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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长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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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子里,两个纨绔还在斗嘴,独孤谋道:“柴哲威,我知道你今儿个输得不服,那咱们再赛一场如何?”柴哲威回应:“你想怎么赛?”柴哲威一指不远处的一驾马车:“看见了吗?那是公主的马车,等赛完了马,她自会往城里去,等她的车驾走了半个时辰后,咱们出发,谁先追上,就算谁赢。”独孤谋脑袋一晃问道:“什么彩头?”柴哲威想了想:“还用别的?就那小公主头上的金钗,输了的就上去取下来交给赢家。”独孤谋一脸不在乎地道:“一言为定。”
  这天的赛马一共赛了十场。太子等人回宫,安康公主因为贪玩,一路采着野花,竟落下了十几里地,几个侍卫劝她早些回去,挨了她一顿臭骂,没有人再敢说话。安康正站在一望无垠的荒原上释放着宫中没有的快乐,两匹快马驰了过来,前头马上的柴哲威先冲到了安康身边,一把勒住坐骑,接着独狐谋也到了,柴哲威冲独孤谋大喊道:“独狐谋,这回你服了吧?”独孤谋吐了口唾沫,一脸晦气,打马要走。柴哲威伸出马鞭拦住了他:“喂,我说独孤谋,你平日总说自己是长安城里的一号人物,怎么说话跟放屁一样呀!我的彩头呢?”
  独孤谋知道对方说的是公主头上的金钗,他虽然浑,可也知道在公主头上去摘金钗,那是掉脑袋的事儿,一时踯躅起来。柴哲威在一旁直冷笑:“独孤谋,我就知道你孬种,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在长安城里,别再吹自己是条好汉。”这句话让独孤谋血往上一涌,他一个鹞子翻身从马上下来,伸出手要摘安康公主头发上的金钗。安康慌忙伸手推他,被他伸出一只手牢牢卡住,接着,另一只手硬生生地从安康头上摘下一支做工考究的金钗来,往柴哲威手里一递:“给!”
  柴哲威愣住了,他哪里敢去接。那几个侍卫已经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拿下了独孤谋,柴哲威吓得立即驳转马头逃之夭夭。众人将独孤谋押进城去,负责警卫皇室的马宣良不敢怠慢,将事情禀报给了皇帝,李世民这几天正为绥州的事儿心烦,听说居然有纨绔子弟如此非礼自己的爱女,不由大怒,当即下令将其打入死牢。
  出身高贵的独孤谋哪吃过这份苦头,这死牢又黑又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霉味,一走进牢门,他几乎都要窒息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能享受一个单间已经是得到很大的优待了,如果不是他的姑祖母就是李世民的母亲,他就只能在外头大牢里待着,那儿一间囚室里有几十个犯人,连一块没有屎尿的干净地方都找不着。
  

贞观长歌七 血字(3)
对面一个单间里囚着两个犯人,一个是范鑫,一个是他的属吏。范鑫闭目坐在灯下,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睁开眼睛喊了一声:“有人吗,有人吗?”一个牢头提着灯傲慢地走过来,在栅栏外斥道:“嚷什么?”范鑫说道:“可否寻副纸笔来?”那牢头道:“嗬!好大口气,你以为你还是大老爷呢,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敢使唤爷我?”
  范鑫掏出一些钱隔着栅栏递了过去,央告道:“大人,请你行个方便,这点钱,您拿着喝茶。”牢头眼一瞪:“你以为我们狱吏什么钱都收吗?你范鑫的名字我可记得清楚,武德九年就是你去攻打长安的胡寇营中买退他们的,那天百姓在朱雀大街上掀翻了你的马车,将你暴打了一顿,爷我就在场,可惜这胳膊生得短,拳头没能够着你,你的臭钱,爷拿了还怕脏手呢!”说完,牢头骂骂咧咧离去,属吏在一旁委屈得掉起泪来。
  范鑫叹了一口气,回到灯前坐下,沉默了一阵子,他突然一咬牙从囚衣上撕下一片布铺在桌上,接着将右手食指咬破,在灯下疾书起来,一写就是大半夜。对面囚室里的独孤谋从草堆里翻过身来嚷道:“喂,你们折腾什么呢,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把灯灭了,不让人睡觉呀?”属吏隔着栅栏道:“唉,我说这位兄弟,进了这死牢就没几天活头了,你还不让点着灯,等到了阴曹地府,你想见这光亮可就见不着了!”独孤谋骂咧咧地嘟囔了几句,便没了精神,他到底年纪轻,禁不住困,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天光放亮,独孤谋在自己的囚室里鼾声如雷。这一边,范鑫浏览着那道血书。突然牢房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范鑫抬起头来,脸上一惊,竟是李世民、长孙无忌等在马宣良一干人的护卫下走了进来。范鑫连忙跪倒:“罪臣范鑫见过皇上!”
  李世民走到桌边拿起那道血书,轻声念道:“《平胡十策》。”把血书看完后,李世民抬眼看着范鑫,有些动情地说:“难得你这片忠心,到了这大理寺狱里还记得朕三年前交你办的这件事儿。事情朕已经弄清楚了,你虽然丢了城池但那是为了向朕示警,朕决定判你流三千里,你这就上路,去黔州吧。”
  长孙无忌知道李世民做出放范鑫一条生路的决定有多难,这些天已经有几十道表章向李世民请求处死范鑫了,虽然范鑫丢掉绥州的目的是为了救十几万唐军援兵,但是律令写得明白,丢了城邑的刺史必须死。他在一旁催促道:“范鑫,快叩谢天恩呀!”
  范鑫却没有谢恩,他站起身,走到桌边,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回过头惨然笑道:“臣就知道皇上不忍心杀臣,臣多谢皇上,不过如果范鑫就这么走了,今后守城之将皆可以以救百姓之名,行卖国求生之实,谁还来为大唐守卫疆土?您交代臣办的事儿,臣已经办好了,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挂念的了。臣不会让皇上您为难的……”突然,他眉头一皱,痛苦地一闭眼,头歪向一边,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马宣良一步走到灯下,举起水杯闻了闻:“皇上,他服毒了!”李世民一脸悲伤,潸然泪下:“他这么走是为了让朕对谁都好有个交代呀,可是朕怎么向自己的心交代!”
  这时,外面远远地传来一阵人声,长孙无忌问道:“怎么回事。”一个侍卫出去看了看,回来禀报:“回大人,有许多士子听说范鑫囚在这儿,便聚集到了门口,要请求朝廷杀他呢。”长孙无忌暴怒,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壶一跳:“真是没完没了呀,以为皇上软弱可欺吗?陛下,你快下令将这些闹事者通通抓进来,范鑫死了,这地儿正好腾给他们!”
  李世民手扶在墙壁上说道:“朕真想这么做呀,可是有一个人不会答应!”长孙无忌问道:“谁?”李世民一指范鑫:“他!你看这范鑫的十道遗策,前九道都只有一个忍字,他这是在告诉朕凡事一定要忍呀。不光对胡寇忍,对朝中那些不明事理的人也要忍才是呀!”长孙无忌接过那道遗书看了看,心头一阵难过,不再说话。两个侍卫抬进一副担架,李世民躬下身来,含泪抱起范鑫:“范鑫,你上路吧!战死在绥州城下的独孤彦云是我大唐的英雄,你也是我大唐的英雄。”
  言者无意,闻者有心,李世民的话音刚落,只听对面监室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哇!”发出哭声的人是独孤谋,他这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战死。李世民不明就里,一脸惊愕地问:“你为什么哭?”独孤谋一边抹泪一边答道:“我是独孤彦云的儿子。”李世民脸色一变,上下打量着这个人,问身后的人道:“独孤彦云的儿子怎么会关在这里?”一个陪同的刑部官员答道:“他非礼了公主。”李世民这才想起,是有个摘了安康公主金钗的恶少被自己下令关进了死牢。
  那边独孤谋捶胸顿足地哭道:“父亲,您说过打完云中就带一匹好马回来给儿的呀,要是有一匹好马,儿又怎么会输给柴哲威那个混蛋呢,您既不回来了,儿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让儿随了您去吧!”说着一头向墙上撞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几个狱卒冲进去拉住独孤谋。独孤谋使劲挣扎,口中喊道:“让我去死吧!”他的力气奇大,将几个狱卒撞得东倒西歪。
  李世民步出囚禁范鑫的牢房,来到独孤谋身边,看着他说道:“嗬,还真是条不要命的汉子,放开他!”接着,李世民从马宣良腰中抽出一把刀来往地上一掷:“你既然想死,朕就成全你吧。不过,独孤彦云为国尽忠而死,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你呢,从这死牢里踏上黄泉路去追自己的父亲,就是追上了,你又何颜去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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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长歌七 血字(4)
独孤谋一把抓起腰刀举到半空中,突然将刀一掷,扑通跪倒以头抢地,无比悲痛地说:“父亲,儿子给您丢脸了!”
  李世民又看了独孤谋一眼,迈步朝外走去,快到门口时停了一下,朝马宣良挥挥手道:“把他放了吧!”
  大理寺狱大门外云集着数不清的官员、兵士还有百姓,正在喧闹着,突然,大门一开,马宣良走了出来,他对众人说道:“各位请回吧,用不着再在这里呐喊了。”
  有人在嚷:“不杀了范鑫,我们就不走!”
  马宣良一闪身,两个侍卫抬出一副担架,范鑫的尸体躺在上面。马宣良一指担架说道:“他已经自己上路了!”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侍卫抬着范鑫的尸体朝外走去,人流拥上前去,撕扯着范鑫的尸体,朝着他吐口水,扔鸡蛋,范鑫的尸身很快变得一片狼藉,让人不忍卒睹。
  一个少年带着个家人策马徐行,正好路过,人流将他们挤到街边。少年有些诧异地道:“出了什么事儿?这些人怎么跟过节一样。”一个路人道:“好像是那个当年劝皇上用全部库藏存钱买退胡骑的范鑫在狱里自杀了。”少年摇了摇头叹息道:“一个好官呀,真是可惜了。”
  一位年迈的盲丐手捧破旧的陶碗,在向路人乞讨。丁当一声,一个行人朝盲丐碗中扔下一枚铜钱。盲丐刚要道谢,人流拥过来,那只陶碗被挤落。盲丐在地上焦急地摸索起来,寻找那枚失落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呢。”少年看在眼里,跳下马手伸向家人吩咐道:“取钱来!”
  家人取出一块金饼来:“少爷,只有这个了。”少年说道:“这个就这个。”他一把抓过来塞到盲丐手上。盲丐惊得右手一松,金饼滚落在街面上,他对那出手格外阔绰的少年说道:“老爷,您为什么给小人这么多钱?”少年回答说:“因为这儿的人全瞎了,只有你除外。”盲丐头摇得像拨浪鼓,说道:“老爷,您错了,小人才是瞎子啊!”少年看着街上的人道:“你瞎的是眼,他们瞎的是心!这么一个大仁大智的干才走了,这些家伙居然还高兴成这样!”
  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按在少年的肩头:“你小子刚才说什么来着?”说话间一拳已落在他身上,接着拥上来十几个人围住少年痛打起来,一边打一边还在骂着“打你个小贼!”那家人拼命劝阻,却无济于事,眼看少年就要被一通老拳打得头破血流,突然有几个挎着腰刀的大汉冲了过来,驱散众人,将那少年扶起。
  家人不住地向这些大汉称谢,大汉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一指旁边一辆马车道:“谢我做甚,要谢你得谢她——”少年抬头一看,马车上坐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两条小腿挂在车上正在晃着,挂着一脸顽皮的笑。
  这个少女正是李世民的掌上明珠安康公主,一大早,她就溜出宫来,向太子借了十几个侍卫,带着他们到了大牢外。她已经让人打听到那个侵犯他的恶少关在这里,原来的打算是设法混进大牢好好修理那人一番,不曾想却撞上了那少年向盲丐舍了一块金饼,又说了些奇怪的话,让她产生了好奇,所以,当有人围住少年痛打时,她就让原本是用来收拾独孤谋的侍卫出手救了他。
  少年拍拍身上的土走过来致谢,安康伶牙俐齿,三下两下就套出来了对方的来历。原来此人是长安富商窦乂的螟蛉义子,名叫慕一宽,上个月带着管家窦福去绥州做一笔买卖,不巧遇到了胡兵袭城,被围了十多天,城破后,他们好容易逃出来,费尽周折才回到长安。
  慕一宽询问安康的身份,表示一定会重重谢她。安康说自己也是个富户人家的女儿,至于致谢的事儿嘛,她倒没有半点客气,说自己早就听闻窦家有钱,想去窦府一趟,亲自挑一样瞧得上眼的东西。“一件,我绝不多拿。”安康伸出一根手指,说得很认真。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去拿什么东西,贵为公主,她什么东西都不缺,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玩伴。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她就被他的外表和谈吐吸引了,她觉得他身上有种她从小见腻了的宫里男人不一样的味道,让她很想靠近。
  慕一宽当然不知道眼前这女孩子心里的盘算,爽快地答应了,带着安康向自己家中走去。众侍卫都知道公主的脾气,谁也不敢阻拦,只有一路远远地跟着。进了窦府,安康真是吃了一惊,不起眼的宅门里园林奇秀,富丽堂皇。真没想到长安还有这样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就是王侯之家也不能与之比富。
  二人一路穿堂过室,里头陈设着很多世间少见的珍宝,安康看花了眼,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什么好。过了二堂,来到一座小亭里,安康坐下来想歇口气,一眼看见亭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张古琴,她看看琴体,脸上露出惊异之色:“这琴看上去是汉以远的存物吧。”慕一宽赞道:“你的眼力不错呀,传说子婴曾用过此琴。”安康更惊奇了:“哦,原来是秦亡时传下的东西,好几百年了,不知还能不能奏鸣。”
  慕一宽看了安康一眼,坐到琴边伸手拨动琴弦,奏起一只曲子来。琴声悠扬,如同山间的潺潺溪水,流淌个不停,安康听得如醉如痴,赞道:“你的琴抚得真好,清越卓拔,好像是从高山之巅轻轻流淌下来的——”慕一宽谦逊地说道:“姑娘谬奖了,在下不过自小爱与这把孤琴共语自娱自乐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贞观长歌七 血字(5)
安康眼睛一眨说道:“登不登得了大雅之堂关我什么事,我喜欢就行了,对了!我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慕一宽看了看那把琴问:“是这把琴吗?”安康用手一拨琴弦道:“不,是这曲子,请你教我抚琴好吗?”慕一宽不由一愣,看看跟在一边的窦福。安康小嘴一撅:“你答应了我到你府上挑一样瞧得上眼的东西的呀,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真是小气!”一双大眼睛讨债似的盯着慕一宽,慕一宽无可奈何,只好应承下来。
  范鑫之死让长安城里那些没有忘记他当年买退胡寇一事的人高兴了好几天。同样感到高兴的还有蜀王李恪。
  李承乾被册封为太子后,他被封为汉王,贞观二年又晋封为蜀王。这几年,他一直为自己没有能入主东宫而暗自伤怀,常在私下里对自己的长史权万纪说,当皇子的如果不当到东宫去,那就一辈子只能是个陪衬!顶着个亲王的大帽子,不过是朝廷里的一件摆设,还不如县官们手里打屁股的板子,能让人想着疼来呢。有几次,李恪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这种仰人鼻息活着的滋味让他恨不得去死。
  而权万纪却多次暗示他,册封的太子未必管用,并常讲述当年李世民与建成、元吉相争的细节。李恪是个天资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权万纪是在用从前的事儿点化他,让他不要灰心。李恪从权万纪的劝慰中受到了鼓舞,不再怨天尤人,小小年纪,便怀着远大的抱负开始苦研霸术,渐渐地,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小圈子,虽不可与当年的秦王府同日而语,但这些人都称得上肝胆之士,再加上一些前隋老臣藏在心里的对杨氏一族的情感,这蜀王府看上去居然也有了些气候。
  范鑫做过李承乾的长史,朝中很多人都知道李世民对此人十分赏识,他这一死,对暗中与东宫较着劲的蜀王一系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好事。所以,这天李恪竟高兴得停了每日必读的兵书,带着自己的长随安黑虎到马市上闲逛起来,他要给自己挑一匹好马庆贺此事。
  马市里人头攒动,各地客商人来人往,走了一路,多是些俗品,当然入不得李恪这等平日见惯了良骥的人的法眼。逛了半个时辰,马市一角几个胡人正在售卖的十几匹骏马才让李恪眼睛一亮,他一挥手对安黑虎道:“走,看看去!”二人还没到近前,从街市中冲过一群粗野汉子,手里提着棍子和铡刀,气势汹汹地将那几个胡人马贩围了起来,为头一个宽脸汉子揪住一个胡人马贩就打。那几个胡人看起来也不是肯低头的主,背靠背摆成一个小圆阵奋力地抵抗。不过他们究竟是人少,落尽了下风,很快宽脸汉子将一个胡人马贩踢倒在地,提起一面铡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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