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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赢家[综]-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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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戏剧女王基因的,仗着自己汉话掌握的好,就在那里不惜余力的掉节操:“宝贝儿你难道是害羞?哦,我知道宝贝儿你是觉得还不够火热,那不然就把你的昭妃和白妃叫回来,我们来四人行?龙椅是不够大,可我看龙床可是够我们四个翻腾了。”
    必须得注意的是,官家的寝宫里还有一大波宫人在侧候着,当下内心那叫一个崩溃,不知道是该谴责官家看上的歪瓜裂枣的皇后娘娘淫荡,太淫荡;还是该再适应适应她竟然叫官家“宝贝儿”;又或者脑补下那四人行的火热场景,果然还是应该把这不知廉耻的皇后娘娘给叉出去吧←要知道原本的三人行里,官家就不必说了,汴梁第一美,便是展昭和白玉堂那都是汴梁城数得着的美男子,这三人行果断是美如画!
    ——所以光看脸就够了,性别什么的那都是可以忽略的。
    顾青面无表情的拿起手边的镇纸就砸过去,“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莫里亚蒂灵巧的躲开了,但听顾青说要打的话不是用汉话说的,宫人们自然是听不懂的,心里又得意起来。仿佛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顾青冲他挑了挑眼尾:“相信我,如果我真心想要让你生活不能自理,又或者说生不如死,我是绝对不会用打板子这一招的,中原里可多得是能让你升天的方法。所以,闭嘴!”
    莫里亚蒂才不会怕呢,他正要再矫情,王琳就进来禀报:“昌王觐见。”照儿认祖归宗,自然是有了大名叫赵祁,封昌王。
    “昌王?那是谁啊宝贝儿。”等照儿进来面圣时,莫里亚蒂瞬间就化身小女人(?),不过他确实是小鸟依人哈,揣着明白当糊涂缠着顾青问道。莫里亚蒂虽然来大宋朝时日不长,被顾青带回宫也就这两天的事,可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不该知道的也差不多知道了。
    照儿:“……!!”
    第一次听莫娘娘这么(矫揉造作的)叫官家的人基本上都当场阵亡了,照儿也不例外,到底吧那可是万万人之上的官家,能对着他那么放肆的都入了皇陵了。
    顾青在眼皮底下翻了个白眼,撇开了莫里亚蒂,对着照儿光风霁月的说:“别理他,他就是个蛇精病,你来找朕有什么事?”
    照儿还没反应过来呢,莫里亚蒂就偷偷探过头来,笑嘻嘻的说:“哦,他还真是#富贵不能淫#呀。甜心,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他这是不要当亲王呢。”
    顾青轻哼一声:“闭嘴。”
    “不然你就要亲我吗?人家真的好怕~”莫里亚蒂真是拿生命在挑战大宋人的忍耐度和耻度,小心宫人们有一天造反,拿麻袋套他一头揍他一顿,再说在宋朝历史上宫人们造反擒杀宫妃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顾青凑近了,在莫里亚蒂意识到不对前就直接伸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就那么定格了,除了眼皮能动其他地方都动不了了。都说了,这是个神奇的时代了。
    点完穴道的官家还嫌不够,伸手从龙袖里掏出一方龙帕——制造局里特制的,柔软又透气——盖在了他家男朋友脸上,做完这一切的官家喟叹道:“朕早该这么做了,好在现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莫里亚蒂:“……”小蜜糖,说好的热情如火呢?
    照儿:“……”官家和皇后娘娘难道不该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吗?这样的相处方式还真是……在民间都不曾见过这般……的,这真的不是照儿不敢以卑妄议尊位,而是他真的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
    宫人们:“……”不对,宫人们对此表示喜闻乐见来着。
    官家这么不走寻常路后,丝毫不见任何尴尬的回过身来对呆愣的照儿说:“先前我们说到哪里了?哦,你不想当王爷想出宫啊,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不想当皇帝的王爷不是好照儿吗?”
    照儿:“……”照儿反应过来后当即就跪倒在地:“草民绝无这等妄想,请官家明鉴。”他还真是不适应做昌王来着,听他的自称就知道了。
    官家叫了起,还赐了座。
    照儿战战兢兢的坐了半边屁股,官家也搬了椅子坐在照儿对面,见他瑟瑟缩缩的像个鹌鹑,顿时轻笑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朕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即便是对朕来说,和兄弟乱了伦常什么的也太过了。”
    照儿:“……!!”
    莫里亚蒂:“……”莫里亚蒂虽然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脸上还被蒙了龙帕,但他能听得见啊。小蜜糖当着爹地的面撩男人,这可真的不太好了哦~
    “这是个玩笑。”官家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瞧你得注意分辨朕说得哪句话是玩笑,哪句话是半个玩笑,哪句话又是大实话,慢慢来朕不着急。所以现在说回到你不愿意当王爷这件事吧,原因呢朕清楚得很,不过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罢。”
    照儿低下头,显然官家又一针见血了。
    “在这方面你可以学学八皇叔,瞧瞧如今满朝文武都笃定他是朕的生身父亲,八皇叔他还不是吃得好睡得香,#咬定皇宫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官家也是够能睁着双眼说瞎话的,八贤王哪里是任逍遥了,他老人家自从被盖了天下第一大尾巴狼的戳后,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好吗?
    还有官家您这句话,真的不像是夸奖的话,这不还没有见识过官家是多么不按常理出牌,神逻辑以及逻辑死的照儿,听完这话更加忐忑不安了:“官家——”
    “照儿啊,朕是看着你长大的,相信朕,你绝对是根正苗红的。哦,襄阳王那件事吧,你是有长成歪脖子树的架势,可现在不是矫正过来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朕为之深深动容,朕还等着你为朕养老送终呢。”
    照儿望着官家那张比他年轻,比他貌美不知凡几的脸,陷入了深深的无力中,为什么官家说的每个字他都懂,但组合起来他就不明白了呢?
    ——哦,照儿,昌王赵祁等以后官家开启大航海时代了,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同样送你一句话,且行且珍惜。
    
    第235章 东汉末年'Ⅵ'
    
    前面说到袁绍所领大军因为袁氏族人的生生死死而起起伏伏,这归根到底是因为袁绍的性格;而因为畏惧董卓精锐的凉州军的战力而全都屯兵在酸枣的诸军也是整日里吃吃喝喝,不愿意围困董卓,这归根到底也是诸军各自心怀鬼胎,意在伺机发展自己的势力,这根本就是一团乱沙么,所以注定成不了气候。
    但是呢,就在这诸军中有一人则是#鹤立鸡群#,他就是任代理奋武将军的曹操曹孟德,在洛阳传出董卓欲劫迁天子,迁都洛阳这一冒天下之大不韪消息并确定了消息为真后,曹操就提议在诸军各据要地,再分兵西入陕西,和袁绍的行军一起围困董卓。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都说了大家都是各怀鬼胎,光想吃饭不想干活了。
    曹操底下也有能人,他本人也有狼子野心,不,是雄心壮志,在这种说不通其他人的情况下,就独自引军西进。也是时也命也,昭阳君发兵围剿联军,在半路上的袁绍大军以及曹操单独领的兵就先被碾压了。
    就像昭阳君曾经和义父大人说的那样,董卓原本就有精锐的凉州兵,他就是靠这支精锐的凉州军入主京师,再有入主京师后又扩充了兵力,手下有能将如吕布、李傕、郭汜张济、徐荣等等,这么一手好牌说糊就糊,还糊成那样实在也是…闻所未闻。
    所以说还是那句时也命也,董卓的好牌到了昭阳君手上,就算它原本要糊成浆糊了,昭阳君也能让它绝地逢生,想想当年隋末时隋朝俨然要完,慈航静斋都代天选新主了,无双国师还不是力挽狂澜,把隋朝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现在的局面可没有那时候的糟糕,更何况这次昭阳君还有无双颜值加成,有特殊高涨士气的技巧,所以当两军交战时——
    袁绍大军本是讨伐董卓的主力军,可士气方面已经处于#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里的“三而竭”阶段了,在士气上已经输了不止一个层次了;再来说曹操单独带领的军队,他遇到的是董卓名下大将徐荣,先不说士气问题,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是士兵数量悬殊,再有曹操这俨然是狼入虎口的架势,并且狼在此前还不知道前有虎。以少胜多的战役毕竟是少数,更何况现在还准备不足,在这种情况曹操大败就是很顺理成章的走向了。
    以及曹操本人也在交战中中流矢而死,不可谓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满腹雄心壮志也随之尘归尘土归土。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讽刺的,曹操这有枭雄面相的能人战死沙场了,而那边袁绍这谋而不决,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大半个能人却是带了亲信在弹尽粮绝时,就那么不经意间撕开了一道口子,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一骑绝尘了。
    袁绍也不想这么走的,可底下谋臣也是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袁绍一咬牙就这么先走一步了。这领军的大将军都逃走了,相当于军旗倒下,剩下的士卒得知后,顿时“心如死灰”,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了。
    而屯兵酸枣的各路联军,被从洛阳出发的大部队,和从后方占据了冀州的张绣带领的大军,给直接包了饺子。在被当饺子馅料包起来的时候,联军首领也就是关东州郡的牧守们悔不当初:要是他们听了曹操的计策,占据回他们原来的要地,而不是集体屯兵在酸枣,那就不会这么被动的被一网打尽了!
    唔,或许他们可以到地下去和曹孟德忏悔?
    当然,在除了袁绍外,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当初大家起兵讨伐董卓时,除了关东州郡牧守响应外,还有袁绍的兄弟袁术。袁术此时占据了南阳,又有长沙太守孙坚杀了原南阳太守,归顺于袁术,后来两人两手,又占据了豫州。在联军起兵时,袁术虽然相当不满大家举荐了他家的奴仆袁绍——袁绍是袁家的庶子——为盟主,可他想从中分一杯羹,于是就指派了孙坚领军屯兵于鲁阳,他在后方供给粮草。
    不可避免的,董卓名下的大军和孙坚所领的军队将在鲁阳交战,董卓这边先遣骑兵是名下另一名大将胡轸,胡轸的先遣骑兵袭来时,孙坚正在和部属饮酒谈笑,见此孙坚不慌不忙,仍旧谈笑自若,等到胡轸所派骑兵越来越多时,孙坚才慢慢起身离开席位,引导将士们有条不紊的进入城内。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斗志旺盛,不敢攻城就撤兵离去。孙坚不战而屈人之兵,底下将士莫不欢欣鼓舞,在欢欣之下难免就会松懈,难道不记得还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吗?当夜,原本被孙坚这一出“空城计”而吓走的胡轸就卷土重来,大军压境了——心理战真的不止孙江一个人会玩,坐镇洛阳的昭阳君可会玩了,先前就演演戏,玩虚虚实实的就让袁绍为他叔父以及袁氏族人的生生死死而一会哭一会笑的么——在人家将计就计(逗你玩)的计谋下,鲁阳兵全军崩溃,孙坚和十几个起兵突围逃出。
    在突围后又来虚虚实实那一套,孙坚平日里常戴一顶赤头巾,在突围后就让他的亲信部将戴上,吸引敌人。唉,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呢,怎么到这里就还再犯呢。不过这招还真起了作用,可惜孙坚刚逃出胡轸的虎口,转眼间就被狙杀了曹操所领之军队,现在又拍马赶到的徐荣给暴力碾压了,将星就此陨落,但也给其子孙策、孙权打下了江东基业,大概吧。
    等等,不是说漏网之鱼的吗?孙坚这都“生死道消”了,哪里来的漏网之鱼?唔,这漏网之鱼说的不是孙坚,而是他背后的袁术了:袁术听闻关东联盟被围剿,孙坚也败死沙场,董卓名下各路人马所向披靡,当下也不敢正面应战,当即就带领余下部队撤走南阳,退居到淮水以南的九江郡。理由和袁绍败逃是一样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
    此时,已经是初平一年(公元191年)八月了,这就是关东州郡群阀联盟讨伐董卓为开端,再以董卓名下各路大将以洛阳为中心往四周扫平盟军为过程,最终又以董卓名下各路大将扫平四合为结局的“初平之战”了。
    至此,以淮水为界限往北到隶属于幽州的辽西两郡,以都城第一候选长安为界限往东到渤海湾/东海,囊括了京师洛阳、并州、冀州、荆州、兖州、半个徐州等北方要地,实现了初步的统一,为统一北方奠定了强有力的基础。
    这样的情况在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学生为代表的党人看来是始料未及的,是猝不及防的:说好的联军讨伐董卓那老贼呢?
    说好的一路向西攻进洛阳把董卓那老贼大卸八块呢?
    说好的邪不胜正呢?
    当然也不止党人们这么想,割据在全国各地的群阀尤其是参与了这次联盟讨伐董卓的军阀们也是万万没想到,不仅输得彻底,还将自己辛苦打下的地盘拱手让人了,更甚者有人还把命交代了,不可谓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么,而作为那高一丈的魔王,昭阳君正居于洛阳,和麾下谋臣们商议着继续北征幽州一事。幽州牧守是刘虞,汉朝宗室,除此之外还有两方割据的军阀,一是占据了辽西郡的公孙瓒,另一方是占据了渤海以北辽东郡的公孙度。
    “公孙瓒恃其才力,不恤百姓,记过忘善,睚眦必报,而其上峰幽州牧守刘虞以忠厚闻名,公孙瓒对其多有不服,现如今已有反心,他必然想杀刘虞以代之,进而扩张地盘,补足军备。奉孝认为只要稍加挑拨,激化两者的矛盾,唔,可以从刘虞关爱百姓,忠于汉室这两点入手,诱其攻打公孙瓒。不过呢,刘虞虽于政事上见长,但他以及他的部下在领兵作战上并不擅长,而公孙瓒有武才却在士卒数目上不足,两者皆有所长又有所短,一旦打起来必定会两败俱伤。到时候朝廷只要打着安抚的名号入驻,想来就轻松惬意多了。等拿下了这部分幽州,再往东北攻打公孙度——”
    郭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道弧线,从辽西郡直指公孙度占据的辽东郡,他现在可是凭借着满腔才华,还有进退有度的仪态,一跃成为了昭阳君的入幕之宾,特封为军师祭酒,这就有那么些首席军师的意思了。
    尽管在晋封他时,贾诩也被封为尚书,掌管选拔人才之职,官职在他之上,但这军师祭酒之位是特增的,这相对来讲就有那么些更亲近的意思…吧?←相信郭嘉郭奉孝,当时真的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吕布在琢磨回过味来后就险些拿方天画戟在郭嘉身上戳个窟窿,选的位置最好就是那脐下三寸,咳。
    昭阳君对郭嘉的分析点头称道,而在侧的贾诩沉吟片刻道:“公孙瓒为人睚眦必报不假,可也很是护短,若要激化他对刘虞的矛盾,也不妨从他亲近之人身上做文章。”
    三管齐下么,昭阳君对此并没有异议,至于具体怎么做,自然有贾诩和郭嘉私下里再商议。昭阳君冷不丁就说起刘虞的“忠于汉室”来了:“汉室,汉室。汉室兴,汉室亡,到头来也不过是应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么一句罢。”
    郭嘉和贾诩对视一眼,贾诩先开口直言道:“昭阳君您若想开辟新朝,摆在您面前的道路可着实艰辛,您为女子便是最大的阻碍。”事到如今,再没看出来昭阳君的最终目标是什么,那就真的妄为胸有沟壑的谋臣了。对于昭阳君想入主天下这件事,贾诩和郭嘉这等视昭阳君为主公的接受度可比王允这做人家义父的士大夫高多了,尤其是郭嘉。
    昭阳君不见丝毫不悦,他也没有任何被“性别歧视”的忿忿不平,反而是轻笑一声:“我知道,再有我也懂你说的阻碍都是来自哪个阶层,无外乎豪族,士大夫罢。可他们阻不阻碍和我要不要,能不能开辟新朝关联实在不大,现在可不是和平年代,谁拳头大谁才是硬道理。另外,百姓们只要能安居乐业,他们才不会在意当政的是女子呢。至于那所谓传扬后世的名声,我一直认为那是胜利者的专属品呢。”
    “呵,说得好像我很在乎我死后会得什么样的评价一般。”昭阳君对此看的很透彻,他望向窗外,此时院中桂花开得正盛,簇簇团团,很是鲜亮夺目,他轻悠悠的话却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耳中,“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这可真的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实上,大多数人通常都会被名声所累,凡事都要讲究个正统,讲究个名正言顺,就好比这割据的群阀们,便是打着匡扶汉室的名号,实际上不还是想推翻汉室,自己做天下之主。只是好像没有了这个过程,等自己做了天下之主就名不正言不顺,就会被全天下戳脊梁骨似的。说真的,真正有那等闲心去戳这脊梁骨,绝对不会包括#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百姓。
    当然了,这话也就是昭阳君拿来彰显自身扛得住在他死前那些有闲心戳他脊梁骨之人的“戳”的,换句话说他心理素质也是天下无双的,也要那么些无欲则刚的意味。
    也说了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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