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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玄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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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这老头刚刚那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又见那猴子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心底便明白了七八分——这猴子分明看出了是妖怪,却还让我上船!

    突然,船身猛烈地摇晃起来,突然一根巨型触手扎出水面,一把将船拦腰拍断。

    我惊叫一声,整个人翻了下去,幸好及时屏住呼吸才没呛到水。只是此时,水迷了眼睛,也分不清周遭环境。手脚一通乱摸,摸到一块什么东西漂在水面上。

    我手忙脚乱地将那东西抱住,整个人才勉强漂在水面上,我摸了一把脸,抱着木板四处张望。

    只见水上茫茫一片,间或有几片碎得不成样子的木屑在水面上漂着。

    远处有个什么怪物露出半个头来,远远望去有半个房间大小,那怪物挥舞着触手正跟悟空你来我往打得正酣。

    “悟空!”我高声叫那猴子,在我右手边不到五十米处站着那个须发皆白的艄公。

    艄公负手立在水面上,手里的长篙不知丢到了那里,他颇有兴致地看着悟空跟那怪物打斗,看了一会儿,侧过头来对我微微颌首:“圣僧辛苦。”

    去你妹的辛苦!我抱着个木板在水上顺流往下漂,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

    那艄公一步步朝我走来,走一步变一个形状,最终变成个脸上长满鳞片的青年男子模样。

    “圣僧这般辛苦,不如随小龙去寒舍一坐,”这妖怪道,“寒舍已布下酒席,就等着圣僧了。”

    就等着我?就等着菜下酒才是真话吧。

    我瞪他一眼,脚下奋力踩水,努力离他远些。

    他笑,欲伸手拿我。

    一柄剑横在我身前,挡住了那妖怪。

    执剑的人面色冰冷,一袭黑袍在河风中烈烈飞扬。

    “敖烈!”那妖怪咬牙道,“你我亲表兄弟,竟为这外人与我动手,是何道理?”

    正当此时,一道爆裂声响起,数条触手飞得满天都是,其中一条落下来时差点没把我砸到水里去。

    那猴子明显是打架打得开心了,精力满满地溜达过来,拍着小白龙的肩膀道:“好样的。”

    敖烈却不理那猴子,只对那妖怪道:“如今我护送唐僧西行,你要抓我师傅便是与我为敌。”

    那妖怪冷笑一声,跟小白龙在江面上打了起来,一时间水波翻涌,黑浪滔天。

    我抱着块破板在这两人中间抵着,简直是活受罪。幸得猴子一把拉住我,将我带回岸上。

    这时见湾下走出一个破衣烂衫的老头来,那老头远远跪下:“大圣,黑水河河神叩头。”

    悟空冷笑一声:“好你个老头儿,竟纵容妖怪在此为孽!”

    那老头磕头滴泪道:“大圣,这是冤枉小老儿了,我原是这河内真神。”

    “那妖精是去年五月从西洋海趁大潮来的,与小神交斗。小神年迈身衰,敌他不过,连府邸都被他占去……”

    “敖烈和那妖怪好像是表兄弟。”我在一旁默默加了一句。

    “正是正是!”那河神连连道,“西海龙王是他的母舅,非但不准我的状子,还教我将水府让给他住。”

    “原来如此……”那猴子若有所思,“我找龙王去!”他说着就要走。

    我忙将他一把拉住:“你不先去帮敖烈?”

    “师傅,你莫不是糊涂了,”那猴子道,“他这是表兄弟,摆明了自家人,我再插上一手算个什么事?”

    我被他噎了一下:“那、那就随他们两个在那打?”

    “小白龙是龙三太子,那妖怪想来也不敢拿他怎样。”那猴子不以为意,摆摆手就跑了。

    猴子回来时带了不少人,为首的一个相貌堂堂,一身正气。那人冲我抱拳行礼:“圣僧受惊了。”

    “这是摩昂太子。”猴子稍微介绍了一下,还不等我说话就将那太子拉至身边私语了几句。

    摩昂太子领着一众水族走了,悟空就躺在草地上睡大觉。

    不一会,摩昂太子压着那妖怪回来了。

    小白龙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左脸上一块红痕,怎么看怎么像巴掌印子。

    “我这弟弟,还有劳圣僧照应。”摩昂太子道。

    “哪里哪里。”我连连摆手,把龙当马骑能叫照应吗。

    摩昂太子又冷着脸对小白龙道:“没用的东西!为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小白龙毫不领情,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他顶了回去:“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摩昂太子又要动手。

    小白龙急忙退了两步,昂着头逞强道:“你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管我。”

    摩昂太子冷笑道:“当初那女人找来西海,你怎么求我的?”

    小白龙躲到我身后,探出头来,继续跟摩昂太子唱反调:“反正今后不劳你费心就是。”

    “告辞。”摩昂太子不理他,冲我抱拳之后拽着那妖怪,领着水军众腾云离去。

    八戒满面惊奇地瞅着小白龙,冲我道:“师傅,咱这马怎么突然就变成人了?”

    “……”我能告诉你他一直就是龙吗?

    小白龙冲八戒翻了个白眼,又变成一匹白色骏马。

    “这河该怎么过?”我盯着黑漆漆的河水只觉得头疼。

    正当这时,那一身破烂的河神浮上水面来,两手一伸,之间大河竟从中间被截断,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来。

    我看着那高达数十米的水墙,只觉得这个世界的神仙确实颠覆人的想象,这还只是个小河神。

    让出的这条路,说是路,其实不然,底下尽是些淤泥水草,沉船碎石,不过即使如此,也比之前要好得多了。

    悟空连忙扶我上马。

    我高声道:“有劳河神。”

    “哪里哪里,”那河神道,“小神还得多谢大圣才是。”

    “圣僧一路走好。”
第17章 金蝉子
    数百年前,金蝉子一分为二,本体留在灵山修行,一缕分神投生下界重识人间百态,奇的是,这缕神魂下界之后却并未投生成人。

    它是一条蛇,潜伏在草丛中,盘绕在树枝上,它有着光滑的鳞片,强大的消化系统,和对食物的渴望。

    它懵懂无知,大脑一片空白,行事全凭本能,游戏山林却也自由自在。

    它在树下,紧盯着树梢,它知道那里有个鸟巢,里面有蛋,它不贪心,只要一颗就够了,它悠然快活地爬上树梢,想要享用这美味的小东西。

    就在它的信子触到蛋壳的那个瞬间,一双锐利的爪子从天而降,狠狠抓着了它,那双爪子的主人凌空而起,将它带上了天空。

    天敌的威慑让它浑身战栗,它那懵懂的脑袋并不能理解抓着它盘旋在天空中的大鸟到底是什么,但它知道隐隐有一种预感,就像它刚出生时度过的第一个冬眠时感受到的那样,那样强烈的死亡预兆。

    死亡是什么?是生命的结束,亦或是轮回的开始?它全不清楚,它只知道自己不想被那鸟尖锐的喙戳烂肚肠。

    也许是那只鸟命里注定吃不到这条蛇,也许只是它单纯的倒霉遇到了猫嫌狗厌的龙三太子敖烈。

    当时敖烈刚刚化形,兴奋得不得了,成天四处乱窜五湖四海的溜达。

    苍鹰飞过天际的时候,小白龙正巧抬了下脑袋,见那小蛇与自己本体有几分相似之处,竟然被那扁毛畜牲抓在爪下,便觉得那只苍鹰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位小少爷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狠砸了出去,他虽然能力不济到底是只修行多年的真龙,那苍鹰纵然凶狠却也不过是只凡鸟。

    那鹰被石子砸了个对穿,悲鸣一声自空中跌落下来。一同掉下来的,还有鹰爪里的那条蛇。

    敖烈这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人,他满脸好奇的拎着蛇尾巴将这小家伙倒提起来,见这东西虽跟自己的本体有些相似,却无爪无角,想来也不是稀罕东西,刚想丢掉,又觉得虽然不体面但到底是自己的战利品。

    敖烈于是拎着蛇尾巴将小蛇提得高高的,同时张大嘴巴,想丢进嘴里,尝尝这小家伙什么味道。

    小蛇猛地醒过神,这千钧一发之际,它蜷起身子狠狠咬了敖烈一口,然后,趁着这坏家伙痛得满地打滚的时钻进草丛溜走了。

    敖烈纵使是条再没用的龙,他也是条龙。小蛇喝了那口龙血,从此开了灵智,这事情就往着某个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了。

    因果既生,缘起,劫紧随而至。

    小蛇化形之后游历人间,正巧又碰上了敖烈。

    一条坦白热烈的蛇碰上一条软弱的龙,究竟会结出怎样的果?

    敖烈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最终抛弃了她。她在那些个等待的日日夜夜里,早已生了心魔,只是理智犹存。

    再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去千山万水的寻找敖烈的时候,在他远远望见她一眼拔腿就跑的时候,理智的弦终于崩断,她追着他下了海,现了形。

    鬼蛟现世,半个海面都燃起了漆黑的火焰,一蛟一龙在海中争斗,那条龙被烧得遍体鳞伤,水中鱼虾烧死无数,水底一片狼藉。

    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抖抖索索地躲在他父兄的背后。他抖着手,指着她,厉声道:“天知道这是个什么妖怪!”

    “父亲,这妖物缠着我!”他紧张得面色发白,一字一句都拼了命地要跟她撇清关系。

    “大哥你莫要胡说,我堂堂西海龙王三太子怎么会看上这个妖物!”

    “分明是这妖怪居心不良,对我有所图谋!”

    “这肮脏污秽的东西居然不知廉耻地追来了西海。”

    无数刀兵剑戟刺了过来,水兵们手执兵刃,身披铠甲,神情肃穆,下手便是要至她于死地。

    她在水中挣扎翻滚着,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大片的海域。

    最后,西海龙王亲自动手将她绑了起来。她被锁链锁住,沉在水底,冰冷的地面贴着她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的眼睛死死瞪着那个躲在自己兄长背后的男人,滔天的怒火席卷而上,蒙蔽了她的心。

    黑蛟猛地弹跳起来,蹿了足有数丈高,又马上被瞬间缩紧的链条缚住落回水底,在那条锁链将她缚紧的瞬间,所有人都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小白龙让她吓出一身冷汗,他抓着摩昂胳膊的手不停地抖着。

    那黑蛟倒在地上还在不住的挣扎弹跳着,它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那样怨毒的眼神,像是不顾一切也将他置于死地。

    她瞪着那个面目苍白浑身发抖像是恨不得拔腿就跑的男人,这就是她的爱人。

    “她在看着我!她在看我!”她爱的那个人高叫道,声音又尖又细,像是个被吓坏了的孩子。

    再之后,她失去了自己的眼睛,那双曾经被他赞美灵气动人的眼睛。在最后能够见得到光的时刻,她看到了那个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急于摆脱的秽物一般。

    他父子二人将她锁在了鹰愁涧,让她日日受那万箭穿心之苦。

    可笑的是,这样反目成仇的两个人竟然有了孩子。她的腹部慢慢隆起,那个鲜活跳动的生命正缓缓成型。

    敖烈将她从鹰愁涧立带出来。这个男人摆出一副天真无辜的脸孔。

    之前与她相好是他年少轻狂,他的逃跑是一时无措,让龙王挖了她的眼睛都是始料未及来不及阻止,就连将她锁在鹰愁涧也是一不小心就那样做了。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腹部,笑得像个稚嫩的孩童:“你说咱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温柔的将她拥在怀里,就想之前他们相处时那样,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耳语:我想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人像你这般爱我了。

    她笑了,那笑容温柔得让人心底发凉。之后,孩子出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娃娃。

    他开心得快疯了,说话都语无伦次,只是拽着她的手不停的笑,初为人父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着。

    我终于要做爸爸啦,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连脚步都是轻快地。

    那一天,她当着他的面掐死了他们的孩子,她的手很稳,下手没有一丝犹豫。她转过头,看着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笑得温柔端庄,恶毒非常。

    正当此时,灵山之上,金蝉子双目睁开,那缕神魂重归本体。

    修行上万年,竟是抵不过一段荒谬情缘?可怜人心就是那么古怪的东西,一个想法入了心变再难拔除,更何况是一段凄厉若此的孽缘。

    不到百年时间,金蝉子已是心魔丛生。

    最终,金蝉子跪于佛前,以额贴地:“弟子六根不净,只求下界为人。”

    “你随我修行上万年,岂可轻言废弃?”佛祖不悦。

    金蝉子长跪不起:“弟子有一段尘缘未了。”

    佛祖闭目,摆手道:“你去吧。”
第18章 车迟国
    那只猴子为了自己打架方便把我带上了船,害我喝了好几口黑水,那股子腥味留在口腔里迟迟不散。

    呕,现在想起来我就想吐。

    那猴子在一旁嘻嘻直笑,嘲笑我还不算一边还吹牛:“师傅未免太娇气了些,不过喝了两口水,想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之时被太上老君丢到八卦炉里烧了七七四十九天……”

    我凉凉看他一眼,作势要念紧箍咒。

    那猴子立马慌了三两步蹦过来,按住我的手讨好道:“师傅,莫念!莫念!是徒弟思虑不周。”

    “嘿嘿,猴子这回吃了瘪吧。”

    八戒说着用肚子把猴子顶到一边,张牙舞爪:“哼,你自顾着玩耍把师傅弄水里了还在这吹牛。”又怂恿我道:“师傅快念那紧箍咒给这猴子长点记性。”

    “你这呆子,尽蹿怂师傅咒我,看打!”猴子举着金箍棒就跟八戒杠上了,两人你追我逃好不热闹。

    “师傅,那河里怎么有一尊佛像。”沙僧指着河水道,此时已是黄昏,落日余晖将水面照得一片暖黄。

    我愣了下,策马过去。

    果见水里有一尊佛像,那佛像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自肩膀向下满是裂纹碎得不成样子,露在水面的头部早已生满青苔。

    我皱紧了眉头,坐在马上四面张望,见前方有座庙宇:“莫不是庙里的佛像被冲到河里来了?”

    那猴子抬头看了一眼道:“这天色渐晚,兴许能在那庙里过夜。”

    我们几人行至庙前,只见庙门大开,院墙倾颓,满目残垣断壁。

    悟空扶我下马:“师傅小心。”

    我四人走进庙里,只见院中草长得有半人高,悟空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推开格子门,还未见得如何用力,格子门已然砰然倒下,扬起一室的灰尘。

    “师傅,这庙果然荒废已久,毫无人迹啊。”猴子回头扶我。

    庙中佛像东倒西歪,还都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脑袋,到处蜘蛛网丛生,碎瓷器皿落得地上到处都是。

    我伸手摸了一把地上的蒲团,粘了一手的灰尘。

    八戒甩甩袖子,扶着我就往外推:“师傅咱们快出去吧,这里哪能住人呐,更别说过夜了。”又抵开悟空道:“这猴子,尽出馊主意。”

    没奈何只得出了庙门继续西行,一路上,有寺庙有道观,只寺庙都已残破不堪,道馆却是宛如新建。

    “莫不是这里的和尚都改行做了道士?”八戒嘀咕道。

    “你这呆子莫瞎说!”悟空总算逮着了机会敲了下八戒的脑袋。又对我道:“师傅,恐怕大事不妙啊。”

    还没等我问为何,就见前方来了一队人马,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的人说话毫不客气:“你们这些秃贼,哪里来的?”

    我双手合十,行礼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方——”

    还未等我说完,就见为首的人一挥手道:“果然是和尚,快给我拿了,送给道爷做仆役,晚上咱们喝酒去!”

    “哈哈哈哈!”周围人大笑道,拿着链子就上来要锁我们。

    猴子恼了,冲周围人一呲牙,自耳朵里掏出金箍棒插在地上,怒目道:“你们谁敢上来。”

    官兵被他吓得连连倒退,乱作一团。

    为首的一个倒是胆大,回道:“你这泼和尚,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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