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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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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了中山郡王叶庭杉一人了!?

    微微挑眉,心中发笑,却自不语。

    叶庭杉放下茶盏,靠背看着对面椅中的沈世雅。两年多不见,彻底变成大姑娘了,姿容更上一乘倒也罢了,眉目间自持冷静的威肃之感……和如今已经彻底代管朝政的太子殿下可真是肖象!这就叫缘了吧?

    “听说韦尚宫到现在都没着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韦尚宫曾是暗卫总管,功夫自然一等。有她在暗处潜伏着,就算沈世雅身边日夜有人,只要这丫头动脑袋想离开,就一定找得到机会。这两月来,皇上太子那里半点风声不露……

    “世静这事,你虽是主谋,可到底是需要靠山的。”霓裳阁开铺初时本已招眼,为何始终不见地痞私官到去捣乱?后来以‘流行’祸逼京贵少女,为何那些家中长辈没一个出来闹腾的?就算是杨家……杨家本是庆阳地贵,祖祖辈辈都在庆阳附近经营,虽官位最高不过四品,却也是正经的地头蛇。皇上迁都后,启用杨家二郎为庆阳府丞,为的就是暂理一方之安。所以杨家小姐初时才敢那样放肆!可这次……非但果断把姑娘送进道观,还把砸铺的幼子打断了腿拘在家中。哪怕外面风言再盛,都没有一句驳词。

    靠的是沈世雅的计策吗?靠的是太子殿下的威摄。尤其是那些知道了来历情由的官家,不是景帝从东京带来的官家,家中有嘴碎女眷幼男曾说过贺世静闲言碎语的官家更是个个自危。沈世雅发火了!居然有人敢趁她不在的时候,羞辱她的闺蜜?想想东京城的曹欣家、贺显家,还有那些过了沈世雅的手被太子全数带到庆阳的官家……

    从头到尾,无人敢置喙的理由,沈世雅,你可晓得?

    当然晓得!

    被‘绯闻’和‘权势’逼嫁的岑染,怎么会不晓得权势的重要性?要是程家没有那1A级别的祖父、2B级别的父亲,程识的生意能做那么大?能做那么顺?古往今来,权生财、财生势、势才压人。

    “郡王好意,世雅明白。只是这中间有许多事,不好说。噢,事先说明一下,和那个姓穆的无关。”少在那边动不动就拿妇德说事。

    “那就是和你父母有关喽?”

    这话看来是说对了,沈世雅的变了一下。叶庭杉既理解这样的理由,却更明白:“太子无辜!”你为景帝的事,牵连太子受累,实在……

    “不公?郡王,你写个公道给属下看看?”

    景帝不知道沈世雅已经换芯了吗?为什么依然左右派了暗卫守阵?他这是不想自己离开嗯?理由实在太多:或许是因为沈世雅的‘死’不能公开;或许是因为这个换了芯的女子太有用;或者是因为早早吃进肚子里再也挖不出来的乾坤丹;又或许是因为锦昭吗?他担心自己离开庆阳会到东京去帮对手的忙?理由太多,多得既数不过来,也不用仔细数。反正为君的想要干什么,任何人都是反抗不了的!

    “沈世雅是顺民,君王有令不敢不从。”

    —————————

    “她真这么说?”

    叶庭景自打知道‘沈世雅’进天一阁被抓的消息后,身子就一天比一天健壮起来。朝事依然不管,对外依然一副病弱模样。可叶庭杉却知道,这位皇上堂兄满脑子想的都是沈世雅。让沈世雅和叶锦天成婚,是皇兄布了二十年的棋,如今怎能轻招损毁?可沈世雅恨他……

    “恕臣说句不中听的,皇上,反正沈世雅都已经说了,她是顺民。那么您又何必烦恼?”

    只要让这两个成了婚,以太子殿下与沈世雅的情谊,转化是迟早的事。至于那个穆侧妃,更加不是问题。摆在那里,以后不要理便是了。新云是个丫头,不足为事,当个棋子养着,将来也能卖出去顶些小用。“如果有个孩子就更稳妥了!”听说沈世雅在定南侯府里,有两个孩子很玩得来。王勤的那个小子天天缠着姑姑给他讲故事,连才走动路的小侄女都见了姑姑就要抱抱。只要有了孩子,沈世雅就跑不了。

    叶庭杉计划得很‘周详’!

    可景帝却突然觉得好笑,这叫不叫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花了二十年挖的坑,如今掉在里面的却不只是别人。该掉的不该掉的全掉进去了!尤其是这个岑染?对,韦菁说她的真名叫岑染。

    怎么处置她?放走是肯定不行的,这丫头脑袋太好,又顶着沈世雅的肉皮,万一落到别人手里,立时便是一大祸害。可如果留下又怎么办?她不是沈世雅,沈世雅已经死了。可偏偏肉皮是沈世雅的,在朝中百官眼里机狡凌利的太子良助就是她。事实上也确实是这个岑染的功劳。没有她的帮忙,锦天不会那么快坐稳位子,还养了一批忠诚亲信。

    可到底不是真的世雅,可又偏偏已经让她吃了乾坤丹,并且给了太多的机会让朝野内外认可甚至认定她是锦天当仁不让的太子妃!

    如今揭穿?冷视?甚至锦天那边的绿帽子都戴齐整,女儿都生出来了……

    本钱已经下得太深,揭庄前却发现庄家老板换了人?

    景帝头痛非常,自己到底该拿这个诡异的‘沈世雅’怎么办?
最好
话说时空穿梭机这种东东……岑染没见过,所以在天一阁的时候,凭着自我理解便各在天文和机造两行各选了一本最顶阁上的书。接到手里打开一看,果然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天书’。其中许多词语十分艰涩,专业名辞诸多就不说了,从头到尾竟然没有一个插图?!?

    当然,原因十分强大,因为天文书里就不必说了,让这年月的人知道自己踩在一个飘浮着的圆球上,还不吓死?至于机造部的这本书……大炮?卖糕的!后面居然还有制枪、发电机、蒸汽机?

    圣诚仁武威皇后,您老人家到底是啥学历啊?让晚辈敬仰您到这种地步,会不会有些过份?

    “世女?世女?”

    小林子从来没有哪一刻象现在这般,不知道该用高音量还是低分贝的。太子殿下都已经站在世女身后了,世女还是一副呆呆怔怔的模样,左手托腮,双眼愣愣的盯着桌上书册。表情古怪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并还有十二万分的无奈。

    太子的脸色更差劲了!小林子想哭,到底帮哪头才好啊?

    “唉!”

    看来果真是没有穿回去的命了。一本整书翻下来,不是打仗用的枪炮就是工业革命的先驱,噢!当然,还有可以解馋的刨冰机和榨汁机,全是手动的。但就是没有岑染想要的时空穿梭机。这次的买卖实在是太亏本了,非但想要的没要着,还被逮了俘虏。你说怎么就那么寸?好死不死的偏偏那天上官几个去游山?郁闷!咣当一声伏在桌上,若不是这桌面颇硬,岑染几乎想很叩几下砸砸这一脑袋的乱七八糟。可是……没有用!就算是磕晕,怕也是回不去的。坐了半天好累了!伸个长长的懒腰,该是时候起来活动活动了。那两个小家伙午觉也该醒了。

    笑眯眯站起来,准备回身出门,却不想一转身,差点撞上人,吓得岑染退步,腰却磕在了桌几拐角上,好痛!

    叶锦天冷冷的看着又低头不语的……岑染吗?适才连眼皮都没有抬,今日又是便装出门,她也能猜到是自己吗?

    “太子殿下!”

    很久没施礼,动作有些僵硬了,不过大概这人也不会计较这种事吧?施礼完毕,悄悄退出两步去。

    叶锦天眼色愈冷,拿起桌上两本书册,翻开一看,颜色越不好看。空了一会儿后才说:“这不是你要找的书吧?”

    “太子聪慧!”

    “那就跟我走!”

    跟他走?

    岑染不明白,小林子却是在太子离开后,赶紧上来:“好世女,好祖奶奶,快点啊!”太子殿下最近的心情可很不好嗯。

    岑染抬眼瞧瞧已经走出屋外七八步的太子殿下,很撇嘴,却还是跟了出去。出府路上,所有家仆全部低头回避,府门外一辆平顶独架小车……小林子见世女又停住了,赶紧半推半请的扶进了车内。底板一响,启车了。

    车厢内甚是狭小,叶锦天居正,岑染靠着右边坐着,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往车壁上靠了,可是略微有所颠簸,还是免不得碰到叶锦天。没办法,只有后座一排椅子,地方实在有限。

    叶锦天本来心情不好,可看她这般小心别扭的样子,不觉嘴角睨尔。只是转头想到不在了的世雅……心头一痛,又冷下脸来。

    出城直行到威陵凤凰山脚下,没有上正殿,而是绕道直接抵了落英涧?

    岑染笑了,眼神亮亮的看着太子。叶锦天心里好笑,可脸上还是端着死死的,行到崖边看看那滑索……

    “要不,我先过去?”给你示范一下?

    实是好意,可太子殿下才好些的脸色又阴了。仔细看看后,握紧滑索蹬足悠身就滑荡了出去。

    那般凶险,吓得小林子脸色刷白。可太子殿下过去了吧?怎么不见世女动作?

    岑染估摸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用布带系好绳扣,捆好右腕滑荡过去。叶锦天之前就听沉香说过,这滑索冲力极大,过来难免跌跤。已经做好准备可还是摔了一下!袍摆上沾了好大一片青草污渍,怕是擦不干净了。正在皱眉,就听滑索又响,抬头观看,忽而心头急跳,就见岑染面容清乐,欢喜畅快的顺风而来,霞衣翩迁如仙子扑面而来,不由展怀欲抱定她。可她落地却极好,轻盈流动的只略跑了几步就已经稳□来!

    叶锦天脸上一时赦然,又有些恼怒不甘,不等岑染立定,扭身就走!

    这个别扭的死小孩!

    岑染吐吐舌头,乖乖跟了上去。

    阁外照有兵勇护卫,叶锦天把令牌一亮,二人就退走了。推门进屋,岑染快步跟进,掩上门户,小心翼翼的看叶锦天四下观瞧。虽说是他家产业,可还是头一次视察。

    一溜一排走过,整绕一圈后,叶锦天停在了国学阁前。上下七门七问,无一开启!叶锦天先是有些惊奇,可在看清楚上面的问题后,皱紧了眉头。七道题就有五道不认得,另外两道倒是识得,却有些古怪。

    “母与妻与子,三人同落河,先救何人?”

    “灶无薪无米,以何为膳?”

    答案只有一个字样的地方!叶锦天想了想在第一题下写了‘母’。国术向来以孝为本,已经是对吧?道理是这样想的,可叶锦天认为这答案应该不对,否则阁门早开了。果然,毫无动静。思量一下又写了‘妻’,威后待帝情深,这个答案……居然还不对?那就是‘子’喽?可还是不对?

    扭头看岑染,岑染微笑,上来在题板上写了一个‘渔’字。

    “何解?”叶锦天不明白,因为这个完全不搭调的答案居然对了。

    岑染微笑回答:“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一直考虑救何人,不救何人,救一人如何善后,不如干脆饭防患于未然。交流引导,岂不比事后烦恼来得更好?”

    好邪门的答案!

    可叶锦天却另有补充:“不为表象所困,直入根本,断祸引流才是为君之道。”

    岑染倒没想到这个,愣神的看了叶锦天好半天,直觉得其目光兴味起来,才赶紧移开。

    有了第一个答案,第二个问题叶锦天试了三次就解开了。无米无炊,那就以人为膳!在人、仁、心三个字中,明显威后更喜欢‘心’字。

    叶锦天独自开了一门,颇有几分得意。笑看其它柜门:“你自去找你的去吧。”

    岑染早巴不得了,赶紧跑到机造部,还有两个阁门未开,可打开翻书,岑染却气得几乎想崩溃。一本是造船术,一本居然是自行车的构造与原理?

    卖糕的,你换个人卖好不好?

    “怎么?没找到?”叶锦天手里又多了两本,看模样也知道是他中意的书籍。可岑染的小脸却阴得犯水,一看就知道不如意。上下看看已经全空了的阁门,叶锦天有些怅然,语气放柔:“真的有那种书吗?”

    岑染长吁了一口气:“我只是听韦尚宫说威后曾经做过一个,后来图纸东西都让威帝给毁了。可那样的东西,总该留下吧?”威后,您老人家不还留下个韦尚宫给后辈们帮忙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您连个备份也没有?

    威帝毁了?

    叶锦天警戒心起,语气却很亲切好奇:“什么东西?”

    岑染低头翻着书册,很没奈何的说:“是个可以回家的东西。有了那东西,我就可以回我自己的身体里去了,而你妹妹沈世雅……我一直记不大起来我是怎么死的,我印象里我只是在睡觉,然后睁眼就变成这副模样了。不过既然我能呆在她的身体里,保不住她现在也在我的身体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个那东西出来,我既可以回我的家了,您也可以向沈庭夫妇交待了。”

    ——————————

    自太子鱼龙白服带世雅出去后,左筝的心思就一直稳不下来。一会子功夫就扎了三四下手指!

    王勤看她又瞟了一眼那绣面:“别绣了,大晚上的,坏眼睛。”

    左筝自己看看,也觉得今天绣的实在乱七八糟没有章法。收了绷子彩线后,见王勤手边茶盏已经不足,便又沏了一盏晾好了斟了进去。手盏是温便是新茶倒进去,也不会烫手的。王勤看看茶盏,眼帘沉下,那夜过后,左筝身上所有的别扭劲都不见了。恭恭顺顺的服侍夫君、温柔小心的体贴着、十二万分的在意。王勤本是武将,任职东宫卫率府,虽属高官却事必恭亲,常与兵铁打交道,衣袍上总会常有不知何时划破的衣口。有时候是腑下有时候是后摆小角,但不管何等隐秘所在,左筝都发现得了,及时补救不然适时更换,连提醒都不用说,让王勤何时何地出门都是衣衫亮丽、光鲜如初。回府中起居自然更不必说……王勤常想,大概天子多臣服侍也就这般了!

    但、真的好吗?

    “世子,侯爷回府了,请您马上去书房!”

    因江北战事大起,四国交战,所以纵使景帝没有进攻的打算,江边防务也不可松懈。

    王缰为此已经三月不曾回家,这次回府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世雅到底想如何?”王缰纵使身在军野,也听说了。沈世女回京后,一直居于定南侯府。起先以为是太子不让沈世女在东宫居住的,可后来瞧沈世女为贺世静出头,太子一派力挺的模样,才知道不想住在东宫的人其实是沈世女。理由很简单:沈夫人当初何等风姿?为独爱一字,宁可舍弃对她深喜的君王,下嫁沈庭。后因沈庭纳妾,十二年不曾再让沈庭入房,决绝如厮。这等母亲教出来的女儿,千好万好却有一点最让人消受不得。

    擅专独宠!

    放到官家民间可能是佳话,可论及帝王皇胄却是大大的不妥,哪怕功勋卓著,也终是不可的。可皇上就是相中这个媳妇了,说什么也要如愿。太子心意更是坚决,可偏偏宠妹已成习性,半点委屈不肯给妹妹受。于是:“太子二十整岁了,再不纳正妃,成何体统?况且皇上重病数月,此样当口,世雅如何还能这般任性?你也不好好劝劝她?”

    王缰和这个外甥女其实是没什么交情的,事情可以做,话却是说不上的。这等‘大事’指望韩夫人和左筝是不行的,王勋嘴皮子向来不伶俐,只有长子可以托付了!

    劝解吗?王勤苦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该怎么办了,怎么去劝世雅?她在江北吃苦如厮,太子却在这边娶妇生女,虽说是为国情所迫并不喜爱。可是那一双冻成那般的手算是什么?眼下便是如此,将来……

    “王勤!”

    父亲怒喝了!王勤知道父亲生气了,也知道父亲是为太子心境着想,为皇上的颜面着想,为王家日后的前程所想。可此时王勤却与父亲有了绝然不同的解决想法:“父亲,您当初愿效仿汝阳恒家,为的是什么?图名望地位?还是愿子孙平安,延福百载?父亲,君王总会易主,权位交替,王家兵权总不能一直握在手里的。此时显赫是因为国基不稳,它日就算太子在位,可国境平稳时,王家再是忠诚也会学会忍让退步。与其它日为别臣陷勾,为什么不现在退上一步?扣一顶私情误事的帽子,岂不比功高震主被迫退让来得强?”

    王缰停语,坐进椅中,怔怔看着长子。

    王勤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烛火摇曳,语出沧桑:“之前一直不太懂得恒家才学之士何其精粹,为何一直不肯入仕?偶尔为官,也多是小吏。近日儿子渐有心得了。官场权横交易,流光易水反复难测,威重是输、积小是输、纯臣是输、权臣更是输。但入名利场,便不会有真正干净脱身的那一日。似这次世雅为小姨出头,百官看来臣服,一时风光无二。可何尝不是积下威弊?它日就算世雅为后,那些御史朝官难道就不会暗中使绊,太子若独宠皇后,涛天虞论倾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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