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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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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我和你的?”
“我和风潇的。”
“干嘛去?”
“度假。”
“那订三张吧,我也去。”
王建刚:“四张吧,我也去。”
龙追:“汪汪,汪——”
纳兰德性:“火车上不让带宠物。”
龙追恶狠狠瞪他:“唔汪——汪——”
“咦?这家伙怎么不变人形来反驳我?”
王建刚:“哦,他今天发/情了,灵力消耗过度,一时半会儿变不回来了。”
“噗哈哈哈哈……”纳兰德性捧腹大笑,前仰后合。笑完边擦眼泪边说,“是谁家的小母狗啊,竟然能勾引得我们小追追把持不住,拉出来给我看看。”
王建刚:“……不是母狗,是个人。”
“……人?”
“确切地说,是个不良电影。”王建刚难为情地说,“他看着看着……就撸了。”
“什么电影?苍老师还是玛丽亚?”
“嗯……额……”王建刚支吾半天,“其实是……《他年忆》。”
纳兰德性晴天霹雳:“……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完整版《他年忆》,老张不知道从哪个网站黑出来的,并且还刻录成碟子拿出去挣外快了。”
张开全装聋作哑默默遁走。
风潇挑眉,在纳兰德性的视野盲区对王建刚比了个手势,意思是给我留一份。
第22章 宣告爱情
(二十二)
千灯是一个好地方。
伤筋动骨一百天。龙追由于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人形,不幸错失了第二天上火车的机会。
悲催的王建刚则被作为宠物监护人留在了诊所,同时负责暂管公司业务,也就是接接电话翻翻网页什么的。说实话自打发布了“恶灵演艺公司”成立的消息以来,工作邀约还真不少。但纳兰德性通通让风潇拒绝。保持神秘感和话题度嘛,必要的矜持是要有的。
既然这一次重回行业的目标是“痛快”二字,实在没必要像个新人一样逮着机会就上。
当然,几天下来,他也不是全无计划——他想,在风潇带走他的灵魂之前,假如时间和条件充裕,他想拍一部自己的电影。当然,剧本暂无,资金不足,演员待定。电影是一种具有神奇魅力的艺术形态,它可以给人带来综合名利、美感、愉悦、成就、快感、荣誉,等等诸多方面的极大满足。所以几乎涉足这个行业的每一个人都渴望有朝一日能拥有一部属于自己的电影。只不过最后鲜有人能做到。
以上都是后话。眼下纳兰德性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查明自己的真正死因。
从诸多疑点分析,必须承认,他的死极有可能是个阴谋。幕后主使是谁?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又想要得到什么?
千灯是个好地方。虽然江南水乡千篇一律,好比周庄好比西塘。鉴于纳兰德性没怎么去过别的水乡,所以他从小就坚定地认为千灯比其他任何水乡都美。
虽然江南大地遍布名人故居,但千灯有一个特别之处,对纳兰德性来说格外不同——千灯据说是昆曲的故乡,昆山腔创始人顾坚就出生在这里。历史上还有个姓顾的也是千灯人,名叫顾炎武,但这里没他啥事儿。
说来有趣。纳兰德性的小爷爷纳兰楚客是昆戏名伶出身,但他本身是北方人;而沈周南却是不折不扣的千灯人。大概正是故乡情怀,才让南华公子对绝世名伶一见倾心。恰逢因果。
好在沈家故宅位于景区外围,不然还得买票进门。
“有了,或许我们可以拍一部大爷爷和小爷爷的生平。”站在石桥流水之上,清风拂面,纳兰德性突然有感而发,“或者干脆改编《粉墨梦》,那本书里有许多老电影人不为人知的故事。风骚你觉得怎么样?”
风潇没应声。倒是张开全提着行李频频称赞“好想法好想法”。纳兰德性回头瞥了风潇一眼,径直下桥:“话不多说,赶路。”
……额,忘提了,纳兰德性和风潇之间出现了些许信任危机。已经一整天没说过话了。
欲知事情原委,还要追溯到昨天夜里——
由于灵人是七天一睡的,于是风潇在纳兰德性睡着后百无聊赖,决定用王建刚的电脑看一遍未删减版的《他年忆》。
出乎意料的是,太他妈h了。
大约凌晨三点五十八分左右,在重复播放影片两次之后,风潇合上电脑,领着龙追敲开了王建刚卧室的门。首先,他要求睡眼惺忪的王建刚为自己秘密倒一杯茶。王建刚表示诊所里没有茶叶,只有速溶咖啡。风潇表示那随便,反正不许吵醒隔壁的纳兰德性。
然后,风潇命令王建刚插上卧室的门,三个来自蚩尤部族的人……嗯……人和动物,围坐在圆桌旁,进行了一次秘密会谈。
“殿下——”
“嘘,小声。”
王建刚耸耸肩,用气声说:“殿下,发生什么事情,您要深夜召集我们召开秘密会议?”
风潇沉默良久,严肃地说:“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这世界气场不对!”
“是不对啊我们知道啊……殿下您是感到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脾胃还是心肾?老王我这里有几种自己研发的抗水土不服药,虽然没申请专利,但应该无毒,我都亲身试过……”
“不是,是……”
“什么‘不是是’?”
“实不相瞒,是这里。”风潇指了指自己裤裆。王建刚和龙追分别站起身循着方向朝桌下看去,只见昏黄台灯照耀下,棉质裤子上赫然一片……白色污秽物。
王建刚和龙追面面相觑。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它就频频抬头,同时伴有心率加快、呼吸急促、思维迟钝等明显症状。建刚你是学医的,你说这是一种什么病证?”
王建刚把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推回正确位置,尴尬地说:“……殿下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种现象的?”
“第一次是抱着神农氏大人,第二次是抱着神农氏大人,第三次是抱着神农氏大人,第四次是吻神农氏大人,第……最近一次是看电影,神农氏大人演的电影。”
“殿下,我猜……您的情况应该跟阿追差不多。”
“你说发/情?”风潇倒不避讳用词,“不,不会的。别忘了,我们蚩尤氏浮冰一族是被诅咒不能生育的,族人早已经丧失了交合的能力。龙追因为是神兽族,才没有受到诅咒影响。所以我觉得,一定是这世界的气场不对,导致我们身体的某些部位反应异常,这一定代表某种信号,如果我们能找出原因,加以利用,或许能帮助族人恢复……”
“或许只是简单的动心呢?”
“不会。”
“为什么不会?不瞒您说,殿下,老王我在这个世界也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当我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硬了。明白吗?生理的冲动和心理的冲动往往是如影随形的。”
“你是说,你爱上了一个人?”
“是的。”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别忘了,我们是被诅咒的……”
“别忘了殿下,我们被诅咒的是不能生育,而不是丧失爱情的能力。”
风潇张口哑言。
王建刚笑笑,接着说:“刚开始我也很惊奇,因为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神奇感觉,既兴奋,又紧张,又不知所措。我也怀疑过,那不是爱情。但后来我研究心理学,才开始慢慢明白,为什么我们浮冰一族在被诅咒不能生育后,逐渐连爱情的能力也丧失掉。按理说,那应该是不相关的两件事。大概是因为自欺欺人吧。不得不说,‘性冲动’是提醒我们爱情来临的一个可靠指标,不幸的是我们没有这个指标,于是久而久之,我们把对身边人的依赖全部归为‘亲情’‘友情’‘信任’‘习惯’,而不认为其中有‘爱情’的成分。但其实没有‘性’也可以称之为爱情,凡人给它一个名字,叫‘柏拉图’。”顿了一顿,笑笑又说,“我想这个世界的气场的确是与我们那里不同,它能够短暂解除我们身上的诅咒。所以久违的‘性冲动’提醒了我们心还未死。”
风潇半天没有讲话。龙追在一旁“汪汪”附和。
“后来呢?”风潇问。
“后来,我也跟殿下现在的想法一样。我想既然我恢复了某些功能,也许可以尝试着与凡人发生关系,看看能不能找到帮助族人恢复生育的办法。”
“找到了吗?”
“没有。”王建刚叹口气,把手里转了半天的咖啡一饮而尽,“我遇到了一名巫罗后人,他告诉我,两个世界生殖隔离已经越来越远,凡跨种族发生关系,孕育的后代必然是个妖物。所以我离开了她。”
又道:“后来她嫁了人,听说一生幸福安定,八十岁上寿终正寝。后来我再没有爱上别人。”
风潇指了指他裤裆:“那它呢?”
“也再没起过反应。所以我不清楚,是因为这世界只能短暂地解除我们身上的诅咒,还是因为我们很难走出一段感情去为别人再勃/起。”王建刚摊手,“所以我很想快点回去我们的世界,试验一下还能不能硬,可惜又几十年过去了,i’mstillhere。”
风潇沉默不语。
“殿下,我在这世界两百年,也碰到过一两个来办任务的蚩尤氏后人,但他们都说没有过器/官抬头的经历。所以可见,你和我是少数。我身上有四分之三魁隗氏血统,这样还可以理解,但是你一个纯蚩就比较难得了。所以,如果你感到好奇,就应该抓紧机会,去试一试……”
“试什么?”
“做啊。”
“做什么?”
“爱啊。”
“……”
“反正奇奇是男的,插一下又不会怀孕。”
“……为什么是他?”
“因为你每一次起反应都是因为他啊。”
“你是说我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我倒真希望不是这样。”王建刚摊手,“殿下,假如你真的爱上他,那可就惨了。我的结局加上龙追的结局,就是你的结局。当然,你是伟大浮冰王之子,也许你并不会被流放异世界。但这是第一千个直系神农氏之魂了,你不带回去,下一个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毕竟我们这样的反应只是偶然现象,魂灵祭神解除诅咒才是正途。责任之重。”
“我不会爱上他,我们族人也不会轻易爱上谁。我相信这只是一种异常反应而已。”风潇起身出门,“放心,我会很快完成任务。就算要试,也等回到我们世界再试。”
“那当然好。我听龙追说了,咱们陛下已经和对面雾岛王国商量好了,一旦祭神成功,就让你和她们的公主殿下完婚。”
“是。假如要有后人,也该是最纯正的蚩尤氏血统。”
“嗯,很好。祝贺。”王建刚不痛不痒地说。
“谢谢。”
“殿下……”
“什么?”
“你有多久没有爱过一个人了?”
“……很久。”
王建刚玩笑说:“你上一次宣告爱情,可差一点吓坏了整个世界啊。”
“是吗?”风潇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记得。”
直到风潇走出卧室门,王建刚才起身追出来,突然拉他回身,淫/笑着说:“不妨我们两个先尝试一下,殿下,你知道我觊觎你很久了……我们是同族,并且都有过性/冲动……要是这事儿能成,就代表希望又大了一些……”说着就毫不客气地贴到了风潇的唇上。
风潇躲都不躲,就若无其事站在哪里随他乱啃乱摸。
直到走廊拐角处的黑影消失不见。
“建刚,你在干嘛?”
“做实验啊。”
“你硬了吗?”
“没有啊。”王建刚瞥一眼走廊尽头,掸掸衣服退开,“你呢?”
“没有。”
“好遗憾,殿下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回去睡觉吧。”
“好啊晚安。”
于是各自回房。龙追不知为何兴奋地一夜狂吠。
……
第二天清早,张开全把夜里上厕所时躲在角落里看到的一幕原原本本告诉了纳兰德性,他这样说:“老板大人,昨天风管家一整晚都呆在王建刚房里,鬼鬼祟祟插着门,不知道密谈什么事情。他出来的时候还和王建刚热情拥吻,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应该是为接下来几天不能见面道别。”
加上之前安冬所说的“不知在哪里见过风潇”,纳兰德性顿时心乱如麻,一千种猜测涌上心头。于是从上火车到下火车到来到深宅门口,两人各怀心思,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23章 屋外有人
(二十三)
沈家老宅门前。
“擦,突然想起来我们家没人了,这宅子现在归谁啊?”
“按理说,凡是没人继承的房子,全都收归国家所有。”张开全热心解答。
“擦,我们家的宅子,凭什么!凭什……那我们进去岂不是成了违法的事情了?”纳兰德性踟躇,“但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去?”
“嗯……”张开全叼着烟斗思索,“番强?不行不行人太多了……凿洞?不行不行损坏公物……哎这锁看起来很旧啊,该不会是你们家以前的锁吧?”
纳兰德性走进看了看:“嘿还真是原来的锁!”
“那我们这不就进去了么。”
“问题是我没钥匙啊。”
“……钥匙呢?”
“我哪知道,从来都是跟大爷爷小爷爷一起来的,我一个小孩子拿什么钥匙……”纳兰德性突然眼冒金光,“哎老张,你不就是开锁公司的么?!”
张开全一拍脑门:“嗨你看我这记性,成天干it干得都忘了老本行了。没办法,我以前在我司也是当老板的,技术方面一般不用亲自出手,久而久之就……”
“别废话了快上手,没看那边那个女游客一直在用相机对着我吗?八成已经认出我来了。”纳兰德性一边压棒球帽檐一边催促,心里忍不住暗爽——妈的旅个游都被人偷拍,真是体会到“人红是非多”的烦恼了,这趟重生真是含着金汤勺,哇哈哈哈哈……
“但是没有工具。”
“不早说。”
于是三个人来到隔壁小卖店买了一套五金设备。顺便打听了一下,老板说旁边沈宅已经空置多年了,大门一直锁着,没听说有人来过。然而张开全俯在门上鼓捣了半天,锁子纹丝不动。反倒吸引来不少目光。
“……老张你行不行?”
“我行的我可以老板相信我icandoit。”张开全擦一把汗,继续俯身工作。
“那啥,要不你先忙,我先逛逛,好了打我电话。”拜托,这么明目张胆,游人都快报警了好伐。
转身刚要走,却被风潇拉住。他闷声不吭往嘴里吞了一粒药,然后一边揽纳兰德性入怀一边低头吻他,纳兰德性感觉身子一轻,好像只一瞬间就飞檐走壁翻山越岭。下一秒风潇退开,他看到他们已经身在院门里面。花圃里枯杆横斜,只有杂草还不愿萎黄。
“我不是说过——”
“我知道。”
纳兰德性干瞪着他没脾气,半天才摆手说:“行行,今天算你解围有功。下不为例。”说着就要去从里面给张开全开门。被风潇一把捞回来,拖着就往第一进院子的堂屋里走。
“你干嘛?”
“张开全是开锁公司老板,居然开不了一把老旧的铜锁,不觉得不对劲吗?”
“有什么不对劲?你……怀疑他?”
“谨慎一点总没坏处。先进去吧,免得在外面被人盯上。他开了锁自然会追上来。”
印象里房子虽老,但并没有这么破啊。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回来过,记忆出了偏差?
也难怪,小孩子眼里往往什么东西都是好的,就连破旧的东西也充满奇幻色彩。如今看来,这宅子真是太老了,木头也朽了,门楣也坏了,院子里杂草丛生。顺便,因为个头长大了,台阶和门框也都显得低矮逼仄了。
听说沈家最鼎盛的时候宅子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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