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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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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又抬起,还是没说话。
一阵风铃响,钢玻璃的后门被推开,安冬兴冲冲领着卢俪跑了出来,刚喊了两句“说了说了”,看到这边两人似抱非抱的体位和彼此凝望的定格,脸上就有些崩溃。
第82章 扑朔迷离
(八十二)
纳兰德性一听“说了”,哪还有工夫留意安冬的表情,直接问:“说了什么?知道画家在哪吗?”
卢俪摇头:“之远说并不知道你父亲失踪的事情,但是他愿意提供几处林安森的秘密住宅地址,说不定能帮上你们一点。”
“他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相信他的为人。”
卢俪都这么说了,纵有再多保留意见也只能先保留了。纳兰德性点点头说:“谢谢卢姐姐了……那么,你们夫妻……”
“我们俩的矛盾真没你想的那么大,我们可以自己解决,你先去找你父亲吧。”卢俪说,然后瞧了瞧风潇,“我不知道这位管家先生是不是身手了得,但已经从好多人嘴里听说他很有办法,所以我奉劝,你带他去,最好找到具体地点之前不要报警,林家门路多得很,黑白两道都有人,小心打草惊蛇。”
“嗯,我也这么想。”
又道了几声谢,一群人来到车库准备出发。风潇和王建刚肯定是要去的,安冬这个人当然只要让他目睹了就必然哪儿哪儿都有他,幸亏今儿乔珍回联新谈生意去了,不然又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死皮赖脸。
这样一来车基本就满了,张开全和薛小西自动沦为看门的。至于林之远,当然先放人,不然就成非法拘禁了。上车前看到风潇暗地里朝张开全做了个手势,纳兰德性心惊“这两人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的同时,隐约猜到风潇的意思,于是直接说:“不能扣林之远,放他俩走。”
“可是我看那林之远是个滑头,有没有跟我们说实话还另讲,就算他真的不知情,这一放走,说不定就给林安森传递消息去了。”张开全弹弹烟斗说,“先扣着吧,等找到你家画家再放人。他敢报警,我们就放风管家。”
他说的有道理。可是实在不想让卢俪失望。虽然从来都看不上精明得流油的林之远,但那毕竟是别人的亲丈夫,好不好只有她自己说了算。卢俪说得对,十年夫妻不是盖的,外人是不能体会两个人之间感情深浅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要保护他,那他们之间必然还有很深的感情。想了想又说:“放了吧,老开,你不是精通定位、监听之类的吗?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安一个呗,万一他骗了我们,自己去跟林安森碰头,我们不就能跟踪过去了吗?放长线钓大鱼。”
顿时一车人都醍醐灌顶,异口同声说“有道理”。连风潇都忍不住揉他头:“你看看,我的灵血多厉害,一下子就变聪明了呀。”
“滚开,今天怎么总摸老子的头。”纳兰德性拍掉那只狂毁他发型的手,坐上车又回过味来,“对了,风骚你最近怎么不喊我大人了?”
“哦,因为我最近在看《包青天》,发现‘大人’这个词有歧义。”
“也是……”纳兰德性认同地点点头,“那么lord吧,著名*漫画《黑执事》看过哇?就照那个‘晒不死第二’那个范儿来,你比他超能力厉害,长得也凑合,我看好你。”
风潇难得又把他那破辞海抖了出来,还特地对着窗外吹了吹灰,就好像好久没用落了灰的样子。翻开,煞有介事查了查,指着一页等了等,那辞海开始一板一眼地念:“lord,叫我主。”
风潇奇怪:“主啥?这是半句话哇?有语病。”
纳兰德性扶额:“啥时候搞了本英文辞海?”
“莎莎家祖传的,灵人‘异世通’专供。她送给我当做报答。”
这时辞海仿佛又找到了新释义,补充地念了句:“或,叫我上帝。”
风潇笑了,虽然没说话,但意思显而易见是:“拉倒吧,叫‘大人’都抬举你,还自封上帝?”
“……”白眼之。
隔过五秒辞海又蹦了句:“或,叫我大人。”
“这不还是‘大人’?敢情开封府知音包大人和上帝官职一样大?称谓都可以通用?”
“不是‘知音’是‘知尹’……呸,什么‘知尹’,是‘知府’或者‘开封府尹’!文盲。”说完发觉自己被他这一打岔还真分心不少,不留意间车子已经到了林之远说的第一个地方。是环湖别墅区的一座独栋。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
到了这里风潇才发现狗好像没带,回头一问,一群人都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原来之前从大悦离开的时候,风潇扛着林之远先走一步,结果后来坐车回解放路的人都忘了把龙追捎上。
风潇不禁怒目:“你们就这么不把我的狗当人看吗?”
“殿、殿下息怒……阿追有灵性,自己认得路,丢不了的……”王建刚忙心虚地说。
“不是丢不丢的问题,”风潇指一指车外百米戒备森严的围墙,“进这种堡垒一样的地方找人,没有阿追,靠你的鼻子吗?”
王建刚不吭气了,掏出手机就说要给龙追打电话。风潇早前给龙追肚皮上缝了一层假肚皮样的口袋,就好像袋鼠的袋,十分逼真而隐蔽,用来装手机的,所以应该联系得上。结果纳兰德性聪明了一下,按住老王拿出自己的军工手机,说:“我来,你们的手机都有可能被监听了。”
说着拨通过去,那边“嘟”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龙追一接起来就是没好气的一嗓门:“谁?”
“我,你主人的老板。”
“为什么要杀人!”本以为龙追听了语气会和缓,没想到他更大嗓门吼了一句,似乎还有些气喘吁吁。
纳兰德性直接就蒙了,问:“杀谁?”
那边龙追喘了半天气平静下来一点,说:“让我主人听电话。”
手机递给风潇的时候,纳兰德性并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电光火石间已经开始胡乱猜测起来,综合分析今天发生的事情和龙追刚才的语气,突然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风潇该不会派人去杀林之远灭口了吧?
这么想着,于是就竖耳去听。只听风潇对着电话里淡淡说了两个“不是”,又说了几次“嗯”,就吩咐说,“阿追,五分钟以内赶来xxx环湖别墅区。”就挂了电话。
纳兰德性接过还回来的手机时,试探地盯着风潇眼睛问了句:“龙追在说什么?”
“哦,他路上遇见打劫的了,见义勇为救下了受害者。”风潇波澜不惊。
“哦。”纳兰德性不放心,回头又默默给卢俪打了个电话,问,“你们安全回家了吗?”
“刚到家。”卢俪说。
纳兰德性犹豫了一下又问:“路上有什么波折吗?”
卢俪似乎很惊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直言不讳:“路上的确出了点变故,出租车司机看我们是名人就想绑架跟大悦要钱,幸好一个男孩子看到我破窗求救冲到路中间拦住车子,救了我和之远。”
“那男孩儿十七八岁样子,头发天然卷发黄,长得很白净,穿一身运动衫,对不对?”
“是啊……你认识?”
“我表弟。”纳兰德性心想,这是龙追路遇卢俪有危险英勇救主了。然而卢俪想必还没有见过龙追的人形,不知道他就是自己每天抱在怀里宝啊贝啊疼得不行的松狮奇奇。以防对方多心,又扯了一句,“他知道我认识卢姐姐,刚刚来电话告诉我的。”
“是吗?那代我谢谢他,日后我也还会当面感谢的。”
通话过程中一直从后视镜里盯着风潇,见他似乎在专心思考自己的什么事情,这边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刚好抬起眼来,严肃地说了句:“不好,有人要灭林之远夫妻的口。”
呀嗬?老子正怀疑你呢,你倒来个反间计?不过这样一来,纳兰德性就真的疑惑了。到底是谁干的?他倒真有些希望是风潇,因为这样足以说明,他为了他可以杀人。
如果杀的不是卢俪而单单是林之远,那就更好了。
不及多想,一辆出租车已经风驰电掣到了眼前。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满身挂彩的龙追。人还没走近,纳兰德性就看到他脸上还有些愤愤不平,见了自己的主人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撒娇,而是用袖口抹一把嘴角渗出的血丝,皱着眉头看他:“真不是?”
“真不是。”
面对主人信誓旦旦的样子,龙追也只好不爽地低一低头,又说:“有什么事快些吩咐,我还要赶回去保护我妈呢!她现在很可怜,家里有林之远冷暴力,外面又有坏人打她主意,腹背受敌。”
“见异思迁,死小子。”风潇吃醋样地抽他脑袋一下,看得旁边纳兰德性也跟着吃醋,问了句“伤得重吗”,见龙追摇头,才又说,“你和建刚隐身进这座别墅去,里里外外找找看,有没有今天我给你闻的那只袜子的主人,仔细些,院子里也不能疏忽,万一有密室暗格或地牢什么的。”
“哦。”
“保证完成任务!”王建刚立正敬礼。两人跑到树林里躲着保安把身形一销,就不见了踪影。看得安冬目瞪口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证这群来自异世界的人的超能力,说实话,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信了他们不是人。油然有些怕,还有些说不上来的不放心,就很想过去拉开站得离风潇很近的纳兰德性,想带他远离这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想保护他,可是真的走过去,又想起刚才在小楼后院看到的那一幕——他想他是再也……插不进这两人中间了。最后换来纳兰德性一个不解的眼神。
然而这话要是说出来必然会遭到老王的反驳——谁说我们不是人?我们不仅是人,还是比你们更高一级的灵人!当然龙追除外。
一刻钟后两人出来了,一无所获。又是一座空置的房子。满怀希望落了空,纳兰德性闭眼稳了稳心神,才招呼车子开去林之远说的下一处地方。
市内的地点都快找完了,还是一无所获。没有纳兰绅,也没有林安森。车子停在市郊某赛马俱乐部门外时,已经是后半夜。这是本市最后一个地点了,要是再一无所获……
第83章 智商下线
(八十三)
这处俱乐部也是林安森的产业,在林之远讲出来之前,根本没人知道。纳兰德性都有点怀疑,国内到底有没有林安森不涉足的行业?
依旧是王建刚和龙追进去搜寻。
“这里要是再没有,我们下一步就该去香港了。”安冬指着纸上根据林之远提供的信息罗列的坐标说,“香港要是也没有,就是美国了。毕竟林安森是美国国籍,最常居住的地方也是美国。”
“别说了。”纳兰德性疲惫地扶住眼眶。他当然知道,可是听人这么直接说出来,心还是凉了半截。
“其实我们这么找有什么意义呢?”风潇突然来了句,“你有没有想过,绑走你父亲的人出于什么目的?钱财?威慑?还是毁尸灭迹?也许你找不到的原因,是他已经遭到不测。”
“别说了!”这一回是纳兰德性和安冬异口同声吼风潇。纳兰德性甚至气得有些发抖。
然而风潇不以为意,只是坐在那里隔过安冬的人头端看纳兰德性,表情淡得出奇。
“画家没有消息的几年里,你不也是一样的过?”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没事。”
“不是因为你知道他没事,而是你不知道他有没有事,也不想知道。”风潇又说,总是一针见血,“你从小就知道,他于你而言是个累赘,只是被你们所谓‘孝道’绑架,不得不认命,预备背负这个累赘一辈子。后来他消失,你平心而论,有没有感到轻松?”
“我……”纳兰德性反驳无话,气得眼睛都要炸出来,抄起手头的酸枝木拐杖就隔过安冬的脸指住风潇的鼻子,“野人,你知不知道在我们世界里,除了‘责任’‘累赘’这些苍白的词,还有一个词,叫做‘感情’!我就问你,你每天口口声声‘父王’‘父王’,要是等你的父王老了病了,让你抛弃他不管他,你可以吗?”
风潇听完笑了:“看来你会是个好媳妇。”
“你……”气得那拐杖就要戳过去杀人,被风潇一把握住。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父王待我很好,倾其所有待我好,我当然要知恩图报。又不像你那画家,除了给你留下一屁股债、满是阴影的童年、间接逼死了你以外,还给了你什么?”
这是大实话,噎得纳兰德性无言以对。可他还是不服,一根拐杖抽/出来又胡乱挥舞,直取风潇咽喉。安冬也义愤填膺,对着风潇大吼:“你这怪物,这个时候揭人伤疤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说,纳兰德性,他抛弃了你,你不欠他——感情不是生出来是处出来的,别拿你们中国人‘生了你就是对你有恩’这一套来说事,简直是流氓理论,明明是一时冲动的男人女人付不起责任又管不住*才诞下一个个小孽障来人世间受苦的,尤其你们古代啊农村啊那种一窝一窝下小猪仔似的生法,生了女孩子送人的送人卖钱的卖钱不管死活,说什么传宗接代,都是一己私欲而已,算什么狗屁恩情——你不欠他,管他是生是死,这一次,你可不可以自己活个痛快?”
安冬一听话糙理不糙,他竟然也是在替纳兰着想,跟自己立场一样,也就反驳不出了。
说到底,真的心疼一个人,就会连他家人的丁点不好也一起埋怨,好像世上除了自己以外谁都做不到待他足够好。几年前的安冬也是这样。
纳兰德性正在气头上,当然听不出这一重意义,安冬这会儿却是比膝跳反应里的小蛤蟆都要敏感,分明感觉得到自己在这辆车里有多多余。亏他刚才上车的时候还耍了个心眼,挤进后排两个人中间坐,屁股倒是跟旧情人离得很近了,熟悉的体温都感觉得清清楚楚,但是有屁用。这会儿风潇一发力折断了纳兰德性指着他鼻子的拐杖,木头屑子倒是弹了安冬一脸,横断面突出的木刺还险些捅瞎他的眼。
在他仰头闪躲让出的空间里,风潇一拉拐杖把纳兰德性拉了过去,两个人于是就在他的裆部正上方鼻尖对上鼻尖,对峙。风潇又说:“但是这次,看在他把你生得还不错的份上,我还是会救他。”
“用不着,你给老子滚!”
“只要他不是尸骨无存,我就一定帮你把他的命救回来。”风潇说,“但是,你以后少给我心愿泛滥,除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不再接受任何许愿。”
这句话之后好几秒,车上三人都没再说话。然而不容多想,车窗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急促敲击声。回头一看,是一脸慌张的王建刚,一边敲还一边紧张地回头,表情像是被鬼追着一样。
风潇刚摇下窗户,三人就听见一种低沉的“隆隆”声从马场方向传来,连带着大地都有些高频率震动,身体像是掉进一只巨大的超声仪一样,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不好了殿下!土蝼,土蝼——”王建刚指着身后惊慌失措地喊。
纳兰德性一听就奇怪了:“老王,这俱乐部明明是一片现代建筑,怎么说是土楼?”
“不是土楼!是土蝼!原始世界一种中高智慧的凶兽!吃人的!”王建刚一时也解释不清,风潇已经二话不说开门下车。见纳兰德性也跟了下来,反身一把将人推回车里。
“安冬,你……”风潇眯眼看了看车里强作镇定的安冬,说,“你看好他,你们两个待在车里,我给车子封个结界,无论发生什么,没有看到我就不要开门。”
“好。”安冬是个识大体的人,再多疑问也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
“为什么让他看着我?”纳兰德性却不大愿意服从命令的样子,“建刚,是不是我家画家在里面?”
风潇看了王建刚一样,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暗示意味,反正王建刚的语气非常真实,带着紧迫:“不知道,反正里面全是死人的残肢遗骸,那些土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封在里面的,正在吃人,我和龙追莽撞撞破了封印,这可是闯了大祸了!阿追还在里面杀土蝼,殿下,快——”
风潇变出手杖在车顶上画了一个符,透过车窗不放心似的看了纳兰德性一眼,就跟着王建刚匆匆去了。马场方向乌云黑压压的,一丝月光也没有。这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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