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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三世盛宠:陌上云歌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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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大的精力把犯人流放到那么遥远的地方。
四域还是个神奇的地域,屹立着两样顶尖的力量,玄武者的玄力与幻灵师的灵力。
有玄力者可以修习武学,而有灵力者可以修习术法,两者都共分九重,全部受启于天。
有玄力的人在四域大荒很常见,而有灵力者却十分稀少,方才她在青芜林里遇到的男子,估计就是幻灵师中的翘楚。
四域大荒流传着一个传说,幻灵师的灵力在突破第九重的时候会飞升成天人,进驻传说中的神域。
因此,幻灵师的地位在四域大荒十分的尊崇,只是,现今的四域从来没有人能成为天人过,天人在姬室王朝灭亡后就未在四域大荒出现过。
但四域偶有幻灵师出世,让天人的传说不至于消亡,反而更加神圣起来。
云绾也是在见过几位幻灵师后,才觉得,七海中,或许真的存在一些,奇怪的种族。
四域还是一个烽火连天的地域,在四域的近万年历史里,曾经发生过几次惊天动地的大战。
具体是什么大战,已经无法知晓,那些古时的故事和接近神的神迹,都消泯在历史长河的滚滚洪流中……
云绾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拜张老头收集的那一屋子的古籍所赐。
一阵悠扬的琴声自窗外飘来,时而低婉似耳边轻语,时而激昂如天边惊雷。
琴声虽悠扬动听,云绾却听得眉头一皱,她拍掌坐起,手上凝结玄力,一道赤金的光束冲破窗门,带着破风之势朝着琴声发出的方向打去。
金光将将行到屋外,从另一端也打来一束金光,两道赤金的光束同时朝着那个弹琴的人影打去!虽然其中的一道金光是起不到什么伤害性作用的。
坐在院子石台上抚琴的司空倾,在两道金光快打到他的面门时,忙往旁边一闪,两道金光从他身侧穿过,打在他身后的夹竹桃花树上。
树干‘啪’的一声被劈断,震落无数残花。
司空倾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前方,控诉着:“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待我!”
太过分了!他抚琴给他们听,还要遭他们的毒手,这对师徒太没人性了!
那两个各自趴在自己窗台的一老一少,异口同声地道:“这是对一只扰人清梦的鬼应有的态度!”
如果你夜夜在快睡着的时候都能听到这百年不变的琴声,也一定会火起!一直弹啊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司空倾是一只鬼,还是一只千年美男鬼。
司空倾看着这两个打鬼还理直气壮的师徒,一脸的悲愤,听琴入眠多文雅的事情,却被他们嫌弃!
某师父对着趴在另一处窗口上的某徒弟交代:“他要是再弹琴,你就揍他!”
云绾十分赞同的颌首,张四章便安心的关窗回屋梦周公去了。
司空倾虽然是只鬼魂,平常人是碰不到他的,可云绾却能碰到他,每次张四章想修理司空倾的时候都找云绾做打手,对于这诡异的事情,云绾也无法解释。
只是她都能穿越到异世了,能碰到一只没有实体的鬼魂根本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把这归结于穿越附送的福利。
云绾瞪了那个一身白衣漂浮在月夜下,美得倾国倾城的司空倾一眼,也关上窗户倒在床榻上。
她以前觉得司空倾很美,今晚见到那个紫袍男子后,再看司空倾瞬间觉得失了一股子尊贵的气质。
而那个男子,只单单有些狼狈的半躺在哪里,就让人感受到他的尊贵。
如果司空倾是凡尘倾国般的美,那么青芜林里的紫袍男子便是如天神般的华贵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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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美男鬼司空倾
片刻后,司空倾穿过窗户,来到床榻上坐下,看了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的云绾一眼,有些沮丧的摇摇头,他看她的面相依然算不出她的人生。
这对于一个生前有着铁口神相之称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打击了。
“绾啊…”他轻轻唤着。
云绾白了他一眼:“我还盘呢,都说了别这么喊我。”绾与碗同音,虽然意思天差地别,可每次司空倾这么喊她,还是会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只碗的错觉。
“你的面相真的好奇怪啊。”司空倾无视云绾的抗议,说出自己的疑问。
对于司空倾执着的想为她看相这事,云绾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每次司空倾都看不出什么来,他看不出来云绾其实很高兴,毕竟如果知道了以后的人生会发生什么事,那不是很郁闷!提前剧透的人生她最不喜欢了。
“今晚我在青芜林里遇到一个人。”
司空倾淡淡的:“哦。”了一声,这事虽然不多见,可以往也不是没有过。
岐山是四域大荒著名的几座宝山之一,居住在青芜林里的青鹿圣兽王更是古时四大圣兽之一,它的内丹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
往年也会有个把厉害的幻灵师可以突破山脚下的上古迷阵去到青芜林中,不过毫无意外的都被青鹿圣兽王拍死在蹄子下。
云绾翻了个身,侧卧着看窗外的明月:“他只用一招就把圣兽王大人给杀了。”
“什么!”司空倾惊得从床榻上跳起来,云绾忙起身抓住他半透明的身子,死死捂住他的嘴:“小声点,若是被张老头知道了,不闹翻天才怪!”
张四章最宝贝的就是青芜林里的青鹿圣兽王,对兽王的内丹垂涎已久,只是苦于打不过青鹿圣兽王,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它在青芜林里嚣张了这么多年。
这些年来,张老头已经把圣兽王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虽然杀不了它让张老头很扼腕,可他杀不了是一回事,圣兽王被别人杀死又是另一回事。
司空倾惊骇过后已经平静下来,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大呼小叫了。
云绾松开捂住他嘴的手,叹道:“你说那是个什么人?我一直呆在这岐山上,也不知道四域大荒什么时候出了这样术法强大的人,你知道吗?”
司空倾是只千年鬼魂,没被困在岐山前曾在四域很多地方游荡,阅历丰富的他,或许会知道四域大荒里谁的术法这么高超。
司空倾一顿,半透明的剑眉微拢,一招就把青鹿圣兽王给结果了,若是千年前或许有可能,只是千年后的四域大荒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吗?他实在想不出来,只得摇摇头。
云绾重新躺倒在床上:“想来也是,以往那些上山的幻灵师不过是会悬浮外加隔空取物的法术罢了,这样一招就杀死兽王大人的幻灵师怎么可能有?”
她翻了个身,闭上双眼:“或许他是个妖怪也不一定。”长得那么好看,估计是只男狐狸精。
累了一天,不消一会她便沉沉睡去。
司空倾借着窗外的月光凝视着她的小脸,他一直都知道云绾的秘密,她虽然隐藏得很好,可作为鬼的他,却早就知道云绾其实已经不是那个差点被张老头医死的小云绾了。
四年前,他在守着弥留之际的小云绾时,看到一个与现在的长相一模一样,却是个年轻女子的魂魄飘到小云绾的身上,醒来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失忆了。”
当时司空倾的嘴角就抽了抽,好蹩脚的说辞,不过,比起那个胆小怕事的小云绾,他更加喜欢这个借尸还魂的云绾。
只是,无论是小云绾,还是此时的云绾,他都无法看破她的面相,得知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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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家书
天色昏暗,阳光被乌云遮盖住,药庐外雨水淅沥沥的下着,合着些许秋风,让人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入秋的凉意…
药庐的大厅内,两人一鬼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云绾把药材放进捣药罐里捣碎,司空倾坐在书架前,翻看着一本本书籍,张四章一手撑着脑袋,有些纳闷的问:“你们最近有看到我家兽王大人吗?我都有个把月没见到它了。”
云绾捣药的动作一顿,司空倾呆了一呆。
司空倾十分没良心的指着云绾,道:“绾她见过。”
“真的吗?”张四章把期望的目光投向云绾。
呃……
云绾想了想,十分肯定的对他道:“见过,前几天我还在青芜林里看到有两头母青鹿兽为兽王大人争风吃醋来着,不过兽王大人很高冷的没搭理它们。”
张老头立时眉开眼笑:“哈,我家兽王大人还是这么风流啊。”他好久没见到它,以为兽王大人被人抓走了呢。
云绾点点头,十分赞同地道:“嗯嗯,兽王大人一如既往的魅力无法挡。”
司空倾有些可怜的睨了张四章一眼,悲催的张老头,还不知道他家的兽王大人早就在一个月前被人给砍了。
张四章的心情好了,突然想起一事,扔给云绾一封信:“云丫头,你家里又给你来信了。”
云绾疑惑的接过信,今日不是十五啊,怎么会寄信来?
“只有一封信吗?”往常都是一个大包裹的,吃的用的穿的都有。
张四章点点头,他也很奇怪,按照云夫人那爱女无度的性子怎么会只给一封家书?
云绾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拆开昏黄的信封,展开信纸一看,小脸上瞬间一片冰寒,信上只写了几个字‘母逝,速归。’
她心中一痛,那个她穿越过来四年,每月不间断的给她送包裹的女子,死了?
张四章与司空倾见她呆愣住,都觉得事情不对劲,司空倾飘到她身旁,看到信上的内容,轻叹了口气。
云绾踏着黎明的第一抹曙光,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走在岐山的山道上,昨日她收到家书后,连夜打包好行李,想赶在第一缕曙光升起前离开岐山,回家奔丧。
司空倾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她转过头对着司空倾笑道:“别送了,回去吧,太阳一会就猛烈了,小心魂飞魄散。”
司空倾听话的顿住脚步,有些不放心的交代:“京城里的人与我们不同,那些权贵最是喜欢使些阴招,你一个姑娘家要当心些。”
“办完丧事,如果京城不好,就回岐山来。”
“如果被人欺负,别跟他们客气,毒药招呼他们。”司空倾拉拉杂杂交代了一堆。他真的很不放心,他生前也是待在权利的中心,知道那些人在利益的驱使下有多没人性。
她是侯府的嫡出小姐,回京了势必要应付京中的权贵,她虽然聪明,却未必是那些狡诈的贵人们的对手,在岐山上他们可以帮她,到了京中却没人能帮她了。
自从他被那个白发男子扔进岐山后,就一直被困在这里,他出不去,无法到京中去帮她,只得细细的叮嘱她。
云绾看着司空倾那张半透明的俊脸皱成一团,心里有些不舍,她知道司空倾是在担心她,在这样的异世能遇到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实在不易,即使对方是只鬼,她依然很珍惜与司空倾这四年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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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京城云府
云绾松开牵着缰绳的手,来到司空倾面前,一把把还在碎碎念的司空倾抱住,拍了拍他的背:“不用担心,我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司空谢谢你!”
司空倾鬼脸发红!
他…他这算是被这丫头调戏了吗?
苍天有眼啊!没想到他做鬼做了上千年还有被人调戏的一天!
云绾没理会他的脸红,放开他翻身上马,一扬马鞭抽打在马的身上,骏马吃痛撒开四蹄向前狂奔,不一会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司空倾一扬手,七弦古琴显现出来,他盘膝坐在草地上,轻弄琴弦,悠扬的琴声在山间回荡。
在这千古绝音中,他目光远眺着云绾消失的方向,恍惚间竟想起了千年前,那场流火之下的一抹绝影。
他低头喟叹:“愿这黎明的曙光为你照亮前路,此后天涯海角,愿你安好。”
没来送行的张四章出现在司空倾的身后,看着山路的尽头,嗤笑道:“你已经死了千年,还是看不破人与人之间的离别,你跟绾丫头不是一路人,别这么伤春悲秋了。”说完不再理会司空倾,转身往药庐的方向走去。
司空倾一顿,抚琴的手并没有停下,只是心下十分的不舒服,他已经是一只鬼了,而云绾,是个人。
琴声未停,有黑影循着琴声而来,跪伏在地:“主子。”
“在她危难之时,护着她。”顿了半会,又道:“每隔几日把她的消息传回来,不要让她发现。”
“是。”黑影化作一抹流光,追随着云绾而去。
司空倾依旧抚弄着琴弦,袅袅清音中,掺杂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已经远去的云绾听着这熟悉的琴音,有些许感伤,这伴了她四年的琴音,那个她认识了四年的鬼,此后,有缘再聚。
北唐国都——青月城。
坐落在京城朱雀大街上的云府,两扇紧闭的大门一早便被人轰开,守门的老头被吓得呆愣在当场,以为是京城里进了土匪,杀上门来打劫了!
老头眯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细看了一会儿,才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满脸胡渣的土匪,而是一个长得与夫人有几分相似的美貌少女。
云绾连着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终于在今早到达京城的云府,没想到她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来开,实在忍无可忍,只得轰开了云府大门。
此刻见到守门的竟然是个老人,立时由怒转柔,轻声细语地道:“这位老爷爷,我是云昊的女儿云绾,回家奔丧的,可否给我领个路,带我去见一见家中的其他亲人?”
云昊的女儿?老头想了想,才记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孩莫不是在岐山治病的大小姐?
看这与夫人相似的长相,估计**不离十。
老头看着那两扇东倒西歪的大门,有些发愁,看来这个大小姐不是个善主啊,而云府现今的那位当家人更不是什么善类。
他一个糟老头子,只想安稳的混口饭吃,犯不着为个无依无靠的女娃得罪那位当家人。
老头权衡之下,立时做了个十分机智的决定,抬起满是褶子的手,指着云府大堂处:“老奴要当差,你自己进去问别人吧。”
说完不等云绾反应,迈着蹒跚的步子走进门房内,砰!把门房的门关了起来,好似云绾是什么洪水猛兽。
呃,她嘴角轻抽,看来自己真的把老人家给吓到了,罪过啊。
好笑的摇摇头,虽然觉得老头的反应过大,却也没有多想,自行向府内走去。
一路行来,巍峨华丽的忠勇侯府,不见一丝办丧事所挂的白布,她蹙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即使是灵堂已撤,云府刚死了夫人,孝期没过,云府都应该是白幡挂府才对。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云绾压下心头的疑惑,行到云府大堂的院门前,看见一个早起的侍女正在打扫院子。
她扬起一抹温婉的笑,问道:“我是府里的大小姐,刚从岐山回来奔丧,家里可还有其他主人在?可否带我去见见?”
那侍女握着个扫把,打着哈欠,惺忪的眸子瞟了她一眼,见她一身尘土的样子,面露鄙夷:“那来的流民!敢冒充我们大小姐!”
呃,好吧,幸好她没说:哪来的流氓。
云绾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有这么糟糕吗?不过是为了赶路,换了身料子实用点的衣服而已,这就被当流民了。
“喏,这是我爹给我的。”云绾见侍女怀疑她的身份,便取出一枚流光闪耀的莲花形玉佩,在侍女面前晃了晃。
这枚玉佩据说和她脖子上的玉环一样,是从小戴到大的,是先帝御赐给她爹云昊的珍品,整个四域大荒只有两枚,一枚在她的身上,一枚在她弟弟云齐的身上。
那侍女睁大双眼,她虽然只是个扫地的,也知道这泛着紫色流光的玉佩不是凡品,眼前这个姑娘的穿着虽然朴素,却长了一张与夫人相似的脸。她的身份已经无需怀疑。
可想起夫人已经过世,侯爷又摊上了大事,如今的云府早已变了天,想起当头主子的性子,她忍不住一个哆嗦,眼珠子一转,说:“奴婢还要扫地,你要找人就自己去大堂等着吧。”
侍女说完,连地都不扫了,直接提着扫帚就走,一副不想蹚浑水的模样。
云绾:“……”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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