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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毒师:一等巫蛊悍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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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惊恐地回道:“府里遭贼了,老爷正在大发雷霆,差点把主屋都拆了!说要把奴婢们活活打死!”
敢情她那便宜老爹一回来就发现私库空了?
反应挺快的嘛。
还是又有了新货入库,于是发现旧货没了?
赫连沐筝琢磨着哪天再去库里逛逛,瞧瞧赫连元亮最近淘了什么好货……
赫连沐筝刚动了念头,赫连元亮便听下人来传大小姐回来了,马上遣了婢女来传唤赫连沐筝过去。
镇国公府大堂内,赫连元亮坐在主位上,脸色因怒意满脸通红,粗眉怒横,双拳紧握。他一拳就将茶几捶成碎木,把旁边战战兢兢站着镇国公夫人骇得脚下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赫连沐筝进来后,看到人都到齐了。
二哥、三哥,镇国公夫妇,只差她一个了。
她故作不知,一脸糊涂问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一家人都到齐了,要吃团圆饭么?”
赫连沐寒脸红红的站在一边,低垂着头,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
站在旁边的赫连沐欢趁着赫连元亮不注意,一个劲地向赫连沐筝打眼色,好像在说:知道了!我们偷东西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赫连沐筝恍若没有看到赫连沐欢打的眼色,径自走到座位上坐下,喝茶,好不自在。
这屋里,除了赫连元亮,就只有她坐着了。
镇国公夫人颤着声音问赫连沐筝:“大小姐,家里遭贼了,被偷了好些东西,你是巫师,比我们凡人厉害,知道是谁干的吗?”
赫连沐筝一面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家里不是你在管吗?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赫连元亮一巴掌拍在另一张茶几上,差点又拍塌一张茶几,怒目一扫堂内妻儿:“那么一库子的东西,不可能无声无息就出府了!家贼!肯定是家贼!”
赫连元亮眼睛灼灼地直盯着赫连沐筝,一家人里面,就只有这个顶心顶肺的丫头最不守本份,嫌疑最大!何况她还有一个储物戒指!
当日赫连沐筝用储物戒指装了一戒指麻袋入宫搬国库的事,全城人都知道,赫连元亮自然早知道,当时他还为女儿的聪明沾沾自喜呢。
顶心顶肺(2)
对于有前科的赫连沐筝,首先成为赫连元亮怀疑的对象,要不是没有直接证据,他就直指赫连沐筝了。∷。#
赫连沐筝见赫连元亮怀疑地瞪着她,面不改色,眨了眨眼,问赫连元亮:“家里哪个库的东西没了?粮库?油库?还是水库?”
赫连元亮被这一连串的问话给噎了一下,生出几分疑心:难道真不是这丫头干的?
赫连沐筝毕竟是他最小的嫡出孩子,下意识地不相信小女儿会干这事。但这事,除了这个小女儿,就没人能干得出来!
他一边关注赫连沐筝的神色,一边说道:“为父在府里建有一座私库,里面放了一些东西,不知被哪个贼人给偷了……”
哪知赫连元亮的话未说完,赫连沐筝就怒不可遏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桌面上,拍案而起:“谁?谁干的!”
眼睛凌厉地在大堂一扫,似乎要寻出贼人。
赫连沐欢兄弟愣愣地看着赫连沐筝,如果这事他们不是与赫连沐筝一起干的,知道主谋就是她,单看赫连沐筝此时义愤填膺的神情,他们绝对相信赫连沐筝是清白……
赫连沐筝目光凌厉地落在镇国公夫人身上,良久,阴晴不定。
镇国公夫人脸色煞白,连忙摆手,“不、不是我、老爷、大小姐、妾身连老爷的私库在哪里都不知道,妾身冤枉啊!”
赫连沐筝比赫连元亮还要震怒,“不是你,那是谁干?谁这么没良心连老爷的东西都敢偷?要是让本小姐知道,绝不放过他!”
赫连沐欢兄弟俱是呆呆地看着赫连沐筝……
赫连元亮更是半信半疑了,难道真是外人所盗?
他目光森冷地扫向赫连沐欢兄弟,待看到赫连沐寒做贼心虚的模样,再次狐疑。
这个小儿子是个书呆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是打开私库让他搬,他也搬不动。
他为什么心虚?
“老三!”赫连元亮突然怒喝一声,把赫连沐寒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我没有、爹、没有……”赫连沐寒怕极老爹,吓得连话都说不清。
镇国公夫人爱子心切,扑过去一把抱住儿子,哭诉道:“老爷,您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三儿,三儿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撬得动老爷库里的大门?而且三儿一向温厚老实,是最规矩不过的孩子,拾金不昧的事都常常做,又怎么会偷东西?老爷的东西就是丢在路上,三儿看到也会拣来还给老爷的!”
赫连沐寒脸更红了,尴尬地低下头。
望着这一堂的妻儿,赫连元亮颓废地坐在座椅上,欲哭无泪,神情甚是哀伤。
他敛了一生的败啊!他容易吗?
一生的财,最后不知便宜了哪个混蛋!
只要一想起他满满一库的东西,就这样没了,赫连元亮就心疼得又是捂心又是揉肺,别说眼泪了,连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赫连沐欢看到父亲伤心的神情,心中十分难过。想起父亲征战沙场十余年,流血不流泪,今天竟逼得父亲差点哭了,他心里就非常的不好受。
顶心顶肺(3)
赫连沐欢是个老实的孩子,看到父亲这么伤心难过,马上走了出来,取下戒指,老实地说道:“爹,这里还有一些,还您,您别哭好不好?”
正在喝茶的赫连沐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瞪着她那老实过头的二哥。〔。m~
这傻二哥在干嘛?
怕赫连元亮哭?你哭了他都不会哭!
真当人家杀人如麻的将军是玩的?
财没了,再敛几年,人家又是一个私库了!
赫连沐筝对这个傻二哥简直是怒其不争!
赫连元亮抓着赫连沐欢上缴的储物戒指,这一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竟然是你!”
他怎么也没想到,贼子会是这个最老实,他最不怀疑的儿子!
赫连沐欢连忙解释说:“是,都是儿子的错,都是儿子偷的!一切与妹妹无关,爹您不要生妹妹的气……”
赫连沐筝抚额:二哥,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赫连沐筝!”赫连元亮怒喝声起,他就知道,一定跟这个丫头有关!
小儿子弱不禁风,二儿子老实憨厚,只有这个臭丫头,什么事都敢干!
赫连沐筝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斜睨了赫连元亮一眼:“什么事?”
赫连元亮被赫连沐筝这态度气得一口血涌到喉咙,“你、你这个逆女!你竟然还敢问老子什么事,老子就知道,是你这臭丫头干的好事!是你偷了老子的私库!”
“没有,我没有偷你的东西。”赫连沐筝很严肃地指正赫连元亮的话。
赫连元亮抓着那戒指逼到赫连沐筝面前,怒喝道:“这是什么?你要没偷,你老子库里的东西怎么在这里?”
赫连沐筝放下茶碗,不慌不忙地问:“你私库是在府里,对么?”
“对!”赫连元亮怒应道。
“府里就是家里是不是?”
“是!”赫连元亮忍住气说。
“那就对了,既然是家里的东西,又怎么能说得上是偷呢?明明就是拿了嘛!”
赫连元亮再也忍不住气,死丫头,竟然给他绕圈子!“老子管你是拿的,还是偷的,今日老子不揍你一顿,你就是老子的老子!”
“想揍我?”赫连沐筝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认真地问:“你打得过我吗?”
你打得过我吗?
赫连元亮举起的手掌生生地定在空中,打不是,不打又不是。
赫连沐筝拂了拂衣袖,说:“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说完,理也不理干瞪着眼的镇国公,回墨香居。
赫连元亮觉得他悲摧极了!
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三个天才巫师的儿女,风光无限,可是,谁又知道他的苦!
他想教训个孩子,不止没教训成功,反而被鄙视地问:你打得过吗?
做父亲,做到他这样悲摧的份上,他容易吗?
赫连元亮想到他那一库的东西,肯定大半在赫连沐筝手上,一想及,心又痛了!
那臭丫头要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她想攒嫁妆了不成?
一把握住赫连沐欢上缴的储物戒指,怒瞪着这个素来老实的儿子,心头盘算着怎么跟赫连沐筝要回他的宝藏。
顶心顶肺(4)
“爹……”赫连沐欢充满愧疚地喊了一声。〔?
赫连元亮眼睛子一转,问道:“老二,你肯定是知道丫头把爹的宝藏藏在哪儿,是吧?”
赫连沐欢立马点头,老实说:“知道。”
赫连元亮心中大喜,知道了地方,他还怕搬不回来吗:“在哪?”
“在妹妹的戒指里。”
“胡说!老子库里的东西那么多,她哪来这么大的戒指!”
“有的!妹妹的戒指好大!”说起妹妹,赫连沐欢总是带着浓浓的神采,充满了崇拜与信任。
赫连元亮一听这话,立刻头大了。
那死丫头哪来这么大的储物戒指?她随身戴着,他想偷也偷不回来。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跟她讲道理吧,她的道理比他更多……
赫连元亮顿感人生充满了灰暗。
赫连沐欢看不得父亲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心生不忍,说道:“爹,您跟妹妹好好说话,求求妹妹,妹妹心很软的,说不定……”
赫连元亮心中一动:对啊,硬的不行,他来软的。
怎么也是亲生父女,她总不会一点亲情都不念吧?何况她一小孩要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定然是为了好玩!
赫连元亮赞赏地拍拍儿子的肩膀,便动身往墨香居去了。
墨香居,赫连沐筝把锻造巫器的材料整理了一下,分类摆放,该处理的先处理完毕。
她又去检查炉火,把温度略略提高少许,估摸着再温养几天,就可以出炉细炼了。
赫连元亮走进赫连沐筝的实验室,东张西望,到处摆满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他认识和熟悉的。
他清咳了一声,走向忙碌中的赫连沐筝。
“那个,丫头啊,在忙呢?”
赫连沐筝的目光关注着炉下的火势,随口问道:“有事吗?”
赫连元亮为了要回宝藏,不惜放下身段,布满笑容。“阿筝呀,阿爹的东西呢?你都放哪了,先给阿爹瞧瞧,好些东西都是不能随便放置的,要处理好,要不然就糟塌了,弄废了。”
赫连沐筝听出赫连元亮话里的意思,暗里一笑。她朝炉鼎努了努嘴,“喏,在锅里呢。”
锅里……
赫连元亮急忙跑上来,看到炉火里烧得通红通红的一团,似是一把刀的胚胎。
还好,用的材料好像不是很多,拿来打造武器也不算浪费了这些好材料。
可赫连元亮很怀疑,赫连沐筝什么时候学会打造兵器的?
“丫头,你会打兵器?”
赫连沐筝瞥了一眼紧张的赫连元亮,故意回答说:“不会。”
她不会打兵器,但会打巫器。
赫连元亮立马叫了起来:“不会打你乱糟塌什么……”瞅见赫连沐筝神色不悦,他又马上换上笑容,“阿筝啊,爹搜集这些东西不容易,爹一把年纪了,还等着它们养老享晚年,你总不能让阿爹晚年落魄,衣食堪忧吧?偌大一个镇国公府,要养活不容易啊!”
赫连沐筝安慰他说:“你不用想太多,放心吧,二哥会养你的,镇国公府的事以后你就交给二哥吧。”
新的旅程(1)
赫连元亮一噎,又哭丧着脸哭穷说:“你二哥是个愣头愣脑的武夫,能有什么出息,指不准往后还要阿爹去倒贴他。∥m?。”
“你要是觉得二哥不行呢,不是还有三哥嘛,他是个文人,以后入朝为官,官拜宰相,到时候你脸上得多有光!”
“那个小书呆子,没把脑袋念傻老子就乐乎了。”赫连元亮不是瞧不起小儿子,实在是看上去就又呆又木的。
“要不,我让太子表哥每个月给你一笔养老金……”
……
赫连沐筝软硬不吃,赫连元亮各种办法都试过,俱是铩羽而归。
但不管失败多少次,赫连元亮都没有放弃要回他的宝藏,他挖苦心思地琢磨下一个计谋。
巫器胚胎温养好后,赫连沐筝将它取出,再用焚天真火接着细炼,打磨,并把各种辅助的材料一一凝练入巫器之中。
如此,又花了半个月时间,她的第一把巫器终于练成了。
当巫器出炉,一声清悦的刀鸣响彻镇国公府,白光直冲屋顶。
巫器有灵,一旦出世,必有异象。
赫连沐筝趁着巫器刚出世,不沾半丝凡尘时,以最快的速度烙下巫纹。如此烙下的巫纹能与巫器最大程度地契合在一起,烙印巫纹的成功率也会大为增高。
神助巫纹,是一个六芒星的巫纹,外加一个无限循环的圆纹,使巫器在使用时能自动吸收灵气,并在巫器中自行循环。
赫连沐筝烙印得很小心,这是她的第一把巫器,第一个巫纹,意义非凡。
再加上如果巫纹烙印失败,巫器就会报废。她虽然败家,但没败到连巫器都不当一回事。
她先用巫油在刀柄上画下一个神助巫纹,然后用真火一点一点地将巫油烙入刀柄之内,与巫器合为一体。这个过程的精细程度不比绘画低,火侯不能过大也不能过小,火苗还要灵活如笔。
时间慢慢地流逝,傍晚时分,赫连沐筝终于将第一个巫纹烙印成功了。
她来不及兴奋,继续烙印第二个破浪巫纹。
第二天,天刚破晓,赫连沐筝完美地完成了第二个巫纹。
赫连沐筝注入巫力在巫器之中,看着两个巫纹熠熠闪亮,欣喜万分。巫器是黑色的大环刀形状,而巫纹银光闪闪,如同夜空里的银河,神秘而美丽。
赫连沐筝禁不住激动万分,正要拿巫器去后院试试后果时,丹霞院的大丫头青莲急匆匆地闯入墨香居。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老爷吐血了——”
青莲被忠仆金枝玉叶拦住,进不来实验室,便在外面尖声嘶喊着。
赫连沐筝听这声音好是悲切,心中诧异:难不成真吐血了?
她将巫器收入储物戒指里,走了出去。“怎么一回事?”
青莲一边哭,一边急切地说:“大夫说老爷郁结已久,再加上长年打仗积累下的隐疾,一时忧思攻心,就吐血了!大小姐,您快去看看老爷,老爷吐了足足半盆子的血,夫人吓急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赫连沐筝赶到丹霞院,镇国公夫人正扑在赫连元亮的床边,哭得捶胸又捶足,好不伤心。
新的旅程(2)
而赫连元亮躺在床上,脸泛金白,嘴唇青紫,床榻边的痰盅正放着半蛊殷红的鲜血,应该是刚咳出来的。∷m*!
“丫头来了……”赫连元亮听到下人说大小姐来了,吃力地睁开眼皮子,双眼无神地看向赫连沐筝的方向,有气无力地问道。
赫连沐筝吃了一惊,一个月不见,竟然病入膏肓了?
“你怎么了?”
赫连沐筝走上去,握住他的手,却发现冰冷无比,透着一股寒意。
赫连沐筝更惊:这是什么怪病?
“没、没事……人、人老了,就、就毛病多多……咳——”赫连元亮话未说完,就掩着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衬着唇边的鲜红血迹,尤为骇人。
赫连沐筝靠近床边时,就闻到空气中的血气透着一股腥臊的味道,一愕然,心中已了然。
镇国公赫连元亮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镇国公夫人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老爷!您要是去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何是好……老爷!您不要死啊!不要死——”
赫连沐筝上前拍拍镇国公夫人的肩膀,“老爷还没死呢,别跟哭灵一样。”
赫连元亮听到,咳声被呛了在喉咙里,接着,更发呛得要将心肺咳出来。
镇国公夫人一愣,又马上扑过去,抱着赫连沐筝的大腿,痛哭说:“大小姐,妾身求您了,您就救救老爷吧!大夫说老爷再咳下去,会咳血至死的!大小姐,老爷好可怜!您就完成老爷的心愿,让老爷解开心结吧!”
“好吧,我先帮老爷把把脉!”赫连沐筝让婢女搬了杌子上来,坐在榻前,双指搭在赫连元亮脉上,煞有介事地把起脉来。
“大小姐,您真的会治病?”镇国公夫人半信半疑地问道,并悄悄跟赫连元亮交换了一个眼神。
赫连沐筝老神在在地说:“当然!巫师无所不通嘛!”
“那、老爷的病如何?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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