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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无尽的回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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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吗?”我有些感兴趣了,这个红发的少年对人还真是不太设防啊。
  “嗯。虽然你对柳也是微笑,不过总有点不太协调的感觉。昨天的事情的确有点过分啊!我听了都觉得生气,不管怎么说,陷害一个女孩子——实在说不过去啊!”丸井颇有些义愤填膺的味道,“幸好你赢了呢。”
  “呵…谢谢你,文太。”我的微笑慢慢扩大,心里觉得有些暖意,原来有人打抱不平就是这种感觉啊。果然和直觉的一样,这个少年完全是凭着本心在行动,没有掩饰,没有谎言——我喜欢这种人呢。
  “啊…不用谢,没什么啦。”丸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我们是朋友嘛。况且本来就是这样啊!”
  “嗯。是啊。”我笑得眉眼弯弯,“丸井喜欢甜点吗?”
  “非常喜欢!你不觉得甜食会让人心情愉快嘛?”丸井的神情变得非常可爱。
  “那我明天带小蛋糕来吧。”我微笑着说。
  “哎?好啊好啊!呀,上课了。”丸井兴奋的样子被老师的怒视打断,立刻规矩地做好。
  
  两节课上完,丸井几乎没有活力了——不能怪他,绝大多数的同学都趴在桌上了。
  “文太?起来啦,下课了。”我摇了摇“萎蔫”的文太。
  “啊?下课?下课了?!”文太的神情一振,书包一拎,跳了起来,“我们走吧!我可不想继续坐在这里了!”
  看着他那种终于得救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
  “好啊,我们走吧。”
  丸井拉起我的手,用跑的往外去。看着他这种飞奔逃命的姿态,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路跑一路笑着到了网球部。
  
  “文太,我去那边喽。”我指了指角落,丸井点点头,“我知道啦。”说完就奔去换衣服了。
  站在角落靠在铁丝网上,思维稍稍有些空白。昨天遇到了贝路亚罗,梦到弗兰的事情,忽然对自己的生活有了一点恍惚的错觉。
  总觉得作为普通人类的生活,我是完全不用去奢望的了。
  贝路亚罗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吗?恐怕不用多久就会纠集着当年的“故人”来造访了。
  这还真是小庙请不起大和尚啊……灵力只有当年的一半,又没有弗兰在身边,万一那帮家伙忽然翻脸我可受不了……十二神将嘛,本来倒是想让他们置身事外,但是玄武又挑明了说不可能放任我的事情不管……还有尸魂界的事情……蓝染惣右介……
  当初是我捡到了他,一手把他带大,不管是剑术也好,其他的方面也好,他受我的影响实在太多,而我又因为某些原因,在他面前展现出的“真实”远较在其他人面前来得多,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办法干脆地和他敌对,即使知道他之后的许多阴谋都把我计算在内,而我身边的人,譬如浮竹、譬如夜一、譬如绯真、譬如朽木,甚至之后的日番谷,都先后遭遇过他的阴谋,而绯真更是为此直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不喜欢看到我身边的人受伤,换句话说,只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哪怕血流成河我也懒得管,可是…绯真的死,让我明白了蓝染在某些方面的改变,或者说,对我的态度,有了某种本质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恰恰是我最无法接受的。尤其,那之中夹杂上疯狂的味道之后。所以,我才开始避开他,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放任着他鹏驰的双翼,我做的仅仅是不让他有机会对身边的人下杀手而已。
  浮竹或者没有发现,不管是夜一、京乐或者朽木,可能还要算上那个山本老头,他们应该都对我这样的旁观各有想法吧?因为我的无所为,因为我的袖手旁观或者可以说是默许,蓝染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说我是最大的帮凶亦不过分啊,打从一开始,最先发现了蓝染心中暗藏的阴谋的种子的人就是我啊,但是我没有去加以限制或者改变他,反而浇上一些水呢,我本来是希望四枫院家乃至尸魂界都大变天的,所以才会一直一直沉默。等到对尸魂界多了一些好感的时候,也觉得这种腐朽的地方要彻底换一下风气不容易,因此还是看着蓝染发展着自己的势力,甚至暗中推动一把。等到发现了蓝染对我的感情发生了变化的时候,也只是消极逃避而已。
  我最无法容忍和接受的,就是独占欲。尤其是想把我和世界隔开,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人,为此不惜伤害我身边其他人的独占欲,这样带着疯狂意味的独占欲让我有着很不好的回忆,而且,我无法接受,我的世界变得那样狭隘——眼里只看见一个人,或者说无法看见其他的人,这样的事情,我无法做到。任何时候都无法做到,即使在我曾经那样炽烈地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无法做到这样的事情,那时候倒的确是无法看见其他人,不过连他也无法看见,因为那时我瞎了啊,而最为讽刺的是,之所以会弄成失明,还全是拜我最初爱过的人所赐……身为缇希洛雅的时候,跌宕起伏的六十年岁月……在自己还保持着天真与幻想的时候,遇到那样的乱世,不知道该说是幸运或者不幸。
  缇希洛雅…是第一次拥有力量的人生吧?咒力…而因着咒力,才会被卷进之后所有的风云际会,整个埃尔达斯涅翻天覆地的大革命,亲情、友情、爱情、计谋、信任、背叛、战争……
  人总是在逆境中容易成长。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才会彻底脱胎换骨。丢弃掉所有的天真梦幻,也不想再去爱或者恨,一生都和战争政治为伍,一直到厌烦,所以才会懒得再去算计什么,或者被人算计。
  杀的人太多,欠别人的债和别人欠的债都很多,到了最后,只能用生命一次偿还。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甚至还不知道灵魂会穿越的事情,因为埃尔达斯涅的人体质不同,三年才算一岁,所以自己甚至不知道那六十年简直就是捡来的人生。即使有悲伤,即使有痛苦,但是能够遇到那些朋友和敌人,遇到让自己全心全意爱过的人,还是应该感谢上天吧?
  我很清楚失去的悲伤,也不想看到别人因为失去重要的人流泪,所以如果可能,我不想主动伤害任何人。有谁可以断定,没有人会为了这个死去的人而哭泣呢?因为拥有力量,就可以随意地伤害人吗?因为比别人强,就可以轻视其他的存在吗?
  我不想辜负别人的好意,因为我清楚善意的可贵,没有人有义务对别人好,所以,要珍惜别人给与的善意,珍惜一切的情感。自我中心和唯我独尊这样的想法,在我看来,是非常可笑的。世界不会为了一个人旋转。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慢慢地,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投我以桃李,报之以琼琚。
  我的逆鳞,只有两个,一是伤害我身边的人,一是想要囚禁独占我。除此之外的事情,我几乎都可以静静地旁观。
  想要伤害我的话,务必做好准备啊。在这一点上,我实在没有什么宽容的精神,若是向着我挥刀,就应该也有被杀的觉悟。
  蓝染,已经几乎触碰到这两个逆鳞了,只是因着以前的感情,因着他最开始是我从八十区带走的,我才一直没有反击。
  如今尸魂界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如果真的在现世遇到,有些话还是说清楚吧。
  其实说到这里,还是不得不感慨蓝染的聪明之处。
  由始至终,他没有给过我可以让我下定决心站到他敌对面的理由。当年的那句“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会相信你”所羁绊住的,到底还是两个人呢。他从来没有当面质问过我,没有当面怀疑过我,如果他有过半分猜测的言辞,说不定我就会通知山本了呢,毕竟还是没有啊……也因为他不曾猜测怀疑过,我也就本着最初的诺言,不插手阻碍他,只是一直安静地看着而已。
  说起来还有件事很奇怪,比起浮竹和绯真,明明就是京乐和我更加相互熟悉和了解吧?为什么蓝染从来没有对他动手?难道真的是长相问题?
  
  “全体集合!”真田威武的吼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少年们,我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打住,还是不要生出这种感慨地好。
  想些别的吧,例如……该怎么“好好训练”这些少年们呢?
  我可是要好好报答各位对我的好意啊!
  我在心里好好地谋划着一大堆的训练计划,不管是当年荒川凉给夜神秋的训练,还是真央灵术院的课程,撇开普通人类无法学习的不谈,光是基本体力强化训练,就可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哼,让我当经理,你们真有胆量和眼光啊,即使是为了报答幸村爷,我也一定会把你们训练成全日本体力最丰沛的队伍!
  这时候天一忽然开口,[紫,为什么你笑得有些奇怪?就像…就像…]天一的话说到后来,似乎找不到准确的措辞一样,停住了。
  六合温和的声音在后面补充,[就和想恶整晴明的时候一样。]
  [是吗?也许是你们的错觉啊。我怎么会想整他们?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而已。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好意啊!]我微笑着,眼睛微微眯起,右手食指绕了绕颈边的乌黑发丝。
  天一和六合不再出声,我也不好回头去看他们的表情,只能继续看着眼前开始训练的少年们而已。
  
  幸村和柳走过来,柳把记录本正式交给我。
  “记录工作拜托了,神代桑。”柳低头行礼。
  看着柳这种严肃而郑重的样子,我有些好笑,“请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完成工作。幸村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昨天的记录,弦一郎的那份。”幸村笑眯眯地指了指我手中的本子。
  我翻到昨天的那一页,“怎么了吗?”
  幸村紫色的眼睛看着我,眼中噙着笑意,“昨天的比赛…你是不会输的,即使可能也不会赢。”
  “所以你就放心地让我上场?”我颇有些没好气地开口,“你倒是哪里来的信心啊?”
  “这里。”幸村指着我对真田挥拍的记录评语,“能够清楚地看见弦一郎的挥拍动作,目测出球速,还有估计了他的脚踝可能的受伤情况,这些足以说明你的动态视力和对运动力学的了解。”
  我看了看昨天信手写的东西,微微笑了,“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可是连球也没打过,你就不怕如果万一的情况?”
  “神代无音会站上没有胜算的战场?”幸村尾音上扬,一脸的笃定,话中还有一丝挑衅的味道。神代二字还加上了重音。
  看着他那样十拿九稳的笑容,我反倒不好说什么了。呵…对神代家很了解啊,洞察力也不错。
  “我神代家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战败?即使没有胜算,也要让它变成有胜算。”我带着几分傲然回答。
  “那么,让我们一起去获得胜利吧。”幸村微笑着淡淡地说。这句话在他口中,居然没有一点狂妄的感觉,反倒是理所当然般的平淡。
  “好。”我伸出右手,“我们一起努力吧!”
  这个邀请,我接下了。
  幸村和我握手的时候,柳微笑着站在旁边,而其他的少年们,也有意无意地看向这里。
  “那么首先,请容许我更改训练计划。目前的训练表…太温吞了呢。”我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要想继续称霸全国的话,这样还不够哦。”
  幸村干脆地点点头,“莲二,训练麻烦你和神代了。”
  幸村走开之后,我益发地笑的开心,“柳桑,首先,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体能训练的问题吧?”
  柳点点头,“神代桑有什么好提议吗?”
  我刷刷刷在本子上写下了半张纸的训练表,递给柳,“你看这样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柳才抬头,视线和我对上,哎?他居然睁开眼睛了?
  “神代桑…”柳的话中奇异地有着各种完全不相干的情绪交杂着,最明显的就是一种咬牙的叹息和坦诚的敬佩,“我相信,有你的帮忙,立海大的实力一定会增强很多。”
  “呵呵…不客气啊…我可不想和失败者站在一个场地。所以,要战胜啊。”我笑得眯起眼睛。柳莲二,给你的特别体力强化训练表,你就不需要感谢我了。反正经理的工作有我来做嘛,你就安心地练习去吧。我非常心安理得地想着,“那我去找仁王桑,还要学习网球呢。”
  “神代桑一定很快就可以学会。”柳肯定地说。
  我没有回头,还是走着自己的路,“谢谢你的夸奖。对了,护腕明天我会让人送来,不需要柳桑费心准备。”
  “神代桑,你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东西的?”柳的话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为了肯定心中的某些猜测。
  “昨天晚上啊。不用感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语带笑意地回答。
  
  二回交战,全面胜利。呵呵,明天你们准备“好好训练”吧,不要浪费了我的好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次卡文结束。
从卡文地狱中走出。
值此三十万字之际,呼唤长评中。。。或者,亲们至少不要BW我了。。。鲜花和掌声都来吧~来者不拒~ 
                  番外 逝去的过往
  人生有七大苦。
  生、老、病、死,此四大苦很容易理解。那么下面的三项,每看一次,我都会觉得心里揪起来。
  爱别离——和深爱的人分离,不仅仅指恋人而已,爱原本就是一个广义的概念,事实上,我也一直倾向于使用更广义的爱的含义。亲情、友情、爱情,这里的爱情才是特指恋人之间的感情。与所爱之人别离,不论是经历痛苦决断的自主选择,还是世事无奈,的而的确是非常的苦。
  怨憎会——和讨厌的、憎恨的人或事相遇。比之前者,这透露出更多人性的可悲。因为有喜欢的,必然有不喜欢的。如果和自己内心里看不顺眼乃至仇恨憎恶的人事处于一处,大概确实让人无法忍受吧。而不得不去忍受的话,就是另一大苦。
  求不得——求而不得,是为最苦。若是不想与爱人分离,那么不爱就是了;若是不想与怨憎相会,那么不怨就是了,可是,人,真的可以没有丝毫渴求的吗?或者欲望也好,或者权势也好,或者希望,或者爱情,或者幸福,任何一切的祈求若是都没有了,才可能摆脱求不得之苦吧。但是,那还是人类吗?或者,任何活着的存在都不可能没有所求吧?
  
  四百年前的尸魂界。
  四枫院家屋顶。
  “姐姐,你没有想要的东西吗?”夜一一手提着酒壶,轻盈地跳到屋顶上,坐在我旁边。
  “有啊,所以才会难过吧。”我仰头看着上弦月,“你怎么也上来了?”
  “本来去找姐姐喝酒,就看到姐姐在屋顶啦。从这里看月亮比较好看吗?”夜一递给我一个酒盏,倒了浅浅的一盏酒,月下流动着淡金色的光华。
  “在哪里看都差不多吧。”我不禁笑了起来,“从哪里拿来的酒?我怎么看着像是白哉家的呢?”
  夜一眼睛一眯,嬉笑一下,“姐姐,酒不就是让人喝的嘛。”
  “嗯,是啊是啊,不过你是死神吧?”我嗅着酒的香气,淡淡的、清洌的竹青香气。
  夜一似乎被噎了一下,讨好地蹭过来,“呀,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
  “好啊。”我应了一声,抿了一口酒。
  
  为什么要在屋顶?其实根本就是习惯遗留吧。
  战国时期,或者说室町末期,夜神秋和森川清理奔走躲避追杀通缉的时候,总是有一人在屋顶守夜,而另一人也往往坐在不远的地方休息。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坐在屋顶,吹着夜风,仰望或圆或缺的月亮。
  即使,后来清理背叛,也没能改掉夜神秋的这个习惯。
  什么样的伤最痛?
  背后的伤最痛。因为,能够在背后给与致命伤害的,只有生死相托的战友。
  
  我沉默地回想着从前,夜一也没有开口,只是悠哉地喝着酒。从她提着酒上来,我就知道,她不过也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放任思绪飞散而已。夜一所肩负的东西,也已经很多了。尽管她不说,想来也是难免有感到疲惫的时候。
  
  月亮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颜色啊。
  清冷的淡黄色,如果注视着它,就会看到近似金色的光辉,然而月光却是接近银白的清峭。似是遥远,又似伸手即可触及。那样沉默地,悬于天际。
  我抬起右手,摸着自己的右眼,作为夜神秋的一世,最初是怎样被敌视被排斥,仅仅因为这近乎金色的右眼。左眼是有着褐色意味的黄色,右眼却是一激动就会变成类似金色的光泽。
  
  月鬼之子。从夜神秋拿到妖刀极光舞衣开始,就和这个称呼如影随形。那个教会了她剑术的孤傲剑客荒川凉,也许是第一个不因她的眼睛颜色而歧视她的人。不过因为他把刀传给夜神秋的关系,她可是受到了长期的追杀啊。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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