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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玄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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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不是金蝉子。

    既然我不是金蝉子,那真正的金蝉子去哪了?我又为何会成为玄奘代替金蝉子转世去西天取经?

    那菩萨呢,菩萨知道了什么吗?他如此试探,可是在怀疑我?

    我突然有些不安,万一有人知道我不是金蝉子转世……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浑身发凉。

    “悟空。”我忍不住叫他。

    “嗯,师傅?”那猴子跑过来。

    “你为何助我西行?”是因为菩萨指点?是为金身正果?还是……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脑中惶恐不安地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什么可以依仗?又有谁可以依靠?万一被发现我是个冒牌的……

    那猴子难得正经:“师傅替我揭了帖子,救我出五行山,大恩无以为报。”

    我长出一口气,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本绷紧的神经这一放松就觉得有些困倦,我眯着眼睛,靠石壁打起了瞌睡。

    再醒来时,就见悟空气鼓鼓地跟太上老君理论。

    那猴子振振有词:“你纵容家属祸害我师傅,这宝贝自当送我,权作赔偿。”

    太上老君慢吞吞道:“葫芦是我盛丹的,净瓶是我盛水的,宝剑是我炼魔的,扇子是我搧火的,绳子是我一根勒袍的腰带。”说着一挥手,就将那宝贝收了回去。

    到手的宝贝就这么飞了,猴子气个半死,一路上在我耳边嘀嘀咕咕:“我说那两个小童怎么管那狐狸老太叫干娘呢,老君的腰带都到了那狐狸手里,可不是得叫干娘么。”

    我哭笑不得,敲了敲他的脑袋:“胡说什么呢,上路吧。”
第11章 乌鸡国
    “徒弟,我记得离长安之后,这一路春去秋来,已有四五个年头,怎还不到西天?”我骑在马上,举目四望,之间西方山连着山,一眼望去莽莽苍苍,不见尽头。

    悟空倒挂在前方的树枝上,回头嬉笑道:“还早着啊师傅,咱们这还没出大门呢。”

    八戒道:“猴哥又在胡说,世间有这样大的门?”

    那猴子道:“依俺老孙看,把这青天为屋瓦,日月作窗棂,四山五岳为梁柱,天地犹如一敞厅。”

    我笑着摇摇头,这猴头,好大的口气。

    行到半路,天色突然转暗,暗云翻涌,一道闪电横空劈过,随着一声惊雷炸响,霎那间,大雨倾盆。

    我忙把三宝塞进担子里,那小家伙倒也乖巧,小爪子扒着竹篾,睁着大眼睛也不乱动。

    悟空连忙跳下来,从行李里翻出一把油纸伞给我打上。

    那伞还是四年前我从长安出发时买的,没有保管好,现如今伞面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伞骨横七竖八地支愣着。

    我因念着是旧物,一直没舍得扔,只打算到集市再买一把,结果事情一多倒是忘了。我那几个徒弟又都不是细心的,也不曾提醒我。

    这伞,有跟没有差距确实不大。不一会,我已是浑身湿透,从上身到裤腿湿了个全,我无奈,干脆将那伞推开,淋着雨往前走。

    山路本就崎岖,这一下雨,更是泥泞难行,我慢吞吞的走着,尽量走得稳些,以免跌跤。

    谁知纵是如此小心,在下一处小坡时,依旧遇着土石松动,我脚下一滑,整个人仰倒在地,顺着那泥地就飙了过去,好险没滚下山崖。

    “师傅!”悟空连忙上来扶我,他本是个浑身长毛的猴子,这么一瓢泼大雨浇下来,瞬间成了个水里捞出来的猴子。毛发一缕一缕地黏在身上,狼狈得可笑。

    我一身泥水挣扎着爬起来,因这地上全是泥,虽摔得狼狈,到也不曾受伤。

    “师傅这样到似个剥了金漆的佛陀。”

    那猴头自己一身狼狈,倒有闲心来笑我:“要依我说,给师傅塑上金漆,放那庙里,也能骗得些香火钱。”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伸出一只满是泥巴的手糊他一脸,口道:“那也得悟空陪为师一起才好啊。”

    沙僧在一旁笑着摇头。

    我轻咳一声,一把丢开那猴子,往前走。

    只见前方,烟雨迷蒙之中有一座巨大的建筑群,巍峨气派,门匾上写有五个大字,敕建宝林寺。

    “这好大的一座庙,”八戒乐陶陶的就要进去,“咱们就在这借宿一晚,明日再走吧。”

    我忙拦住他:“你这幅模样怕是要吓着庙里人了,还是我进去吧。”

    我拧了拧身上的泥水,略整了整衣衫,径入山门。

    里头雕梁画栋,佛像成群,倒是气派非凡,我一面看一面走,正撞上一小沙弥自后门出来。

    小和尚见我,急趋步上来施礼道:”师傅哪里来的?”

    我还礼:“贫僧是东土大唐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今到宝方,天色将晚,望借宿一宿。”

    那小和尚面露难色:“师傅莫怪,我做不得主,待我前去问过方丈。”

    我合掌道:“有劳。”

    过了一会,方丈便身披袈裟头戴毗卢帽,行色匆匆地出来了,他侧身问那小和尚:“你说的人呢?”

    小和尚指我道:“便是那位长老。”

    方丈大怒道:“你小子欠打,你岂不知只有达官贵人才需得我来迎接,咱们这敕建宝林寺岂是什么人都能来打搅的!”

    “这么个破衣烂衫的云游僧人,想是看天色暗了来借宿的。教他去前面廊下蹲吧!无事休来报我。”

    那方丈说罢,一甩袖子,抽身就走。

    我气得倒仰,直想赌气走人,但此时天色渐暗,这附近又没可投宿的地方,只得厚着脸皮跟上去。

    那方丈脱了衣服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不知是在念经还是怎地。

    我不敢进去,就站在外面,躬身道:“老院主,弟子问讯了。”

    那方丈满脸不耐:“你哪里来的?”

    我道:“弟子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宝方,请求借宿一宿,天亮即刻启程,望院主行个方便。”

    他此时方才站起身来:“唐朝和尚?”

    “正是。”

    他道:“你既是往西方取经的,怎么不也不会走?”这话问得好不客气,又莫名其妙得很。

    我皱眉:“此话怎讲?”

    他随手一指:“正西去,只有四五里远近,有一座三十里店,店上有卖饭的人家,你去那里借宿吧。”

    那方丈说罢,将手背至身后,倨傲道:“我这里不便,不好留你们远来的僧人。”

    我合掌道:“院主,古人有云,庵观寺院,都是我方上人的馆驿,见山门就有三升米分。你怎么不留我,却是何情?”

    那方丈立马就怒了,跳脚道:“你这和尚好生油嘴滑舌,我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留你!”

    “还进门就有三升米?我欠你的不成!”那方丈气呼呼地摆手开始赶人了,“快快快!你给我打哪来回哪去,外面露宿也好,投宿也好,爱怎地怎地,贫僧不伺候!”

    “你……”我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站了一会,又道:“非是我心肠不好,实在是吃过你这等行脚僧的亏。”

    “几年前有个行脚僧,来于山门口坐下。”他回忆道。

    “我见他衣破鞋无,光头赤脚,叹他那般褴褛,即忙请入寺中款待,又将故衣各借一件与他,留他住了几日。”

    “怎知那和尚贪图自在衣食,竟在我这常住不走了,后来,那和尚遇上国主,问国主索要钱财,言语间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冲撞。”

    “国主大怒,拿条绳子将他捆了,送到御水河中,浸了他三天三夜。自此以后,国主与我宝林寺便生了嫌隙。”他长叹一声挥手道,“你走吧,我不会留你的。”

    我无法,只得忍气吞声,快步走出门去。

    那猴子见我出来,便蹿过来问:“师傅,这里和尚打你了?”

    我避开他冷声道:“没有。”

    八戒那呆子跟着起哄:“定然是打了,否则,师傅怎么都快哭了。”

    “那可是骂你了?”那猴子又问。

    我不耐烦,一把将他推开:“也没有。”

    “既不曾打,又不曾骂,师傅难道是想家了?”那猴子百折不挠。

    我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长叹一声,到:“他这里不方便啊。”

    那猴子嘻嘻直笑,胡说道:“这里想是道士?”

    我瞪他:“观里才有道士,寺里的是和尚。”

    “既然都是和尚,便是有缘,俺老孙进去与他讲理去。”那猴子抽出金箍棒,蹦蹦跳跳地进去讲理了。

    不一会,四门打开,五百来个僧人在两道一字排开,个个衣着整齐。

    “有请唐老爷。”那方丈展袖相迎。

    两排僧人齐声道:“恭请唐老爷。”

    八戒乐呵呵地走在前头:“师父你太不济事,你进去时,泪汪汪,嘴上能挂油瓶。师兄怎么就教他们出来迎接?”

    我叹道:“院主不必如此,折煞贫僧了。”

    “唐长老说得哪里话,方才是小僧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唐长老。”那院主指使着众僧,牵马的牵马,挑担的挑担,迎着我师徒四人进入正堂。

    “敢问长老,这一路上是吃素?是吃荤?我们好去办饭。”那院主巴巴的问,一扫之前的倨傲。

    我只叹这世间当真是拳头硬的说话管用。

    吃罢晚斋饭,我道:“院主,打搅了。”

    院主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怠慢怠慢。”又吩咐道:“你们着两个去安排草料,与唐老爷喂马,着几个去前面把那三间禅堂,打扫干净,铺设床帐,快请老爷安歇。”

    诸多杂事处理之后,却还不算完。那些个和尚一个个立在左右,整整齐齐的站着,不肯离去。

    我叹道:“诸位歇息去吧。”竟是无人敢动。

    我只得对院长道:“让他们都各自歇息去吧。”

    至此,众僧人才陆续离去。

    那猴子在一旁偷笑。

    我瞪他一眼,无奈道:“你啊。”

    他反倒无比骄傲的模样:“若不是俺老孙,这些和尚岂会如此周到。”

    我睡得迷迷糊糊中听得外头风声一阵紧过一阵,又闻得禅堂外,隐隐的有人在叫“师父!”

    我爬起来往外看,只见窗外大雨如注,黑漆漆的水从门缝直往里流。

    我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却拉不开门,看着那水越长越高,眨眼之间就到了齐腰深,那水凉得我腿脚发麻,却又动弹不得。

    水草一般的墨迹在水中闪现,我下意识地捞了一下,竟是一把滑溜溜的头发!

    一张苍白脸孔缓缓浮出水面。

    我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抖抖索索地问:“你是个什么鬼?”
第12章 兔子先生
    “师父,我原是那乌鸡国的国王。”那水鬼自称乌鸡国国王的水鬼给我讲了一桩陈年旧事。

    这事得当年那场举世罕见的大旱说起。

    太阳无所顾忌地散发着光和热,炙烤着大地。

    举目望去,寸草不生,赤地千里,真当是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然而,如此惨象却非*,而是天灾。

    若要细细算起来,已有三年未曾下雨了。

    大旱初年,因着国库丰饶,尚可撑过去,无非是黎明百姓都过得愁苦些,想盼着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谁知第二年、第三年依旧如此,竟是干得河水枯竭,井水见底。

    黎明百姓生不如死,别说每日梳洗,便是求一口水喝也难。至此,仓禀空虚,钱粮尽绝。

    那时节,真是到了连文武百官的俸禄都无法发放的地步。

    正此危难之际,终南山来了位道人,这道人生得俊俏,形容举止皆非常人可比,又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

    “我令他开坛做法,见令牌响处,顷刻间大雨滂沱,”自称乌鸡国国王的水鬼回忆道,“我见他有此能耐,救我国黎明于水火之中,深感无以为报,便与他八拜为交,以兄弟相称。”

    “这是好事啊。”我道。

    “我与那道人同食同寝,相处甚欢,”那水鬼不住的摇头,满目凄然,“次年三月,正是花开时节,我与那道人在御花园中散步,行到八角琉璃井边,他陡然起了杀心,将我推到井下。”

    我听得心惊胆战:“怎么会如此?”

    那水鬼继续道:“当时井底有水,我水性尚可,被他这么推下去,倒也未立时死,只是呛了些水,晕了一会。”

    我听到这里,更是心底发凉,已经隐隐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待我头脑清醒时便眼睁睁见着那道人将石板盖住井口,那井里瞬间一丝光线也无,”他似是回忆的模样,青白的脸孔在水光的照映下显得狰狞无比,“我在井底下挣扎呼救许久,无人来救我。”

    “也不知是幸,亦或是不幸,”他叹道,“当时,我手里有一匕首作防身之用。我将那匕首插入井壁,借着那微弱的支撑,混着井水青苔,勉强在井底活了数日。”

    “那井水阴寒透骨直泡得我手脚溃烂,疼痛难忍,”他说到这止不住地冷笑,“可怜我当时天真!尽想着会有人来寻我。”

    “为何无人来寻?”我问。

    那鬼长叹一声,扒着他那水草是的头发,笑得凄厉:“师父,你可知何为帝王?”

    我被他笑得不敢言语。

    他自问自答道:“是称孤道寡者。”

    “人人只认得那一副锦绣皮囊,人人巴结的都是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至于那位子上的人是谁,那皮囊底下的人是谁,又有何妨啊。”

    “那道人变作我的模样,占了我的妻儿,抢了我的江山,将我的文武百官尽皆收入囊中。”

    “他已然成了我,这世间既然已有了一个我,又有谁会来找我?会来救我?”

    “再勉强撑了三日之后,我终是神智不清,沉入井底。”

    “那道人将我推下井后,用石板盖住井口,拥上泥土,移一株芭蕉栽在上面。可怜我,已死去三年!”他说到凄然处闭上了眼睛,血泪顺着脸颊流进水里,一屋子的水瞬间变成了个骇人的暗红色。

    我泡在一池血水里,吓得几乎不能言语,但又实在不好说些什么,毕竟一个人惨到这种地步,你还不让他哭,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了些。

    “那、那国主为何不去那地府伸冤?”我哆哆嗦嗦道。

    “他的神通广大,官吏情熟,都城隍常、四海龙王、东岳天齐、十殿阎罗都与他有交情,我是求告无门啊。”

    这倒真是奇事,身前权势在握的君王,竟也有死后求告无门的时候。可是——“你找我又有何用?”我心道,我连你都怕,你来找我做什么。

    “夜游神说我三年水灾该满,又说师父手下有一个大徒弟极能斩怪降魔,故送我来拜见师父。”

    他说到此处满脸忐忑不安地看我,跪倒在地:“求师父到我国中,拿住妖魔,为我伸冤!”

    这里水已及腰深,他这么一跪,更是只剩个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之前哭过,更是满脸血泪,简直是个索命的厉鬼。

    我看得毛发直立,却也只能压下惊悚,勉强道:“贫僧尽力尽力。”我真是怕了你了。

    “如此,便拜谢师傅了。”

    我先想着把这淹死的鬼先打发走再做计较,后转念一想,还是不对,万一他回头发现我没帮他伸冤,天天找我,那我岂不更惨。

    “那怪既神通广大,变得与你相同,我徒弟纵有手段,又怎不敢轻动干戈。倘被多官拿住,说我们欺邦灭国,问一个大逆之罪……”

    再者国不可一日无君,那妖怪虽然当了皇帝倒也不曾为祸于民。我们这将他一抓,到时候国无君主,怕更是大祸。

    只是这话,我只敢在心底想想,自是不敢说出去刺激这水鬼的。

    “师父,我本宫有个太子,是我亲生的储君,”那水鬼显然不肯轻易放弃,“你只需与他相见,他定当助你。”

    见我迟疑,他将手中的白玉圭递给我,道:“此物可为凭证。”

    我叹了一声,都说到这种地步,这忙看来是只能帮了:“定当竭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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