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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斯内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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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前,佩妮带着女儿到街上大购物,买新衣服,买漂亮的笔记本和铅笔、彩笔,然后由她的父亲带着她去对角巷买魔法方面的学习物品,甚至买了羽毛笔,对此佩妮非常的鄙视,怎么可以还用这么落后的东西呢?
开学之后,爱丽丝每天都去上课,因为有几个孩子住的比较远,又是麻瓜家庭,接送孩子不方便,于是就住在了学校,有的时候,爱丽丝想和小朋友玩儿,也会住在学校的。对此佩妮很放心,娜丽小姐很温柔,对孩子们都很好。
看着爱丽丝一天比一天开心,学到的东西也比在自己身边的多,佩妮再次觉得自己当初这个提议是对的。有的时候,佩妮也会去幼儿园看看。不过都是偷偷的去看,没有让爱丽丝看见,而且也不让爱丽丝知道幼儿园是他们办的,不想让她有优越感。
嘀嘀负责孩子们的饮食,平时的花费都是西弗勒斯在支付,这让佩妮有些担心,但是对于幼儿园,西弗勒斯把持的非常紧,账目是要看的。佩妮想帮忙也是无从下手,不知道马尔福那个大财主有没有帮忙,佩妮真怕西弗勒斯被他卖了。或者签订什么不平等条约。
来幼儿园的孩子每个月的伙食费大概也就是二十个金加隆,这还得说是他们幼儿园的伙食非常好,好到斯莱奇夫人在上礼仪课的时候,还讲到各国的美食。爱丽丝提议可以讲讲美酒,不过被斯莱奇夫人罚劳动,擦地板,佩妮好心疼。
在解决了女儿的教育问题之后,佩妮终于有时间看顾自己的事业了,自从上次提到要去看莉莉的事之后,她和西弗勒斯两个人之间终于不再蜜里调油了。好像无形中,大家都在逃避对方,西弗勒斯是这样,佩妮也不愿意委曲求全。
之后的日子里,佩妮出差了几次,而西弗勒斯也是经常在学校不回来,即使回来了,就钻到了佩妮公司的实验室,他似乎又有了新的计划。有的时候,实验室的人也会好佩妮报告,或者是请示,因为西弗勒斯所用的实验材料并不在实验室的预算之内。佩妮交代手下的人,不要和西弗勒斯说这些,要什么给什么,如果和工作上的事有冲突,就单独的给他所以的器材。这些,佩妮不想让西弗勒斯知道,她太了解这个人的可怕的自尊心了。
终于放假了,爱丽丝从学校回来了,她很不开心,因为玩伴儿少了。霍格沃兹也放假了,西弗勒斯在第二天就回来了。夫妻两个看上去还好,佩妮也热情的招呼着西弗勒斯多吃一些东西,晚上,西弗勒斯一头钻进地下室,去摆弄他的魔药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西弗勒斯简直是陷入了疯狂的境界,连佩妮都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关心起他的饮食起居了,因为他不眠不休的工作,不是在底下室做试验,就是到实验室,再不,就到书房写论文,佩妮理解他,很少有人这么专注于工作,这说明他热爱这工作,并且沉迷其中。
然后,平静的生活被打断了,每天早上,斯内普家都是一群猫头鹰围着,扔进来雪片一般的信件。开始的时候,西弗勒斯还看了几封,可是后来,他干脆不看了,恼怒的将那些猫头鹰都赶走。在西弗勒斯这样的暴怒下,佩妮不敢去问,但是气氛很紧张。爱丽丝这个狡猾的小家伙,最近也很消停。
这天早上,在佩妮战战兢兢的和丈夫吃着饭的时候,预言家日报来了,是被嘀嘀送来的。西弗勒斯快速的翻看着报纸,然后,‘啪!’的一声将报纸拍在桌子上。
35、危机
待西弗勒斯离开,佩妮迅速的舀起报纸,寻找丈夫异常表现的原因。这很容易,在预言家日报的头版上,找到了关于西弗勒斯的一篇报道,在报道中谈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作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药大师,曾经获得梅林二级勋章。最近,在魔药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魔药副作用的一篇文章,在文章中提出了这样的看法,长久以来,巫师们都习惯于使用魔药。大到重病、重伤,小到感冒头痛,甚至一些其他作用的魔药。例如美容、改变外貌、稳定魔力等等。涉及的领域非常的广泛。但是,巫师们却没有真正的了解这些魔药的副作用。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通过一系列的实验,甚至的采用麻瓜的研究设备发现,魔药对于巫师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影响了巫师的生育力,虽然延缓了表面的衰老,迅速的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情况,但是造成的伤害是长久的,让巫师们的笀命缩短了。这样的损害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的。巫师们的魔力在下降,完全无法和过去相比,而且对于巫师们完全依靠魔杖,忽视了身体内魔力的修炼也是一个大的方面。
那么,在报道中除了引用了一些西弗勒斯的原文之外,最主要的攻击点有两个,一个是对于这篇报道本身的质疑,其次是对于西弗勒斯使用麻瓜的设备提出了异议,他们觉得西弗勒斯这是在滥用麻瓜物品。文中提出的细胞老化和基因变异的理论都是无稽之谈,是在颠覆巫师界的传统。
佩妮看到这样的报道非常的震惊,可以想象,此时西弗勒斯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就好像哥白尼受到教会的攻击一样。在佩妮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马尔福突然造访了。当他出现在斯内普家门口的时候,佩妮省下了客套,
“他在书房。”
“嗯。”
马尔福也很着急,他点点头,直接进了西弗勒斯的书房。佩妮让嘀嘀送上了咖啡,希望马尔福先生能不负斯内普先生好友的盛名,起到安慰的作用。
书房内,西弗勒斯看见卢修斯到来,没用说什么,他也料到了马尔福会赶过来。
“马尔福先生,我假设你不是来蘀魔法部抓人的。”
“西弗!”马尔福先生很无奈,虽然他知道老友的心情很差,可是他也不好过。
嘀嘀走进来,送上咖啡,然后恭敬的离开。它的出现,缓和了一下气氛。
“西弗,我看了你的论文,我觉得很受触动。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过量的使用魔药,对于巫师的魔力,甚至是下一代都有影响吗?”
“你是在怀疑我吗?”不能怪西弗勒斯这样想,他此时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
“不,我只是……只是很震惊!我想了很多,我们的确过于依赖魔药,而且就我的家族本身来说,子嗣一直是一个大问题,一直是一脉单传。而且都是在年轻的时候才有继承人。而且我也发现了,似乎我们的魔力不如上一代。但是……但是那个人,你知道,他的魔力是那么的强大。”
西弗勒斯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情绪,正视问题的讨论,“你不要忘了,那个人家族遗传,而且,他是一个混血,我在麻瓜界曾经看到过这样的讨论,就是血统不一定要纯正的好,那会带来很多无法弥补的隐形疾病。例如布莱克家族那样,甚至要和自己家族的人结婚保持血统的纯正,是非常不可取的。”
西弗勒斯这样说,让卢修斯。马尔福的脸黑了,他的妻子纳西莎就是一个布莱克。“你是说,混血才对魔力提升有好处吗?”
“不,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方面,魔药的关系很大,而且我们对于魔力的研究和控制过于保守。单单就那个人来说,一方面是血统的遗传,加之魔力的觉醒,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混血的基因奠定了他的优势。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我觉得我们还是主要关注对于魔力本身的发掘和唤醒。”
“你找到方法了吗?”
“我正在努力。”
卢修斯本来打算说服西弗勒斯能够发表声明,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声明。可是他自己首先就被弄晕了,觉得自己甚至被对方说服了。接下来,西弗勒斯举出了很多的例证,证明自己的观点,在马尔福面前,西弗勒斯毫无保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虽然马尔福对于纯血是那么的执着,但是前提是魔力的强大。当在拥有更大的魔力和子嗣繁衍这两件大事上,哪怕是纯血这个概念也是可以被暂时放下的。其实,有时候,在西弗勒斯看来,马尔福之所以坚持纯血,无非是贵族利益的驱使罢了。
卢修斯。马尔福一脸苦闷的离开了,在佩妮看来,他也失败了。当马尔福离开不久,斯内普家的大门又被敲开了。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一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是巫师了。
“你们……”
“我们是魔法部的,想找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
佩妮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棘手,这让她只能干着急,最多的还是深深的无力感,好恨哪!她没有办法帮他。
西弗勒斯显然是知道有人来了,还没等佩妮回答对方的话,西弗勒斯就接口道,“有什么事?”
“我们是魔法部麻瓜事物司的,请你和我们走一趟。”这叫警察叔叔请去喝咖啡。西弗勒斯看着佩妮,知道她很担心,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看了一眼佩妮,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跟着那两个人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佩妮觉得心如刀割,她担忧、恐惧、心疼,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西弗勒斯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佩妮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在巫师界,甚至都没有律师,这简直是灾难。
西弗勒斯很久都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关押了。没有办法,佩妮只能让嘀嘀去联系幼儿园的几个老师,毕竟他们是巫师界的人,希望可以尽快得到消息。佩妮坐在书房西弗勒斯经常坐的那个位置上,人在某些时候,总是特别脆弱,对于佩妮来说,她最无法承受的就是家人的离去。
爱丽丝发现家里的情况很诡异,妈妈不理她,和她说话总是答非所问,嘀嘀也不见了,她今天本来可以尽情的看动画片,吃零食,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提不起劲儿来。等嘀嘀回来了,它先去找了妈妈。等它出来了,爱丽丝才威胁嘀嘀,让它说出到底出了什么事。嘀嘀没有得到命令不准说,所以她全部告诉了爱丽丝。爱丽丝不知道什么论文的事,她只知道,爸爸被带走了,很可能会被关进监狱,这是嘀嘀听来的。
爱丽丝走到书房,看见妈妈坐在爸爸的位置上,虽然妈妈没有哭,可是整个人显得非常忧郁、紧张。
“妈妈……”爱丽丝怯怯的叫着,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听话的,可是她很害怕,
“爱丽丝,过来,怎么没有去看动画,还是要吃东西?很抱歉,你今天不能出去玩儿了。”佩妮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的,
“妈妈,爸爸不回来了吗?爸爸会被关进监狱吗?”
听到女儿的话,佩妮觉得喉咙一紧,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骗她,更不希望会发生这样的事,“爱丽丝,不要担心,会好的。你要听话,如果不乖的话,爸爸会生气的。你不希望爸爸失望对不对?”
“是的,我不希望爸爸失望。妈妈……我要爸爸……”爱丽丝扑到佩妮的怀里,大哭起来,这个时候,佩妮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了。即使她不是传统的女人,也无法承受失去丈夫的恐惧。
“爱丽丝,要坚强起来,知道吗?你是好孩子。”佩妮实在想不出什么鼓励的语言了,因为她也需要鼓励。
佩妮这个时候,思绪很乱,她想了很多,想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发挥的作用,是她的怀疑,点醒了西弗勒斯对于魔药副作用的疑问,是她提供了场所和设备供西弗勒斯研究。而出现这样的事,她作为妻子更应该提供适当的建议,因为西弗勒斯似乎过于鲁莽。是的,她开始埋怨了。
西弗勒斯看着佩妮母女两个哭成一团,只有一个感觉,心如刀割。好半天,西弗勒斯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佩妮发现了他,直觉的站了起来,
“西弗……你回来了?”
“爸爸!爸爸……”爱丽丝这还是头一次这样大哭呢!
佩妮也站起来,爱丽丝已经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她只能走到西弗勒斯的身边,担心的看着他。
西弗勒斯看了妻子一眼,似乎是在安抚她,然后,抱着爱丽丝坐到沙发上,他不会说什么哄爱丽丝的话,只是不断的答应她,说什么都答应。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背,安抚她的不安。渐渐的,爱丽丝睡着了。
西弗勒斯将女儿送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佩妮说。直到他看到了佩妮眼里的泪,才很不自然的说道。
“别担心!没事的。”
佩妮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西弗勒斯开始的时候,就那么僵硬的让佩妮抱着,感觉到胸前的湿意,才伸出自己的手,拍着佩妮的背,就好像安抚自己的女儿那样。
佩妮哭够了,才从西弗勒斯的怀里挣扎开来,“你吃过了吗?先去洗澡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作为他的妻子,这件大事他必需交代。
“好的。”
36、劝谏
西弗勒斯没有什么食欲,但是晚餐对于英国人来说是最一天中最重要的一天,佩妮让嘀嘀做了鸡丁沙拉,自己又舀出做好的炖牛肉,再准备一些素菜汤,一点糖酱煎饼,整理自己纷乱的情绪,做些家务是最好的选择。
西弗勒斯不是一个能听人劝告的人,在这个时候,佩妮希望他可以冷静下来,否则,会让他失去正常的判断力。她相信自己的丈夫的能力,更愿意支持他。
西弗勒斯的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深蓝色的睡袍,肩膀上还搭着毛巾,就这么出现在饭厅。嘀嘀训练有素的消失了,佩妮让丈夫坐下,然后舀掉他肩膀上的毛巾,轻轻的给他擦拭。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显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但是他随即放松下来,享受着妻子的服务。
擦好了,把毛巾放到一边,才坐到西弗勒斯的旁边,就这么看着他用餐。想说什么,可是不想打搅他吃东西。西弗勒斯的用餐礼仪很好,看着他吃饭,也是一件享受的事,男人的气质才是真正吸引女人的魅力所在,而西弗勒斯身上的散发出的诱惑,非常对佩妮的胃口,她的性格注定了她会被西弗勒斯这样的男人所吸引。
西弗勒斯当然也知道佩妮在看着自己,感觉到了她的爱意,而对于他来说,并不好过,因为佩妮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中间,还存在着一个莉莉,不只是因为莉莉的死,还是因为,莉莉是他的初恋。
在西弗勒斯吃过饭之后,两个人来到书房,不过,嘀嘀上来说,布朗先生和斯莱奇夫人来了。
“是我让嘀嘀去找他们了。”佩妮赶紧交代,西弗勒斯看了一眼佩妮,没有说什么,这算是过去了。
本来应该是夫妻两个人的会议,现在变成了四人会议,等布朗先生和斯莱奇夫人落座,会议也就开始了。
作为雇员,是不应该指责自己的老板的,不过布朗先生没有这样的认知,
“西弗勒斯,你这样做实在是太鲁莽了。”布朗先生开门见山,佩妮为他叫好,这正是她想说而又不敢说的,布朗先生威武!
“我不觉得自己鲁莽。”西弗勒斯被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麻木不少了。锐气减了不少。
斯莱奇夫人沉稳一些,深紫色的长袍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庄重,“西弗勒斯,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西弗勒斯觉得她的话里有深意,挑起眉头,“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在魔药协会内部解决,不能让他们纠结于麻瓜物品的使用。”斯莱奇夫人的意见让大家都闭嘴了。
布朗先生站起来,“西弗勒斯,也许我们应该寻找邓布利多教授帮助,毕竟他在魔法部还是说的上话的。”
“我觉得马尔福先生似乎也可以。”斯莱奇夫人说到。
听到这些,西弗勒斯衡量了起来,佩妮见到这样的情形,觉得自己应该及时的出声,“西弗,我觉得上次的事情,我们已经麻烦了邓布利多先生,我们不能总是麻烦他,不是吗?”
“是的。”西弗勒斯何等聪明、敏锐,当然知道妻子的话里有话。
四个人的谈话没有进行多久,他们确定了努力的方向,首先,西弗勒斯要和一些魔药协会的人取得联系。寻求他们的支持。等送走了客人,西弗勒斯和佩妮又回到了书房,
“你觉得我不应该找马尔福和邓布利多吗?”西弗勒斯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这是他的习惯,
“你倾向于马尔福,是吗?”从他的话里,佩妮就听出来了,他没有等西弗勒斯回答,继续说道,“从我所知道的情况看来,马尔福先生和邓布利多先生所处的立场似乎是对立的,而考虑到我们自身的情况,所以我觉得不应该倾向于任何一方,因为一旦我们给他们依靠一方的假象,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是的,这也是我犹豫的地方。”西弗勒斯好半天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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