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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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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烬也很纳闷,说都是检查好了的,绝对没有问题。他做事向来严谨,都要一再保证工作人员的安全。该不会是一场雪压松了几片瓦?
风潇又问是哪几片瓦松动了。秦烬说c区甲三、四、五和乙三、四、五。
风潇说听不懂。秦烬又耐心描述说就是那座屋顶从东往西数第三个区域里第一第二行的从北往南数第三四五格。
这么说就懂了嘛。又问拍摄之前有谁上去过?说除了检查人员,就是这场戏的演员们了,上去踩点。
又问,那按计划这场戏里有哪些人要经过c区甲乙三四五?答说只有贺兰欢和纳兰德性的路线经过,并且纳兰德性有一场打戏在此区域。
风潇转回来的时候纳兰德性正在用手机查今天的新闻,果然已经有探班记者第一时间报道,一时闹得满城风雨。也不知道是有人授意还是大家集体发自肺腑,报道里提到纳兰德性都是一句“演技生疏,漏洞百出,屡屡ng,第一场戏就出现重大失误,导致武替演员受伤”。其实纳兰德性并不是想看这些的,只是想看看现场调查,到底是哪块瓦片松动了。结果满目的打击。
“我他妈就是个废物——”气馁地将手机砸到墙角,手机应声碎成两半,值班护士探头喊了句“禁止喧哗”,他才又把头埋进掌心里,“这场翻身仗打得真他妈漂亮!剑也握不住,戏也对不上,最后还伤了人!风骚,你当时干嘛要救我!你救的要是别人就好了!我命贱,摔死都没关系,没摔死起码还能装个可怜博同情……”
“我干嘛要管别人?我只管你。”风潇理所当然一句,坐在他身边,“问你,贺兰欢今天有改动路线吗?”
纳兰德性想了想:“没注意。但他倒好心提醒过我有瓦片松动了。”
“好心?”风潇冷笑一声,拿出刚刚按照秦烬所说的在卫生纸上画出的c区坐标图,问:“他提醒你哪一块?”
“这块。”指了指靠下的一块。
“你猜猜哪块松动了?”
“哪块?”
“所有这几块,包括他提醒你的和你最后踩到的。”
“哦。”纳兰德性颓然点点头,“那他还是好心嘛,估计他也只踩到了右边的一块,不知道旁边的也松动了。”
风潇皱眉,扔掉卫生纸一把撇过他的脸:“大人你是不是傻?你他妈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陷害都看不出来,还好心?贺兰欢这招高明得很,就算事发他也是一副好人模样,叫你吃哑巴亏。”
“没证据别诬赖人。”
我靠真是气炸了!真是狗咬陈世美……哎不对那句歇后语怎么说来着……风潇啥也不说了,甩出自己手机:“咱们打赌微博上现在有没有捧他踩你的话题上热门?”
纳兰德性考虑了一下,接过手机点开微博。正要往下翻,被风潇一眼瞟到界面上方端端正正挂着的他的网名“不是我”,倒抽一口冷气,夺过手机起身就走:“大人你等下。”
“……喂喂,你不是要现场给我编话题吧?”不过想想他又不是张开全,应该玩不转互联网。
风潇回来的时候微博已经注销用户,并且翻到了话题榜。果然如他所说——纳兰德性滚粗《一棹天涯》;纳兰德性滚粗“娱乐圈”;史上最无耻的上位方式,还我们图图一片清静;请贺兰欢出演烈天涯;金橄榄影帝实至名归。
“艹!”显然有人请了水军。果真早有预谋?欢欢啊欢欢,你不念老子当年的提携之恩也就算了,还他妈屡屡反咬。不过……“让他演烈天涯也好,他现在演技当得起,圈里年龄外形都合适的除了我就是他了。蒋锋还等着,我不想毁了这部戏。至于今天的事,风骚你下去查,如果真让我找到证据……我过后起诉他。”
跌。
风潇大力扳过他的脸,刚想骂他是不是个男人,看到他失色的脸和颓丧的眼,突然骂不出来了:“回家了,一整天没休息。”
“不回。小卫一天不好我就一天不走。”
风潇懒得再废话,一把将人扛上肩头,任他挣扎怒骂,大步走出医院。
“听着,毁就毁,骂就骂,烈天涯这个角色,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要么你演,要么这部戏干脆也就别拍了。”风潇一边说,心里却一边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因为不喜欢看他失望吗?还是觉得烈天涯那一袭红衣穿在他身上实在适合?“安冬有句话说得不错,无论你是哪一个你,都值得这世上最美好的对待。”
完了完了完了,这医院肯定有毒,怎么进去一趟出来都不会说人话了。什么恶心肉麻的说辞!也就安冬这种货色能写得出来!
纳兰德性不闹了,愣了半天说:“风骚你也玩儿微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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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纳兰德性回家后,趁他洗澡的空档,风潇纠集忠诚部下王建刚和爱犬兼坐骑龙追,在一条日黑风高的小路上,拦截了赶赴片场的贺兰欢。
蒙面侠追负责把贺兰欢拉下车并把他的豪车连带上面的其他人送到十公里外的河堤上去,然后再飞回来加入战斗;蒙面侠王负责用路边顺来的摩托车头盔把贺兰欢的头罩住并全程死死抱住,不容他挣扎逃脱,并且头盔是反戴的,不让他看见行凶人面孔;蒙面侠风负责拳打脚踢,酣畅淋漓。
当然也是悠着来的。
“听好了,今天不打你的脸,也不把你打残废,衣服遮不住的地方也绝对不会留伤,但保证把你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蒙面侠风说,“打完你以后,你可以辞掉席花的角色,也可以坚持演下去,这都在你。但你要演,就好好演,这部戏不是你耍心眼的地方。”
“听懂了吗?听懂了吱声!”蒙面侠王痛打头盔,打完才发现手疼。
“唔唔,唔——”
“别再觊觎‘烈天涯’的角色,从今天开始你将会跟纳兰德性一样手脚不利索。”蒙面侠风继续拳打脚踢,“实在想搞动作你就去撬‘山寻月’,这个角色最讨喜,能给你圈一票女粉丝。”
蒙面侠王百忙之中竖起拇指赞叹殿下新潮话活学活用得真不错。
“不、不敢了……”
“别不敢啊,‘山寻月’真让你撬。”
“真不敢了……”
事后,风潇拍拍手冷哼,要什么证据,看不过眼打就对了。
******
纳兰德性洗完澡出来,没见风潇,却见他手机扔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走去拿起,翻开信箱,空了。
还好,这家伙估计不会删通话记录,之前那个号码很容易就被翻出来。手指隔空在上面停了两秒,下决心拨通。归属地显示千灯。
“嘟”了几声后,有个女人接通,操着浓浓的千灯口音:“风先生?”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思忖了一阵,沉着嗓子学风潇说话:“最近有什么新动向吗?”
“除了那个长方形土坑,什么都没挖出来,警方撤了。主家女人又来过几次,把书房的书都搬走了,也不知道打不打算重修宅子……”女人显然没怀疑他。
“那个土坑里……没挖到什么东西吗?”
“说是除了知道土是新填的,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有。不过风先生,那坑里本来是埋什么的?两米长一米深,该不会是……埋死人的吧?”
埋死人的。纳兰德性心里震了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从身侧夺走手机。下一秒风潇出现在对面沙发上,拿手机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翘起的脚,弯眼打量他:“私查配偶手机,可不是好习惯啊。”打架轻装上阵,忘了手机不能乱放,“大人想知道什么?问我。”
纳兰德性垂眼想了想,直言不讳:“那女人是谁?”
风潇疑惑似的抬一抬眉,看了眼手机屏幕,挂断通话才说:“老宅子旁边五金店店主。”
“你买通她打听挖黄金的消息?”
“是啊。”
“可是你之前买通的不是西边卖猪蹄的那家么?不是还给老板留了我的号码?老板还给我来过几次电话,只说警方没挖出东西就撤了,从没提过发现土坑的事情。”
“所以我才又联系了这家五金店。”风潇起身走来,一脸无愧于心,“一家不可靠,要多方采集消息可信度才高。”
“是吗?”
“大人在怪我没有告诉你吗?”风潇居高临下看他,目光有些凛冽,“因为觉得无关紧要。大人要想知道,我以后事无巨细都向你报告。”
“你有什么事瞒我吗风潇?”
“我有什么可瞒你?”
“我总觉得你最近帮我查凶手的事不积极了。”
“错觉。”风潇说着手指拢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故作亲昵却力大无比,狠狠按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垂头凑近他唇边却只是凶神恶煞地凝视吐息,然后似笑非笑,“我在外面替大人出头,大人却在家里怀疑我?”
“嗯?”
“我说,不许怀疑我。”语气里满是蛮横霸道,仿佛不答应就要吃了他似的。纳兰德性,就算你怀疑的是对的,也不许怀疑我。我不喜欢。说着手已经从他乱糟糟的头发里出来,开始顺着微湿的后颈慢慢向下。
“喂,你干嘛?”面无表情。
“精契该巩固了,大人。”面无表情,上下其手。
“滚,老子要开工了。”面无表情。
第52章 做鬼风流
(五十二)
“秦烬说准你休息两天。”
“啊……”
风潇说着手指开始沿后颈一路在他光滑如缎的脊背上探路,手臂的鸠占鹊巢悄然撑开了浴袍的系带,渐渐使他香肩半露,缓慢得好像抽丝剥茧。然后仿佛突然到了一个临界点,“啪”的一声,浴袍整个滑到了地上,剥鸡蛋一样,只剩了一具无暇的*赤脚站在那里,一丝不挂。
风潇的手正抚过他的尾骨,胸中本来还只是星星之火,却在垂眼看到白绒浴袍划过后露出的两瓣珠圆玉润的臀时腾起万丈火焰,正欲将他翻身压在床上,突然奇怪他为什么半天没动静,一转眼见他蹙着眉头心不在焉。当即怒火攻心,端了那趁手美臀便将人狠狠顶上后墙。三两下宽衣解裤,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
“啊——”
如愿看到那人痛得龇牙咧嘴,后脑勺狠狠撞在墙上,胸中恶气才出了一分:“我这么卖力巩固精契,大人却为别的男人分心,说得过去吗?”
“啊——慢些……疼……”眼角都痛出了眼泪,两只手下意识推他胸膛,却被他欺身压弯,手腕的擦伤受到牵扯,像撒了辣椒粉一样*地痛。只好绕到背后去拉他,拉不动,久了就变成抱的姿势,并且越抱越紧,越抱越自然,仿佛不抱着就要掉下去一样,指缝里露出被攥出褶子的半湿的衣物。
他表情越是痛苦,风潇心里越是痛快,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将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抱了他的腰,一手握他后颈,张口咬住了他的眉心,就像第一次见时那样:“专心些,不许为别的男人皱眉。”
“我是……”本来要说“我是痛的”,话到舌尖打了个转,变成了万分暧昧的,“为你。”
风潇的牙关不自知地松了,不一会儿变成了濡湿温热的吻,随着身下律动加快,那吻也一路从眉心转到眼帘转到鼻尖又纠缠他唇舌,时轻时重,浅浅深深。
“我才是为你,大人。”他在他唇间轻笑低语,虽然为他一句“我是为你”柔肠百结,但其实还是心如明镜的,“不就是怕秦烬踢了你吗?那么下次开工一定要好好表现。所以我们这两天要多多巩固精契,看看能不能帮大人强身健体。”
一抬头发现他在笑,再抬头发现头皮痛。只见一头长发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分两束扯到自己身后打了个结,就这么把两个人捆缚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惩罚似的一挺身,纳兰德性绯红着脸断续轻哼,牙齿已经放开了被咬出血的下唇,声音越来越放肆*,显然已经度过羞耻阶段步入放荡阶段,百忙中还不忘扯个得意的笑脸,一只手攀紧他肩背,另只手就来褪风潇身上残留的衣服。
不想接受的就断然拒绝,不想拒绝的就欣然接受。搞清楚了心里要不要,绝不做模棱两可欲拒还迎的事情。这是纳兰德性的原则之一。
风骚嘛,当然是要的。白给的美人干嘛不要。趁没命之前能睡就睡,要不亏了。
风潇一下捉住他的手,刚好握在伤处,痛得他轻叫一声,又笑:“……怎么了?害羞了?我们可以坦诚相见的吧风骚?”
居然还一语双关。
“当然可以。”风潇松手,配合他动作轻轻耸了耸肩,早已解扣的上衣顺畅滑落。下一刻风潇已经抱了满眼猥琐的纳兰德性一起倒在床上,稍稍撑起上身,拉他红肿的手去握他自己红肿的某处,“听说大人握剑不行?我来教大人如何握剑使剑。来,这样……”
果然是手把手地教,轻重缓急,非常有技巧。当然后面也不停。教得身下人越来越痉挛颤抖,越来越无力合拢五指,越来越慌不择路地摆动身躯,像是要逃之夭夭,又像是要与他纠缠交融得更紧更深,一头一身的汗,顺着每一个能坠落的悬崖“啪嗒啪嗒”坠落,米白色的床单上晕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意乱情迷,煞是好看。
欣赏够了身下人声情并茂的失控模样,风潇才将没了骨头的人抱坐起来,面对面相拥,抽/送颠簸。
******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后风潇都要叹一口气。
叹完这口气风潇就倒在纳兰德性身上睡了。
“喂,别装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个足以压死自己的庞然大物推一边去,说完掐指一算,今天又是一个第七天,他是该睡了。
看着风潇熟睡的眉眼好一会儿,纳兰德性也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灵魂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信不信一说。就当老子贪图美色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还风流呢,乐意为大。自己也两天没合眼了,刚又大刀阔斧干了一场,瞬间困意来袭。纠缠手脚的头发还没理清,也懒得起身,伸脚勾了床头的棉被,两个人一起盖住,就这么歪歪斜斜睡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么入了梦,竟然梦到了风潇。
但又好像不是他,只是面孔相似而已……可是,分明没有看到那人的面孔,只看到一个身穿黄金战甲的高大男子,不回头地走在前头,像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一个一直也走不到的地方。
“阿风。”这次的声音是从自己的方向发出的,纳兰德性惊奇自己怎么会这么称呼他,“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多久?”自己的声音这样问,听起来有些凄凉。
前头那人不回答,也不回头。
“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多久?”声音不依不饶地问。
“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多久?”
……
前头那人终于烦了,冷冷回一句:“如果你死了,我会马上忘掉你。”
“哦……”有些失望。他看到了自己的脚尖,雪白的鞋子,不知道什么皮料做的,看起来格外柔软,走多少路都不沾尘似的。
“所以,你要是不想我忘记你,最好不要死。”前头那人终于停下脚,回头来对他说。
欣喜地一抬头,还没看见人,醒了。
******
醒来是下午,搞不清是哪天下午,反正阳光漫洒一地,一转身,风潇还在熟睡。奶奶的,好看啊好看。
还想睡……不行不行要去医院看小卫了……可是还想睡……不行不行要起床看时间了……
正在苦苦挣扎,突然听到脚步声上楼。王建刚劝阻的声音也跟着盘旋楼梯而上,越来越近:“奇奇在休息呢要不您先稍等?这样吧老王我先带您去看看我们小楼的客房……”
纳兰德性的第一反应是坐起身,结果被子一掉发现自己和风潇都没穿衣服。衣服在地上,门已经响了,现在去捡估计正好给人看到屁股。同理,门也来不及锁了。
那不如装睡吧。对,被子一裹眼睛一闭,跟那个裸男保持距离,假装是自己先睡的,完全不知道风潇后来也倒床上睡了。可是要怎么跟人解释自己不知道床上还有别人呢?通过怎样的姿势能传达出这个信息呢?太考验演技了……
结果门打开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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