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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英雄芳名谱-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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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勒哈哈一笑,快步上了小山台阶,去见杨广!杨广昨天晚上多喝了几杯,宿醉未醒,还没起床,李勒只好在殿外等候!

殿外并无等候觐见的大臣,估计大胜之后,人人松懈,都在睡懒觉,只有几个侍立的太监,太监见李勒来到,巴结着上前,问道:“侯爷,您这是要干嘛啊,大清早的就来见皇上?”

李勒心想:“废话,不见皇帝,我吃饱了撑的,往这儿跑什么!”他笑道:“正是!”往怀中掏去,想取点钱出来给太监,好让他们快点通报,一掏之下,这才发现他的衣服还没换呢,要是穿了这身黑衣服去见杨广,估计不被骂个狗血喷头,也得是鸡血喷头!

他忙道:“糟糕,我今天早上起来习练枪法,因着急来给皇上请安,竟忘了换衣服,失礼失礼,我这就去换衣服!”说罢,赶紧跑下台阶,回自己的大帐去换朝服。

太监看着他的背影,摇头道:“大冷的天,不在帐篷里猫着,练什么枪法啊,多辛苦!”

—另一个太监则笑道:“不辛苦能当上第一武将嘛!这就叫区别,人家就能当上冠军侯,你呢只能当太监守大门!”

先前那太监气道:“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李勒一路飞跑,回了大帐,洗了把脸,换上官服,这才重又返回殿外!见还是那几个太监在门口,他立即取出一锭大银,递给领头的太监,道:“给各位公公买杯酒吃,皇上可否起床?”

太监接过大银,连声称谢,摇头道:“今儿个没有早朝,皇上又有些酒醉,估计着怎么也得中午才能起床吧!侯爷有急事儿?”

李勒点头道:“有紧争军情,还望公公去传报一声,如果皇上没醒,还劳烦你叫上一叫!”

“哟,有紧急军情啊!那侯爷您先等一会儿,我这就进去禀报!”领头的太监连跑带颠的进了大殿。

李勒在外面转***,没转几个,那太监就又跑出,道:“侯爷,皇上传您进去呢!”

李勒忙正正衣冠,进了大殿,来到后面的寝殿,见杨广正倚在床上喝着参汤,他上前跪倒行礼,道:“臣宇文牧州扣见皇上,吾皇万岁……”

杨广摆了摆手道:“免了吧,这又不是在朝堂上!爱卿有什么军情,这就奏来吧!”

李勒道:“皇上,昨天晚上,臣的斥候回来说,平州方向发现大批反贼,好象是瓦岗寨的,流窜至此,要抢送到平壤的军粮,人数众多,关里关外都有,还望皇上派兵前去镇压!”

杨广一愣,将手中的汤碗放下,道:“瓦岗寨?那里有伙反贼,朕倒也听说过,你说他们想抢军粮?”

“正是!”李勒忙又说了一通,分析其中厉害,除了预计杨玄感造反的事没说之外,其余的倒也不隐瞒。

杨广笑了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区区流寇而已,来人啊,传宇文成都来见!”

李勒一听传宇文成都,就知道要坏事儿,只要是自己报上来的事儿,宇文成都肯定不会落力去办!他道:“皇上,不如让微臣去围剿那伙反贼……”

杨广从床榻上下来,拉起李勒,道:“这种小事让你弟弟去办就成了。爱卿随我来,今天皇后办了场诗会,你随朕去看看。”

李勒苦着脸道:“臣不会做诗。”

“会听吧?”

“这个……会!”

“那就成!”

第二百一十七章 文武全才

勒有待不想去,可皇帝相邀,如果不去,估计着就得只好跟在杨广的身后,又去了前殿!心想:“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刚才直接说我连听都不会听了!”

他在里面奏事的当口,前殿又有几个人来,有新罗的使者,还有东突厥的使者,这两个使者各自带了几名他们国家所谓的青年才俊,一起等在殿上!见杨广到来,众人一起给他行礼,李勒跟在后面哼哼哈哈,着实不耐烦!

杨广客气了几句,命太监送上茶点,问问各国的民俗物产,说着闲话,却并没有做什么诗,更别提见萧皇后出来了!

过不多时,宇文成都应宣上殿,杨广给他五千兵马,让他赶去平州方向,去围剿瓦岗军!宇文成都领旨下殿!

李勒站起身道:“皇上,微臣军中还有事,给兵将们的犒劳还没发呢,是否容臣告退,去处理一下!”他是想去追宇文成都,嘱咐他一番。

杨广道:“让你的部属去办即可,你留在这里陪朕做诗!”不许他离开。

李勒心中大骂,天下都快大乱了,还做个屁诗,想陶冶情操吗,也不是这个时候陶冶呀,莫名其妙!

接着说闲话,等了好半天的功夫,萧皇后才出来,盛装打扮,满头珠翠。她一出来,李勒又得给她趴下行礼,心中更是不耐烦!

萧皇后坐定之后,笑道:“今儿哀家叫大家来,是得了幅新画。只是画上并无提诗。所以才叫大家来,看看能否帮哀家提上首诗,以烘托出此画之意境!”说着。命人取过卷轴,打开了她说的那幅新画!

新罗使者金希友和东突厥的使者阿史那俟利弗赶紧上来观看,李勒则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他看出来了,其实萧皇后今天根本没叫他来,只不过他来见杨广。结果被临时带了来凑数而已!

他看向跟着两国使者后面地才俊,心中摇头,俟利弗带来地也就罢了,确实是三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外表英武,看起来满有点白马王子的味道,可金希友带来地就差劲了,虽然他身后的两个才俊。面上都有胡须,可他一看就知是两个冒牌货,明明是两个女扮男装的丫头片子!

心中叹气,古代就这点不好。女人要想出来见见人,必须得先穿上男人衣服。还得贴上假胡子,用得着嘛,大大方方地说自己是女人不就得了,谁能笑话谁啊!

金希友和俟利弗却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幅画,这是幅牡丹图,工笔画,色彩艳丽,画幅极大,画上牡丹和真正的牡丹花一样大,看起来相当富丽堂皇!

金希友拍手道:“好画,好花!牡丹乃花中之王,画此画者功力高深,将此花的王者之气充盈纸上,实为国手之作啊!”

俟利弗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却也连连点头,道:“好画,好花,好好,非常好看!”他二人身后的才俊们也一齐点头,连声称赞。

只有李勒一言不发,不就是幅画嘛,比起万里江山,一幅画算个啥呀,看它简直就是浪费自己地时间!

萧皇后见李勒不吱声,忍不住问道:“宇文爱卿,你看此画如何?”

李勒拱手道:“娘娘,此画虽好,可臣不会提诗,加之军中还有要事,可否容臣先行告退!”

萧皇后看着他摇了摇头,其实今天她可并非只是让人来给画提诗这么简单,而是为了女儿月容公主!

东突厥的可汗始毕派俟利弗来求婚,想要娶月容公主,可萧皇后不想把月容公主嫁给草原蛮族,便想了个主意,让新罗使者也向月容公主求婚,新罗虽小,可终究也是一个国家,而且不和东突厥接壤,就算得罪了始毕也不用怕突厥大兵来攻!

新罗使者欣然答允,这个人情不卖白不卖,只是新罗国王没有儿子,换句话说,新罗国王是个绝嗣之人,不过这没关系,随便胡乱说有个侄子就行了,反正俟利弗也没法追究新罗国王!

这么一来,就等于是一女许两家了,杨广和萧皇后为了照顾两国彼此的面子,就出了这么个题目,不提婚姻之事,只说诗文,谁比输了,谁心里也明白,主动退出就行了,既不伤和气,也不丢面子!

金希友知道要比快马利刀,他的人准定输,可比吟诗作对,那他就准定赢了,可赢了之后,月容公主是不可能嫁到新罗的,总不能跟个不存在的王子订亲吧,然后退亲,这么一来皇家的面子往哪儿放!

所以他就找了两个女才子来,赢了之后,反正也是女人,并非男子,对月容公主的名声无损,没准还能通过这事结成姐妹,成为闺中密友,搞好两国关系,对新罗有大大地好处!

这些事情是你知,我知,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能明来的事,讲究的是暗斗!

如此复杂,简直堪称闷骚的公关手法,李勒上哪儿知道去,而且他也不想知道,那个月容公主嫁给谁,陪男人睡,还是陪女人睡,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呀!

萧皇后见李勒对这事没有丝毫兴趣,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忽又想道:“宇文牧州自小被赶出家门,想来没有念过书,现在又做了武将,成天和一些粗鲁地士兵在一起,对于琴棋书画自是一窍不通了。算了,也不难为他了!”却仍然没有让李勒离开。

看完画后,金希友一使眼色,那两个女才子立即各做诗一首,语句优美,虽不能和李太白比,但是跟李勒李小白比,绝对是胜得不是一筹半筹了!

做完诗后,金希友得意洋洋,看向俟利弗,心想:“一身羊骚味的番鬼,赶马吃草你行,可写诗我看你就是羊粪蛋一堆了!”

刚这么想完,俟利弗身后那三个年轻人也开始做诗了,竟然做地非常之好,比那两个女才子做的还好!

殿上众人,除了不知情由的李勒,其实人等无不目瞪口呆,什么时候东突厥也出大诗人了?

—俟利弗洋洋得意,心想:“我早看出来这两小子是丫头了,可我就偏假装没看出来。哼,你能带假的来,难道我就不能了,这三小子可是我花了高价找来的!”

萧皇后顿时就傻眼了,在激烈的宫廷斗争中,她什么事没见过?新罗使者弄两个假小子来,她事先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俟利弗更阴,带来的是真小子,却并非是东突厥人!可这事儿她又不能当场戳穿,说俟利弗带枪手来,如说这三个小子不是东突厥人,一来拿不出证据,二来俟利弗当场一闹,新罗那两个丫头片子也得当场露馅儿,事情传出去,以后还让不让月容公主做人了!

杨广皱起眉头,看了眼萧皇后,心想:“都是你溺爱女儿惹出来的麻烦,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现在我看你怎么收场!”

萧皇后则看向李勒,道:“宇文爱卿,不如你也做诗一首,如何啊?”她心想:“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诗来,就算是打油诗也好,我就硬说他的诗是最好的!反正我是女人,不讲理又能怎么地!”

李勒呃了一声,很实话实说地道:“臣不会做诗!”顿了顿,又道:“臣是粗鲁武人,只会上阵厮杀,与诗词一道,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朕命你现在就做出一首来!”杨广也着急了!

李勒大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内忧外患,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你们还在这里看什么画,说什么花,老子都说不会做诗了,还非逼着老子做!他***,老子不会做,难道还不会抄么?

他道:“如臣做出诗来,可否容臣告退,去处理军中事宜?”

杨广道:“爱卿勤于国家,甚合朕意,做完诗后,你就回军中去吧,朕也不留你!”心里却想:“真不给朕长脸,军中的事什么时候处理不成,非要现在说,这小子纯是烂泥扶不上墙!”

金希友心想:“唉,这么个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字恐怕都不会写,还做什么诗啊!”俟利弗面带微笑,心中则想:“总算看到这家伙出丑了,我就不信你会比我请来的人还会做诗!”

李勒清了清嗓子,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把身子一躬,道:“臣告退!”

杨广哈哈大笑,摆手道:“去吧,去吧!”萧皇后也是满脸喜容,点头道:“此诗一句牡丹未提,说的却是牡丹,而且倒有些象在说一位绝色美人啊!”

金希友啊了一声,原来冠军侯竟是个文武全才的人呀,我们新罗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俟利弗听不出诗的好坏,可看众人的表情却知道这是首非常非常好的诗,类似千古绝唱的那种!转头看向李勒背影,怒从心上起,好啊,这家伙也请了枪手!

李勒飞奔下山,带了早就集结好的军队,向平州方向赶去!

宇文成都率领五千兵马,一路狂奔,他不知树林里的事,自不会走那条道路,他是直奔平州去的!然而,王伯当因出了树林,转向正道,以便多带些百姓,正巧也是往平州方向去的,他们走的是一条路!

后队的瓦岗军叫道:“王头领,后面有官兵追上来了!”

王伯当笑道:“无妨,咱们前面可也有接应的人!”

李世民听到人声嘈杂,醒了过来,看向已显慌乱的人群,问旁边的瓦岗兵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百一十八章 初露头角

责照顾他的瓦岗兵笑道:“没啥,后面追来队隋兵, 了,你安心在担架上躺着就行了!”

李世民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却想:“宇文牧州到底是不肯放我逃生!”

王伯当派出几个机灵些的瓦岗兵,回头探查敌情。这几名瓦岗兵跑出人群,向后面奔去!

只有机灵的人才能当斥候,但光靠机灵而没有受过斥候训练,是不行的!没过多一会,打探军情的瓦岗兵便回来了,但只回来了一个,其余的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这名瓦岗兵跌跌撞撞地跑到王伯当跟前,叫道:“不,不好了!王头领,后面来了好多追兵,根本就探不出人数,漫山遍野,到处都是,而且还全是骑兵!”

王伯当吃了一惊,在临出发前,瓦岗寨的头领们曾把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仔仔细细地研究过,为确保王伯当的安全,翟让还给他安排了后援军队,为数三千之多,加上王伯当自己带领的一千人,总数足有四千,估计着怎么也够用了!

可没成想,隋兵第一次派来追兵,就派来多到数不过来的兵马,那皇帝老儿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注意起绿林人物了,他可是向来不把泥腿子反贼放在心上的啊!

王伯当亲自跑到队后查看,只见远远奔来一队人马,兵强马壮,一看便是精锐府兵,马队的最前面飘着一杆大旗,上面书着“宇文”两个字!

王伯当叫道:“不会吧,那皇帝把宇文牧州派出来了。用最厉害的军队来打我们瓦岗军。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本来瓦岗军能得到别人地重视,是他最高兴看到地事,可现在皇帝重视他们了。把冠军侯派来围剿他们,这回王伯当可笑不出来了!

他总共才这么点兵,而且其中还带着无数的百姓,别说和冠军侯的军队打,就算现在开始撒丫子逃,也逃不掉啊!

王伯当找了辆大车。跳了上去,四下观望,见不远处有座小山,叫道:“弟兄们,咱们往那座小山上撤,据山死守,等待援兵!”他箭法出色,但对于指挥作战却是差了许多。只想着死守,却忘了,守能守得多久,而且后援部队开到。敌不过官兵,岂非还是死路一条?

李世民地担架就在大车的旁边。他抬头看着急得跳脚的王伯当,挣扎着在担架上坐起,大声道:“王大哥,你这么做可不行,官兵人数众多,咱们不可能挡得住,你别忘了,队中还有这么多的百姓呢!”

王伯当急得满头大汗,低头看向李世民,道:“可现在不如此做,又能如何?”

李世民冲前面努了努嘴,道:“咱们前面是不是有援兵,而且援兵离得我们并不太远?”

“正是,要不然我怎么说要据山死守呢!”王伯当跳下大车,就想命令瓦岗兵转向,去那座小山。

李世民却道:“王大哥,咱们兵少,而前面有援兵,此时不应正 战,而是应当示弱以敌,诱他们入彀才对!”

他请抬着担架的瓦岗兵放他下来,勉强着站起身,动作稍大,已牵动伤口,痛得他汗流满面,可仍咬牙忍住,对王伯当道:“请王大哥下令,让弟兄们藏好兵器,去掉我军身上的标记,然后混在百姓群中,等官兵追来,咱们一起跪下大哭,就说刚刚过去一队反贼,毁掉了我们地家园,请官兵为我们讨回公道!”

王伯当一愣,摇头道:“这不是情同投降么,还要给官军下跪,我不做此奴颜婢膝的事!”

“那我们就消灭不了他们!”李世民大声说道,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臂,指向追来的隋兵,道:“敌人如此众多,援兵又不在这里,就算我们去守小山头,又能守得几时?就算守到援兵到来,又要死伤多少弟 兄?难道弟兄和百姓的命,就不值王大哥的双膝一弯吗?”

王伯当登时语塞,誓不低头,当然是英雄所为,可如果付出的代价是弟兄的性命,那就不是英雄,而是莽汉了!

他点了点头,道:“好吧,估且照你地话试一试,如要成功那是最好,如要不成功,反正也是厮杀,还怕他们怎地!”

转身向瓦岗兵大声发号施令,叫士兵取下身上瓦岗标记,把刀枪藏到雪里!瓦岗兵没有统一军服,只是每人在头上绑着条黄布,用以我,听王伯当下令,士兵连忙扯下黄布条,将兵器藏 地里!

李世民又道:“待会官兵到来,咱们要叫得悲戚一些,引起对方的同情心,免得他们杀良,以冒军功!”

王伯当只好又在下令,叫道:“要把官兵当做恩人那般……他***,这可有些难度!”

追来地隋兵虽然打着“宇文”的将旗,可却并非是李勒地安西军,而是宇文成都带来的左 卫府兵!

宇文成都手提凤翅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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