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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情有独钟 夜萦B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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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客店间,郑东提笔给东方写信。告知他碰到的一个熟人,并要改路线先去京城一趟。出的之前两人约定的五天一封信,在深山老林里根本无法保证。又联系不上教中兄弟,郑东只能叫出一直跟着的暗卫送信回去。他知道暗卫和东方自有一套联络方法,自己的消息准是以另一种方式源源不断的传了回去。
 
   信中无外乎是路上的所见所闻,还有一些心得。他这人不会说什么黏腻腻甜言蜜语,写出的信自己看了信都觉枯燥乏味。东方却每次回信都是长长的一封,将他的生活索事,乃至吃饭的热冷都事无巨细告诉他。连带郑东也就跟着鸡毛蒜皮起来。其实两个人同居时的相处,话也并不太多。多数时候是各干各的事,抬头间又能见到另一个人就在眼前。那样相依相伴,气氛却异常和谐温馨。 
   郑东以前常听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半圆,而爱人就是契合自己的另一半,两个人拼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郑东到觉得他和东方两个都是完整的圆。不过以爱为名交叠在了一起。
 
   其实,他们的世界观是完全不同的,东方不败一心统一武林,做中华大地上这片广袤武林的盖世之主,郑东心中则只有自己的小日子,没事种种草药,医两个病人,在乎的人都能平安喜乐,再也没有别的追求了。和东方一比真的很不知上进,这样一个人却为了东方放下心中的宁静,参和到他的事业上去,大肆搂钱,当然,郑东他甘之如饴就是了。
 
   黑木崖
 
   东方不败面沉如水地看完信,顺手捏碎了一旁的红玉震纸。下方几人噤若寒蝉,都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自己脚面。教主从两个月前就开始情绪不稳定,下属们也少有不被殃及的,多天锻炼下来,他们已经学会了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尽量减少存在感,最好顺着地缝消失。
 
   东方想到小亭身边又出现个见鬼的唐窕就心里憋闷,那小孩还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独身和人家同去了,东方想到这就气得牙痒痒。公孙让看着仙风道骨,没想到竟是个不着调的,几句话就让人骗走了徒弟,亏他还那么信任地把小孩交到了他手上!身边除了一个影卫竟然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东方越想越心凉。
 
   王宇环顾四周,将众人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默默道:“小亭大少爷,您快点回来吧,把教主领回家去,不要在这里吓唬人啦。”他见教主的威压已经彪得差不多了,不得不开口,谁让下面几个人都是他代管呢!试探着问:“教主,这三个月的商铺明细,您看得怎么样了?”
 
   郑东早就将前世的财务报表运用到神教的产业中,底下的管事也都习惯了这个记录的模式。一目了然,又最大的限制了作假的可能。私下对提出方法的郑东又敬又怕,都不敢做小动作中饱私馕。当然,他们的薪水也绝对的丰厚,比之高官厚碌的朝庭大员只多不少。
 
   东方闻言把视线移到一最上面的一张折子上,那一长串数字看起来即陌生又熟悉。以前都要自己对账的,可是自从小亭接手后,哪还用他再看这冗长的数字啊!只要看看库进账的银子就行!到底是谁又将他置于这种境地的?
 
   东方压着性子处理完政事,打发掉所有人后,马上招来他的暗卫长吩咐道:“派两组暗卫,保护亭少爷的安危。”
 
   “是!”心里却在暗暗讶异,暗卫里素质最好的人就一直跟在亭少爷身边。主子怎么会又大张旗鼓地调人手去。不过他在东方身边呆久了,早习惯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去执行,从不过问主子决策的原因。暗卫长下去后就让最得力的两组人手暂停了手上的工作,给调到郑东身边。 
   东方结束了议事后,随意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一方凉亭。看到一个妇人正带着两个女孩在吃点心,时不时的还用手帕去擦孩子们脸蛋上沾的碎屑,两个小孩亲昵地依偎在那妇人跟前,东方认出那人是曲长老的儿媳妇。
 
   好一副天伦之乐,东方冷笑。这黑木崖上发生的所有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当然也包括任大小姐在曲家的情况。据报他已经彻底将自己当做是曲家的孩子,不仅和曲非烟同进同出,更是以她的母为母,以她父为父。这样看来,血缘也不是什么不可代替的东西,只要适当适时的给予关爱就能起到同样效果。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地想着什么让亲生孩子继承香火!
 
   他想来想去这件事根本就是一场死局,如果他敢背叛,不论原因为何。以小亭那个性子,也许不会跟他闹起来,却会再也不肯跟他形同陌路。
 
   他怎么能让那种事情发生!天地之大,他东方不败只得这一份真情,怎么敢肆意挥霍。他自小聪慧,在无父无母的环境下长大,如今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得来的。看人自然比别人都透彻。这个世界上,别人看到的都是缀在他身前的各种形容词,只有小亭一个人不因他的身份地位,不因他的容貌武功,只因他是他爱的人,才愿意和他相守在一起。
 
   那么,这人是男是女,能不能传宗接代又有什么关系。百年之后,不论是碧落黄泉还是烟消云散,两人再携手同去罢了。 
   想通了的东方教主只觉自己胸中的一口浊气随云而散。心情大好地回了住处。最先去看仆人给药圃除草施肥,这已经成了他一个日常工作。他可没忘小亭之前的嘱托,又嫌弃下人们都笨手笨脚,最后干脆自己挽袖跻鞋亲自动手。东方辛勤劳作半晌,学着小亭惯用动作擦擦不存在的汗水。甚为骄傲地看了遍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药圃,这很简单,不是吗?
 
   众仆人缩在墙脚默然:教主,难道……您还没发现被您铲到路边的不是杂草吗?
 
   这厢去往京城的官道上,快马扬起烟尘,三骑并驾而行。小白真的是匹千里良驹,快跑起来,能将那两人两马远远甩下。除了第一次,郑东放纵他疯跑了小半天后,都把速度控制得和唐窕两人一样。
 
   时至中午,前面刚好有一片山林,三人下马休整,唐晓将马牵到小河旁喂水。郑东在上游洗了把脸,想着打点什么野味加餐。刚好头上飞过一群飞鸟,他瞄准最肥的两只,瞬间出手。唐窕错愕地看着掉下来的两只鸟,他没看错的话,小亭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吧?那这暗器,不会真是暗气吧?反映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将疑问问出口。
 
   郑东耸肩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做到以气为器,不过,我手里确是拿了东西。”说着摊开手掌上面的水珠,使它在唐窕眼前慢慢变成薄冰。这时,唐晓也走过来,一脸惊奇地看着郑东。郑东挥手将薄冰弹飞,没入不远处抖动的草丛间,唐晓走过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手腕粗的长蛇,已经彻底没了声息,任两人折腾半天也没找到伤口。
 
   唐晓忽然想起什么,惊道:“这难道是生死符?!”唐窕也惊愕地看向他:“什么?你是日月神教的人?”得到郑东肯定的答复后,唐窕不知道为什么,竟觉一阵失落。原来以为他只是神医的小徒弟,常年在山中,不见尘世,可以和他结伴好好玩玩。可是日月神教这么大的来头,怕是自己驾驭不了,更得罪不起的。
 
   郑东从没想隐瞒自己的来外,只是他们没问而已。他也有疑问:“生死符在江湖上很出名吗?”
 
   唐窕现在更相信他是第二次下山了,苦笑道:“岂止出名,江湖十大暗器排名第一的就是生死符。”
 
   看到郑东困惑的神色,便解释道:“东方教主的生死符一现世,就力压以前排在暗器榜榜首的孔雀翎,高居第一位。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它的威力有多大,取材又简单。千变万化,令人防不胜防。”
 
   郑东颔首,原来东方已在人前用过了。其实世人还不知它真正的威力,不然唐窕的语气绝不会这么平静。生死符的可怕之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发作之时,一日比一日厉害,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任何意志坚定的人在它面前都轻易溃不成军。天龙世界的魔头丁春秋就是个好例子。何况,这个世界上能够控制任何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也就是控制了一切。
 
   唐窕小心地看着郑东的脸色,忍不住问道:“小亭你是怎么会这门功夫的?”
 
   郑东实话实说:“家里人教的。”确实是东方先学会了才教给他。 
   唐窕更想知道他和东方不败的关系,不过见他轻描淡写的样子,也就揭过不提。几人考了新鲜的野味饱食一顿,就继续赶路。不过两人看郑东的目光好像多了点别的什么。郑东因此行只为救人,所以心无旁鹜,对两人的态度并不多理会。
 
 
 
   第62章
 
   郑东他本性冷淡,不欲与人深交,又因唐老爷的身份特殊,自己身后还代表着日月神教,若迁扯过多,恐怕会生出些事端。既然他的工作已经完成,就不愿再住在唐家。他医好了唐夫人,婉拒唐家人的再三挽留,住到了客栈里。
 
   离约定回教的时候尚早,他又不知师傅走到了何处。郑东也不急着离开,既然来了,就顺路领略一下百年前的国都风光。
 
   郑东吃了些客栈供应的早餐,径自出门。随意在古色古香的北京城里走。沿街的商铺众多、百姓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这里能看到西域的葡萄酒和香料、来自岭南的水果、江浙的宣纸和大麦、北方的骏马等各种货物。
 
   郑东进过几家铺子看过。不论他消费多少,或者只看不买,店中的伙计都一副笑脸相迎。郑东暗道果然首都的面貌是别处不能比的,店伙计都能做到一视同仁。不仅留住了客源又让人心情愉快。熟不知他穿衣服饰上虽然不花哨,却都是用最好的料子做的。诺大个总坛上只有他们两个主子,徐管家自然是面面俱到。知他的性子不爱张扬,随身的东西就只能在细节上下工夫。衣物总是被最好的绣娘绣上隐秘的同色花纹,只他身上的一件外衣,就要一个机房的人工作一个月。郑东头上绑发用的丝绦到内衣鞋袜,无一不是精工细作的巧物。
 
   京城这个地界王孙子弟遍地都是,富贵荣华衬得珍珠如土,这些店家也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晶,看到郑东的衣着气度,只也为哪个王孙贵戚家的小公子。哪里还会怠慢,小心翼翼地陪笑着才是正常的。
 
   郑东一边闲逛着,一边选些小东西给东方和父亲当礼物。直到在一家店外闻到扑鼻的香味,才觉得腹中饥饿。他入内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一碗面和两盘卤菜,一边吃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这碗面味道出奇的好,面条柔韧,汤汁鲜美,特别是肉酱带着浓浓的香味。郑东慢条丝理地尝了尝,就捧着大碗稀里呼噜的吃起来。边吃还边想,回去也给东方做一碗尝尝。郑东敏锐的舌头能尝出肉酱里里的调料,有切碎的磨菇、黄花菜、海参、鱿鱼、肉末、火腿、胡萝卜、花生末……回去做一碗差不多的,也该不难。
 
   街角的方向,几个身影一闪而过。郑东挑挑眉,继续吃面。直到面前的盘子碗都见底了才离开。这顿饭,是他离开黑木崖以后吃得最舒心的一餐了。给银子时,也大方地给了很多小费。
 
   郑东避过人群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对着空气说:“出来。”一道人影训练有速地出现在他面前。黑影单膝跪地:“主子。”
 
   郑东皱了下眉,暗卫想起主子不喜欢他跪来跪去,又马上站了起来。
 
   郑东淡淡道:“以后不用跪了,正常说话就行”,“跟着我的几波人马,是你处理掉了?”自从出了唐府他就察觉到被人跟踪,还不只是一方势力。想来他用生死符打猎这件事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那些跟踪的人不远不近地跟上来,虽然一直没对他动手,但是被人盯着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他本来也要处理的,没想到不过吃饭的功夫,身后就已经干净了。郑东看向这个一直在他身边的暗卫,武功确实高强,如果不是知道,有时他都会忽略这人的存在。不知自己和他交手有几成赢的把握。不过,这个暗卫不到他生死关头,是从不出手的呀!
 
   暗卫顿了顿,低头恭敬道:“教主又派来两组人保护您,刚刚是他们出手,主子要不要叫出来见见?”
 
   郑东摇摇头:“不用了,你安排下他们吧,我不习惯身边跟着人。”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这个暗卫一直暗中保护着他,却只见过几次,还是让他送信时交待一两句话,说起来,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交流。他却连这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暗卫顿了顿:“在暗卫队时属下的代号是一,没有姓。”
 
   郑东有些尴尬,看来是自己疏忽了,道:“那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姓杨吧,既叫了我一声主子,以后就是一家人,就叫杨逍吧。”天知道,他为自己同样穿到了老杨家,同在日月神教,没穿成杨逍而成了杨莲亭怨念很久了。当然,真让他换他也是不会换的,因为那里没有一个东方不败啊。不过,过过口头瘾还是好的,想到鼎鼎大名的杨左使成了自己的暗卫,就心情大好。且他的暗卫不论形貌还是身手,都不算辱没了这个名字。
 
   暗卫杨逍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嘴角也上翘了细小的弧度,躬身道:“杨逍谢主子赐名。”郑东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有些磨损的袖边,递过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让杨逍自己置几身衣物,也照看一下新被派来的暗卫。钱不够用尽管向他来拿。 
   既然是自己的暗卫了,自然不能再亏待人家。谁知道东方的那个暗卫队月薪是几两银子,想必更是没有出差费这一说,这样跟他东奔西跑的,总不能让人吃不上饭。杨逍恭恭敬敬地接了,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神情,日后对待郑东更是死心踏地不提。
 
   几日后游遍了京都的郑东正要离开,在客栈楼下被唐窕堵了个正着。郑东只得再坐下陪他绪话。他看到郑东身上的包裹,惊讶道:“小亭,你这是要去哪?”
 
   郑东放下茶杯,道:“我在京城耽搁得够久了,正要再四处去看看。”城市里有正常的医馆,就算是义诊也没有人愿意用他这个年青的游方大夫。想要提高医术,当然要去找别的病例。况且也确实该走了。
 
   唐窕闻言神色暗然了,他这几日刚好有事,一忙完就来找小亭,没想到他却要走了。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好像要遗失个重要的珍宝,却不知自己的情绪是为哪般。他身为承相幼子,自小就被严加管教,对男女情事也是一知半解,更没听说过男男之间还可以有暧昧。所以他的心思,就连自己也是懵懵懂懂。
 
   他虽失落,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更何况这次郑东进京只是为了他母亲,在苦留不住后,也就放开手。拿出一些银票,说是给的诊费,又百般叮嘱郑东日后来京城,务必到他府上。
 
   郑东看了看,两千两,足够城市里的普通人家生活十年,既然他们家不差这钱,他也就大方地收下。看着自己行医赚来的钱,心下也是满足。
 
   又给东方去了一封信,交代了自己的行踪,说这一路遇到的人和事,将在玉器铺子买给他的暖玉也带回去。却只字未提什么时候回去。郑东这一路上一个人,就容易胡思乱想。人生中总有很多莫名其妙地恐惧,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郑东就处于这种矛盾的恐惧当中,他忽然不想马上回去。
 
   不是不想念的。他们两人在一起得太理所当然,从相识到现在五年多的时间,一直在一起,还从没分开超过一个月。相处得时间太长,有时候郑东会想,会不会东方只是习惯了自己。会不会是因为我把他照顾的很好,让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的家的感觉,他才跟我在一起?
 
   这种事许多女人都能办到,任何一个可能成为东方妻子的女人都会为他做这些啊!到底东方有没有意识到?还是,再过几年,他终于想要成亲想要孩子的时候才看明白,那时自己该何去何从?是陷得越深无法自拨,还是能从容地把他拱手送到别的女人手上?
 
   杨父对他那么好,让他怎么开口对他说,爹,你儿子喜欢男人,不可能找个媳妇开枝散叶了,您想要孙子只能自己生了。这种话他么说得出口,而这却是现实。
 
   所以郑东为这些不为人知的烦恼,他纠结了,叛逆了,越想越乱之下,他逃避了。宁可在外面乱逛也不肯回家。
 
   东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是年末了,连公孙让都回到教中,而小孩还没回来,他才开始着急。可是,之前并没有任何预兆,两人的通信风雨无阻的五天一封,字里行间也没有任何不妥。只是问及他归期时,会顾左右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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