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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全职高手同人 红尘列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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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好人。”叶修装无辜,“就算曾经坏过那么一点点儿,也早就改邪归正了,哪会像你一样。我说老魏啊,我原先只是觉得喻文州要把黄少天领走你心有不甘折腾折腾也就算了。但是依我看你这方法的恶毒程度,对付仇人也没这么狠的手啊。”

    “不会是你太过猥琐导致下半辈子没有着落引发了心理变态,现在一看谁和谁搞在一起就不舒服,说什么也要把人拆散才罢了?”叶修恶意猜测,又加了点自我理解,“要是这样的话你可得趁早告诉我跟苏沐秋一声,我俩可是决定了要好好过日子的,这一下子要对你下死手,猛一想还怪不忍心的。”

    魏琛彻底没话说了,一回头正好看见苏沐秋懒懒散散向着这边走过来,看到他,抬起手招了招,要说同样是懒散,叶修做起来总有种气死人的错觉,放在苏沐秋身上,就有种野鹤闲云飘渺无实的洒落。

    总之是相配合宜地让人恼恨。

    魏琛觉得叶修可能在某种意义上误打误撞地说对了,反正他现在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两人跟前。

    黄少天探着脑袋在前厅看了一圈,又跑到后院看了一圈,发现魏琛已经走的干干净净的时候,哗啦一声就把自己手里的抹布隔着五六张桌子扔进了水桶里,溅起一大团脏兮兮的水花。

    回头一看,发现喻文州还拿着抹布,一张张很耐心很细致地在擦,也从手里抢了,溅起第二团水花洇湿了地面。

    “准不准?”黄少天回头看他,呲出一口阳光灿烂的白牙。

    喻文州不假思索地肯定,“准。”黄少天用手一撑桌子轻盈地跳过来跑到他身边,“没事不用管魏老大他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抽风,这桌子擦得这么干净你看也没有什么用是不是?”

    他的剑客很亲昵地搂住他的肩膀,“咱俩去河边吃甜糕去,有一家特别好吃,可惜前两天下雨,总也吃不着。”

    喻文州笑出声来,“多大的人了,还吃甜糕?”但他的眼光是很宠溺很纵容的,黄少天吃准了这一点勾着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就把人往外拖。

    “后来呢?你还再见过江波涛和周泽楷吗?”黄少天坐在河沿上咬着软乎乎的半个甜糕,含糊不清地向他打听故事的番外。

    喻文州摇了摇头,表情里没有遗憾,却有一点点的怀念,“没有,再也没见过。”他突然很轻很淡地叹息了一声,“但是我经常想,江波涛从来没有跟周泽楷说过关于自己的事情,周泽楷的性格,应该也不会主动去问,你说,他究竟是怎么知道江波涛的过去,又知道了多少呢?”

    “我倒觉得那个不重要。”黄少天把甜糕简单嚼了嚼囫囵个吞下去,噎得一翻白眼,说出来的话很像是有弦外之音,“既然喜欢一个人了,那就连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要承认,缺了一个,都不算完整。”

    喻文州很错愕地看着他,黄少天用手背抹了抹嘴,刻意没有去看他,头发梢里缠着大片大片的阳光。

    

    第11章 第九章

    

    日光淡落,流水极轻。

    暮夏,一年里气候最好的时候。早春料峭,晚春大片大片的杨花飞絮又恼人,仲夏令连蝉和麻雀都热得吱吱吱叫,更不用说深秋萧瑟叶落隆冬漫天雪飞。

    唯有暮夏,介于微凉跟微暖之间,一切招人恼恨的自然物侯不是尚未冒头就是已经腐朽死去,风不大,像美女的素色纱扇,有种引人慵懒的柔媚和妥帖。

    适合叼着水烟袋,坐在房顶上跟许久不见的老友谈谈天说说地;适合拿了小团扇,两个人在杂草丛生的水榭凉台左右扑蝶,摆袂旋身轻盈得像是另一片花瓣;或许也适合赶了茶馆最清闲的上午出来偷懒,三个人凑成一伙从鞋底子里掏出铜板买今年最后一茬西瓜来吃。

    正因为如此,魏琛顶着一张狰狞的脸咬牙切齿地冲到叶修面前这个举动,就显得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合时宜。

    “黄少天跟喻文州私奔了!”

    叶修被他的爆炸性发言吓了一跳,水烟袋也不叼了,苏沐秋原来是靠着屋檐上一片瓦打瞌睡的,这一下子也醒了,揉揉眼坐起来。

    “别吵别吵。”他很淡定地说,“怎么就能确定是私奔了呢?”魏琛仰着脖子拿出一张破破烂烂的纸冲俩人抖了抖。

    “看不清楚。”叶修提着嗓子冲他喊,“送上来。”魏琛正在气头上听了这句话刚想往上送,突然又觉得不对劲儿,“你怎么不下来?”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叶修冷笑,“来给哥送上来。”魏琛看苏沐秋,后者也是一副嘲讽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又僵持了一会,魏琛脖子都抽筋了,叶修终于拽着苏沐秋,脚尖点房檐借了下力,轻轻巧巧地跳到魏琛面前。

    致老大:

    我们私奔啦!

    黄少天,上。

    这样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几乎是一瞬间就舔到了叶修脸上,显然是出自黄少天的手笔,结尾直接写飞了,甩出两三个斑斑驳驳的墨点子,透出一种逃脱牢笼的欢喜劲儿。黄少天和喻文州倒是一起落了款,一个随手画了两笔,另一个却是非常俊逸漂亮的行书,留下一个让魏琛气的牙痒痒的名字。

    “啧啧。”叶修一边看一边感慨,“你也不说好好教教他,看见了吧,上梁不正下梁歪,跟着你一块儿没文化,这字快写天上去了都。”

    魏琛揪住他领子,“再不干正经事我剁了你!”苏沐秋好歹把人拽下来,护短护的直截了当,“剁了他?把我当什么?”

    魏琛在心里自己念叨了两遍好虎架不住狼两只,收拾了一下心情总算在表面上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这俩小王八蛋竟然真敢给我私奔,看我把人抓回来,皮扒了。”

    “为今之计,我看你还是先把人找回来才好往下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很优美的女声,带着淡淡的调笑和讥嘲,魏琛听了火往上撞,“谁家的……”

    他话说到一半就顿住。

    正施施然往院子里走的姑娘身材极高挑秀致,面容清丽,眉头微微皱起来的时候,看的人莫名心下就一凛,接触到魏琛着了火一样的目光,她步伐便停住,倚在进院的门边回望。长发在脑后松挽了一个慵妆髻,别样的疏离淡然感觉。

    便是烟雨楼的楼主楚云秀,一等一的女中豪杰,如魏琛叶修苏沐秋这样的人,轻易也不愿触她霉头。

    数日前她在烟雨楼那第一重的凌云阁上接了苏沐秋的飞鸽传书,知道他此来是在叶修这里落脚,幸喜两边离得不远,楼中各事又不甚多,便会了苏沐橙,将烟雨楼一并交手下打理,路上看山乐水,尽兴游玩自然是免不了的,可随意行了几日,也就过来。

    不巧的是她晨初时到,才方下午黄少天和喻文州就收拾了两个小包裹,从蓝雨茶馆后门番强溜走,剩下魏琛形单影只满脸苦逼地来找叶修,治他的办事不力之罪。

    “我就说让你快点查吧,赶在他俩把你丢开私定终身之前,这回好了,人家俩真的背着你跑了。”偏赶上叶修还不以为耻,拿着魏琛的闹心事敲打得他满脸是血。

    “这个时候查不查什么的就别再提了。”苏沐橙和楚云秀脚前脚后进了院子,两把团扇都是她拿在手里,单色很素雅的裙子,散花纱衣,头上垂鬟分肖,别着一只青玉色簪子,一缕青丝落下来散在肩头,话音里也带着些笑,“赶紧把人找回来才是正经。”

    看着院子里一群人的时候,嘴角是微微带着笑的,眼睛里也像是藏了一泓清水,比楚云秀的气势稍弱些,漂亮却不减,两佳人站在一处,看上去相得益彰。

    一对璧人,这个词常常用来形容男女,可是这两个人放在那里,却也活脱脱是一幅极精致的画,工笔,没有上色,素浅却有说不尽的神韵。

    苏沐秋在这时候忽然有点能理解魏琛的心思了,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一夕成了别人的,这感觉确实有点微妙。

    叶修想了想,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正经话,“要是没有马,估计今天之内他俩还出不了城,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生闷气,现在赶紧去关了茶馆,找上郑轩他们哥几个,四处找他一找,估计还有得救。”

    “有的救?”魏琛问他。

    “马上动身的话可以。”苏沐秋慢悠悠地笑道,“再磨蹭一会,估计就没戏了。”“那你来帮忙不?”魏琛追问。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叶修说,“当然。”魏琛正为这人转性多少有些欢喜,下一句话却险些把他气得掀了桌子,“不过,看戏为主,帮忙为辅,荣城可八百年没出过这么热闹的事了。”

    更可气的是苏沐橙和楚云秀居然还连连点头附和。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听,”美女撩了撩纱衣一角,眉眼含笑,“我还真的挺佩服他俩的。”“绝对是真爱。”楚云秀在后面补上一句。

    魏琛没等听全就冲出了兴欣的点心铺子,走的时候还差一点撞翻了摆在门口的炭火蒸笼。

    蓝雨茶馆里,也正展开着一场空前激烈的大讨论。

    徐景熙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字纸,纸上字很漂亮清晰,和黄少天毫无章法的狂草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内容较之也丰富许多。

    从借口的编造,到日程的安排,再到收尾时候的串供和接应。

    “黄少说只是出去玩两天……”郑轩指了指大门口,“我们究竟要不要告诉掌柜的?”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好怎么回答。

    还没等他们再用投票的方式把这个问题抉择清楚,魏琛的笤帚就已经快落到头上来了。看着坐在后院啃西瓜摸鱼不干正事的几个人,魏琛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两个的都赶了起来,吩咐着去把黄少天和喻文州给捉拿归案。

    徐景熙把喻文州的手书收回怀里,心有余悸地看着魏琛的身影,“掌柜的正在气头上,我想……咱们暂时还是先不要多这个嘴了吧。”

    

    第12章 第十章

    

    寅时初刻一过,天就大亮了。

    黄少天把发绳咬在嘴里,一脚踩着码头河沿,用手捞住了绑头发。他步法学的好,身子也稳,在码头木桩上晃晃悠悠的,看得人惊心动魄,可却就是掉不下来。

    喻文州袖着双手很规矩地站着,笑道,“仔细些,小心掉水里去。”

    不会呀我站得稳着呢好好的人怎么就能掉水里呢,黄少天嘴边积了一大串子的话要说,可是刚一张嘴,那细细一圈皮绳就从他嘴边落下来,飘飘悠悠往下掉。

    黄少天身子一斜,伸手在空中乱抓乱挠,那皮绳却像活了一样,随着风打了两个旋从他视线里敏捷地逃掉,一进水就再也不见踪影。

    只有河面上落下的许多黄蔷薇,大朵大朵逐水飘流。

    丧气地扭过头看向喻文州,却发现后者眼睛里满满地盛着清水一样的笑意,注意到他的目光,喻文州很是贴心地转身别过脸,留下形状瘦削漂亮的肩膀的暮夏初晨暖意融融的微风里打颤。

    “笑吧笑吧,我不生气。”黄少天披散着头发抻了抻身上的衣服皱,两三步跳到喻文州面前来。

    早晨风急,黄少天一头乌黑的头发洒落着,肩上像泼了墨,几笔写意的细丝纠缠着绕在脸侧和耳朵边上。

    喻文州转了身正对着他,笑意晏晏,“少天,过来。”他说,黄少天看的怔怔地走过去,喻文州扯过他手腕,不似女子的纤细脆弱一折就断,摩挲在手心的触感,是极其刚毅硬朗的轮廓,不经意碰触到的指腹,常握剑的地方有微微的薄茧。

    “转过身去。”他很温柔地嘱咐。黄少天乖乖地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不一时便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细碎的响声。

    他忍耐了一会儿,却终究耐不住好奇的性子转过身去。看见喻文州也自己拆了头发,正低着头把并成两股的发绳细细地解开。

    “别急。”看见黄少天转头,他笑着拍了拍他,举起手里的东西向他示意,“我的分你一半。”黄少天心下一喜,闭好了眼等着喻文州给自己束发。

    黄少天自小跟着魏琛走南闯北,到哪里都是短衣打扮,头发也只随随便便扎成一束,事急了的时候,往往是随手抓挠一下,拢上就走,方便的不得了。前一日随喻文州出城,走得又急,还得顾虑着隐匿行踪,怕让魏琛给瞧见了,一头乌黑长发本身就没怎么梳好,经这一夜风尘仆仆地折腾,显得更乱,头发丛里不时跳出个把焦黄色的干草和柴禾棍。

    头皮一紧,喻文州将他那把青丝拢在手里。清风一样的气息几乎是瞬间就贴到了黄少天的脖子根上,均匀平缓的呼吸错落地打在皮肤上,黄少天一时间心里竟不知道该是窃喜还是该先念上两遍非礼勿思。

    修长手指隔着头发按在头皮上,像润泽的白玉梳齿,一寸寸穿过发缕中间。黄少天忽然“哎哟”了一声,不顾拉扯头皮硬向后转头,喻文州没有办法,只好顺着他的那股劲,以免扯疼了他。

    黄少天就这样满脸通红地眼睁睁看着喻文州从他乱七八糟的头发里拉出一个弯曲的铆钉。喻文州怔怔地看了那个脏兮兮的铆钉一会,又看了看黄少天纠集成团的野草一样的头发,弯下腰笑得直不起身来。手里满把的头发都抖了出去,飞散开来像是击碎的夜空。

    被笑的人郁闷地看着他,喻文州扯着他靠向临水的码头木桩,“看你弄成什么样子,坐下,我给你好好梳。”

    岸边照花临水,送别人种的柳一跳一跳撩着水纹。荣城临江,江水极静,唯有江心偶掠过的几点孤帆,慢慢地行着行着变成远影。

    黄少天背对着喻文州,感觉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得了,一缕一缕极其耐心地帮自己将那些系在一处的发丝顺开,打理成绺,沾着水把毛躁的发团铺平,再将自己平常束发用的发绳分出一半来,在脑后细细地给他缠好。

    “成了。”喻文州笑,指着江水示意他往下看,黄少天探过身去,苍翠的江水倒影出他的模样,正像一面雅致悠远的青铜古镜。

    镜中青年,长发束在脑后,英气勃勃,眉眼灿烂胜过指极星辰。不需带剑,他自己就好像一柄剑,光耀粼粼,本身就是对剑侠这个名词最好的诠释。

    黄少天满意地摸摸自己的长发,好几辈子没顶着这么顺的头发出来乱晃了。江水里的喻文州的倒影也在看着他笑,另一半发绳绕在手腕上,歪着头给自己束发,没来得及拢起来的一半长发垂在脸侧,像是柔顺的鸦羽。

    收拾了恼人的头发,两个人神清气爽地继续上路。道旁茶棚里说书的年轻先生正讲着一段天下名剑的故事。

    “冰雨?”喻文州问,“那不是你的剑吗,少天?”黄少天正竖耳朵听着那段奇异诡谈,直到喻文州碰了碰他才醒过神来。

    “嗯,我的冰雨。”黄少天这样说,眼神里抹不去的自豪。

    醒木一转,故事讲到很动人心魄的地方了,也就没人注意这两个看上去平平常常的青年客旅。只是黄少天听着年轻先生满嘴跑火车,眼看着要讲到持剑人的风流韵事,那挂名剑圣终于再也坐不住,呼啦一下站起身三两步蹬蹬蹬助跑,本来想翻个潇洒的跟斗上去,左右看了两看发现没那么大地方给他折腾,于是改平地突刺,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已经站在说书案子前。

    喻文州伸手捞了一把,没捞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黄少天怒目而视,那先生一拱手一抱拳,“在下包荣兴,江湖人称包子,久仰久仰。”

    打擂台呢这是?黄少天转身下去的心都有了,碍着喻文州还在后头老神在在地坐着,实在没那个脸,清了清嗓子回答,“我说这位包子兄弟,你这些乌七八糟的破事儿都是哪里听来的?”

    “有什么问题吗?”包荣兴很不解。

    “剑圣哪有什么红颜知己,还不都是你们乱编的?还有,谁说冰雨是从悬崖底下捡来的,明明就是我眼看着从熔炉里拿出来肖时钦一锤一锤打出来的!”

    “你跟剑圣很熟咯?”包荣兴一句话就把黄少天问卡壳了,心道这小子看着一点也不灵光怎么抓起重点来这么的犀利,嗯嗯啊啊好半天,终于赧然地回答,“哦……还可以吧,我曾经在蓝溪阁门口看大门来着……”

    往下看,在人脑袋里一眼就看见喻文州忍俊不禁的眼睛。

    对,这可是私奔,要低调。黄少天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机智竖个拇指,就被包荣兴一把推到了案桌面前。

    “你跟他熟你讲,你讲!”包子热忱地看着他,显得大方极了。黄少天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耳边包子还在不断带动气氛,“来,让这位蓝溪阁看大门的,把这一段剑圣的故事给大家讲完。”说罢,自己先举起双手用力地拍了两下。

    台下齐声叫好,满堂彩,看戏的谁怕台子高呢?

    黄少天把心一横:讲就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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