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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神眼-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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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詹亮摸着下巴,颇有些玩味地笑着,目光移动,看向了显示器上,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身影上。
林笑抱着詹青,詹青也抱着他,淡淡的幽香充斥着他的鼻息,闹得他浑身燥热,距离太近,詹青脸上的毛孔他都能看得清晰,房间中安静极了,耳畔尽是詹青的呼吸声,他还做不动无动于衷。
温热的体温传递,彼此都是睡衣,肌肤相触,他已经很不情愿的有了反应。
176像我之力、看看庄园来人怪
林笑的窘迫姿态自然没有逃离詹青的感触。
她主动把蜷缩的身体放平,好让双腿不在接触林笑的腰腹,不过手臂依旧搭在林笑的肩头。
没有了滑腻肌肤的触碰,林笑也感到轻松了许多,盯着詹青的面颊,白腻细嫩,像是刚剥皮煮熟的鸡蛋,肌肤好的不可思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浓密而又乌黑,一头黑亮的长发微微滑落,遮住了莹白的额头。
琼鼻精巧,玉唇丰盈,带着粉粉的血色。
他看了一会儿,心中有些颤抖,毫无规律的呼吸说明詹青也没有睡着。两个人如此姿态,只是为了堵上詹家人的嘴巴,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自然难过。
即便是他们双方之间有了认可,可是出发点始终是违心的。
伸手拢了拢詹青的秀发,悄声道,“别想了,这件事很简单,他们不认可我,无非是对金钱、权力、势力方面的考量,我这方面不可以获得他们的支持,可是我可以让他们无法说话。”
詹青睁开眼睛,幽幽地笑着,眨了眨眼睛,便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林笑盯了一会儿,微微闭目,从宁川到了河口,时间到了下午,算是舟车劳顿,一个傍晚,三个人也没有说几句话。
现在身处詹家,他也有着说不出的压抑,詹青想要反抗背后的人,那么詹家无疑是这条路上的一个绊脚石,必须踢开。
他作为其中关键的一环,必然要表现出应该有的姿态。
就是在想要低调,他都必须高调起来。
这一切,不仅仅是做给詹家的人看,更是给詹青的义父看。
詹青的处境,让他莫名的想起了刘作男,可是刘作男来自于家庭的逼迫,虽然难受,却有一丝温存,而这里,似乎只有利益的纠葛。
诸多事情推向他的时候,他不禁感到了一丝怪异。
似乎所有的事情极为相似,又有所不同,他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却生生没有的答案。
现在再去想,不禁愕然。
蓦然之间想起了冷凝霜,这些人似乎总有和他相似的生活经历,人与人的不同似乎变得极为微小,他们身处于各个阶层的各个位置,却有一个共性。
那就是来自于家庭的压力,似乎总是有些不圆满。
就是最幸福的安素素,也会被她那个怕死成疯的爷爷给逼迫出去。
想着,林笑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撩开被子,他感到詹青的呼吸已经平稳,节奏的规律的呼吸,说明她已经睡着了,他站在房间中,瞅了一眼那高悬在天花板中的摄像头,微微一笑。
盘腿坐下之后,便开始运气。
真气的雄浑没有增加他对于真意的感悟,当经脉中的真气开始有了牵引的运行,他再次思索自己的问题。
事件向着他靠拢,一切似乎有规律,似乎又无规律。
像他,而非他。
似他,不是他。
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还是天意无常的早就,或者说是他身上的某处,在吸引着这一切在围绕着他。
他是林笑,他遇到了谁,谁遇到了他。
林笑心头激荡,平稳自行运转的真气,在无法自控,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双手撑着地毯,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啸。
“你怎么了?”突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林笑抬起头,蓦然发现詹青已经换好衣服,这是一个清晨,来的如此突然,来的如此迅速,甚至没有给他思虑的功夫,时间的流逝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生?他看着窗外照耀进来的淡淡薄光,撒进屋内金灿灿一片,他微微摇了摇头,让气息平稳下来。
“清晨了。”林笑喃喃了一句,随即问,“我们今天干什么?”
“走走。”
詹青的话果然没有错,吃过了早餐,三个人就绕着庄园的草坪漫步,徜徉在阳光明媚的早晨,旭阳带着一丝丝冷色的温暖,树枝上的落叶缓缓落下,秋日的萧瑟在这里看上去更加的清冷,方圆巨大的庄园,这里亭台水榭,假山凉亭,看上去极为奢华,一个仆妇小心地跟在近处,詹青也没有让那个仆妇回去。
树梢上的枯枝一条一条交叠重障,如同一张密集的蜘蛛网。
林笑仰头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你们家真大。”
詹青伸手指了指石拱桥对面的凉亭,“我们去那里坐一坐。”
三个人来到了凉亭,仆妇从保温杯中倒了三杯热茶,又站在了一旁。
吴淼淼起身笑道,“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
仆妇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望着仆妇的背影,吴淼淼叹了口气,冲着詹青一笑,“你们家的人还真是把你看得紧啊!”
詹青用手摸着太阳穴,目光冰冷,“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中,现在也是。”
林笑也用通天眼扫过了这里,凉亭的顶部就有一个摄像头,而通往下面的线缆中,又在凉亭的内在放了个摄像头,当然做的极为隐蔽,一般人根本不会发现。
说什么都是无用,毕竟对方都会知道。
他低头沉默着,因为来詹家这次,必须把事情办得漂亮,只为让詹青的那个义父,相信他真的想要和詹青在一起。而这也是对詹青命运的解脱,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心中茫茫然状态中的一丝感悟。
不禁一愣,凡是有因必有果,就像人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就是死亡。
“林笑,你想什么呢?”吴淼淼突然问话。
林笑摇摇头,喝了一口热茶,淡淡然地笑了笑。
“唉。”詹青也莫名地叹了口气。
吴淼淼迷糊地看着二人,娇声笑着,说:“你们啊,怎么都愁眉苦脸的,事情才刚开始,怎么就这样了。”
詹青望了一眼林笑,微微一笑,说,“我叹气是因为这里的一切,命运的捉弄。我可不知道林笑在想什么。”
“我也在想命运。”林笑说。
三个人微微一愣,都很是默契的不再说话。
却突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叫声。
循声望去,那个被打发走的仆妇原来并没有回到别墅,而是站在了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现在她躺在地上,而一个身影正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当那人扶起来了仆妇,便大步朝着凉亭走来。
吴淼淼一瞪眼,很是郁闷得叫道,“他怎么来了?”
“你觉得呢?”詹青冷冷一笑,瞬间就把目光看向了林笑,说,“他是你的情敌。”
林笑眉头皱了皱眉,笑着说,“看样子不像是一个坏人。”毕竟他刚看到这个人伸手扶起了那个仆妇,说明倒不是一个不懂得尊重人的人。
“你不了解他而已。”詹青脸色微寒,颇有些厌恶地说。
“詹青,你回来了?”来人朗声笑着,古铜色的脸颊看上去有些老气,不过看上去却很精神,穿了一身灰色西装,高挑身材,是一个完美的衣服架子,而脚上的红色尖头皮鞋程亮,带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詹青点了点头,说,“是啊,好久不见了。”
来人哈哈一笑,坐在石墩上,又朝着吴淼淼调笑了几句,吴淼淼也很是高兴的应着,说着看向了林笑,伸手一抱拳。
“听说兄弟是元实门的高足,真是令人称羡。”来人态度依旧友好。
林笑也报了个拳,微微一笑。
“在下刘光鼎,一个无名小卒。”刘光鼎谦虚了一句。
事实上对于河口市的事情,林笑也提前查阅了一番,刘家可不是无名小卒,在河口市是无可争议的大家族,不过,他也没有流露出异样的神色,只是看着刘光鼎。
刘光鼎笑了笑,又说,“听说林兄弟这次回来,准备和詹青订婚,这件事是否属实?”
“不错。”林笑笑着说。
刘光鼎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了詹青,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詹青,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自己撑起了詹家不说,现在又能拉拢隐门中的人收拢在你手下,我看再过不久,无论是世俗社会,还是武门世界,恐怕都是你詹青的了。”
詹青张了张口,轻轻用手掩住口唇,迷离着眼色,低声说,“刘家才是河口市的第一家族,这件事过去五十年从未改变,我想再过五十年依旧如此。”
“哦。”刘光鼎点了点头,哈哈笑着,说,“既然这样,那两家的事情就不在提及。”
两个人的这番对话,是代表两个家族的身份说话,说到此处,刘光鼎知道詹青还不会搅动河口市的格局,他也就放心下来,毕竟詹青和林笑在宁川的举动,多多少少已经影响到了河口市。
现在两个人到来,无疑让整个河口市都变得有些风云涌动。
“詹青,我想代表一些朋友说一句话。”刘光鼎说话的时候声音沉重,脸色也严肃了下来。
“说。”詹青道。
刘光鼎说:“大家都觉得林笑并不适合你,我们河口市有几千子弟,无论你们詹家想和那个人、那个家族联姻,这些人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是林笑就不行了,他不是我们的人,虽然有了你的保证,不过我还是觉得信不过。”
詹青勃然色变,怒声说,“与你们何干。”
“哈哈……”刘光鼎大笑一声,转眼看着林笑,发现林笑面色如常,当即开口,“林兄弟不要见怪,婚姻这种事,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很复杂,你不是河口市的人,而且又是隐门中人,这让我们这些人都觉得心中不安,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觉得这件事,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
林笑听完了刘光鼎的话,久久不语,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的阻力已经不禁是詹家在阻拦,同样的河口市的其他家族,都会插上一家,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又息息相关,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利益共同体。
可是对于他来说,他不需要解开这些问题,不需要抽丝剥茧一个个去排除困难。
他只需打破这一切。
同时他也从刘光鼎那怪异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个令他非常厌恶的事情,这件事甚至触动了他的底线。
他也终于明白了刚才詹青说的话,为什么詹青会如此讨厌这个人了。
177戏水游玩、不动如山他是谁
有些人的态度,很微妙,譬如刘光鼎。
刘光鼎待人接物虽然表面上充满了和善,然而他内在的想法却是令人生厌的。
他根本看不起你。
样子做的很好,骨子里却把你看得很低,那种自命不凡的感觉在他脸色,眼神中流露。他看不起这里的人,就像是古时候那些达官贵人,纡尊降贵和普通人交流,这是一场做戏,深深的觉得和这些人计较,有**份。
刚才扶起那个仆妇的时候,林笑就感到了刘光鼎似乎有些轻慢。
此刻,他更是从刘光鼎和他说话的姿态中,读懂了这个人的心里,他并不是尊重仆妇,只是把仆妇的位置看得很低,把你打败了,也只会降低他的身份。
这是林笑成长以来,最为不喜欢的态度,你可以桀骜不驯,你可以目中无人,但是你不可以惺惺作态的以为每个人都必须匍匐在你脚底下。
这种令人感到屈辱的态度,他不能忍受。
刘光鼎和他说话,照顾他的心情,却时时刻刻得在惊醒他,你不配,你不是我们圈子的人,甚至这些话语中,还有一丝瞧不隐门的意味。
所以,他很干脆。
猛地伸手出去,速度之快,刘光鼎都不及反应。
他的身体随着林笑的手劲在空中一晃,接着感到耳畔传来风声。
扑通一声,他落入了凉亭旁边的水池中。
“啊!”吴淼淼惊呼一声,呆呆得看向了林笑。“你怎么可以这样。”
林笑平静地看着水中的刘光鼎,开口说,“谢谢你这么说,不过我的态度很明确。”
他的态度,就是他的行动。
言语总是苍白的,而行动是切实发生的。
詹青站起身来,咯咯娇笑,从昨天林笑进门,就表现的极为强势,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她知道林笑慎重地对待了这件事,这无疑,让她的心,有宽了些,看着林笑的目光,不禁闪烁出异样的神色,脸色摸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绯红。
水中的刘光鼎怎么也想不到,林笑竟然如此的不给他面子,或者说不给河口市的面子,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身,更代表的是河口市几个大家族的意志,林笑竟然伸手就把他扔进了冰冷的池水中。
秋日,水温寒冷,他也练了武功,自然能够抵抗冰冷刺骨的寒意,可是那种侮辱的味道,充斥了他的身体,脸色发白,手指捏的咯吱作响,双掌挥动,猛地拍水面,溅起的巨大水花,宛若爆炸般的四散开来,身体犹如一个导弹般从水中升腾出来。
“我杀了你!”一声怒吼,刘光鼎便飞速钻入了凉亭。
吴淼淼恰好站在凉亭向着刘光鼎的地方,赶紧闪身离开,她虽然惊讶林笑的冒失,但是也知道林笑自然这么做,肯定有准备。
刘光鼎飞速极快,身上的水丝竟然在这个接触到空气霎那中,升起了一层水雾。
这种速度,可谓是把他身体能力爆发到了极限,而他的拳头宛如巨大山岳从远处压了过来,巨大的威势压迫空无一切的空间。
瞬间,他的拳头已经到了林笑的跟前。
林笑微微站着,他自然不会硬拼这一招。
近在咫尺。
他的脚步微动,猛地一个侧身,双掌拍出。
“嘭——”
“扑通——”
两声,宣告了刘光鼎这一次的攻击的结果。
他的拳面几乎已经碰上了林笑的脸颊,林笑仰头一闪,竟然到了他侧身,猛地拍出的双掌,竟然把他的位置变化,他的冲劲没有落处,自然向前。
而现在,他再一次的落在水中。
“哈哈……”吴淼淼惊讶地看着水中的刘光鼎,旋即拍手大笑,乐不可支地笑,说:“太有意思了。”
詹青的嘴角也划过了一丝笑容,她站在凉亭的扶手处,轻声道,“刘光鼎,你走吧,我在詹青不会食言。”
林笑站在原处,冷冷地盯着池水中的刘光鼎,他的态度很简单,从单一的事情去看个人,以前的过往,他也管不过来。
可是面对一个人的态度,你如果要好,对于弱者,你可以包容。也可以不理会,也可以由着性子的耍威风。
但是绝对不可以,伪善佯笑的说话、行动,骨子里却是完全的不屑,看人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畜生,似乎我和你说话就是赏脸,是给你面子,这绝对不可以。
“詹青,你真的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刘光鼎在水中怒容密布,看向林笑的目光更是带着阴毒,他这次没有再去寻找林笑麻烦,蹦起身来,站在一旁的草坪上。
浑身进水,他迈步朝着凉亭走了几步,水声、摩擦声噗嗤乱响,极为滑稽,不过他的样子却不滑稽,看着里面的三个人,似笑非笑,当然更多的目光都落在林笑身上。
看着林笑那风淡云轻的样子,他微微一愣,对于林笑,他们知之甚少,只是知道他是隐门中人,其他的也就是宁川市的零零碎碎。
可是正是由于得知了林笑在宁川市的一切。他才看不起这个隐门中人,宁川市那种小地方,林笑都需要束手束脚地打拼那么久。
这一点,对于一个古武子弟来说,无疑是丢人的。
当然他也不清楚林笑的为人,所以才会往下论断。
“无能而又不知道天高地厚。”刘光鼎看着林笑,下了评语。
林笑意兴阑珊地看着刘光鼎,想了想,也没有动,反正这个人不是他对手,骂几句都嫌啰嗦。
而刘光鼎显然也不想和林笑纠缠下去,望着詹青,哈哈大笑,“詹青,你就找了这么一个人吗?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我也很欣慰,你当初拒绝了我,选择魏威,我以为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看来,你的眼光越来越差,魏威至少还有魏家,而他有什么?你恐怕还不了解元实门的规矩,他们对门下子弟极为放任,凭借林笑的所作所为,你们的末日也不远了。”
“多谢你的忠告。”詹青带着笑意,瞥了一眼林笑,笑得很是温柔,很是欣慰。
“好。”刘光鼎嗤笑一声,当即转身离开。
凉亭中恢复了安静,三个人相视一笑,却又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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