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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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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愿意”,不是“舍不得”,是“不愿意”,妈妈一直在哭,他却一滴泪也没有流,更没有哀求妈妈不要走。
往往不喜欢别人做出的决定,却也不愿意左右别人的决定。一丁点的责任,都要避免。因为责任比爱更难承担。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古怪的德性。大概可以称其为自私。
但是,这三年里发生了什么?安冬似乎变了。
安冬刚拉开副驾的门,就有另一只手伸过来关上了它,顺势接过纳兰德性被安冬握着的手,那么自然。
随着围观群众的集体惊呼,纳兰德性回头看到了一身西装革履的风潇,领口多了一只黑色领结,银色长发在脑后随意一系,轮廓分明的脸全部露了出来,连下颌骨的线条都完美得令人发指。
不知何时娱记们的镜头都对准了这货,“咔嚓咔嚓”连问题都顾不上问了。
“主人,车子备好了,万华科技有限公司亚太区副总裁正在等您签合同,我们要准时赴约。”风潇仪态自然得像个在街边摆拍的模特。
“啊……对。”纳兰德性硬着头皮接下这货浮夸的谎话,转头往公交车上走。
“主人,这边。”风潇拉他转向另一边,只见巷子里开出一辆铮光瓦亮的纯黑色阿斯顿马丁,缓缓停在人群外,司机抱着一只白毛松狮从车上下来,一身夸张的白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在胸前画了两个圈,才扶着胸口鞠躬:“主人……”
王建刚啊。
尽管很好奇这车哪来的,但是一定要装出一副就是老子的的样子。纳兰德性大摇大摆走过去。
“这是?”安冬疑惑。
“啊,忘介绍了。这位是我从瑞士带来的私人管家。兼保镖。”纳兰德性指指风潇,又指王建刚,“那边的是我的司机兼私人牙医。狗狗是我母亲送我的生日礼物,怕我一个人在国内孤单。”
“……”
“哇,家大业大的样子——”
“帅啊——做我老公吧——”
安冬:“瑞士?不是瑞典?”
要死。
“啊,抱歉,我汉语不大好,刚刚说的是什么?反正,i’switzerland。”
“瑞士不说英语。”
那说啥语???要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扯蛋,安冬的保镖团队和交警小分队终于先后来到案发现场。保镖黑着脸冲进人群,差点儿把自家主人也撞倒。交警驱逐了会儿群众,看到当事人是大明星和已故大明星,又被镜头阵仗吓到,有点懵:“那什么、有人受伤吗?”
“没有。”
该名交警尽量保持正面上镜,扶了扶肩章:“那那什么,安先生,这位先生……要不咱们……回去做个笔录?”
“不用了,安先生说私下和解。对吧安先生?”
“不我没说。”安冬否认,“走吧,去做笔录。”
搞什么,真是狗咬吕洞宾,老子还不是怕你被查出酒驾坐牢,好歹相识一场……
但其实安冬是别有用意的。他对这人的身份深感怀疑,需要通过警方核实一下。
交警盛情邀请两人坐自己的捷达上路,结果两边分别上了自己的车。阿斯顿马丁先走,安冬立即命令自己的司机追上去,与它并驾齐驱。捷达尴尬地追在后面。
路过一个隐蔽的路口时,阴影里帕拉梅拉的车窗摇了上去。
纳兰德性一上车就看到后座上麻绳绑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瘦小男人,三十岁左右,戴着副极其厚重的黑框眼镜,虽然明显是被打劫来的,脸上却一派慵懒平静,嘴里还叼着个木头烟斗。
纳兰德性:“这谁?”
风潇:“张开全。”
纳兰德性看到张开全脚下堆着几台笔记本。
“喂喂烟灭了。”张开全耷拉着眼皮说。
“说了这是禁烟车厢,你老实点。”王建刚一边开车一边说。
纳兰德性:“你们绑他干嘛?”
风潇:“谁让大人在人前编了谎话,我们只好绑了他来帮大人圆谎。”扭头一掌斩断张开全身上的麻绳,“开始工作吧,待会儿警察估计会查问姓名和证件号,你先做‘纳兰德性’的护照,再黑进瑞……”顿了顿,看向纳兰德性,“到底瑞典还是瑞士?”
纳兰德性想了想:“哪个国家福利好?”
王建刚:“反正应该都比tianchao好。”
风潇:“黑进瑞典国家档案系统去,伪造两个全新的身份。”
纳兰德性:“一个就够了。”
风潇:“还有我一个。”
纳兰德性:“哦。”
张开全搓一搓手指:“事儿成什么价?”
风潇看向王建刚。
王建刚立即一个抖擞:“殿殿殿殿下,我存折都给你了……那啥老张,要不这样吧,办成这事儿这辆车借你开十天。”
“成交。”张开全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上烟斗,拣起地上的电脑开始工作。风潇果断吹灭他的烟斗。
纳兰德性:“说起来,这车哪来的?”
“龙追主人家的。”风潇顺顺怀里松狮的毛,“它主人夫妻去新西兰度假半个月,车子托管在机场,龙追回家叼出了备用钥匙。”
“这他妈也行……”
旁边z4副驾上的男人全程在盯着这边车里看。虽然玻璃贴了黑膜,但还是令风潇感到不爽。风潇看了眼安冬,又看了眼纳兰德性,正好纳兰德性也在看安冬,眼神还比较幽怨。风潇二话不说从副驾伸脚过去猛踩王建刚膝盖,相当于通过联动杆原理猛踩油门,车子“噌”一下窜出去老远。
“开车怎么那么肉呢?还不如我家阿追。”
“嗷——”
“你很喜欢他?”
“殿下冤枉啊……我喜欢谁?”
“没说你。”风潇回头,正看到纳兰德性目光紧随渐渐退后的z4回头张望,“你召唤我来,难道就是因为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啊?”纳兰德性反应过来,回头怒道,“妈的,在交警眼皮子底下超速,你还嫌我麻烦不够大是不是?!”
……
纳兰德性出神,其实是突然想起安冬刚才的一句话——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隐约觉得,他这句话的语气不对。好像不是叙旧,而是带着……某种紧迫。
这句话是对谁说的?纳兰士奇还是纳兰德性?他想知道的事情是什么?安冬又在暗示什么?
第15章 千灯古宅
(十五)
事实证明张开全的工作效率是十分可靠的,到达交警支队时纳兰德性的身份信息已经全部建立,只是纸质版还没来得及打印,只好说是走的匆忙落在酒店里了。
警察对照电脑里显示的照片打量纳兰德性好久,才狐疑地扶了扶眼镜:“真是纳兰图图的哥哥啊?”
“是的。”
“您跟护照上一点儿没变啊,发型都一毛一样。”
“对,我恋旧,一般不换发型。”废话,这照片是刚刚在车上用张开全手机拍的。
“说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谁开的公交车?谁撞的谁?”
“他,他撞公交车。”纳兰德性果断指向安冬,“公交车当然是公交车司机开的喽,总不可能是我们吧。”
“公交司机长什么样?事发后去了哪里?”
“中年男人,光头,嗯……微胖,小眼睛。我倒没注意他去哪儿,大概下车以后被人群挤散了吧……”
警察把面前的电脑屏幕转向他们:“但是据车上的监控录像显示,出事时开车的是个小男孩儿,看样子恐怕不超过十八岁,并且一开始跟你们几个人坐在一起……”
画面里龙追一边冲着窗外破口大骂一边“kuangkuang”狂转方向盘,十分嚣张。纳兰、风潇、王建刚三个人则在围坐在后排热烈交谈。
纳兰德性冲着屏幕干眨眼睛:“……啊……对,对,我想起来了,途中司机高血压犯了,这小伙子热心肠,不仅在‘中心医院’一站把司机送下车,为了不耽误车上乘客的时间,还亲自接手开车。”
“是你们认识的人吧?事发后去了哪里?”
“不认识。”纳兰德性看了眼卧在王建刚怀里乖巧打哈欠的龙追,矢口否认,“管家,你认识吗?”
“不认识,只是碰巧坐在一起的乘客,比较自来熟,跟我们说了两句话。”
王建刚也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刚一撞车我就看见他逃逸了,大概是看安天王车子太贵怕赔不起吧……”
龙追“汪汪——”两声以示清白。
“是吗?奇怪……”那警察拉了拉进度条,似乎发现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皱着眉头一筹莫展,“怎、怎么突然不见了……”
纳兰德性还在想是什么不见了,一低眼却瞥见录像里自己怒冲冲踹开门下车后,那三个人很快就“刷”一下凭空消失了。纳兰德性大惊。好在随后屏幕骤然一黑,警察鼓捣半天都没能重启。纳兰德性舒一口气,赶忙说:“这录像有问题,大有问题,肯定是木马病毒!你看看把警察蜀黍的电脑都整黑屏了——”
警察蜀黍你知道的太多了,适可而止吧,不然会被灭口的。本以为是风潇机智拔了电源,转头却见风潇的手搁在电源接头上根本还没来得及动作,而他的目光则有些奇怪地落在一旁正若无其事玩手机的张开全身上。
该不会是张开全动的手脚?
不对呀,张开全又不是蚩尤氏后人,更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等等,难道说……也是?
后来全办公室的警察都被叫来修电脑,还是没办法,整个支队系统全面瘫痪。加上安冬提出自己还有工作,希望和解了事,助理甩了两张支票给公交公司,于是此事简单作结。末了几名警察围上来羞答答地问可不可以和安天王合影。安冬大度地合了。
纳兰德性愤愤地表示凭什么只审问自己不审问真正肇事的安冬,那小警察十分为难地指了指头顶。纳兰德性正抬头看头顶有什么,就听“笃笃笃”一阵干脆利落的高跟鞋声走来,在众多杂乱的脚步声中格外突出。随后就见一身最新季prada浅紫套裙的年轻女人一边跟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寒暄一边走了进来,举手投足爽落大方,谈笑风生颇有大家风范,正是安冬的妻子、联星的千金,乔珍。
“我们家安冬给刘叔叔添麻烦了……查过酒精浓度了吗?不不不还是查一下好了,我相信我们家安冬是很守法的,还是有个数据好,不然明天报道要乱写了……哦测酒精的仪器坏了要等一会儿?没问题没问题……”乔珍一边笑说一边走去挽住丈夫的手,看到纳兰德性竟然丝毫惊异也没有,还颇为陌生地打量了会儿,才问,“这位是?”
没问题毛没问题,谁不知道你们是在等酒精浓度自然消散。其实今儿这小事儿根本用不着乔大小姐亲自出马,大概是因为撞见媒体闹得沸沸扬扬,安冬又执意要来交警队走一趟,才有必要高调收尾挽回形象吧。连纳兰德性都觉得安冬这软饭吃得太不懂事儿了,尽添乱。
不管怎么说,纳兰德性厌恶这女人到极点,半点账也不买,笑说一句“安先生再会”,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如何解释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擦肩而过时,安冬拦了拦他,然后非常礼貌地递过来一张名片,字字清晰地说:“如果不忙回国,请联系我一叙,纳兰先生。”
纳兰德性错觉自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恳求,几乎一愣:“好,再会。”
“可否您的联系方式……”
“抱歉,不方便。”
……
依旧是王建刚开车,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张开全正点了烟斗准备跟王建刚讨论一下车子使用权的问题,风潇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瑞士军刀,不见有所动作,刀光已经掠过张开全的脖子。
“艹,杀人灭口?”张开全捂着脖子大喊,“你们不至于吧,不就是知道你们身份作假么。做我们这行的有我们自己的职业操守,又不会到处乱说。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敢杀人放火?!!”
风潇舔了舔刀刃上的血迹,才彬彬有礼地说:“张先生有没有意愿加入我们公司?我们创业伊始,非常需要像先生这样的专门型技术人才。”
“加入你们公司?”张开全挑了挑眉,“别的先不说,月薪多少?”
纳兰德性:“对,我也想问。”
“月薪先不说,你一定会喜欢这份充满挑战的工作的。我知道张先生是一个喜欢刺激的人,办、证的生活想必已经枯燥乏味,不能满足需求。怎么样?来吗?”
“你们什么公司?”
“恶灵演艺公司。”
“好名字,我喜欢。”
“那么,欢迎加入。”风潇伸出手。
“合作愉快。”张开全与之热烈握手。
王建刚百忙之中也伸过一只手来:“来老张,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纳兰德性:“你也加入?”
龙追“汪汪”两声,站立起来用前爪扒拉张开全胳膊。张开全握一握狗爪:“大家以后就是同事了,都合作愉快——”
“打断一下……”纳兰德性道,“风骚我还是比较好奇你拿什么给人发工资?”
“我们旗下现有一家粉墨电影戏曲博物馆,拿出建刚近一百年来积蓄的十分之一作为启动资金,装修营销后,开幕展览,收取一定门票,除了养zhengfu税收外,每月应该能有不少盈余。剩下的十分之九投资演艺事业,起初是会紧张一些,但利用‘纳兰德性’的名气打个好基础,日后会逐步在各领域发展壮大。”
“想的是不错,问题是王建刚一个无人问津的口腔诊所老板积蓄能有多钱?”
“虽然不多,但统筹规划一下还是够用的。”
“不多是多少?”
“差不多三千万吧。”
纳兰德性麻木地转向王建刚:“三、三千万你就都不要了?”最后两个字声音都变了调。
王建刚哭丧着脸:“这是回程门票钱啊这是,殿下说干完这票带我回家……”
风潇:“我没逼他。算借贷入股而已,会有分红利息。”
“……”纳兰德性突然癫狂大笑,“那还等什么?敞开膀子大干呀伙计们!gogogo——”
风潇看了看他,突然问:“如果这三千万全部给你,你会不会感到心满意足?”
“何止是心满意足!都要疯了好吗!”
“那全部给你。”风潇从衣兜里拿出一叠银行卡和折子,交到纳兰德性手上。
纳兰德性突然就不笑了,盯着折子发呆,感觉手有千斤重。盯了好一会儿,只听风潇问:“满足吗?”
“……嗯?好像……有点……”
“为什么身体没有反应呢?”
纳兰德性明白过来,这家伙是在试探他身体会否重现死态。一旦烧伤再次出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夺走他的灵魂。冷笑一声,把一叠折子拍回风潇手心里,说:“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打断。我是说,好像有点假的感觉,就好比第一次接吻时发现接吻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爽,这一沓数字放在手心里我也并不觉得很满足。所以抱歉了,家财万贯什么的,好像不是我的心愿,这任务你暂时还完不成。”
“没关系,我等。”风潇在张开全几乎流出口水的灼灼目光中把银行卡存折收回口袋,无所谓地说,“反正你召唤我来总是有个夙愿做筹码的,虽然你千方百计隐藏,但总不会是无欲无求的。”
“呵呵,我不是说了么,我许愿长命百岁。”
“好啊,那我就陪你长命百岁,有何不可。”
车里突然神奇般地沉默了。纳兰德性反复琢磨这话,总觉得哪里有点微妙……虽然明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回头看时,正巧风潇也正奇怪地看他。
“长命百岁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吧?”
“一粒灰而已。”
“但是,如果你真陪我长命百岁,我一定会在辞世时写一封感谢信给你,附带好人卡一张。”纳兰德性玩笑般笑笑,“因为那样你就是这世界上陪伴我最长时间的人了。”
说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倒有些动容,眼眶莫名酸涩了。
风潇也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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