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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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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狮郎以前觉得,自己什么科学的非科学的,自然的非自然的现象基本上都已经见过或者接触过或者知道了一些。但目前出现的却是非常理的事情。
  一个最近时常出现在自己周围的男人,突然对自己说:啊,其实我死了,但你看我还是活着的。恩,就这样了。
  狭小的结界内,两个人一高一矮的相对无言。
  终于,冬狮郎打破沉默。
  “要怎么做?”
  皇昂流仿佛松了口气的叹气:“还以为你就要这样大眼瞪小眼下去呢。接下来,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只要撑到天亮就可以了。”
  抓紧时间,皇昂流将阴阳师基本的言灵咒语以及降灵阵教于冬狮郎。而冬狮郎也不负尸魂界千年一遇的天才之名,发挥超常记忆力,居然记得大半。
  看着冬狮郎已然可以不够娴熟却基本可以运作的将符纸送出结界,封死靠近欲要打破结界的怨灵,皇昂流终于有些轻松。
  “呐,冬狮郎,你不问问这些事情的源头吗?”
  冬狮郎却不看他,嘴中念念有词送出符纸,在消灭了新一轮攻击后才搭上话。
  “你不想说的话,我不勉强。但你要说的话,就提前通知我,让我砍你一刀先。”
  皇昂流黑线,他本来是很认真的说,居然……被吐槽了……而且,砍一刀……冬狮郎,你真够狠的……
  然而冬狮郎的能力毕竟有限,就算是天才也抵挡不住源源不断的攻击。
  终于,这时候一个救世主般的声音传来——
  “主人,还需要帮忙吗?”
  是安!
  “你怎么现在才来?”未等皇昂流说话,冬狮郎率先声讨起来。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话语中所带的依赖吧?皇昂流抿嘴轻笑,继而淡淡的看着安:“都弄好了吗?”
  “是,遵照您的嘱托。”安恭敬的回答。
  冬狮郎来不及疑问,却莫名知道或许他们已经安全了。便见安迅速到皇昂流旁边,架住他,略带责备的道:“您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您这个样子会让在下觉得很失职。”
  “唉,没事,只是流的血有点多,倒没什么事。”这样说着,皇昂流却还是虚弱的闭上眼睛,倚靠在安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冬狮郎就是不想看到这样的景象。嘴边的问话也收回,转过头朝着自己的义骸走去。
  换上义骸,冬狮郎这才觉得自己的伤似乎有些重了。不仅仅是死神体的受伤转到义骸上的痛苦会加倍,更重要的是义骸似乎也受了点损伤。但是冬狮郎只是皱了皱眉头,倔强的走在前面。
  安抱着皇昂流,温声唤着前面的冬狮郎:“日番谷少爷,请从这边走。”
  冬狮郎看着前面的安,再看看在他怀里只露出半个身子的皇昂流,突然觉得那身白色风衣,实在是太碍眼了。咬咬嘴唇,最后冬狮郎还是决定从善如流的跟在后面。
  刚刚离开校园院墙的范围,皇昂流便要安放他下来。
  安却有些担心:“您能够支撑得住吗?”
  “没事。”皇昂流瞥了眼身后扭头看着樱花的冬狮郎,推开安,“去看看冬狮郎吧,他的伤不比我轻到哪去。”
  说完,便结起一个复杂的术式……
  那是冬狮郎在现世时看到的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景象。
  当太阳终于跳脱了地平线,升起一丝红色曙光时,整个校园四周泛起冰蓝色的光泽,那光泽与红色互相浸染一同渗入校园,还有那棵盛开的樱树。
  冰蓝色与红色的融合中,以樱树为中心,居然开始散发出一种金色的近乎透明的色彩。
  皇昂流一直保持着一个结术的姿势,平静的看着一切变化,金色的光芒中,仿若神祗。
  就在皇昂流一声:“去!”中,所有的色彩都开始变得更加绚烂,直到所有的颜色被金黄色所覆盖。
  再次能够看到东西的时候,冬狮郎见到的便是漫天漫天飘散四方的樱花花瓣,仿佛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樱花雨。
  而学校里的那棵樱树,已然光秃秃的,不见半点粉红。
  这时候的皇昂流,终于含笑闭上了眼睛。
  (边边:谁说小昂死了的?捉出来,pia……)
  (解密篇)
  看着旁边床上输血的皇昂流,冬狮郎突然觉得特别解恨。
  “为什么你还得输血?”冬狮郎无聊的问。
  “流光了,当然得输血。”
  “为什么安会赶到?”
  “因为我有式神啊,笨。”皇昂流鄙视的看着冬狮郎。
  “那为什么安还来的那么迟?”
  “因为在下需要按照主人的要求在灵场周围布置发动驱灵阵的工具。所以去的迟了些,让主人和日番谷少爷受伤,在下十分抱歉。”(安恭敬进来,端给冬狮郎一杯红茶,恭敬退下。)
  “到底什么是活死人?”
  “我就知道你要忍不住问的。算了,今天当是给小朋友上一堂十万个为什么好了。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活死人,则是因为我的皮肤是凉的,血液也是凉的。实际上我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三年前?”皇昂流!你最好不要有把柄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咬牙切齿状)
  “是的,在钻研禁术的时候。但是因祸得福,那个禁术实际上就是要舍弃生命才能够完成的,所以我在死后被拉回来,我就用禁术把我的灵魂固定在这个肉体上。这就是活死人。”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成为阴阳师。”
  “这个问题我说过了吧?我想让你杀了我。我利用你啊。”
  “切……有名人说过,不怕被利用,就怕你没用。所以你不用拿这个激我。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自己死不了。你看,就好像我已经这样流血了,但是除非血流干了我是死不了的,顶多就是虚弱一点。能够杀死我的只有阴阳师,但是比我强的阴阳师,整个日本还没有。对了这话是哪个名人说的?挺有道理的,不会是你自己说的吧?哈哈”
  “可是,我不会比你强啊。”绕过去……打死都不说这句话是小月说的!
  “不。不一定要比我强,只要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死在你手里就可以了。其实说起来,谁说我不会也是一缕残念呢?”皇昂流的神情突然变得黯然起来。
  “你,为什么要研习禁术呢?为了力量吗?”如果是的话,真是太傻了。
  “力量?或许吧……但我更想的是能够找到那个男人……”
  “停!”冬狮郎赶紧喊暂停。
  “干什么?”皇昂流从记忆中□,不是他要知道的吗?
  “你真的打算说了吗?”
  点头。这不是在跟你说吗?这孩子真被打傻了?
  “那你做好了被我捅一刀的觉悟了吗?”冬狮郎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要报私仇。但是看到别人纠结的表情还真是舒坦……
  皇昂流一脸纠结状,虽说不会死,但是也是会流血的吧?
  但冬狮郎二话没说变成死神体,拔出一把金色短刀,低唤:利兹。
  一股金色暖流般伴着冬狮郎用力的插入涌进皇昂流的体内,没有疼痛,却只有温暖。
  话说利兹,也就是伊丽莎白确是冬狮郎的第二把斩魄刀。但冬狮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这把刀,更别说始解了。说实话,冬狮郎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这真的是斩魄刀吗?而利兹就是刀魂?
  虽然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冰轮丸的世界里,但后来冰轮丸出现的时候她却没有出现,害他以为那次还是一场梦。结果后来有一次做梦,居然梦到利兹出现,并告诉他她正式借住在冰轮丸的地盘了。而后来醒来,他的手边便多了这样一把金色的短刀。
  就好像利兹的颜色呢。
  这把刀,没有解放言灵,没有卍解,甚至连始解都算不上。但是却可以告诉他,真实,假象,以及故事。
  她的能力,叫做幻象与真实。
  她会蹦蹦跳跳的告诉他,夏尔,我是利兹啊,我说过要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真好。
  伴着手中的金色光芒愈加柔和,冬狮郎拔出刀。
  他低着头,皇昂流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少年抬起头,他听到少年不屑的声音:“切,这样就让你自暴自弃了?真没用。”
  皇昂流顿时失笑,脸气鼓鼓的变成了包子脸:“喂,你个死小孩,懂什么大人的感情?!”然而却在看到少年几乎咬破的嘴唇时目光柔和下来。他带着近乎悲悯的眼神看着眼前呢的少年,没有带着手套的左手抚上少年樱红的唇,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冬狮郎碧绿的眼眸始终睁得大大的,看着面前跟往常的冷漠不同的青年。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因为那种情况下……就是自己,不也是找到了恶魔吗?但是皇昂流却没有看到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矛盾与纠结,只是微微叹息的掩住少年的眼睛,额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
  高度居然刚刚好。
  冬狮郎想要推开他,却又听到皇昂流的声音:
  “让我靠一会吧。”
  肩头,渐渐有了微微温热的湿意。
  冬狮郎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一些,然而一闪即逝,再也没能抓住。于是抬起的想要推开的手就那样僵持在半空中,既而掌握成拳再舒展开抚上青年黑色的长发。
  这是他那之后第一次哭吧?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是因为太恨,还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我已经放弃。
  “呐,冬狮郎,等到有一天请带我去你的家乡吧。”
  许久,耳边传来青年清澈的声音。
  那是九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东京巴比伦,安之语

  皇昂流或许应该感谢他的那个见鬼的“活死人”体质,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在于死神绝对会化作灵子,在于人类早已该要么去尸魂界报道,要么成为虚圈里新的养料。而皇昂流,该死的只要输血就可以了!
  冬狮郎告诫自己要淡定,好歹这么多年了,七七八八的算起来,年纪也有当年父亲接手凡多姆海伍家族并一手将家族带向最鼎盛时期的年纪了。记忆中的父亲总是很淡定的微笑,然后游刃有余的对付着面前或者幕后一个又一个难以预料或者难缠的敌人。所以作为凡多姆海伍家族的继承者,绝对不可以输给父亲。
  他这样告诫自己。虽然这一切他所做的还没有他的执事做的好。
  执事?
  呐,人啊,呃,或者说死神呐,永远不能说一些连自己都很讨厌的话。因为这样的话,总是有一定的几率会成为现实。
  比如说——
  现在。
  冬狮郎从没有觉得,执事这个职位原来是一个这么让人讨厌的存在。
  皱了皱眉头,看着笑容得体的安一步一步走近,满脸的厌恶之情不用说出来都已经在整个屋子里蔓延了。
  冬狮郎颇为警惕的盯着来者看似优雅,实质上却侵略性十足的步调。他哪里来的自信,这一次就一定还会成功?
  冬狮郎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几乎已经形成了默契,安除了敲门时固定的唤一声“日番谷少爷”,然后便径自开门,关门,上锁,然后步履优雅甚至缓慢的来到某个白发少年的窗前。
  是的,这个步子一定要缓慢呢。安有些坏心的想。
  因为只有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些微刻意的缓慢,才能一步一步的截获你想要的猎物的所有的注意力不是么?看,效果多么明显,那被束缚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少年。雪白的床单上,身着一件宽大T恤的少年略显清瘦的身体原本蜷缩而放松,却在见到自己的那一刹那瞬间紧绷起来;从那宽大T恤的圆领口看去,白皙的脖颈一直延伸到锁骨都一览无余;不过颇为碍眼的莫过于那脖颈稍后方有些暧昧的位置贴着的一块ok绷,仿佛要掩盖些什么又似乎有些欲盖弥彰……
  少年脸上仍旧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冷漠,紧皱的眉头简直就是想要人去亲吻他,然后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一般。然而敏锐如安却能从那冷淡的脸上眼中看到那似乎一触即发的紧张感;还有那似乎要破釜沉舟的决心以及不甘;再然后,还带着些微惧怕的瑟缩?
  呵呵,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呢……虽然这只小猫总是宣称自己比较喜欢犬类……
  但是——
  没有丝毫世俗肮脏,干净纯洁的瞳孔,让人感觉到高贵的尾巴,柔软的粉红色肉球……
  怎么想,也是小猫比较惹人喜爱吧?
  (以上来自《黑执事》第二季第三集原话……)
  “日番谷少爷,”安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一手挥开自己伸出的手的动作,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却不变,“难得见您起的那么早呢。”
  由于受伤,冬狮郎不得不休养。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次的伤好的特别慢。冬狮郎想回去尸魂界疗伤却又碍于自己答应皇昂流的事情。胶着中,也只好穿着义骸用现世的治疗方法来治疗。毕竟义骸的伤好了,他这个灵魂体也会被自行修复。
  而为了能够休养的更快些,必要的休息与额外的休息都是必须的。
  然而前提是,如果可以没有眼前这个人就好了。
  “我不要。”冬狮郎异常坚决的看着安。
  “呵呵,可是在下是为了您好呢。而且主人吩咐了,一定要让日番谷少爷接受在下呢。所以……”安微笑着,欺身靠近冬狮郎。
  冬狮郎警戒的看着安,顾不得身上某些位置会被牵扯,而且一旦牵扯便会产生的撕裂的疼痛,安刚一靠近,他便向后移动,决不让安靠近到他十公分以内。
  但是,某小白显然忘记了以下事实——
  他在床上。
  某安也在床上。
  他是没长成的少年。
  某安已经是某些生理机能啊啥啥啥的都完全成熟的成年男人。(边边:为毛某边在码到这里的时候克制不住内心的狼血沸腾捏……嗷嗷)
  于是,就形成了如下脑补后的画面——
  一身漆黑的男子带着隐晦的笑意,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欺身一点一点的靠近眼前不足岁的少年;少年满脸恐惧眼中含泪,星星点点宛若一只迷途的欲被拯救却更想让人好好疼爱好好虐待的小羔羊,越退越后越退越后越退越后……
  “啊——”此为某日清晨响彻整个大宅子的惨叫声。
  安有些无奈的看着一屁股栽到地上后脑勺着地的某位少年,颇为无辜的一边看看手中的托盘,上面放着秘制的药膏以及一个只是看起来有些夸张的特大号针筒(乃确定只是“看起来”?),一边看着痛的哇哇叫的少年,嘴角难得有些抽搐:至于么,不就是换药加打针,至于每天早晨跟打仗似得……
  不过品行良好而且负责任的执事并没有多说什么,微笑着放下托盘,上前想要扶起地上垂着头的少年,询问:“日番谷少年,您没事吧?”
  然而少年在他触碰到他的一刹那便又是反手一巴掌将他挥开。
  安抚着被打痛的手,虽然带着手套,但这样也是会很痛的啊。嘴角却是很无奈的笑,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然而下一瞬间,在他的目光巡视着少年来确定少年是否有事的时候,执事的动作却变得迅捷而略嫌粗暴,抓紧了少年的胳膊,那动作却控制着力道的不再弄痛少年,一个公主抱将少年抱回床上。
  “您的伤口又裂了。”看着少年的T恤上渗出的鲜血,安的眉头皱的死紧,心口仿佛被什么攥的紧紧的。他下意识的将手伸向那猩红的血液渗出来的地方,眉头皱的几乎可以打结,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空气中的怒气几乎可以结冰。如果仔细去看,这间屋子中还有些看不清楚的黑色雾气在隐隐的流动着。隐隐的,却狂躁着,叫嚣着什么。
  然而这屋子里的两个人,仅有的两个人,没有一个注意到这些。
  冬狮郎也没想到。
  一是没想到自己会那么丢脸的摔到地上去;
  二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人的面前摔到地上去。
  所以他下意识的挥开安的手。
  他不想这么丢脸,尤其是在……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更丢脸的是,居然因为这个,原本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竟然又崩裂了。
  骄傲如夏尔,倔强如冬狮郎,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在一个“外人”面前丢脸成这个样子?
  然而,他丝毫没有力气反抗。
  义骸的副作用期似乎又来了,从刚才跌下去到被安抱上床,浑身的无力感再次侵袭了冬狮郎所有的感官神经。
  任由旁边的男人撕开自己的衣服,任由他取来纱布和酒精,任由他一圈一圈,一会抬高自己的身体一会轻轻的擦拭。
  男子的动作,如他的叹息一般轻微。
  冬狮郎有些挣扎的,艰难将自己的右胳膊抬起来,放在额头上,刚好可以阻断所有的目光。
  男子发出的微小的叹息又怎能逃过冬狮郎的耳朵?那其中的怜惜,终始再迟钝,冬狮郎也能察觉几分。
  这是一个,与那个人多么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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