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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英雄芳名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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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山松哼了一声,他当场戳穿李勒的“妙计”,却并不因受戏弄而生气,反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见李勒这时候还嘴硬,竟然有点赞赏,看他的眼神里颇有几分看“后起之秀”的味道,他道:“少年郎,你可知我是谁,又可知我在入宫之前是做什么的?”
剧本不按着李勒的思路走,他也没办法,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公公以前是做什么的?”
年山松道:“我原籍沧州,和你一般大时仗着有点功夫,便横行乡里,乃是沧州街头一霸!那时我和相好的弟兄经常吓唬外地行商,然后再出手相救,以哄骗他们的谢礼!嘿,少年郎,你这招我在二十年前就用过无数次了!”
李勒听完差点儿没趴地上,怪不得人家不上当,弄了半天,我碰上前辈了!
第九章 … 脸皮厚,也是一种才华
年山松话一说完,李勒吃惊得快趴地上了,可那四个小太监却吃惊得从地上蹦起来了!他们当然信得过年大总管的话,听他这般说,无不愤怒!
一个太监捂着腮帮子叫道:“好大的胆子,你当我们是行商吗,竟敢随意殴打,我们可是宫中执事,皇上的家仆!”
别一个太监冲上来,一把揪住李勒的衣领,叫道:“你小子,忒不是东西,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好人,结果是个大坏蛋!走,跟爷们儿见官去!”
其他两个小太监齐声喊道:“对,带他去见官,请京兆尹大人打他的板子,给咱们报仇!”
李勒心想:“要是去见京兆尹,那事儿可弄大了,家丑想不外扬也不可得,我再也别想‘认祖归宗’了,宇文述非得把我在族谱上除名不可!干脆,丢人还是在家里丢吧!”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也来劲儿了,把脖子一梗,瞪着眼睛道:“京兆尹官职太小,咱们去见国公爷!许国公府就在前头,你们敢不敢随我去见他,把这事儿说说?有种没有种,有种咱们一起进府,那叫爷们!没种就放了我,你们就是娘们!”
太监们最恨的事就是别人说他们“没种”,四个小太监差点儿就被他气疯!抓着李勒衣领的那人尖着嗓子叫道:“你说谁没种?你这个王八蛋,你才没种呢!去就去,东风吹战鼓擂,老爷们儿打架,谁怕谁呀!”
李勒反手也抓住他的衣领,骂道:“你这死太监,还真敢去呀!好,那爷爷就陪你去!告诉你们,我宇文牧州别的都怕,就不怕别人跟我叫板!走,现在就走!”
小太监们越生气,他越高兴,只要能被带进国公府,那就一切好说了。宇文述肯定不愿此事张扬出去,私下里必会摆平这些太监,而他又会担心自己再惹祸,也会给自己安排一个职司,此后自己慢慢发展,总有出头之日!
小太监们见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这人还能嚣张得起来,都气得不行,一起大叫大嚷着要送李勒去见许国公!
啪啪啪,就听有人在旁鼓掌!众人扭头一看,鼓掌之人竟是年山松!
年山松冲李勒一挑大拇指,道:“少年郎,你够狠,嘴够硬,脸皮够厚!想当初我年山松在道上混的时候,没有你这本事!如果换做是我被人当场戳穿把戏,我绝不可能有你这份胆气!”他心里有句话没说出来,要是他当初有李勒这么刺头,也不可能被人追得四处逃跑,最后只好净身躲入宫中!
别看李勒和小太监来劲儿,但和年山松这种大太监还是不会翻脸的,得罪谁或不得罪谁,也要分清尺度的!他尴尬地笑了笑,道:“年公公,我没说谎,我真是宇文牧州,许国公的长孙,你要是不信,咱们去府里一问便知!你信不过我,总信得过国公爷吧?”
年山松心想:“你当我脑袋坏了,把你带进国公府里去,问许国公这小混混是不是你家大孙子,别人不得当我是大傻帽么!”
他摆了摆手,命小太监放开李勒,叹口气道:“你既有这么大的胆子竟在我面前做戏,想必也是京城街头数得上的人物,可你到现在还要冒充宇文牧州,想必那人更是了得,你就不怕那位好汉得知你今日所为,找你的麻烦吗?”
根据年山松以前的经验,谁做这种事能留真名呢,肯定要冒充别人的,所以他至始至终就不信李勒说的话!实事上他以前是敲诈行商,所以不留真名,可李勒不是要敲诈他,而是要让他引自己成功进府,所以当然要说真名了!
两人做的事情一样,但目地不同,年山松是没法理解李勒的行为的!
李勒急得直跺脚,这姓年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呢,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当真拿他没招!他气道:“我怕什么,难道我自己还能找自己的麻烦不成?”
年山松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好笑,却也不想再计较了,说道:“你走吧,看在你是我后辈的份上,今天这事就算了!”说完,他挥手叫李勒离开,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在大街上和一个混混较真儿,只能惹人笑话。
李勒心知今天是不可能见着宇文述了,可这事儿又不能怪他,小混混遇上了老混混,谁也想不到的事呀!他站在街中,脑中一片混乱,没听清年山松说的话,一时没动地方!
那几名小太监见他还不走,一起喝道:“你还不走啊,这事要是换了别人,非把你屁股打烂不可!年总管大发善心放了你,你还敢矗在这儿,当真要去见官不成?”
李勒回过神来,咽下一口唾沫,心想:“好,既然你们认定我是冒充的,非说我是个骗子,那我不耍把无赖,岂不是对不起你们!”
他双眼圆瞪,踏上前一步,说道:“好啊,多谢年公公大发善心!可兄弟们做戏不容易,你大人有大量,好人做到底,赏我们几个饭钱吧!
小太监们几乎气晕,见过混蛋,可没见过这么混蛋的!一名小太监怒道:“你都被戳穿了,还敢要谢礼,莫非真当我们是行商那么好糊弄不成?”实在气不过了,真想一记窝心脚,把李勒给踹死!
年山松哈哈大笑:“我不如你,我不如你呀!我活了四十多年,见过无数狠辣的角色,可到了这份儿上还敢耍狠的,你是头一个!好,要钱我给你便是!”说罢,探手入怀,取出两锭大元宝,递给李勒!
小太监们面面相觑,年总管多横的人呀,在宫那可是排得上号的狠人,怎么今天反倒向个街头混混低头,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李勒也没想到年山松能真给他银子,刚想再交待几句场面话,忽见远处驰来一队人马,顶盔贯甲,乃是城中的卫兵!场面话还是留着下回说吧,他接过银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见他走了,小太监低声问年山松:“大总管,不打这人一顿就算开恩了,为啥还要给他银子啊?”
年山松望着李勒的背影,说道:“宁负白头翁,莫欺少年郎,后生可畏呀!今日就当结个善缘吧!”
他心里明白,当今皇上要远征高句丽,在民间广招兵勇,象李勒这种小混混大都趁机参军,以求富贵,如果李勒也参了军,凭他这股狠劲,只要不死,十有八九能出人投地。今天顺了他的意,没准以后就能用得到他,也算是给小王子积了条人脉,两锭银子换条人脉,这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划算。即使李勒出不了头也没关系,损失的不过是两锭银子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年山松在宫中久了,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人没遇过?碰到可用之人,需当放长线钓大鱼,散饵一百,只要钓上来一条,就算成功!这么长的心思,这么深的城府,岂是小太监们能够理解的!
那队兵马驰到近前,为首的队正在马上冲年山松一抱拳,问道:“这位公公,刚才发生了何事?”
年山松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旁边的小太监却气道:“你们怎么才来呀!刚才有歹人行凶,有个混混冒充宇文牧州的名头对我们进行勒索,我们总管……”“住口!”年山松喝到。
巡城卫兵自然听过宇文牧州的名字,那可是令人头疼之极的家伙。队正吃惊地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混混冒充宇文牧州,活得不耐烦了吗?”他这话的意思是宇文牧州是混混头子,哪个小混混敢冒充他呀!
听在太监们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他们同时想到:“原来宇文牧州果然是个了不起的好汉,看来那个冒充他的小混混有苦头吃了!”
年山松心念一动,问道:“宇文牧州在京城里很有名气吗?”
队正苦着脸道:“哎哟,岂止是有名气,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呀!”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有语病,眼前这名公公好象就不知道谁是宇文牧州,正待解释几句,却见年山松点了点头,又摆手让小太监们上马,似乎懒得再答理自己这小人物!受了轻视,队正很有些悻悻然,解释的话就没出口。
年山松不愿再浪费时间,带着小太监们接着赶去许国公府。路上一名小太监说道:“既然宇文牧州是国公爷的长孙,那没准待会咱们还能看到他呢!”
另一名道:“是呀,象他这种好汉必不愿别人冒他的名头招摇撞骗,等见了他咱们把事一说,保准他会去找那个骗子算帐,也算替咱们报了仇!”
又一名道:“那个骗子当真可气,脸皮比大兴城的城墙都厚,非得请宇文牧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众太监齐声称是。
年山松心中却另有计较,他是去为静妃拉拢大臣的,那宇文述老奸巨滑不见得能拉得动,宇文成都本事不小,可寻不到因头,也没法拉拢他。可宇文牧州却不同了,这人名声如此之大,想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正是静妃娘娘用得着的人,拉拢他也需因头,今天那个小混混可不正好给自己送上一个!
骑在马上,年山松用马鞭轻轻敲着靴帮,心想:“回去和娘娘说说,想个办法搭上宇文牧州这条线,看他喜欢什么,是美女还是金银,或是要升官,只要他提得出来,咱们就送得出,嗯,就以小王子的名义送!一来二去的,不怕他不上我们的船!”
第十章 … 恶人自有恶人磨
李勒深怕被巡城卫兵抓住,那可就坏事了!宇文述没见着,先吃一顿皮肉之苦,实在太不划算。他在大街上快步离开,刚开始还能强自镇定,待转个弯进了个小巷子,立即发足狂奔,他也不管小路通向何处,只要遇到岔路便捡偏僻的钻!
一路狂奔出足足二里多地,实在累得跑不动了,这才停下休息!喘过几口气后,再起身小跑,待跑到一个四通八达的街口,他才彻底放松,这是条极其宽敞的街道,大街两侧有十来个小巷子的入口,如果巡城卫兵追到这儿,李勒只需找个胡同钻进去,就能再次逃脱。
找了个巷角墙根儿,李勒往地上一坐,呼呼喘气,天气虽然寒冷,可这么一大圈的跑下来,他仍是热得汗流浃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解开衣襟扇风。
街头吹过一阵冷风,不仅吹冷了李勒的身体,也吹冷了他的心。前几天他刚醒过来,虽然还不适应新的身份,可心里总有股冲动劲。现代人穿越到古代,这是小说里常有的桥段,那些回到古代的人无不是顺风顺水,升官发财,娶漂亮老婆,金子银子用车拉。
这几日李勒在床上养病的时候,就曾想过凭自己超越千年的知识,又对历史的进程有所了解,只要有个机会就能发达起来,就算不能封公封侯,做个富家翁总可以吧!盖所大房子,置办几千亩良田,娶个美女当老婆,再养上几个俏丫头,那小日子可得有多美!
可今天一出来,他这心里头就凉了半截,古代的人并没有书里写的那样智商平均水平较低,相反该滑的滑,该精的精,自己要靠脑袋发达起来,不太容易!而要傍个靠山却也难上加难,连宇文述的面都见不着,怎么傍靠山呀?
做生意,没本钱!炼钢铁造玻璃,不会那技术!如果说到一技之长,他除了嘴皮子功夫外,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突刺技术了,从前他有个大客户特别喜欢跟人玩拼刺刀,为了做成生意,李勒专门去学了半年的拼刺,技术还不赖,后来跟那客户一动手,竟还把他给打败了,客户输了刺刀,反而高兴,自称是终于有人能把他打败了,还把一笔大生意给了李勒!
李勒心想:“除了拼刺,我还会点截拳道,要不然开个武馆,收上几百个徒弟,顺便再卖点大力丸啥的?这年头大力丸的生意不会有太多人做吧?”
正胡思乱想着呢,忽然天上掉下来个东西,啪的一声砸到了李勒的脑袋上!李勒吓得噌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以为是巡城卫兵追来了!四下望去并无士兵,再一低头,发现砸自己脑袋的只不过是一根竹竿,二尺多长,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哎呀,这位官人,不好意思打到你了,真是抱歉!”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李勒抬头望去,这是个二层小楼,楼上高高的有扇窗户,窗户半开着,一名少女左手高抬撑着小窗木格,右手则捂在嘴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向下看着李勒,目光中微露歉然之色!
呀喝,拿撑窗子的竹竿打我脑袋,还叫我官人,莫非当我是西门庆不成?李勒原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只觉得天下事当真不可思义!他笑道:“小娘子可是姓潘,闺名金莲?不知你丈夫武大现在何处?”
少女眼中本还有些歉然,听李勒这么一说,歉然慢慢消失,变成了惊愕,惊愕随即又变成了愤怒!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露出了相貌!一张雪白的鹅蛋脸,秀气的鼻子,嘴唇稍微有点厚,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嘴唇就叫做充满诱惑力的性感红唇,大大的杏仁眼上是两条乌黑的长眉,额前梳着刘海儿。淡黄色的碎花小比夹把这张脸蛋映得格外动人!
李勒咽了口口水,真是个小美人啊!
少女冷哼一声:“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敢出言调戏姑奶奶!”泼辣的语气和柔美的外貌,完全是两个极端!
呀,运气,竟然碰上了古代的不良少女!李勒虽然历史知识不怎么样,但少女梳刘海儿,少妇绾髻子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情知自己说什么丈夫,等于把她说成了已婚少妇,惹得她生气了!
他原本不是轻薄之人,刚才一兴奋出言调笑已是后悔,见少女生气,连忙抱拳作揖,道:“这位姑娘,在下说错了话,还望你别见怪!”
那少女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她的父亲乃是京城里大有名头的人物,平常谁敢得罪她呀,被人调戏这还是生平头一回!
少女在楼上,李勒在楼下,少女有心抓住他狠揍一顿,又怕他跑了,眼珠一转,语气又是一变,柔声说道:“这位官人,实在是小女子的不对,不小心让竹竿打到了你,请你到前门来,我向你奉茶陪罪可好?”说着,伸出葱葱纤指,向着东面指了指。
李勒一愣,咦,她刚才还那么泼辣,怎么这会还要给我茶喝?哦,莫非这里是青楼,这少女在拉我这个客人!他心中略感失望,好好的一个姑娘,可惜了!有心不理,口中却着实有些干渴,他跑了这么远的路,早就渴得不行,心想:“也罢,喝上一口水,我走人就是!”
他冲少女道:“那么多谢姑娘了!”顺着手指方向,他转向前面走去。
转了一个弯,出了巷子,来到前面!一到了前面,眼前登时一亮,好大一条长街,这条街比他刚才蹲的那条还要大上数倍!此街通南贯北,无论向南还是向北望,都是一眼望不到头,也不知这街到底有多长,再看宽度,至少有一百多米,在街的这头都看不清彼端行人的相貌!
青石路上百姓无数,贩夫走卒,熙熙攘攘,各种车辆川流不息!街上不但有汉人,也有着装古怪的胡人,还有黄头发的欧洲人,人数之多,光眼前这一段街道上就有数千之众!
乖乖的,这是什么街啊,好生气派!
李勒看了半晌,心中赞叹,大隋帝国当真是强盛啊,看来万国来朝不是咱中国人自吹自擂的话,当真就是如此!他向街旁望去,自己所站地方也就是那个少女指的前门,却不是一户民宅,而是家店铺。三开间的门脸儿,檐下匾额上写着几个大字“席家生药铺”!
他又笑了,赶情我这西门庆不是开生药铺的,那金莲小妹妹却开了一家!还好,不是青楼就好!他紧走几步,踱到药铺门口,向里面张望,只见铺子里有不少客人,还有十来个伙计!
见李勒在门外一站,一名伙计叫道:“客官,你……哎呀,怎么是你!”
李勒心想:“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他不太好意思直说是少女请自己来喝茶,可又没什么话好说,只好挤出笑容,道:“店里生意不错啊,恭喜恭喜!”
谁知这句话出口,那伙计不但没有半点待客之道,反而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不好了,毒蝎子打上门来啦!兄弟们抄家伙呀!”他顺手抄起根一人来高的蜡木杆,向李勒冲了过来!
李勒奇怪地道:“真是怪事,我又不认识你,干什么打我呀!”心想:“难不成这伙计是那少女的情郎,知道我调戏了他,所以找我理论?不对呀,那少女不认得我,可这伙计却认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伙计气势汹汹地拿着蜡木杆冲上来,李勒心中有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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