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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佳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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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光顾着看字据内容忘了瞧图章上的名字,见年晓鱼收回的如此快,更是不乐意了。
“嘿!你这个小妖精,是故意的吧。从哪拿的一张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叫本县令付钱,你是故意的!来人,把这丫头拿下!”
县令怒气冲冲,方才还睡眼惺忪的现在精神抖擞的很,说话底气十足。可话一出口就叫身边的胡师爷给拦住了,并小声在耳边嘀咕“大人,万万不可呀。”
“为什么?”县令大人不服气,想他堂堂一个县令处置个刁民还不行了!
胡师爷小声解释“方才那字据上可是清清楚楚印章胡文络三个字,大人没看到吗?”
“那又如何?”县令大人始终没明白他想说什么。
胡师爷无奈摇头,看来他们家大人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钻美人怀,好吧只能多费口舌解释解释了“胡文络可是当朝络王爷的名字!那盖章应该是王爷盖上去的,他叫这些小民来县令要钱定是有他的道理。估摸着没多久他就要来了,你若是得罪了他们就等于不把王爷的话放心上,会吃亏的。大人,咱们可不能不识时务啊!”
“什么,真有此事!”县令大人还是不相信,堂堂王爷怎会来泉州呢,何况他的封地离泉州也是一个南边一个北面根本不会来此处的。另外他还不服气,不服气一个刁民居然拿着王爷的盖章对自己指手画脚,他可是县令哪容得下别人如此傲语。
“胡师爷,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找了萝卜刻了王爷的章,来县令骗本老爷的钱财!”县令还在寻找侥幸机会。
胡师爷听得鼻子冒烟,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怎的就找了这个县令投靠了。“大人!王爷的刻章连您这个当官的都没见过,他们又怎会见过。此事千真万确,再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您就听我一回吧。”
“哦,好。”县令觉着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还有些不甘心“既然本县令都没见过王爷的刻章,为何你竟说的头头是道,莫非是见过了?你又是如何见到的?”
“我家曾经在京城做过小买卖,王爷还没封地之时,偶尔来我家买东西,留过这个刻章,所以识得。”
这么一说,县令没话了,他记得胡师爷曾经是提起过。“好吧。”
县令找了几个衙役帮忙把梨抬进去,并给了钱财。看着白花花的银两从眼前飘过,这种割肉肉的滋味真是难受的很,县令大人暗吞口水,依依不舍的盯着那些小宝贝。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将其吞入腹中,如此他们父女就带不走了。
“呜呜……”县令心疼的很。
“大人,你怎么了?”不明其意的衙役问。
县令怒气冲冲瞪了一眼,又极不情愿的说了句“胃疼!”
“哈哈,胃疼吃梨!”言语间,一顶轿子落下,一位尊贵无比的有钱老爷从轿中出来,年晓鱼和杨父看了一眼就是昨日那老爷。
胡师爷一眼便认出来人就是络王爷,立刻上前行礼。但很快被王爷扶起“大礼就不必了,叫老爷即可。”声音很轻,只容胡师爷一人听到。不远处的年晓鱼只看见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没听到说了什么。
不过想来精明的胡师爷见到此人都如此客气,看来此人官位一定比县令高,既然如此那更留不得了。立刻拉着爹爹走人。
谁知,转身之际居然遇到程嚣墨,年晓鱼诧异“程嚣墨,你怎会在此?你来县衙作甚?是找到失货一事的证据了?”
程嚣墨点头“所以我想来报官,证明此事并非天灾而是人祸,证明此事与船夫无关。如此他就可以不必承担损失,也好给他们家留条活路。做船夫已然不易,再闹了官司等于砸了饭碗,日后再开船定是没人肯来的。”
年晓鱼反对“别傻了!县令可是看结果不看过程之人。你若想推翻此案就得找到真凶,如此县令才会答应推翻。若是想留下悬念让他自己去破,他宁愿维持原判说是船夫的损失。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方才我看见一有钱老爷进了里头。当时胡师爷好像要对他下跪可惜被他制止了。我估摸着那人的官位定是比县令还要大的。否则也不会给了我们字条,叫我们去县衙要钱了。”
“字条呢,给我瞧瞧?”
“他拿回去了。给了钱便撕了那字条。不过我还记得盖章上写的是胡文络三个字,你可认识此人?”
“是络王爷。”程嚣墨回答的干脆有利,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年晓鱼听了也是十分诧异,怎的还有王爷之事。王爷不好好在封地呆着,怎么就跑泉州来了,还如此大摇大摆。另外他要这么多梨干什么!
年晓鱼脑海中一片凌乱,冥冥之中感觉失货一事是否不那么简单。
“对了,你刚才说找到证据,是什么证据?”
“换个地方说。”程嚣墨有意要找个安静地方说,年晓鱼立刻跟去,并打发了父亲先回家。
两人去了安静之地,程嚣墨才说起“当日我们去了那船夫家,后来他找到我说了一些事情。他们家孙子那日的反常行为原来是有原因的。那日那孩子在船上大解,忽然听见有不少人在凿船,声音极大。孩子便出去看看,正好瞧见了一位五六十岁的光头老头在指挥他们凿船砸货。孩子被吓哭了,引起了他们注意,差点就叫他们给杀了。后来听见外后脚步声传来,恐怕暴露便走了。走之前恐吓了孩子一番。之后那孩子便发着高烧回到家也不敢说起此事。”
这么一说,年晓鱼明白了,难怪那日一提起此事,孩子就哭闹不停,原来是有愿意的。
“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程嚣墨摇头“孩子被吓的神志不清,连做好几宿噩梦,早就忘了那人的模样,只知道是个光头老汉,不过听说那老汉也是壮的很,好像练过。对了那艘船我见到了,果然是没有沉船。船夫说运气好,船一直开到泉州才发现漏了,加上水面平静,他们就扔了货才将船划到岸边。之后卖了船收了些钱勉强撑到现在。”
“那不是等于失了物证?”年晓鱼有些无奈,人证物证缺一不可,失去一个就意味着很难定罪,何况如今谁人所干还不知晓,该如何是好。
程嚣墨也是无奈“算了,此事急不得。如今能得到这么多线索已经不错了。还是别急的好,我们再试试从别处寻找,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好。”年晓鱼同意。
……
过了一日的功夫,街上忽然敲锣打鼓,几位衙役高声大吼引得路人纷纷围观“给位乡亲父老,关于泉州沉船一事,已经轰动了朝廷。上面派了络王爷出来彻查此事,一会就在衙门公开审理。没事的乡亲可以过来听审——”衙役们狐假虎威,借着王爷的威名也摆起官架子,故意拖长声音拉高音调。
也巧,年晓鱼最近总在泉州城卖梨,听闻此事也不由得竖了耳朵,匆忙收拾之后将货摊交给隔壁摊主看管便跟着围观百姓一同去衙门看个究竟。
公堂之上,船夫再次被传唤且跪在堂下。县令端坐“明镜高悬”牌匾之下,一旁监审的便是络王爷,左右各站一个随从。
那场面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就连年晓鱼看了都有一丝冷意。
第四十六章 失货(六)
“看样子,王爷是要大做此事了。”言语间,程嚣墨也赶来凑个热闹,小声嘀咕着。
年晓鱼也有此意,只是不明白不过是一箱子的货,为何惊动了王爷,莫非这些货有什么问题?还是美食节有什么不妥?
年晓鱼思索了一阵,不说话,静观其变。程嚣墨也是静静的看着,听听王爷在,这个案子会如何处理。
“啪!”惊堂木一拍,县令老爷开始发话“陈三,你可知本老爷叫你来所谓何事?”
跪着的船夫陈三,心惊胆战,叫惊堂木一吓更是三魂不见七魄,战战兢兢答话“是沉船失货一事。”
县令邪笑,两撇小胡子得意的翘着“哈哈,陈三,看来你还是很聪明的,这么快就知道本县令要问什么。那么你自己说说,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不是,不是啊。”船夫急忙否认,因为他从程嚣墨口中得知此事是人为,所以说什么都不认罪。
“大人,此事另有其人。有人在草民一家的饭菜里下药至我们上吐下泻。之后趁我们出去大解便凿了船。若不是水面平静,草民一家恐怕早就见了阎王了。不过天网恢恢,那犯事之人叫草民的孙儿看了清楚,是个光头老头,那老头十分健壮还把我孙儿给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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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说的十分详细,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如此也只是一人之言。根本没有证据,船已经卖了,如今也不知去向。一个孩子的话,县令是不会听的,所以最终解释便是船夫怕事故意编造所谓的人祸想推卸责任,罪加一等。杖责五十入牢数月。
此话一出,县令瘫软在地,这叫什么事。程少爷明明说的不是这样,为何这番话到了县令老爷那里就说不通了呢。船夫很着急,知道今日来听审的是王爷,想来也只有求他了。
船夫哭丧着脸爬到王爷身边抱住他的脚求情“王爷,您救救草民,事情并非如此。求求您救救草民吧,我们一家可都是小本生意没什么赚头,再要赔钱更是没法过日子了。王爷,王爷!”
船夫说的十分伤心,可是座上的王爷却是一脸平静,无喜无悲倒是个极有城府之人。年晓鱼不屑的看着这位王爷,程嚣墨也目不转定的看着。
甚至全县的百姓都看着,他们很想知道这位王爷会做如何处置。
络王爷也是个聪明人,面对如此多的目光朝自己盯着自然是不会发作,不过事情还得照办。络王爷站起身亲自扶起船夫。
“你先起来吧。损失货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说处罚肯定是有的,不过事情不大不会太严重的。你如此求我也没用。这批货可是运往京城的,用在太后指定的美食节上,如今这么多货没了,美食节不能如期举行驳了太后的面子,你说本王能放过你吗?不过你放心,太后是个仁慈之人,不会太过为难。”
言语间,络王爷又将目光移到在场乡亲身上“各位乡亲,本王在此申明,泉州河道里打捞上来的货本是运往京城准备美食节支用的。这美食节可是太后钦定的,如今货没了太后自然是有些气恼要本王彻查此事。船夫陈三看护不利自然是要受到责罚的,不论天灾还是人祸都难逃罪责。不过你们也放心,太后是一国之母肚量胜于常人,只要此事对参赛商有个交代即可。”
字里行间,都在说太后之事,目的就是让所有人明白此事是太后交代的,他是奉了太后之命,所以谁求情也没用。
可为何年晓鱼总是看见他眼角闪现一丝狡黠,而且语气虽然极力保持平静想以第三者的身份解释此事,可总是时不时的流露出一丝窃喜。每每提到太后二字就故意提高声音,那音调跟幸灾乐祸之味不差分毫。是她想太多了吗?
年晓鱼始终看上公堂上扮演正义者的络王爷,又看了一眼程嚣墨。程嚣墨也是饶有滋味,相反的是,年晓鱼只是怀疑,而程嚣墨则十分肯定。
他肯定络王爷是故意借着太后之名将民愤引到太后身上,而自己则装作好人。这种事听得多了,太后与王爷一直不和,又多次听闻王爷要夺了江山。不论是真是假,他都肯定宫廷中人不会这么简单。
若太后真要派人查清此事叫心腹就好为什么要大老远的叫封地之王插手此事,所以程嚣墨很肯定这并非太后本意。
既然王爷都说了此话,接下来之事不看也罢,程嚣墨默默的推着轮椅离开人群。年晓鱼也跟着出去了,一路上他都不说话,一直绷着脸十分严肃。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位高高之主,虽是坐着轮椅,却叫年晓鱼看上去显得自己是她的仆人一般。
也不会为何,这个时候年晓鱼竟也不忍打扰,一直默默的跟着,甘愿做了随从。看着洁白的衣衫下笔挺的后背竟浮想联翩。哎,年晓鱼你真是竟然对这种纨绔少爷想入非非,太没品了。
年晓鱼偷偷的敲打自己的脑袋鄙视自己,谁知程嚣墨竟然转过身来然后正好看见这很糗的一幕,却装作十分镇定的问着“你在干吗?”
年晓鱼脸瞬间通红,窘迫不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呵呵,我,我,我皮痒想挠挠。”
“哦,是吗?”程嚣墨才不相信,明媚的眸子直勾勾的打量着,看的年晓鱼脸更烫了,圆鼓鼓大眼睛眨巴的厉害,愣是没敢直视程嚣墨。
程嚣墨忍不住笑出声,从没想到这个厚脸皮的女乞丐竟也有害羞的一面,不过她害羞的模样煞是可爱,单纯的很,搞得他心情大好,方才还有的沉郁一扫而光。
年晓鱼立刻转移话题“我说你方才是怎么了,是否想到什么?”
“嗯。”程嚣墨点头“王爷和太后面和心不合,背地里勾心斗角耍尽手段,此次王爷说是太后派他来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年晓鱼顺着往下猜测“你的意思是王爷假传懿旨?”
程嚣墨摇头“那倒不会,这事不可能假传,是要掉脑袋的。最多是将太后所说之言加以断章取义夸大其词。另外太后真要追查此事定会派心腹去查为何要叫王爷大摇大摆的来泉州城追查,我看这场美食节很不简单。若是不能查出破坏之人,那么船夫这个冤案就要坐实。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这次有王爷在,一般人没有十足把握即便是有证据也不敢轻易翻案。”
什么,年晓鱼眉头紧蹙,双眼死死盯着程嚣墨,一副质问的样子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破此案了?”
程嚣墨抬起眸子看向她,笑得自信“你觉得我是一般人吗?”
汗,年晓鱼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如此自恋的,只是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尤其是方才一抬眸放射的光芒真是耀眼的让人不舍得眨眼,生怕一眨眼就捕捉不到如此美妙的一幕了。
等等,年晓鱼,你这是在说什么!花痴了!年晓鱼狠狠咒了自己一顿,良久才开口“那你的意思究竟是如何吗?拜托你一大男人说话直接点,别拐弯抹角很难猜的!”
程嚣墨得意,就喜欢看她气恼的模样,如此才能凸显自己的雄才伟略。不过……他好像没有爱出风头的毛病吧,也不知为何就喜欢在年晓鱼面前出风头,一定要比她厉害心里还觉得开心。
勾勾手指,示意其蹲下身。年晓鱼俯下身凑过去,程嚣墨在她耳边小声嘀咕……
年晓鱼认认真真听他的计划,越往下听越觉得有点冒险,这个程嚣墨还真不是一般人,这种馊主意亏他想得出来“你真要如此?太冒险了,你怎么就肯定事情一定按照你的意愿发展,若是出了什么纰漏可就前功尽弃了。而且如此行为分明就是当众挑衅,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他早就考虑过了,只是天生的多管闲事,看见有冤案不管实在良心难过。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程嚣墨不顾年晓鱼的反对毅然决然要这么做“不管你帮不帮我,我都会这么做的。你若是不肯帮忙就在一旁看着好了。”
“你!我!”年晓鱼气愤,凭什么他去逞英雄要她在一旁看着,不行,她也要去。
“好,我帮你!”年晓鱼一跺脚爽快答应了。
程嚣墨邪邪一笑,推着轮椅往前。
年晓鱼则回了家,想想方才之言,沉甸甸的,哎,好端端的心情也受了破坏。“爹,娘,我回来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年晓鱼有气无力的喊着爹娘,谁知没人理会。这是咋回事,年晓鱼推开篱笆门去了里头,才知家里来了大人物。此次来的倒不是络王爷,而是另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此人五六十岁的模样眼神凶恶,一上来就要了两筐梨。还不问价格,随便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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