量送到两江总督衙门,蒋国柱看完以后,忍不住在心腹面前大骂张长庚和张朝无耻:“我们四省联合,那是何等的声势?只要张长庚你稍微硬气一点儿,邓名又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勒索我们?”

现在蒋国柱和林启龙对长江贸易的重要姓都有越来越深刻的认识,两人都断定这是邓名的大动脉,忍不住幻想能够拿把刀子在边上比划两下,迫使邓名分给他们更多的好处。郑成功在世的时候,两人实在鼓不起同时挑战郑成功和邓名的勇气,由于高邮湖之战的内幕,他们对清廷也得防一手,这就让他们底气更加不足。

而郑成功去世后,蒋国柱认为后顾无忧,只要张长庚和张朝随便哪个稍微硬气些,就能为自己争取很长的时间,到时候无论是在湖广、江西背后擂鼓助威,还是和邓名达成新的互助协议,蒋国柱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得知张长庚和张朝都不做任何抵抗,答应了邓名的一切要求后,蒋国柱恨恨地把报告掷于地上:“两个无胆鼠辈,你们就心甘情愿被邓名奴役一辈子吗?你们就一点勇气都没有吗?”

蒋国柱收到的报告居然很多都是明军提供的。因为张长庚和张朝满心希望蒋国柱和邓名血拼一场,好给他们争取更有利的谈判地位,但这并不符合邓名的利益,所以明军在进入江南后,就给剿邓总理衙门提供了大量的真实情报。在周培公的合作下,蒋国柱对上游的局势称得上是了如指掌,张长庚和张朝送过来的海量烟幕弹都被两江总督轻易识破,没能发挥丝毫作用。

“看见老虎下山吃人了,不想着联合自救,就知道和队友赛跑,我怎么会遇上这么一群鼠目寸光的同僚呢?”蒋国柱越说越生气,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总督大人息怒。”梁化凤生怕蒋国柱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决定来,急忙劝解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邓名实在是欺人太甚,”蒋国柱愤愤地把昨天才收到的一封信抛给梁化凤:“这是才送到的邓名亲笔信,你看看把,简直是视本官如无物,奇耻大辱啊。”

“披甲四万。”梁化凤低声念道,他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念了几遍,再对蒋国柱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微微颤抖了:“总督大人,邓提督重诺守信,他说有四万披甲,那就一定有四万人,绝对不会少啊。”

“本官岂能不知!”蒋国柱没好气地说道。郑成功生聚十年,南京一战才带来了三万战兵,而邓名才在四川经营四年,就有了四万披甲。虽然其中肯定有一部分是夔东兵,但川军怎么也得有一半,这种膨胀速度让蒋国柱心惊不已——去年看到川军自己就能凑出五万军队远征,已经把蒋国柱吓得够呛了。远征结束后,川军还搬迁了几十万百姓回去。蒋国柱派人仔细打探过明军的行动,发现他们极为重视移民的沿途生活条件,和满清当年入关掠夺人口时完全不同。途径江南的时候,还不惜代价地大量购买食物、被服,耗费极为巨大。

明军走后,蒋国柱和梁化凤弹冠相庆,都认为明军如此浪费财力,数年内休想再次东征威胁江南,这种判断也是他们敢于勒索舟山的原因之一。自从郑成功去世后,蒋国柱和林启龙二人每天都在琢磨如何把崇明拿回来,和邓名共享海贸之利。

“看着邓名纵横长江,湖广、江西数省官吏,就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吗?”蒋国柱越说越是悲愤:“一头幼虎而已,大家一拥而上,就是赤手空拳也打死它了。现在人人都跑,迟早会把老虎喂肥,最后大家都是虎口亡魂。这么简单的道理,就是三岁小儿也能明白,张长庚、张朝他们怎么就能糊涂到这种地步呢?”

这时卫兵把名帖送了进来,蒋国柱扫了一眼,更是勃然大怒:“四川佬实在是太嚣张了,他们欺负了湖广、江西那些软骨头以后,又像蝗虫过境一般地勒索我们的府县,现在居然敢找到本官的衙门来了。”

一边继续痛骂上游的二张,蒋国柱一边让卫兵把几个银行家带到书房来见他。梁化凤忧心忡忡地看着怒不可遏的两江总督,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于佑明、冯子铭等四、五个银行家昂首挺胸地走进了蒋国柱的书房,简单地鞠躬,就算是向两江总督和江南提督梁化凤行礼了。

“远来就是客,保国公近来可好?”蒋国柱笑眯眯地询问起来。

事先这几个银行家已经商量好了,只要蒋国柱稍微端架子,负责唱黑脸的冯子铭就会跳上去指着他的鼻子大叫一声:“叫帝'***'队来打你!”

但蒋国柱笑容可掬,陪坐的梁化凤也没有摆什么官架子,这让蓄势待发的冯子铭有力也无处使。梁化凤还一口一个秀才,热情地称呼于佑明他们,让这几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有人很快就表示他们只是同秀才而已,听到这里蒋国柱一摆手:“保国公给的功名还能有假?不过若是你们想要的话,江宁的监生怎么样?本官送给诸君一人一个。”

虽然面前的这几个人并不是邓名委任的官吏,但蒋国柱和梁化凤都听说过四川的同秀才对邓名十分忠诚,曾经有两江的官吏试图塞给这些推销债券的人上百两银子,让他们行个方便放过自己,或是在邓名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拿财政困难当理由让自己少认购一半的债券,哪怕减个几千两也好。但这些人却坚决不同意,哪怕是喝得醉醺醺的家伙,一听到这个要求也都马上清醒过来,变脸掀翻了桌子,逼着县令立刻掏银子——也不知道邓名从哪里搜罗来这么多对他忠心耿耿的人,无论银子、酒席、美色统统没有用处,不买齐了邓名规定的债券不算完。

和蒋国柱攀谈了几句后,于佑明不再继续废话,单刀直入地说道:“保国公手里有点紧,派我们兄弟几个来和蒋总督借点银子花花。”

冯子铭暗暗憋住一口气,只要蒋国柱面露犹豫就上去骂他,但两江总督笑得依旧是那么和善:“小事一桩,不知道保国公打算向本官借多少?”

“二百五十万两白银,金子、银子都行,我们给蒋总督三天的时间凑钱。”于佑明是负责唱红脸的,自打进了巡抚衙门,负责唱黑脸的冯子铭就一直没有得到上场的机会,知道冯子明事先精心预备过,于佑明也努力为他创造发挥的条件:“若是到时候没钱,哼哼,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不过两江总督依旧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这件事就包在本官身上。不知保国公打算借多久?”

“借一年!还付给你五厘的利钱。”于佑明歉然地看了冯子铭一眼,他没能帮助同伴创造上场的条件。说完了,银行家们就把邓名给他们的授权书展示给蒋国柱看。

蒋国柱认真看了一遍邓名的这个“借据”,又询问了一些细节,琢磨了片刻,问道:“这个欠条是说,一个月内,你们会把真正的债券拿来,换走这个欠条。”

“对。”于佑明朗声答道。

“而你们给本官的债券,也是一个欠条,证明你们欠本官两亿元的本金,到期连本带息一并偿还,对吧?”

“对。”于佑明再次确认道。

“而你们还给本官的两亿元,也是欠条,证明保国公欠本官一笔债,没有偿还期限和利息,本官没说错吧?”

“没错。”于佑明理直气壮地答道。他旁边的冯子铭又在暗暗聚气,看起来两江总督还是有所不满的。

“所以,本官给你们二百五十万两白银,你们给本官一张欠条的欠条的欠条,没错吧?”蒋国柱和颜悦色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没错!”于佑明声如洪钟,而冯子铭也屏住呼吸,只等两江总督恼怒发火,就跳将上去大叫“叫帝'***'队来打你。”

“呵呵,这还叫事吗?”蒋国柱轻松地长笑起来:“本官完全清楚了,三天内,一定把银子凑齐。”

第一节 精明(下)

周培公跟四川银行家们前后脚赶来的南京,等他到两江总督衙门的时候,于佑明等人已经去驿站休息了,后宅的仆人们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距离书房还很远的时候,周培公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大声咆哮。书房里只有蒋国柱和梁化凤两个人,四川人走了之后,蒋国柱又一次失控,把摆设一通乱砸,对梁化凤赌咒发誓一定迟早要让邓名后悔。

面对激愤的两江总督,梁化凤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见到周培公后,江南提督也是苦笑不已:“这两年免得税,都被邓名卷走了。”

虽然朝廷免了江南的一些税,但蒋国柱可没有一丝不苟地照搬,他对朝廷说的是川军所过之处赤地千里、民不聊生,再收税就要激起民变了;可蒋国柱知道实际上远没有到这个地步,不但可以继续收税,而且沿途的百姓还和明军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因此蒋国柱大约只减少了一半的赋税,这既给下面分润一些好处,也能有助于恢复江南的经济。这些截留的农税,再加上大量征收的商税,让两江总督衙门攒下了一些家当。

“何止!”蒋国柱厉声喝道,除了这些赋税外,两江总督衙门还能从剿邓总理衙门那里拿到一份分红,去年帮着明军搬运百姓,给明军提供物资让剿邓总理衙门也赚了不少,最近半年跑船也是收入颇丰,但这次邓名差不多是个蒋国柱来了个一锅端。

“总督大人息怒,”周培公急忙帮忙劝解起来,在湖广、江西,剿邓总理衙门一直起着润滑剂的作用,周培公本人写过很多封信给张长庚等人,劝他们忍一时之气,切勿鲁莽行事;同时剿邓总理衙门还及时地把两江坐山观虎斗的心态密告给湖广,或是把湖广想坐收渔人之利的思路泄露给两江这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邓名此番有披甲数万,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嗯,本总督岂会不知。”蒋国柱很清楚身边没有可靠地同盟,仅靠江南的力量与邓名硬拼只能便宜了别人,多半还要把自己搞的家破人亡。蒋国柱放缓了口气,又称赞了周培公一句:“这次你做的很好。”

虽然周培公没有能够说服邓名回师,但周培公一直把上游的情报远远不断地提供给两江总理衙门,让蒋国柱没有受到张长庚的迷惑,而且还清楚地知道上游的江南府县也都妥协了,现在要是和邓名斗,恐怕就是以南京独抗东征的明军主力了。

梁化凤和周培公合力把蒋国柱安抚好后,前者就告辞离开了,蒋国柱随后问起邓名是不是又勒索了剿邓总理衙门。

“正是,不过下官据理力争,最后邓名同意以后剿邓总理衙门的利润,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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