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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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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候爷,这铡刀使用频繁,失于保养,所以”公孙先生暗暗磨了磨牙,叹了口气,非常痛心地回道
“那还不快修!”李候爷抓着桌案,咆哮道
“是!”众人抱拳应道
开封府外
“这展昭怎麽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韩彰看着远处,跺脚说道
“嫌慢啊,那你自己去打个火箭啊,那个快!”叶寒冷冷一笑,嘲弄道
“唉,小叶子,刚才我们也是口不择言,你就别生气了!”蒋平叹了口气,劝道
“我生什麽气啊,你骂得又不是我!”叶寒一挑眉,不屑道
“我”蒋平不禁语塞,只得退到一边
这厢,展昭得到八贤王的保证,飞一般向开封府赶去,却不想,刚离开王府没多远,顿觉头一阵晕眩,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地,展昭勉强稳住身形,扶着墙,闭目调息片刻,等那股眩晕感过去之后,方才再一次向开封府疾奔而去
四鼠大老远地见展昭向这面奔来,喜不自禁,急忙迎上前去,追问道“展昭,怎麽样?”
“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叶寒见展昭脸色惨白,心下一惊,急忙问道
“我没事!”展昭笑对叶寒摇了摇头,转而正色对四鼠说道“八贤王已经进宫为卢大侠求情!”
“真的?”韩彰一拍手,催促道“那你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阻止行刑!”
“可是,我并没有太后的懿旨”展昭闻言,不禁犯难
“那就假传圣旨呗,救人如救火啊!”徐庆一撇嘴,不管不顾地说道
“我身为执法人员,怎可知法犯法!”展昭不禁气结,厉喝道
“我管你那麽多,再晚一会我大哥就没命了!”徐庆拽着展昭的衣袖,不依不饶地说道
“徐庆,你放手!”展昭沉下脸来,冷声喝道
就在这不可开交之时,白玉堂上前两步,推开徐庆,直直地注视着展昭,缓缓跪地,痛道“展爷,我求你!”
展昭一震,定定地凝视着白玉堂片刻,俯身将他扶了起来,深深地说道“白兄,你果然是条汉子,冲你这份义气,天大的事,我扛了!”
叶寒看着展昭那决然远去的身影,似有深意地看了眼白玉堂,叹了口气,一转身也向公堂赶去
“这是怎麽回事啊?”韩彰和徐庆对视一眼,不解地问道
“老五啊,你啊”蒋平叹了口气,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无奈地摇了摇头
公堂之上
“且慢行刑!”一抹红影踏空而至,厉声断喝
“大胆展昭,你擅闯公堂该当何罪!”李候爷一指展昭,大叫道
“展昭知罪,但是太后有旨;暂缓行刑!”展昭一抱拳,朗声说道
“展昭,你要本候停止行刑,可有皇上或是太后的旨意?”李候爷冷声问道
“这,并没有!”展昭一愣,回道
“那,可有太后的口谕?”李候爷冷冷一笑,逼问道
“也没有!”展昭挣扎了半响,还是实话实说道
“大胆展昭,你竟敢假传圣旨,来”李候爷阴狠地笑了笑,刚想再说什麽,却听门外有衙役高声通报“太后,八贤王到!”
第一卷 判真假 怒冲冠 猫也爱钻牛角尖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o(︶︿︶)o唉,这猫要钻起牛角尖,还真是包大人闻言,心中大喜,忙带着开封府诸人出外接驾,口呼“包拯见过太后,王爷!”
“都起来吧!”一身穿亮黄凤袍,慈眉善目,华贵威仪的老妇虚一抬手,正色说道
“谢太后!”众人站起身,谢恩道
“包拯啊,太后此次是特意来旁听卢方一案,你可千万别让她失望啊!”太后身边一眉目清秀,周身散着一股自然而然地威仪之气的中年男子,淡笑着说道
“谢王爷,包拯遵旨!”包大人一抱拳,躬身感谢道
公堂之上,包大人重坐主位,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卢方,你擅闯王府,重伤小侯爷,所为何故,还不快从实招来!”
“回包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卢方含着泪把王府是如何为了端架子耽误小王孙的病情,又如何把小王孙的死怪罪到闵子谦的头上,更是如何骗闵柔柔嫁入王府却又杀死闵子谦,最后自己又是因何杀入王府,闯下滔天大祸一一向包大人,太后,和八贤王道来
“什麽,竟有这等事!”太后听着卢方的诉说,是越听脸越沉,最后气得是一拍座椅,指着李候爷怒问道“为什么这些你都没告诉过本宫!”
“我”李候爷一惊,赶忙一俯身,辩解道“太后,不管怎麽说也是闵子谦他耽误救治在先啊!”
“哼,要不是你们爱面子,摆架子,小王孙能死吗,你们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罪过都推给旁人,还敢强词夺理?”太后指着李候爷,怒骂道
“那我孙儿就白死了,我儿就白伤了?”李候爷一惊,看着太后,抖声问道
“王孙的病是你们耽误的,你儿子又是仗势欺人在先,就算卢方有罪,难道你就没罪吗?”太后冷笑一声,厉声说道“你险些害本宫于不仁不义之地,还敢在此胡言,还不快随本宫离去!”
“我”李候爷又气又恨,转念一想,又咬牙说道“太后,老臣还有一事要说!”
“你还想说什麽?”太后一皱眉,不耐烦地问道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知法犯法,假传太后懿旨理当问罪!”李候爷恶狠狠地瞪向展昭,咬牙说道
“这”太后一愣,看了眼展昭,叹了口气,说道“本宫念在展护卫救人心切的份上,此事就不再追究,至于其他就交由包大人酌情处置!”
“谢太后!”包大人松了口气,赶在李候爷之前领旨谢恩道
“还不走?”太后怒瞪向李候爷,沉声说道
“是!”李候爷无奈,只得跟随太后离去
“卢方听判!”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你擅闯王府,打伤守卫兵士,重伤小侯爷,本应重判,但念在你救人心切,王府理亏在先,故本府判你入狱半月,赔偿王府守卫所有伤药费用,你可服判?”
“卢方服判,多谢包大人!”卢方已是热泪盈眶,猛一叩头,感激地说道
“好!”包大人点点头,高声命令道“退堂”
“大人且慢!”展昭箭步跪于堂前,沉声说道“展昭假传懿旨,请大人治罪!”
“展护卫,太后已经赦免于你,你又何必”包大人叹了口气,劝道
“太后仁慈,可展昭知法犯法,罪不可赦,请大人治罪!”展昭低下头,坚持道
“展昭,你疯啦,哪有人主动领罚的啊!”白玉堂窜至展昭近前,硬拉他起来,口内责备道
“不劳白兄费心,展某心意已决!”展昭挣开白玉堂,又一次单膝跪地,坚持道
“唉”包大人无奈,看向公孙先生,见他微一点头,遂一拍惊堂木,高声说道“展昭你假传懿旨,但念在太后仁慈,赦免于你,本府就判你入狱一周,你可服判?”
“展昭服判!”展昭一抱拳,看也不看身侧的白玉堂,转身离去
叶寒看着展昭决绝的背影,心中一惊,想了想,一咬牙,大声喊道“大人,叶寒有状要告!”
“”包大人一愣,想了想,问道“叶寒,你要状告何人?”
“我,我”叶寒看了看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展昭,一咬牙,高声说道“我告我自己!”
“你因何要告你自己?”包大人又是一愣,不解地问道
“我,是我迷晕了三班衙役,是我弄坏了大堂的桌案,也是我把红签粘在签筒里,更是我弄坏了三口铡刀”叶寒小心地看了眼公孙先生青黑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又道“所以,请大人治罪!”
“”包大人无奈地看了看叶寒,这开封府的经费一向紧张,这回更是雪上加霜了啊
“”公孙先生咬牙忍住怒气,你说,弄坏一口铡刀也就算了,你干什麽三个一起弄坏,那修理不花钱啊?
“”展昭眉心微微抽动,怪不得叶寒要自己不用着急,怪不得赶回之时卢方还没有被问斩,怪不得李候爷的脸色那般难看,原来
“但是大人,你可以治我的罪,不过赔偿的钱应该由五鼠出才是,毕竟我是为了救他们大哥啊!”叶寒想了想,赶忙补充道
“”五鼠额头隐现豆大的汗滴,一齐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会吃亏的
“来人啊,将叶寒押入大牢,关其一周以示警戒!”包大人见公孙先生对他点了点头,遂高声命令道
开封府大牢
“展护卫,叶寒,公孙先生说开封府资源有限,只好委屈你们同住一间牢房了!”王朝看了看展昭和叶寒,抱拳说道
“知道了!”叶寒一点头,转而又道“劳烦王大哥跑一趟,帮我把药箱拿来!”
“是!”王朝点点头,还没等离去,却见马汉拎着一个木箱跑了进来,说道“叶寒,这是公孙先生让我给你带来的,他说你一定用得上!”
“”叶寒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竹子果然是成了精的,唉
“展大人,先把药吃了,不然”叶寒将药丸递到展昭面前,焦急地说道
“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展昭轻推开药丸,无力地靠在墙上,低声说道
“这”叶寒一愣,看了看那猫儿越见潮红的脸色,微一皱眉,只得点头说道“好吧!”
一个时辰过去了,叶寒见展昭的眼神越加迷蒙起来,实在忍不住,再一次劝道“展大人,吃药吧,就算你要和自己较劲也要先把病治好啊!”
“”展昭无力地摇了摇头,强忍着体内翻腾不止的热浪,勉强说道“展某没事,不必担心!”
又过了两个时辰,叶寒看着那猫儿微蜷在墙边,还是闭目不语,不禁深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蹲下,劝道“展大人,不吃药,先吃点饭,好吗?”
“”展昭轻摇了摇头,勉强看了下叶寒,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展大人!”叶寒吓了一跳,赶忙扶住展昭,一面为他诊脉,一面骂道“笨猫,固执猫,你就算生气也应该去宰了那只老鼠啊,干嘛在这和自己较劲啊!”
“冷”展昭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抱紧了身体,低低地喃着
“你,好烫!”叶寒一摸展昭的额头,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将退烧药硬塞入他口中,又朝牢外大喊道“喂,快来人啊!”
“叶寒,出什麽事了?”王朝飞跑进来,急问道
“快,准备一盆冰水,一盆高浓度的热酒,展大人病情加重了!”叶寒一面为展昭诊治,一面急声命令道
“好,我马上去!”马汉闻言,飞一般跑了出去
“展大人,展大人”叶寒掐住展昭的人中,急声唤道
“啊小寒,我怎麽了?”展昭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顿觉自己的身体冷热交集,难受异常,不觉皱紧了眉头,无力地问道
“你怎麽了,你昏过去啦!”叶寒气得火冒三丈,又见展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忙说道“怎麽样,身上很冷吗,我让他们拿被子进来!”
“不必了!”展昭摇了摇头,勉强说道
“东西拿来了!”还没等叶寒再说什麽,就见马汉端着一应物品,冲进牢房,一见展昭,忙问道“展大人,你没事吧?”
“不必担心,展某无事!”展昭淡淡一笑,无力地说道
“王大哥,你先出去吧,我有事会叫你!”叶寒眉头皱得死紧,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好吧!”王朝想起公孙先生的吩咐,点了点头,退出门外
“伸手!”叶寒用手巾沾了热酒,拉过展昭的手,轻轻地擦拭着他的手心
“这是干什么?”展昭一愣,不解地问道
“酒精有挥发效用,可以帮助退烧!”叶寒看了看展昭,又接着擦拭那猫儿的颈下,叹了口气,说道“抬头,你说你啊,好好地折腾自己做什么?”
“我没有!”展昭觉得身体的热度好像退了少许,勉强一笑,否认道
“你是在为假传懿旨的事自责!”叶寒瞄了眼展昭,挑了挑眉,一针见血地说道“身为执法人员,你守得是法理,你不能原谅你自己!”
“”展昭一震,定定地看向叶寒,本想说什么,却被他下一步的举动吓了一跳,急问道“你干什麽?”
“用酒擦拭脚心也是可以退热的啊,我当然是帮你脱鞋了!”叶寒一愣,看了看那猫儿手足无措的样子,纳闷地说道
“我可以自己来!”展昭忙要起身,却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得无力地靠回墙边
“哼!”叶寒瞄了眼展昭,将一床被子垫在他身下,又用另一床被子将他整个包了起来,这才满意地拍拍手,继续说道“虽然你假传懿旨,可是你却救了许多无辜的人的性命啊!”
“怎麽说?”展昭颇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自己的现状,转开话题,问道
“你想啊,要是真杀了卢方,四鼠定会再次血洗王府,为卢方报仇,到时候必然会死伤无数,而皇上又岂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派兵捉拿四鼠,如此一来,双方混战,不论是谁占了上锋,都会造成许许多多无辜的兵士丧命!”叶寒满意地看着只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的猫儿,挑眉一笑,继续说道“就算退一万步讲,四鼠劫了公堂,救了卢方,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往哪跑,万一龙颜大怒,派兵围了陷空岛,他们只有回来送死的份!”
“所以说,法理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时候为了多数人的利益就算变通一下又有何妨?”叶寒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一个善意的谎言可以拯救千千万万的生命,那说了又有何不可呢?”
“就算明知道是知法犯法也无所谓吗?”展昭想了想,正色问道
“是的,因为生命无价!”叶寒郑重地一点头,接着说道“曾经有人这样说过‘本来是同样的东西,你若换个时候,换个角度去看看,也许,就会变的完全不同了’展大人不妨也这样想想!”
“”展昭低下头,仔细想了良久,方抬起头来,展颜笑道“我明白了,谢谢你,小寒!”
“你也笨,人家生气都是找别人算账,你倒好折腾自己,你怎麽不去把那耗子扒皮拆骨放血啊!”叶寒点点头,又瞪向展昭,责怪道
“我”展昭一愣,笑了笑,微侧过头去
“他们就是欺负你好说话,而你呢,每一回都原谅他们!”叶寒磨了磨牙,凝眉说道“其实你早在答应白玉堂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吧,万一太后”
“你怎麽知道?”展昭一惊,脱口问道
“你的背影,我头一次看见你走得那般决绝!”叶寒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万一太后怪罪下来,我不能连累大人!”展昭淡然一笑,正色回道
“你这人,想别人太多,想自己太少!”叶寒叹了口气,看着那猫儿略有些绯红的脸颊,转开话题,又问道“对了,我一直想问,阿敏和太子是谁啊?”
“”展昭一愣,想了想,低声说道“六年前,兰妃娘娘被冤和侍卫首领葛青有奸情,兰妃娘娘被皇上赐死,她的儿子也就是当朝太子被兰妃的妹妹卓敏救走,葛青为了洗脱太子的冤屈,在开封府撞柱自尽,后来皇上派一品将军涂善捉拿敏姑娘,敏姑娘带着太子历尽千辛万苦,得五鼠相救,后经大人多次劝阻,皇上暂时相信他们,让敏姑娘回宫,却不想有人在暗中加害太子,敏姑娘无奈再次带着太子远走,这一走就是六年多”
“展大人,莫非对那位敏姑娘”叶寒挑眉看向展昭,笑着问道
“我对敏姑娘欣赏多过喜欢,更因职责在身,早已无暇顾及儿女私情!”展昭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唉,你这个人,什麽时候才能为自己想想呢?”叶寒长叹了口气,看向展昭,无奈地说道
“”展昭浅浅一笑,微红了脸颊,半响,方说道“小寒,以后不要再叫我展大人,可以吗?”
“好,大哥!”叶寒一愣,看了看那猫儿坚持的神情,点了点头,唤道
一周后
“小叶子,臭猫,恭喜你们出狱啊!”白玉堂等候在牢外,笑着说道
“是啊,不知白五爷打算怎麽为我们庆祝啊?”叶寒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随你!”白玉堂一拍胸脯,得意地说道
“好啊,告诉公孙先生今个开封府不用开伙,白五爷请大家到京城最好的酒楼,吃最好的菜,大家随便点啊!”叶寒一挑眉,笑对一众衙役嚷道
“你”白玉堂一惊,随即,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吃黄我啊!”
“呀,堂堂地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白五侠连这点钱都没有,传出去多让江湖中人笑话啊!”叶寒一愣,故作不解地说道
“你,算你狠!”白玉堂磨了磨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叶寒,转而又问向展昭道“展昭,你们开封府一共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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