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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销魂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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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低,唇在月娘的耳畔附近,呼出的气,月娘都能感觉的到,她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以她这几年对赤炎墨的了解,他越是生气就越是表现的淡然。
月娘笑着回过身,抓着赤炎墨的胳膊,“爷您说笑了,月娘在这里怎么可能得到什么真感情,我的人都是这里的,怎么能委屈了这位公子。”
林萧之听出了赤炎墨嘴里的反语之意,但他却没说破,顺着他说的,“好啊。林某正有此意,就是担心姑娘觉得太唐突,兄台这么一说,倒是帮了林某一个大忙。”
随机转过身看着月娘,“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跟林某进一步的研究音律、”
月娘看了看林萧之,又看了看赤炎墨,忽然心里划过一个想法,“多谢林公子对月娘的抬爱,不过月娘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林萧之有些遗憾的耸耸肩,“哦,谁这么有福气,能博得姑娘的挂心,也罢,什么时候姑娘改变主意了,请一定要告诉在下。那么林某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行告辞。”
说着双手抱拳,转身走了。走出门口,回头看了看,嘴角轻牵起淡淡的弧度,冷笑了一声,离开了。心里想着,“言言,等着我,很快就能回到师傅的身边了。”
从醉花楼出来,站在来往的大街上,林萧之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街道两旁,拿起手里的笛子,摸着笛子尾端上刻着的两个字, “梦&萧”
林萧之摸着起伏的字体,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师傅师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桃花林里传出来,紧接着有一个人跑出来看着林萧之手里转动着的东西。
一把抢过来,端到眼前,两眼放光,这便是赫连梦言。
看着手中这只翠绿色的玉笛子,“师傅这只笛子好漂亮啊。师傅你以后也教言言吹笛子好不好,比练武有意思多了吧。”说着在手里转了一圈。
林萧之温暖的看着赫连梦言,“当然,不过你的每天把改学习的东西都掌握了,师傅才会教你吹笛子,所以。。言言你要努力喽。”
赫连梦言不满的嘟起了嘴,坐到了林萧之的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手里的笛子,“好吧,言言会努力学习的。”
看着笛子,赫连梦言总觉的缺少点什么东西,“师傅,这个笛子倒是很漂亮,可是总觉的缺少些什么。”
想着忽然灵机一动,拿起手里的宝剑在笛子上刻起了东西,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赫连梦言将自己的杰作亮在林萧之眼前,“看,师傅,这样就更漂亮了吧。嘿嘿。” 一副顽皮的笑脸。
林萧之就看到,笑的眉眼弯弯,两个酒窝浅浅的赫连梦言。一阵微风吹过,桃花林里不是被吹落的花瓣漫天飞舞落到她们的身边,阳关肆无忌惮的洒下来。当时的赫连梦言美不胜收,林萧之将那一刻的她深深的刻到了脑海里,正如她给他看的底子上的那两个字,“梦&萧” 。惊艳
看着手中的笛子,想着当时的情景,林萧之眉头朗然间舒展开来。回头看了看这座欢笑间尽显风流的酒楼,林萧之更加笃定了自己的信念。随机向着自己一直不愿接近的那个地方走去,找那个背弃了所有的负心人。
在看着赤炎墨远向酒楼的方向走去时,赫连梦言淡定的回府,向着自己的馨兰轩走去。果然是昨天赤炎墨在新婚之夜外出会酒楼的情人,在今天就被府里的下人们大肆宣传,还各种渲染。
馨兰轩离墨云府大门有一段距离,再回去的路上,赫连梦言挺身向前走的途中,用眼角余光不时的能看到三五个下人们聚在一起议论,偶或有声音传过来,看见她走到跟前,才伏地身子,假惺惺的请个安,“皇子妃好。”
赫连梦言,用鼻子哼出气,“嗯。”随即又向前走去。
在他走后这一群好扯是非的宫女们又开始了,赫连梦言真是恨得牙痒痒。
总算回到了她这处比较清幽的住处。馨兰轩虽然比较偏,但是好在这里环境清雅。馨兰轩的前面是一片荷花池,微微拱起的木桥下面不时的有各种鱼儿游过。馨兰轩的后面是一片翠绿色的竹林,在闲暇时间进竹林里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还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对于赫连梦言来说,她还可以在竹林里练师傅曾经交给她的剑法,很容易静下心来,想着那些反复的武功口诀。
这是来到这个陌生的玄云城,或者说呆在墨云府里唯一让赫连梦言高兴的地方了吧。
再回到馨兰轩,赫连梦言那暴脾气就忍不住了,端起桌上的水一个喝了个干净,坐下来,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嘴里还碎碎念着,“这个蠢货,我就知道会有留言传出来了,不就半年吗,忍忍他会死么?这让我怎么在府里抬得起头,花珠气死我了。”
说着回身抓着花珠的手。花珠也点了点头,“可不是么,小姐,这确实是六皇子做的不对,小姐你在这里也没有靠山,虽然有和亲公主的名义,可是这样对您也不好。很容易让这些奴才们不尊重小姐你的。”
“这我倒是不怕,谁要敢在我赫连梦言的面前撒野,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我那三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别担心这个问题。”赫连梦言安慰着花珠。
“不过这也好,能让我们在半年后了无牵挂的离开这个地方,这半年咱也要苦中作乐,自己找乐子,花珠,你说是吧。”
“小姐说的在理。不过,小姐你的思想真的好活跃,跟我们这个地方的女子不一样,我们的思想就是一辈子相夫教子,即便丈夫有了三妻四妾,也要用心的伺候着他。这才是女子之德。”
赫连梦言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本来就是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只是阴差阳错来到了这个地方,来到了你们小姐的身体里,认识了你,认识我的新父母,认识。。。。我的师傅。”
说着赫连梦言低下了头,抠着手指,想起来了她的那个温文而言,总是嘴角隐晦的露出一丝浅笑的师傅林萧之,嘴里就不自觉的说了出来,“不知道现在师傅在山上有没有想我,没有我在身边他会不会清净了很多。”
花珠蹲下身子,摸着赫连梦言的膝盖,“林师傅肯定会想念你的,怎么会觉得清净呢,要知道当时林师傅多喜欢你呀,连我这么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来。虽然他是子罗山的掌门,可是看样子,林师傅的年龄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赫连梦言吃惊的抬起头,“真的么,花珠,我一直觉得我和师傅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感觉师傅高不可攀呢。”
“哪里,那是小姐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能将对方看的太重了吧,所以才这么认为,这不就是你们常说的当局者迷么,而奴婢我是旁观者嘛,所以比较清楚。”
赫连梦言感到比较吃惊,“花珠你竟然懂得这么多,对了我不是让你以姐妹相称了么,怎么还小姐奴婢的叫。”
花珠为难的看着赫连梦言,“我习惯了这么多年叫您小姐了,改不过来,小姐有这个心意,花珠就开心了。”
赫连梦言嗔怒的看着花珠,“你呀,好吧,也不为难你,你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喜欢就好。”
“是,小姐,这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也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不然对小姐不好。他们会说青起国主次不分的。”
赫连梦云点了点头,“也是。还是花珠说的在理,看来小姐我以后的多向你了解一些这个时代的忌讳才好,不然自己被害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舞剑
“嗯,是的呢小姐,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尤其是这种官权交加的地方,一步错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花珠煞有其事的说着。
赫连梦言看了花珠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花珠你这都是从哪听说的这些事情啊,小小年纪。”
花珠颇有些不还意思,感觉今天自己给主子当里一天先生,“小姐,我在赫连府呆了十几年,常能听府里的下人们讨论谁谁失宠了,谁谁又被陷害了,又是谁谁耍计博得了欢心上位什么的,多不胜数。所以奴婢觉着应该是这样。”
“嗯,花珠说的在理,将来你一定可以很好的在这里生存,小姐我以后就靠你了啊。”说着站起来拍了拍花珠的肩膀。
花珠吓得就跪了下来,“小姐,是不是花珠说错了什么。”
赫连梦言一脸迷茫的看着有些慌的花珠,蹲下身将她扶起来,“怎么了这是,我没说什么啊,咋把你吓成这样。”
“花珠以为小姐说以后靠你了是不高兴了呢。”
“嘿,怎么可能,小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花珠腼腆的笑了,为自己刚才的举动。
“好了,陪小姐去竹林转转吧。”
“是小姐。”
于是两人就向着屋子后面的竹林里走去。
在细碎的小石路上走着,两人脚踩过石头发出的清脆声音在这片静谧的竹林里显得格外清晰,赫连梦言玩心大起,不时地在小石路上跳来跳去,还真别说还是有那么些乐感,花珠违心的觉着。
此时正值夏天,在竹林里不仅能遮去大片骄阳,还有习习凉风吹来,好不凉爽。
忽然间赫连梦言脱掉罩在外面的青衫扔给花珠 ,走到距离花珠的安全距离,抽出一直缠在腰间的软剑舞了起来,想着曾经师傅教她的旋舞剑法,虽然她练得还没有多纯熟,但是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
想着每一步,赫连梦言随着时间慢慢的动了起来。
从花珠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手里抓着一把长度适中的软剑,在甩动挥舞中,青衫和长长的黑发随着每一次的转动轻舞,到最后的几个连环旋转,简直快到人剑合一的地步。最后赫连梦言在收尾之时在附近的一个竹子上刻了两个字。
然后一把将剑插到了地上,双手慢慢回收,闭着眼,均匀的吐息了几次,停了下来。
花珠看到她家小姐停下来了,这才拿着衣服跑过去,用手帕擦着她脸上因为舞剑而沁出的薄汗,一边穿衣服的赫连梦言,笑看着花珠,“谢谢花珠,总是这么体贴、”
“练会儿剑舒服多了,走吧,应该快到吃饭的点儿了,不然他们又该找不到人了,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瞎话编出来。”
说完,又将剑擦了擦,重新缠回了腰间,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主仆两有说有笑,赫连梦言练完剑也不觉着累,还不时的闹腾着花珠,不时的能听到她的笑声传来,果真是自我治愈能力很强的人,花珠又是都不得不佩服他们小姐的这一点。
自从12岁那年小姐横生大的变故以外,小姐不仅性格开朗了不少,就连心境也不一样了,经常不会为一些俗世烦心,常常是过夜即忘,所以不再有以前那样失眠的状况发生了。
对于这种情况花珠还是非常开心的,最起码不用三五不时的担心小姐的身体,她家小姐生病一次,就会消瘦好多,看着小姐生病的样子,花珠比她家小姐都难过,所以她很愿意现在小姐这个健康开朗的样子,虽然就像小姐说的一样,她只是借用她家小姐的身体而已,但那也是她小姐。
花珠深信这一点。
没一会儿两人说话的声音就逐渐远去,留下了一片绿色在身后,和与这一片绿色相呼应的那一片宁静祥和,还有赫连梦言她们在这里一直没有发现这里后来进来的另外一个人——赤炎墨。
也许是赤炎墨武功底子太好的原因,也许是是他刻意放轻的脚步,也有可能是是当时赫连梦言正在舞剑的行头,才没有发现另外一个除了花珠以外另外一个有呼吸的人的存在。
总之,直到赫连梦言离开这里都没有发现赤炎墨已经看了她有一会儿了。主要是赫连梦言都没估计这个小院的竹林还能有其他的入口。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竹林的另一头,便是赤炎墨居住的墨云居。两座院落看似离得很远,但是却没有很多人知道这两座院落是通过这一片繁盛的竹林想通。
竹林
赤炎墨今天感觉点儿比较背,原本大清早在赫连梦言那憋了一肚子火,想去月娘那里寻求点安慰,顺便气气那个不实相的女人。
却不曾想,那个死女人不仅不买账还一副嘲笑蔑视的态度,更可气的是一向不外接客的月娘,就差被他接回府里当妾的她,竟然和别的男人那么默契的合奏曲子,重点是。。。还那么和谐,让他醋意横生嫉妒不已。
所以才冷言冷语的和一个并不相识的人那么说话,但事实上他看出来来那个吹箫的人眼里流露出来的一闪而过的敌意,虽然他隐藏的极好。
这更让他感觉生气,心里寻思竟然跟我抢起了女人。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以后这个人,却真正成为了他的真正劲敌。
待那吹箫人走后,赤炎墨才冲着月娘一顿埋汰,“话说,月娘是如今觉得爷给你的不够多?才让你自甘堕落来陪客人?还是觉着爷对你不够宠爱?”
月娘看着赤炎墨生气的脸,静静的坐会琴旁,轻轻地抚着琴弦,低头看着被她波动而轻颤的琴弦,“月娘没有觉着也给的不够多,月娘也没有绝着爷给的爱不够,只是月娘呆在这个地方,毕竟是红尘场所,所以月娘无时无刻都在担心我的身份会不会给爷造成不便,总觉得配不上爷,今天早上起床看到爷已经不在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位吹箫的公子,遂感觉遇到了知音,所以就合奏了一首曲子。月娘并不是故意惹也生气的。”
说完留下了晶莹的泪珠,滴在琴弦上,悲喜若蚕丝般的琴弦割成了两半。月娘觉着这滴泪珠的命运就跟自己的坎坷身世一样。
在一年前,自己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不曾想家族生意破败,欠了许多债,父亲被逼到悬梁,自己被债主卖到妓院这个红尘场所。成为人人唾弃的妓女。
好在自己会议审秦逸,只是卖艺不卖身,这样过了几个月。突然在一天有一个恶霸欺人,非要她陪睡,不从,便被强迫的拉到了床上。正好对面一个人喝酒的赤炎墨听到,过来救了他,看她可怜包了她一年。
从此后月娘有了赤炎墨的照顾,在没有被那些恶霸强迫过,也自然而然的随了赤炎墨。
该说她幸还是不幸。月娘抬起头看向赤炎墨、
赤炎墨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步,走过来俯下身子看着梨花带雨的赫连梦言,“哭了?你是不是觉得爷娶了那个所谓的和亲公主,所以你不平衡了,还是说,还想要的更多?!”
赤炎墨帮她擦了擦眼泪,月娘摇了摇头。
赤炎墨一把放开月娘,倏地站直身子,转身,头微转,斜看着月娘,“不要逾越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耍什么小聪明,也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不会食言,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小伎俩。”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埋头哭的很伤心的月娘。
感觉很失落的赤炎墨,打发李常喜先回去,自己漫无目的的走回府里。一路走到竹林,想要去那个凉亭里静一静,却不曾想正好看到拔出腰间的剑舞动起来的赫连梦言。
赤炎墨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娶得这个和亲公主尽然还会武功。而且腰间居然还藏着一把剑。不知道这个公主到底还有多少面是自己没又发现的,赤炎墨不禁停下来,看着舞剑舞的很投入的赫连梦言。
一身青衣,在起跳与前跑中裙角飞扬,划出一条青色的影子。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剑法中还存在很多漏洞,这些只是些简单的防身动作和护体武功,看来教他的人很用心保护她的健康。
赤炎墨看的有些呆了,这套剑法舞的很漂亮,完全突出了女性的那种柔软。
到最后,他看到赫连梦言在一棵竹子上刻了几个字,然后收手了。看着主仆两亲密的举动,赤炎墨撇撇嘴,果真是女人矫情,练个剑还得人在身边伺候着。他忘了自己练完的时候常常也有人伺候着他。
待到主仆两走远后,他才从一颗竹子后面走了出来,好在他穿的衣服跟竹子的颜色比较相近。
边看向前方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一边走到那颗被刻了字的竹子跟前。“梦&萧”
赤炎墨琢磨了半天,这梦跟萧之间的是个什么东西。没想明白,梦,应该是指她自己吧,那么着“萧”是代表什么呢。
赤炎墨隐隐约约觉得应该也是一个人名字中的字,依据直觉应该是个男的。看着被很用力刻下的两个字,赤炎墨眉头微皱,难怪嚷嚷着要我半年后休了她,原来是有情郎等着,哼哼,我怎么会那么仁慈呢?
想着自己不禁乐了起来、共餐
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主仆两,赤炎墨感觉自己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便不禁将原本的烦闷劲儿小时了大半。也感觉到有些饿了,晃晃悠悠的摇着手里那把扇子,转了个身迈着轻快地步子朝自己的墨云居走去。
刚回去,李常喜就过来说饭准备好了,索性直接向饭堂走去。
去了那里赫连梦言已经到了,看到向着这边走来的赤炎墨起先有些吃惊,心里寻思,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但是一瞬间转过头,站起身,走到已经进来的赤炎墨身边,微蹲身子,“爷,您回来了。”
赤炎墨一愣,“嗯。”以前的赫连梦言从来没给请过安,今儿这是什么情况。想着应了一声来到餐桌边坐下,赫连梦言也随即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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