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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毒(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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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儿!”九毒忙取出连翘口中的手帕,迅速替他松了绑,悄声唤道,“连儿,是我,九哥哥!”
  连翘瞪大眼睛,满脸惊惧地望着面前的黑衣人,直到听到这声熟悉的低唤,他才从失魂落魄的恐惧中猛然回过神来,不禁一把抱住九毒失声痛哭,九毒忙捂住他的嘴,凝色向他摇了摇头,连翘立刻会意,乖乖的收声,九毒悄声道:“可是流云干的?”连翘满脸泪痕地点了点头。
  “真该死!”九毒狠狠地啐道,此时一队精兵在屋外巡查而过,两人忙垂首屏息,待那队精兵离开之后,九毒携连翘钻出箱子,又谨慎地查探了屋外的状况,遂回头使了个眼色:“快走。”二人顷刻从后窗掠出,凭借精妙的轻功,眨眼便奔至左院的树丛,趁着忽明忽暗的月色,二人谨慎而行,竟避过不断出现的耳目,一直奔至最后的关卡,只要顺利地出了这道门墙,两人便可到九宵环佩台之外,也就意味着脱离了危险。
  夜色静寂,又一队精兵小跑而来,两人迅速闪进走廊的死角,大气也不敢出,直到那队精兵跑远,两人才喘了口气,互相对望一眼,竟皆是一头冷汗,“走!”九毒紧咬着唇,拉着连翘闪进最后一道门墙,四下里确认并无异常之后,两人飞身夺门而出,“哗——”只觉一道刺目的光亮闪过,九毒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一瞬间,蒙在面上的黑巾骤然而落,九毒心中暗叫“不好”,待他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之后,一颗心也由急迫而变得冰凉。
  “九毒,别来无恙?”万长亭身披毛麾,捏着烟枪站在九毒面前几丈处,而二人四周,则被无数举着火把和弓箭的朝廷卫兵迅速包围。九毒明白,他和连翘已陷入了关乎生死的危机之中。
  连翘见到此景愈发骇然,急哭道:“九哥哥别管连儿!你一个人凭轻功是可以逃出去的!”九毒嗔道:“傻弟弟!九哥哥若是那种丢下你兀自逃命的人,今夜就不会到这来了!”
  “果然兄弟情深!”万长亭阴笑道,“好小子!你当真是聪明绝顶!咱家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顺藤摸瓜找到这儿来!”
  “聪明绝顶的人此刻被生擒了,公公是在讽刺九儿罢!”
  “哈哈——若非蓝婴提醒咱家早作防备,咱家今儿晚上还真逮不住你!”万长亭高声大笑,“不过咱家仍觉得奇怪,你既然推出此番乃蓝婴所为,又怎知连翘会在咱家驻地呢?”
  蓝婴就是流云,流云就是蓝婴……九毒眉心一沉,冷言讽道:“公公养的爪牙总不敢把我连师弟领去见云座吧!他借毒杀人,岂有不向公公邀功之理?”九毒说着目光骤沉,猛一抬手向万长亭射出一枚铁蒺藜,万长亭侧身一避,不费吹灰之力地躲了过去,但那铁蒺藜“叮”的一声刺向万长亭身后的一个随从,那随从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应声倒地。九毒冷冷地一扬嘴角:“此人的刀刃好生刺眼,竟无礼地揭了我的面巾,九儿回他一份厚礼,公公不会介意罢!这铁蒺藜当初可救了公公一命呢!”
  “咱家怎会跟你介意?若非如此,倒不是咱家认识的九毒了!”万长亭冷哼一声,面不改色地向身边的侍卫道:“抬下去!”只见那随从的喉咙处深深地卡着一枚铁蒺藜,人早已没了气息,万长亭一瞧全然明白了。
  “你恨也解了,接下来就让咱家陪你们玩玩罢!”万长亭白眉一横,眼中骤现杀意,立时挥手令下,只见众精兵举着武器步步逼近九连二人,眨眼间数把锋利的兵刃便架在两人身上,连翘不敢再看那些士兵杀气腾腾的脸,索性将头埋进九毒肩里,整个身体都在不住地发抖。
  “连儿别怕,九哥哥一定会救你逃出去的!”九毒紧紧地攥着连翘的手心,凑在连翘耳边轻声安慰道。情急之中,他凝色扬眉,眼神却骤然明亮起来:“万长亭,不如你我来作个交易罢!”万长亭眯着眼睛,忍不住仰头大笑:“如今你二人已是咱家刀俎下的鱼肉,居然还敢跟咱家作交易!”
  “有何不可?”九毒俊眉一挑,神色颇为冷静。
  “你倒说说,咱家为何要依你?”万长亭点燃烟灯,饶有兴致地笑问。
  “公公非依不可,若再横加相逼,必会后悔无疑!”
  “此话何意?”
  “公公养的爪牙难道没有告诉公公,我那血竭之毒尚有化解之法,可以令中毒之人不死么?!”九毒语气沉稳果断,言语之间竟无丝毫畏惧,“公公无非是想借我的毒去除掉沈犹枫,可公公养的爪牙也太不中用了,还没弄清楚血竭的用法便迫不及待地下了手,白白地给沈犹枫留了条后路,实在是可惜呀!”
  “混帐!”万长亭的脸色陡然一变,不禁又惊又悔,他确实大意了,这血竭乃九毒所有,其毒性用法自然只有九毒最为清楚,万长亭对九毒之言自然不可不信,可这九毒又素来灵邪精怪诡计多端,他的话又不可全信,万长亭阴沉的目光盯了九毒片刻,方才冷哼道:“你究竟想要如何交易?”
  “很简单……”九毒上前一步,只见他目光如炬,凛然直视着万长亭,言语间字字铿锵,竟无半点商量的余地:“公公放阿连走,我留下来给公公作人质,并告诉公公化解血竭的唯一方法,让你免去后顾之忧。”
  连翘大哭:“九哥哥不可以!”九毒回头斥道:“住嘴!”万长亭吐了口烟圈,尖声笑道:“这交易对咱家而言有何好处?”九毒冷然一笑:“如今能替沈犹枫解毒的惟有我一人,你把我挟持在身边,难道不是最为妥当的做法么?我这连师弟半点用处也没有,留在这儿反而容易让天风旗起疑,公公该不会忘了,这儿终究是龙鼎联盟的地盘罢!”
  万长亭深吸了口烟,心中暗道:“九毒留在咱家身边倒不失为一箭双雕之策,既避免他与沈犹枫见面而横生枝节,又能直接查探他的身世……至于连翘,哼……”想到此处,万长亭拍掌大笑:“好!咱家跟你交易!”说完他向四周的兵队一抬手,“放了那红衣小鬼!”众士兵立刻收了兵刃,并狠狠地将连翘推了出来,既而又将九毒团团围住,令他再也动弹不得。
  “九哥哥!连儿不要!”连翘哭着想冲回去,九毒突然厉声喝道:“阿连!你每次看到流云都以为能见到云座,云座是你这种地位的人能见的么!别再如此蠢笨了!”
  连翘闻言一呆,傻傻地定在原地,一时不明九毒此言何意。九毒继续高声道:“李云蓦早看你九哥哥不顺眼,怎会屈尊见你!你被抓到公公这儿,顶多就是被塞进箱子而已,若昨夜你真去见了李云蓦,准挨他一顿鞭子!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去见他!”
  连翘静静地听着,九毒这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感到不知所措,可连翘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明朗起来,九哥哥为何突然提到云座,又为何说我想见云座,难道——就在这一刹那,他的目光与九毒的目光交错,连翘不禁心中一震,只见九毒眼神微动,目光中竟透出无限的坚定与信任,他未发一言,可那眼神似乎是在对自己示意,似乎是在说,连儿,你一定能明白我所说的——连翘一怔,当下恍然大悟,九哥哥……他是让我脱身之后速去见云座,好将一切告知啊!
  “罗罗嗦嗦作甚!再不走,公公可要反悔了!”小仑子黑着脸喝道,众士兵也怒目看向连翘,连翘一惊,无奈地泣道:“九哥哥……你保重……”九毒望着他,嘴角刹那浮现出一丝释然却又凄凉的笑意:“连儿,今日之后,你我之间再无任何关系!”连翘哭道:“这是为何啊!”九毒不再多言,双眉一凛,喝道:“还不快走!”连翘无奈,边哭边施展轻功,不舍地回头望了数次,便渐渐地消失在九宵环佩台外。
  “九毒,咱家这就跟你好好地叙叙旧!押回去!”万长亭收紧身上的长麾厉声令道,九毒坦然一笑,他并未做任何反抗,随即便被众精兵严押着走进森严寒冷的楼阁深处。

'53'第五十章 托 付

  风坛,正殿深处的畅心阁乃是沈犹枫日常闭关练功的地方,此时阁中立着一方硕大无比的木桶,桶中热气腾腾,水中则泡满各类疗伤之药。沈犹枫褪去衣物,将全身浸于水中,合掌倾尽内力,一面驱毒一面疗伤,但是,他却很难再做到完全的凝神和专注,眼下要控制住完全紊乱的心脉而使自己不至于走火入魔,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内力,而思绪的纷乱却更令他倍感艰难。沈犹枫脑海中不停地闪过诸多的念头,这些念头不断地干扰他的心神,一幕幕汇流成河——不知九毒现在怎样?会不会有危险?明日擂台又会出现何种变故?唐多令是否已经到达名州?自己受伤的事是否已经泄露到了主上那里?苍风在玉藻堂可好……想到这些,他突然心口一震,神智恍惚,胸中气血急迫逆行,面色刹那间由白转青,既而变得乌紫,眼看一口鲜血即将喷涌而出。
  结束了么……他不禁暗道。
  “哗——”突然之间,耳畔一阵厉风划过,在沈犹枫眼角的余光扫过旁侧之前,一道紫影已如闪电般立于沈犹枫身后,抬手便于掌心凝聚了强大的内力,一个反手重重地拍向沈犹枫的后肩,沈犹枫只觉一股极其浑厚阳刚的真气正不间断地输入自己体内,当下凝神运功,顺力而走,两股强力如同新鲜的血液在沈犹枫经脉之间齐头并进相互缠绕,所到之处披荆斩棘,强势地控制住身体内不断蔓延的毒素,一柱香之后,沈犹枫的脉象心神逐渐趋于平和,面容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那紫衣男子换了左掌继续助沈犹枫运功疗伤,其间未发一言,两人在相互配合了约三个时辰之后,天色已近清晨,那紫衣男子才谨慎地收了压在沈犹枫肩上的手掌,强大的内力击起水花阵阵,此时,只听他幽幽地开口,语气竟是异常冷漠:“主上难道没有告诫过风座,心中存有杂念乃是疗伤的大忌么?”
  “是本座的疏忽……”沈犹枫长吁了口气,待气息脉象完全平和后,适才缓缓地睁开双眼,转身望向立在身后的紫衣男子,不禁莞尔道:“多谢了……阿夙……”
  “有何可谢?”紫衣男子的态度甚为冰冷,“本座不过是在为龙鼎联盟尽力。”
  沈犹枫并不见外,淡然笑道:“无论是为了谁,总之,多谢……”
  那紫衣男子看着沈犹枫,许久不发一言。他与沈犹枫身材相当,一袭华美紫袍裹身,长披风上缀有华丽的深紫色鹤羽,头上戴着狰狞可怖的鬼假面,令人完全看不见他的容貌表情,七尺发丝则如青瀑般流泻于肩,在烛光中闪着荧荧的光辉。他说话不带感情,气质幽冷肃杀,浑身上下都透出拒人于千里的冷酷无情。
  这个紫衣男子正是龙鼎联盟排行第二的天影旗旗座,夙砂影。
  “这天下间除了主上,已无人能在单打独斗胜过你我二人,没想到,风座强悍如厮,竟也走到今日这步。”夙砂影冷冷地开口,“可是,即便如此,本座今日与你内力相缠,也依然无法完全地凌驾于你之上。”
  “若非你凭借与我旗鼓相当的内力及时相助,此刻我定是经脉俱损,早已神智不清了。”沈犹枫边说边拉过摆放于木桶边的袍子,起身迈出木桶,将袍子横腰披上,回首叹道:“你我比试从未分出过输赢,谁强谁弱根本无从结论,本座如今已近乎废人,你又何必去再去争个胜负?”
  夙砂影默然而立,他虽然戴着鬼面,但是此刻,他的目光却似乎穿透面具射将出来,那眼神冷如寒冰,被他注视的一切仿佛都会瞬间冻僵。沈犹枫则不已为意,他擦净身上的水珠,兀自换好衣冠,随后转身傲然一笑,以同样凌厉的目光坦然地迎上夙砂影的冰目,两人对视而立,一个冷冽而霸气,一个冷酷而无情,相较之下,竟然气场相当,难分孰强孰弱。
  “龙鼎联盟中,天风旗列一,天影旗列二,主上对你我早有结论,本座为何要争?”夙砂影漠然开口,似乎不屑相辩,转身便欲离开。
  “阿夙!”沈犹枫却猛然叫住了他,顿了顿,正色道:“明日……本座若有不测……”
  “风座中了巨毒还能有如此气场,任何担忧都是多余的,明日的擂台我盟定会全胜。”未待沈犹枫说完,夙砂影冷言打断了他的话,“沈犹枫,本座输入的真气仅能助你支撑到明日辰时,你未中毒的假象要骗过其他人尚可,若想骗过主上则是绝无可能,风座好自为之……”
  “本座正是因为此事相求。”沈犹枫神色肃然,尽管他知道此言对夙砂影说出来其实毫无意义,但他仍然想要一试,遂道:“本座希望你能帮我护住一个人。”
  “害你中毒的那个少年?”夙砂影停下脚步,却并未转身,冰冷的语气中似有嘲讽之意:“风座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去关心不相干的人?”
  沈犹枫叹道:“主上,万长亭,唐多令,武林各派都会置他于死地,我如今若想护他,终究是力不从心,你明日若不出手相救,九毒必死无疑,他是因为本座才身陷如此险境,本座绝不可背弃于他!”
  “这与我何干?天影旗向来只会杀人,从不救人。”夙砂影冷笑道,“他死了不是更好,待风座毒发身亡,也好有个人陪你。”
  “若我说,你是为了龙鼎联盟去救他呢?”沈犹枫骤然凛眉,语气极烈,他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九毒的师父乃是灵予山天门毒圣,你不会不知道此人罢!”
  “你说什么?”夙砂影微惊,猛然回过身,头上所戴的狰狞面具在畅心阁灯烛的照耀下显得极其鬼魅,“他师父是毒圣……”
  “阿夙,留下他的命,日后便有机会引出毒圣,难道你不想手刃这个主上最痛恨的仇人么?”沈犹枫厉声相激。
  夙砂影不动声色地静默了片刻,随后,他扬起肩上的披风,一个闪身化为紫影,眨眼便消失无踪,风坛内外竟再也寻不到他飘渺不定的行迹。
  沈犹枫长吁了口气,他吹灭灯烛,缓缓地坐了下来,心中不禁涌上一阵纠结的刺痛。

'54'第五十一章 相 知

  一条银鞭划开清晨的雾气直直地劈将下来,李云蓦又怒又急,向围在风坛之外的天风旗众人高声喝道:“休想拦住本座,还不闪开!”
  “风座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属下竭力护主,请云座见谅!”天风旗众人面带难色却毫不退让,他们既不敢对李云蓦动手,又不能违背沈犹枫的命令,只得拼命守住殿门,忍受李云蓦飞来的横鞭。
  “沈犹枫!你的属下跟你一样固执!”李云蓦连打带骂,终究还是逼近了风坛正殿,见到守在门前的沐怜二风,不禁站住,厉声道:“本座不打女人,你二人别逼本座动手!”
  “云座见谅!”沐怜二风互相使了个眼色,二话不说,拔出长剑便攻将过来。李云蓦一怔,当下大怒,遂扬鞭回击,却只使出了半分力,他不打女人,却无法对沐怜二风的剑气视而不见,只得边退边守,边守边骂:“沈犹枫,你若真死在里边儿,本座立刻便走,好去叫那狐狸来给你收尸!”
  “嘎——”殿门开了道缝,李云蓦大喜,纵身敏捷一闪,一个迂回旋开了迎面而来的剑风,三两步便跨进殿门,沐怜二风见状深感不妙,也快步跟了进去。
  “沈犹枫,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一整夜派这么多人守在外边,害本座折腾了一宿!你当本座是白痴么……”话未说完,李云蓦的骂声突然哽在喉边,整个人呆了呆,便定在原地。
  眼前的沈犹枫玄袍丝冠,一如往日般淡漠闲然,他气色平和地高座在正殿中央的榻上,手里端着茶碗笑望着李云蓦。沐怜二风见状,刹那间又惊又喜——风座当真已无恙了?遂恭然跪下:“属下失职!”沈犹枫道:“你二人先出去,本座有话告知云座。”二风垂首退下,李云蓦方才回过神来,撇嘴疑道:“你真的没事?”
  沈犹枫笑道:“云座是想见我伤得起不了床,好享受一下凌驾于本座之上的快意么?”
  李云蓦脸一红,啐道:“你这没良心的,枉本座惦记着你的伤,今晨亲自前来探望,你派人守着外面不让人进,究竟何意?!”
  “云座一大清早横冲直闯,对我天风旗众人又打又骂,弄得风坛鸡犬不宁,本座是否该先问问你呢?”
  “我……”李云蓦一时语塞,只得悻悻地收了幡龙鞭,走近沈犹枫坐下,语气缓和了下来,“你究竟是何意?为何总是要将事情隐瞒于我?如今大战在即,你我二人难道不能共同承担么!”
  沈犹枫凝视着李云蓦清俊而执拗的眼神,任李云蓦嘴巴多倔,神经多大条,脾气多臭,他那眼神里终究关不住对沈犹枫满满的信任、依赖和眷恋,沈犹枫不禁心中一酸,轻叹着摇了摇头,“云儿,龙鼎联盟日后还要靠你多费心了,你如此莽撞行事终究是不够沉稳,日后还需尽力改过,有你在主上身边,我也会安心许多。”
  “什么日后月后的!你要皈依了还是要升天了!你我二人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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