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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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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那么大胆,敢吓朕的爱妃,拖出去砍了。”正在她们低声讨论的时候,忽听凤朝歌调侃的声音从身后贯穿而来。


    众人回头,见昭皇陛下带着朗善已经徐步走到她们身后,吓得珠莲璧和集体腿软,惶恐地跪了一地:“请陛下恕罪!”


    凤朝歌不觉哑然,被她们突如其来的请罪给搞糊涂了。他看了眼唐宁,疑惑道:“怎么回事?”


    唐宁本不觉有什么可避讳的,但看到珠莲璧诚惶诚恐的模样,她也收起了玩笑,搪塞道:“没什么,我们刚刚在说鬼故事。”转而,又对四人说道:“赶快起来吧,一个鬼故事都能吓成这样,真没出息。”




被变相逼供【1】

珠莲璧和听到唐妃的借口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退在她的身后。


    凤朝歌是什么人,就她们那点小伎俩能瞒过他才是有鬼。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唐宁身边,自然地搂上她的腰肢,满面春风的笑道:“爱妃,朕带你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唐宁一听有得玩,立马高兴了,什么戴贵妃,什么鬼故事,全抛脑后去了,向朝歌欢喜雀跃地问着:“你要带我去哪儿玩?去哪里?”


    看着她眉飞色舞,两眼笑弯成两道月牙,凤朝歌扬起唇,露出一抹浅笑,未答。


    他淡淡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帅气,可唐宁却居然觉得他此笑高深莫测,仿佛不怀好意。


    不由地,她心底的小鼓咚咚咚直敲,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跟他去。


    可当听到他吩咐朗善备马时,早就猫抓的心里更是按捺不住好奇。


    终于,兴奋战胜了理智。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能把她吃了?最多……最多……被他色几下。


    下了决心,人精神也抖擞起来,乐颠地跟着凤朝歌出了龙渊宫。


    宫门口,朗善牵来一匹高头大马。


    这马通体雪白,浑身不但没有一根杂色,熠熠阳光下,随它一个小小的踢踏,都能抖动出一片耀目的银光,而它额上眉心的一点樱红更显它神骏之极。


    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一声长嘶,气贯云霄,慷慨入云。


    这神态,这气势,一看就不是凡品。


    连唐宁这种不懂马的人,都瞧得一阵的眼红心热。


    甩开凤朝歌的手,连跑带颠地跑到它身边,伸手就要摸。


    “小心!”见她不知轻重,马露出不安,就要扬蹄。


    凤朝歌吓得不轻,一个箭步飞身到她身边,将那不安分的女人拉回怀里。


    这马是北蒙进献,性子极烈,当初连他碰一下都不得,他驯服良久才使其乖顺。


    唐宁本是无惧的心,在经过凤朝歌的紧张后,也心生了余悸




被变相逼供【2】

唐宁本是无惧的心,在经过凤朝歌的紧张后,也心生了余悸,看着朝歌问道:“它不让碰?那怎么骑嘛!”这么好的马不让骑,只让看,那不白瞎了。


    瞧她一脸败兴,凤朝歌笑道:“宝马的性子都很烈,只有等它跟你熟悉了,接受你了,你才能碰它。”


    唐宁一听还有戏,立马又眉开眼笑,灵动的眼珠子跟玻璃球似的瞅着白马上下打量。


    这马极通灵性,看到有人不住地打量它,它白蹄连踏,显出隐隐不耐。


    有趣!唐妃娘娘的玩心成功的被勾起,回眸望着头上的凤朝歌兴味十足地问道:“它叫什么?怎么能让它乖?”


    凤朝歌牢牢地抱住怀里恨不得冲出去的人,在她耳边安抚地哄道:“它还没有名字,要不,爱妃给它取个吧。”


    唐宁听罢倒真的安静下来,似乎很认真地思考着,眼珠一转,瞥到它傲然的神态,突然雀跃地说道:“叫它长虹吧!”


    “长虹?”凤朝阳讶异,低低咀嚼,他还以为她会起个与白色有关的名字。


    唐宁听到他的重复,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解释道:“它的嘶鸣很有气势,犹如长虹贯日,气贯云霄,所以名字一定要有气势。”


    她这番话倒说得通,凤朝歌笑意盎然,颔首同意。


    白马似乎也听懂了唐宁的话,低低长嘶一声,脚下的蹄踏也带着欢快。


    唐宁一看,更乐了,笑嘻嘻地与长虹卖乖道:“你也喜欢?既然这样,你就让我摸摸行不行?”


    完全的诱拐,凤朝歌看得无语。


    出乎意料的是,长虹倒真发出一声鼻音,似乎同意了她的请求。


    唐宁大喜,两眼放光,就要伸出小手。


    突然,她一声惊呼,眼前一花,人已经被凤朝歌抱上马,稳稳落座在长虹的背上。


    唐宁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凤朝歌张扬地说道:“只看有什么意思,要征服它,驾驭它才有乐趣。”




被变相逼供【3】

他清润的声音淡如浮云,反而显露出他傲世天下的雄心。


    唐宁愣愣的看着他,忽觉眼前的男人不止英俊不凡,更是强悍英勇,真是风采迷人,直惹人眼冒红心。


    就在她兀自陶醉的时候,凤朝歌轻夹马腹,带着她策马扬鞭,沿着笔直宽阔的宫道飞奔驰骋。


    凤朝歌驭术精湛,长虹仿佛遇到了最好的驾驭者,呼啸中,四蹄生风。


    唐宁只觉眼前恢宏的宫殿如浮光掠影般从眼前飞掠而过,一道道残影儿还留在眼底,他们两人竟已从后山出了昭宫好远一段距离。


    宝马就是宝马,无论速度多快,或者道路多么崎岖,它都能始终保持平稳,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辛苦。


    唐宁人虽坐在凤朝歌的怀里,手和嘴可没老实,张开手臂迎着呼呼风声,比赛一样,在风中高声呐喊,恣意的放纵真真跟匹野马似的。


    凤朝歌搂着她腰肢的手一刻也不敢松懈,狠怕一个疏忽,把她伤了。


    很快,一会的功夫,他们就出了皇城,来到一片山峦附近。


    凤朝歌轻提缰绳,长虹的速度缓缓下降,欢快地扬蹄慢跑,轻松地攀上了山腰。


    勒住马缰,长虹停下马蹄。


    唐宁转眸,目光远播,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山脚下那片绿影婆娑,草木参差之中,是一片宽阔的场地。


    无数兵将手持利器,相互组合,认真严肃地操练着。


    唐宁不懂目测,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只觉脚下黑压压一片,一个个小小的黑点仿佛坠落江海中的繁星。


    可即便如此,整齐的队伍也没丝毫的混乱,步调始终一致,队列严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师。


    声声沉稳有力的呐喊更是交汇出气贯长虹,气吞山河之势,让观赏的人也不禁热血沸腾,想跟着他们一起摇声呐喊。


    唐宁兴奋地正要张口喊两嗓子,突然,她身体一抖,感觉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掌遁入了衣襟,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抚摸。




被变相逼供【4】

唐宁扭头狠狠瞪着那祸首的男人,乌黑的大眼睛睁得跟老虎一样溜圆,开口就要吼他。


    却被凤朝歌抢了先,理所当然的说:“这是对爱妃的惩罚。”


    唐宁脑筋一滞,连眨了两下大眼,疑惑道:“为什么惩罚我?”


    “爱妃说呢?”他坏坏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惹得她白嫩的脸颊飞快染了两抹红晕。


    “那个……你先放开我。”唐宁被他挑逗的底气不足,推又推不开他,况且她稍微一晃,座下的长虹就发出一声轻嘶,害的她怕惊了马,不敢再动,身子僵的跟根木头似的。


    她的顾虑倒给了凤朝歌便利,人得心应手,更加肆无忌惮,手上的缰绳也丢了,两臂跟藤条一样全缠在她的身上。


    唐宁被他挑逗的心猿意马,心脏怦怦乱跳。


    座下的长虹优雅地踏着小步,起伏的旋律,犹如微风在烈焰上煽动着,让人的体温不由渐渐攀高。


    唐宁双颊飞醉,实在忍无可忍,咬牙道:“你快住手!这是外面!再不住手就给你好看!”


    她忘了,威胁妖孽的下场只会更惨烈,换来他更深的抚摸和亲昵。


    他不回答,身体力行,灵活的舌沿着她小巧的耳廓轻轻地舔舐,含住她圆润的耳珠,稍作吸吮,突然皓齿轻合,不轻不重地咬住。


    唐宁的心脏蓦地一抖,随即又是一酥,檀口中情难自已地荡漾出一声浅哦。


    这回别说硬气话,连声音都不利索了,颤栗的呢喃道:“朝歌……别……嗯……不要……”


    凤朝歌被她着低低的求饶声煽动得口干舌燥,连身体也叫嚣的膨胀,可他又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虽明知她隐瞒不了他什么事,可内心还是希望她能对他坦诚,他就是要她毫无保留的真诚。


    鬼故事?谁信哪!真当珠莲璧和是吓大的吗?她不知道,珠莲璧和各个身怀绝技,全是遇人杀人,遇鬼杀鬼的角色。会怕她的鬼故事?


    想唬他,也不来点靠谱的。




被变相逼供【5】

人心里琢磨着,嘴里可没闲着,沿着她白嫩的脖颈,一路辗转,明眸扫到她愈发涣散迷离的眼神,便很“好心的”出声赞道:“爱妃真香甜!就是鬼见了都要垂涎欲滴。”


    一句调戏立马扯回了唐宁浑噩的神智,也终于点拨了她,不由气恼,这小子的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不就敷衍了他吗?至于这样整人吗?


    真是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呜呼!


    不过,自己在他手上,她也不敢再耍横,乖乖坦白道:“其实真没什么!”


    见他妖娆凤眸微光闪耀,怀里的手又隐隐动作,唐宁赶紧接着说:“我就是觉得很好奇,为什么宫里的人一提及“戴贵妃”就都跟见了鬼似的,所以,向珠莲璧和打听了一下。然后,你就来了!”


    “就这事儿?”凤朝歌明眸微眨,脸上漾出一抹高深莫测,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琢磨什么,是信?还是不信?


    “就这事儿,你爱信不信。”唐宁也被他逼急了,脸红脖子粗的朝他吼,他这简直就是变相逼供。


    “我信!只要是爱妃说的我都信!”凤朝歌是掐了一把,又立马给颗糖球,真是让人爱恨不能。


    唐宁剜他一记白眼,扒拉开他逞凶的手,挖苦道:“满意了?小气吧啦的。”


    凤朝歌对她的奚落浑不在意,舔着脸笑道:“满意!爱妃也满意朕吧?如果爱妃以后再隐瞒朕,朕保证让爱妃比这更舒服。”


    “啐!你……无赖!”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偏偏让人深恶痛绝的威胁由他口中说出又是暧昧之极,撩拨人心。


    唐宁红着脸,轻声啐骂一口:“妖孽!”


    “妖孽也只对你一个人嘛!”一枚糖衣炮弹轰地炸进唐宁的小心肝,立马叫人心花怒放,肉麻的话更叫人心尖都酥了。


    虽然是嗔了他一眼,可她嘴角上漾起的满足还是没逃过他锐亮的眼睛。


    蓦地,唐宁眼神一凝,暗道:差点吃亏。




你敢私会她,扒了你的皮【1】

随即,她抬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认真的说道:“你希望我对你坦诚,那你也得对我坦诚,这才平等!”


    平等?!凤朝歌哑然失笑,也就她敢跟帝王谈平等。不过,谁叫自己就爱她这与众不同呢,更看不得她失望。


    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调侃她道:“你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唐宁扬眉,理所当然的说:“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跟傻子似的没一点儿隐私。”


    凤朝歌汗颜,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傻子上去了。


    他的一时无语却让唐宁误以为他想独善其身,这还了得,以牙还牙可是她最拿手的。


    当下,挑起凤朝歌俊美的脸,轻佻地用眼光猥琐他一遍,看着他垮下来的脸,她享受极了,得意洋洋的威胁说:“怎么?不想说?那我可要“动刑”了!”


    按照唐宁对凤朝歌的了解,他绝对会“垂死挣扎”一番,哪儿会乖乖就范。


    出其意料,这次他竟一点都没对抗,态度果断,干脆的回道:“她是细作!”


    一句话,一个结果,倒叫唐宁怔住了神。


    眼中的他嘴角轻扬,却不带一丝玩笑,妖娆俊脸渗出不值一提的轻蔑。


    从宫里人谈之色变来看,唐宁知道戴贵妃曾深得他心,如今背叛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厌恶也属正常。


    只是唐宁觉得他的厌恶很奇怪,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厌恶,是纯粹彻底的厌恶。


    唐宁脑中琢磨,嘴上竟然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恨她是莫邪的派来的奸细,所以才厌恶她,对吗?”


    凤朝歌被她问的微微怔神,随即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想什么呢!她是凉国的公主!”


    这下唐宁更糊涂了,戴贵妃既然不是枭国人,为什么会跑到莫邪身边?


    看穿她的小心思,凤朝歌玩味地调侃道:“这个朕真的不知道,无法满足爱妃的好奇心了。”


    唐宁的八卦心被他拆穿,不由干笑……


    “要不,改天朕去问问她?”




你敢私会她,扒了你的皮【2】

紧接着,凤朝歌的一句调笑,让她又立即变了脸。


    刚刚还略有局促的小脸,浮现一脸凶相,恶声恶气地警告他道:“你敢!你要是敢去私会她我扒了你的皮。”


    “哈哈!朕哪敢,小醋坛子,这下满意啦?”凤朝歌看她像小兽似的又龇起了牙,大眼瞪得比猫还圆,心情大好,宠爱又纵容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听到他恶劣的调侃调,唐宁美眸微弯,虽然又被这家伙戏弄了,不过,得到了她想要的承诺,也就大人有大量不再跟他计较。


    这时,凤朝歌已经敛起嬉笑,星目眺望着下面的营地,正色地说道:“我们下去视察军营!”


    话音落下,他抱紧唐宁,一夹马腹,驭马沿着崎岖山道朝下方行进。


    知道他要办正事了,唐宁也收起玩笑,可她刚刚坐正,就看见一队队人从四周冒出来,悄无声息地向他们行着礼。


    这些人就像从地底下突然钻出一样,可把唐宁吓了一跳。但转念一琢磨,这里是军事重地,来了外人没人察觉才是真有问题。


    可她心口这口气还没舒出,就又卡在了嗓子上,想起他们刚刚在马上的暧昧,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凤朝歌好心的在她耳边低声安慰。


    唐宁却被他说的更加羞赧,狠狠地偷掐了他一把。同时也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他刚刚那么痛快利索的坦白交代,原来是怕被臣子看到他的窘态。


    ……


    军营门口,宰相墨凌风早已带领众将官恭候多时。


    看见昭皇驭马过来,带着众人叩拜恭迎:“恭迎圣驾,吾皇万岁!”


    凤朝歌翻身下马后,将唐宁抱下来,随手将马缰绳丢给带领禁卫军赶来的朗善,才对众将轻缓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


    浩浩荡荡的一对人跟在凤朝歌身后一同进了军营。


    在宰相和将领们的陪同下,他检阅了军队,视察了军况。




舌头又惹祸了【1】

唐宁一路默默随行,拿眼神不断地打量着工作时的凤朝歌。


    想不到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别有一番魅力。


    与他往日的嬉皮笑脸,玩世不恭迥然不同。


    此时的他肃然严谨,甚至还有一些严苛,在听取了大家的汇报后,都会给予几个字的短评或指示。


    惜字如金,却字字珠玑,说得人心服口服。


    可无论他有多繁忙,这一路上他都没有松开唐宁的手,就连进入军帐议事时,依旧领在身边。


    这也让那些跟随的文臣武将们清晰地看到昭皇对唐妃的重视。


    由此,纵使他们对口无遮拦的唐妃有偏见,也没人敢再给她脸色看。


    唐宁眼力炉火纯青,见大家虽然表面不说什么,可情绪上还是或多或少地流露出顾忌。


    她很识趣地就想先向昭皇请辞,独自到外面等候。


    怎料,凤朝歌却轻飘飘地吐出“无妨”两个字,不容置疑和违抗的把她留下。


    这里的军将大臣都是昭皇的心腹,既然他们伟大的陛下表了态,众人更不好说什么。


    当即也不再避讳唐宁,开起了讨论会。


    别看唐宁平时讲起兵法故事信手拈来,滔滔不绝,但对于军国大事,实战布兵,她可是鸭子听雷,一懂不懂。


    凤朝歌在这边忙的热火朝天,她在那边闲的哈欠连天。


    闲来无事,眼珠四处乱瞄。


    这座军帐足有几百多平米大,四周桌椅环绕,中间是一座巨大的沙盘。


    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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