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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漩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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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工作就能把人变老了?”朱美雪叹了口气。
或许是灯光的关系。
朱美雪把小灯转了个弯,光线透过她的脸颊边,直接照射在镜子上。
这是什么?
镜子上好像有个洞,光线直接穿了进去。
真的,在白天,根本看不出那是个洞。最多就当成是个锈迹。镜子用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有锈斑。这个镜子上锈掉的地方不止一个呢。
如果不是那么巧,不是因为失眠而起来照镜子,不是因为灯光不好而转动镜子,或许永远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朱美雪伸手触摸了这个镜子上的洞。这个洞虽然看上去像铁锈,但是除去边缘上的铁锈,总体来说是很光滑的,似乎是被人刻意做出来的。镜面和背后的镜底之间,有一个不宽的空隙。
难道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不知应该算是职业的敏感,还是出于好奇心,朱美雪端起镜子自己打量起来。说端起镜子,其实镜子是固定在一块板上的,有点像以前富家太太小姐使用的那种,边框上还刻着古典的花纹。绝对是古色古香的那种。
举起镜子的时候,镜片似乎有些松动。于是便将大拇指按在镜面上,试着推了推,的确可移动。
答案浮上了心头,对不对,亲眼看看就是了。
费力地把镜面和木框分离,从中间的空隙中掉出了几张纸条,还有几张被裁剪过的照片,上面只有一个人头像。看来姜夫人是特意把镜子拆下来又重装过的。是把镜子当类似信箱的功能。至于上面的那个铁锈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信箱的信口。
朱美雪把纸条摊平,纸条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散发出一种霉臭味。至美雪索性起身打开了日光灯。纸条上斑斑绿色霉点,纸条本身也发黄了。每张纸条上面都写着一个人名,而每个人名边上都有一个编号。
田馨,1。
方仪然,3。
……
忽然,一个人的名字赫然入目——
刘雨云,7。
她?怎么会?她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朱美雪又查找着找到的头像。
居然有她!不,果然有她!
难道她和姜家有关系?
出现在朱美雪面前的头像,都是年轻女人的,而她们的共同点都是脸上被打伤了个大大的黑叉,看来姜老夫人是恨她们恨之入骨的。姜老夫人有什么理由去恨她们呢?
朱美雪想到了自己见到姜老太太的时候,当姜老太太得知自己不是她的女儿的时候,那种焦虑、愤怒的神情,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情敌了。
情敌?对啊,姜佩其不是很花心的人吗,这么说来,这些照片,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他在外面的情人?!
那么,这就是说,刘雨云是姜佩其的情人,而姜佩其的女儿又和陈嘉伟等人是朋友。
那么,这就是说,这就是说……
朱美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块炸了。
不管怎么样,等明天天亮了,把这个交给林君振,说不定刘雨云看到了这些照片也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朱美雪心中盘算着,把纸条和照片收好。起身准备关灯。灯的开关是在靠门边的墙上的。
朱美雪走到门边,伸手关了灯。她习惯性的试了试门把手,确认是否把门关紧了。近些时日的工作,让她自觉自己得了强迫症。她把门把手转送,把门稍开了一条缝。走廊那里,传来了脚步声。这么晚了,是谁?
朱美雪把头探了出去,是林君振那头的某间房间里的人,走廊的灯虽然亮着,但是那人走路的速度太快了,一晃就没影了。
这么晚了,还有人出去?
朱美雪转头看了看房间里的钟,1点30分。
朱美雪锁上了门,又走到了窗口,屋外的雪已经停了。是什么时候停的?这倒是没有注意到。反正就是停了。
睡吧!
新别墅血案(6)
16.
带着惺忪的睡眼,朱美雪下了楼。
餐桌上,已经有好几个人坐在那里了。
林君振、郭开明、陈家伟、曹禺、袁熙来、齐成、马流溪还有叶辉。管家春兰小姐正在厨房忙碌。
“咦?怎么还缺两个人?”朱美雪问道。
“大概和你一样,睡懒觉去了。”
“我哪有啊,”朱美雪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提,“昨晚没睡好。”
“哦,发生什么事了?让我们这位大小姐没好好地睡上一觉,难道是,有鬼?”齐成故意做出吓人的样子。
“鬼是没看到,看到了其他的东西。”说着,朱美雪把纸条和照片扔在了林君振面前。
“这是?”林君振皱着眉头,看了起来,“这是!”后面的“这是”,声音音调抬高了八度,话语中充满了震惊,“你在哪里找到的?”
“房间里的某个密室。”
“密室?”
“也不算是,反正就是被我找到了,一定是姜老太太藏的。”
“什么东西?能给我们看看吗?”齐成伸手想要。
林君振一把把照片纸条塞进了衣袋里:“对不起,不能公开的。”
“哦,那就算了。”
坐在林君振身边的陈家伟朝林君振手中的纸条瞄了一眼,脸色一下子变得刹白。
“不舒服?”郭开明关切地问道。
“不,没事。”陈家伟摆摆手。
“久等了,客人们,你们的早点来了。”春兰端上了热气腾腾的粥,还有不少包子。
“你这是要去哪里?”看见春兰端着一只面包,还有一杯果汁要上楼,朱美雪疑惑地问道。
“是夏小姐,她半夜打电话给我说要她早上不出来吃早饭了,让我帮她把早饭拿上去。”
“哦。”朱美雪应了一声,忽然想到,“她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她是什么时候打电话和你说早饭不吃的?”
“大概是夜里2点钟吧。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昨晚1点半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离开房间了?我隐约看到走廊上有人。”
“这个我不知道,我一回去就睡了。”众人纷纷表示自己没有离开过房间。春兰拿着早饭上楼了,一会儿又下来了。
“那就是梅子咯。”叶辉瞟了一眼梅子的那张空位,“她又任性了。”
“你也是,你不也是很任心的!”曹禺白了他一眼。
“她拿进去吃了?”
“我只是敲了两下门,然后把早饭放在了门口。这是她昨晚在电话里交待的。”春兰说道,“对了,郭医生,你是不是忘了锁门了?虽然说这是在别墅里,外面又保安,可是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你没帮他关门吗?”林君振看着春兰。
“哎,忘了告诉你们了,这里的门只有两种锁法,一种是在房间里面上锁,还有一种就是在外面用钥匙上锁,除此之外是没有办法把门锁上的。”
“啊呀,我也真是的!”郭开明一拍大腿,“我上去一下。”不出一分钟,他就又跑了下来。
“梅子怎么还没下来?她不吃早饭吗?”朱美雪好心地问道。
“不去管她。到拍戏的时候了,她一定会下来的。”袁熙来起身,拿起摄像机,“我上顶楼再去调适一下机子。”说着,他一抹嘴,扛着摄像机上楼去了。
“我也上去看看。”陈家伟站起身来,跑上了楼。
“切,怎么这么多人不好好地吃早饭。肚子会遭报应的!”马流溪往嘴里塞了个包子。
“马流溪,你去房车里拿今天要用的背景。”曹禺说道。
“知道了。”
17.
吃完饭,朱美雪走到了大厅里,别墅的大门紧闭着,但没有上锁,外面的寒气还是直逼入内。
拉开门,外面果真一股寒气向她扑来。雪地上留着两道足迹,一道是回来的,一道是出去的。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一回头,是马流溪。
“这么早就要忙拉,才吃完早饭啊!”
“没办法,我们这些做勤杂的,就得起早摸黑。”马流溪摊了摊手。
看着马流溪向花园中的房车跑去,外面的雪地上又多了一条足迹。
朱美雪转身要进房间,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忽然听见了男高音似的叫声,叫声犀利而又恐怖。
是谁?
声音从房车那里传来,今天进房车的,只是马流溪。
“出什么事了?”朱美雪意识到可能出事了,于是忙跑了过去。别墅里的人可能都还没能听到叫声,都没有动静。
“怎么了?”房车里,马流溪瘫软地坐在地上,惊恐地指着眼前的景象。
顺着马流溪的手指,朱美雪看见眼前,房车内,有个女子倒在了地上,头上撞得血淋淋的。房车地上,大滩凝固的血迹,已经发黑了。是梅子!朱美雪上前探了探她的颈动脉,已经没搏动了。她死了。
“快点回去告诉林君振!然后报警!”朱美雪方显警察本色,用命令的口气对马流溪说道。
“是。”马流溪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别墅方向跑去。
“既然这里的是梅子,那就是说我昨晚看到的人是梅子咯。”朱美雪没有先去注意梅子的死相,而是下了车,把目光投向了雪地上的脚印。
现场有三串脚印,一串是我的,一串来回的是马流溪的,剩下的一串脚印,是来的。朱美雪弯下腰,来的那串脚印和梅子脚上穿着的鞋的大小一样,而且是笔直的,从别墅直至房车。
等朱美雪回到房车的时候,林君振等人都来了。林君振站在房车里,其他人都站在房车外。
“在马流溪和我到达房车之前,雪地上只有一串脚印。”朱美雪报告道。
“哦?这么说死者是自己一个人来到房车,然后在这里死的咯。”林君振分析道。
18.
梅子的身上,半盖着条黑色的布,不,确切地说是黑布上缀满了星星,和昨天马溪流手上拿着的一模一样。林君振倒是尽职,居然随身带着手套。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拿起来一看,布的背面正是自己的签名。深色的血迹和黑底的布混合在一起,不加以仔细辨认,很难看清楚上面有血迹。没错,就是昨天看到的那块。
背景布湿湿的,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房车的地上也非常的滑。一旁,高高的布制背景堆堆的像座小山一样,只是“小山”像是刚被泥石流冲刷过一样,显得有些东倒西歪的。
林君振脱了手套,用手摸了摸地上的帘布,冰冷的,滑滑的。这是什么味道?林君振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油的味道,和昨天问道的一样。
“你们车上放着什么油类的东西吗?”为了确认自己判断,林君振回头问他们。
“啊,有的。”齐成指了指车厢里面,“放着一桶备用的汽油。”
“汽油?”
“对,应该就在里面。”
林君振小心翼翼地扒开堆着的杂物,一个斜倒下的汽油桶赫然在目,只要检测一下这帘布上的成分和桶里的是否相同,就可以确定布上的是否就是汽油了。
“警察怎么还没来?”站在车外的曹禺向花园车道上望去。
“怕什么,不是有林警官在吗?”
“林警官,这,梅子小姐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现在还很难说,要等现场检验报告出来以后才知道。”林君振向朱美雪招了招手,“你带他们先回别墅去。”
“知道了。”
新别墅血案(7)
19.
朱美雪带着他们回到了别墅的餐厅里。房间里的钟上显示上午8点,早饭是7点钟吃的。
朱美雪看了正在议论纷纷的他们,好像除叶辉换了双鞋以外,其他人的着装都和昨天一样。马溪流的表情最为难过,仿佛梅子的死是他的错。
“大家就先坐在这里等着。在这段时间内,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大家。”朱美雪看了看餐厅里的人,“咦?怎么还有几个人没来?”
“哎。”在场的所有人都互相望了望。的确,夏夜小姐,也就是刘雨云没有在场,陈家伟也不在。
“夏夜小姐她人呢?有人看到她了吗?”
“春兰小姐,你看到她人了吗?”朱美雪问道。
“没有,不过我刚才上去收餐碟的时候,她已经把早饭吃了。”春兰指着放在厨房的餐碟。
只吃了面包,果汁没动过。
“那你收餐碟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她人呢?”
“没有,餐碟还是好好地放在门口的地上,只是面包不见了。”
“这样啊!那陈家伟呢?有人看见他了吗?”
“没有,他刚才上楼以后就没有再下来过了。”
“也就是说刚才去房车现场的,只有你们几个?”
“嗯。”
“还有一件事,那个房车,马溪流,你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房车的门是开着的吗?”
“是啊。我还真奇怪呢,平时一收工我就会把东西放到房车上后,然后就把房车的门锁起来。”
“房车的钥匙放在哪里?由谁保管?”
“放在大厅里的,谁都可以拿来用。”
“昨天,在说收工的时候,房车里的摆设是怎么样的?”
“我和齐成一起收拾过,理得很整齐。”马溪流指了指齐成。齐成点点头。
“是啊,我们一起去的。然后又一起回来的。那时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齐成也说道。
这样啊,朱美雪也陷入了思索中。照雪地上的脚印,和昨天晚上看到的人影,梅子应该是在雪停之后离开别墅,径直去房车的,而且,那时候就她一个人留下的脚印,难道梅子是因为意外死的,不是被人谋杀的?但是深更半夜的,她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跑到房车去?
20.
呼啸的警车到了,从车上下来的,正是那个看上去架子很大的老张,只不过,这次他还带了个小助手。
“啊呀,这不是上次的林大侦探身边的小姑娘吗。”老张一眼就认出了朱美雪,“你在这里的话,那林大侦探是不是也在这里?”这次,他说话的口气完全变了。
“你这人可真奇怪,一来不问现场在哪里,反而问林君振在哪里。”
“有他在还用的找我么,我么不过也就是走个形式罢了。”老张谦虚地说道。
“张前辈,林君振是谁啊?”他身边的小助手很白痴地问道。
“笨蛋,林君振是我们市最伟大的侦探,连这个都不知道,给我好好的记住了!”老张劈头盖脸、唾液横飞。
“是。”小助手低三下四地说道,然后又反问道,“难道比张前辈伟大吗?”
这话可把老张气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答是也不好,答不是也不行。于是老张一横眼,“上人家那里学习学习去!”
“哦。”小助手转身要走,又想起了什么,“那林前辈人呢?”
“笨蛋,不就在……不就在哪里?”老张转向朱美雪。
朱美雪被这两人逗得扑哧笑了出来:“在花园的房车那里,那里是现场。”
“听到没有,还不快去。”
小助手带着现场勘查人员、法医人员一起跑向了花园。
21.
“人都到齐了吗?”老张清了清嗓子。
“还没,还有两个人没下楼。我们正准备上去叫他们呢。”
“那好,我们一起上去吧。”
在刘雨菲的门口,朱美雪敲门敲了半天,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睡着了?”郭开明疑惑地问道。
“要不,我给她打个内线电话吧。”春兰提议道,说着,她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拿起床头的电话机,拨了个号。
“我也打她的手机试试。”朱美雪拿起手机。
“没人接!”简直是异口同声。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睡得再死,也不至于连电话铃都听不到吧。”春兰有些担心。
“怎么说?”
“这里的电话内外线的铃声是不同的,外线的声音轻,内线的声音很响。而且电话机是在床头的,我想,不论谁睡得再熟,耳朵边响起这么响的铃声,一定不会没有反应的。”
“看来这栋别墅内部设施作了不少改动啊。”
“把门打开看看。”老张说道,“有备用钥匙吗?”
“没有。”春兰把钥匙的情况和老张一说,老张点点头,征求朱美雪的意见。
“要不把门破坏了吧。”朱美雪想起上次自己踹门的举动,觉得这次可以再使用一次。
“啊,不行,那样我……”春兰叫道,要是门就这样被破坏了,她可能会丢饭碗的。
“有什么责任,由我来负责好了。”老张倒也干脆,堵住了春兰的嘴。
朱美雪再次把门踹开。
只见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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