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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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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C(上面那个没逃掉的小少年)口述: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半空中,照的整个原本光明的世界宛如黑夜。(好吧,请原谅这个孩子已经语无伦次了……)
  话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矢原同学和日番谷同学突然交恶起来(孩子你确定那是交恶,不是变了相的友谊?),每至两人碰头,一旦两句话不合便会出现飞沙走石,黑云遮日。如果是在班级里,那么便是桌椅板凳满天飞;如果是在食堂便是青菜蔬菜黄花菜清汤挂面的胡乱扔;如果在外面,那就是刀光剑影,谍影重重(再次原谅这孩子已经精神压迫太严重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人去劝架或者拉架,都会被一拳pia飞,外加双人版冷眼狠瞪。其最佳例子就是蓝染老师来之前的斩术老师,就是因为不小心在战斗中心附近的位置,不小心被搅进去,被随手丢过去挡刀子,现在还在四番队的队舍里休养生息……不过预计以后都没办法教学了……
  方一听完,蓝染便有些兴味的笑起来,眼镜底下的眼睛飘向战斗中的两个人。而同学C趁着蓝染分神,赶紧也溜了。
  转头看到落荒而逃的同学C,蓝染嘴角浮上意味不明的微笑。
  矢原爱,还有日番谷冬狮郎么?
  很新颖的战斗方式呢……只是看到他们的身影在不停瞬移着,如果身手不好的,类似于刚才那些孩子而言,几乎看不清战斗中心的两个人在做什么。
  但蓝染却可以看到。并且看的很清楚。
  那两个人只是在移动而已,真正动手的时候,却只有那么几个很眨眼的几个瞬间而已。
  比如此时,日番谷的瞬步到了矢原身后,一个手刀搁在了矢原的脖子上。
  “你输了。五次。”他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略微带着点胜利的笑意。
  正当蓝染以为这场冗长却意外有趣的战斗即将终止时,却听到少女狡黠的声音:
  “未必。”
  这时候的蓝染想,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没完没了了。看看日头,应该到时间了。如果时间上不够契合,会出事的。
  所以,抱歉了。
  只是一个瞬间。
  冬狮郎没有看清那个人是如何做到的。没有看清那个动作。甚至没有看清,那个人是何时开始行动的。
  明明,明明一直分神注视着那边的动作。
  但是,在那个人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冬狮郎本能的朝后退了几步。
  眉毛皱成一团——
  那个人,没有死神的气息。
  虽然,非常非常的相像。

  真央,虚狩1

  蓝染以瞬步上前,瞬间一手拉住矢原,一手拉住冬狮郎。
  但也几乎是一瞬间,两个人挣开他的手的束缚向后跳了几步。
  蓝染站在原地,微低下头,扶了下眼镜,继而笑意似乎增加了一些:似乎,发现了呢!
  正在这时,真央的警戒铃声忽然响起。
  “现在是紧急通告时间,现在是紧急通告时间,前往现世进行虚狩练习的六年级第一分队受到伏击,请在校所有带队老师前去进行支援。其他分队原地待命
  再通告一遍,前往现世进行虚狩练习的六年级第一分队受到伏击,请在校所有带队老师前去进行支援。其他分队原地待命。”
  开始了么?
  蓝染嘴角的笑容在一瞬间收起,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严肃。
  “蓝染老师不去可以吗?”收起木刀的矢原爱仿佛一瞬间被吸取了所有的活力,打着呵欠一脸倦意的对蓝染道。
  蓝染向二人点头示意,然后便瞬步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
  矢原爱几乎目送着蓝染消失,然后突然将身后的木剑一把戳在冬狮郎的面前,一脸灿烂的笑容:
  “还要不要继续?”
  有那么一瞬间,冬狮郎是有那样一个错觉的。
  那样一个与平时的矢原爱不同的,深沉的,不可预测的矢原爱。
  但又立刻被那样一个灿烂的笑容所迷惑。
  冬狮郎,总是拒绝不了灿烂如耀日的笑容。利兹,小月,雏森,草冠,矢原爱……以至于在迷惑中,忘记了那笑容背后的本源。
  哀伤的迷乱的疯狂的,所有的本质,均在笑容之下。
  淡定的拒绝矢原爱打上瘾的邀战,随后便等来了草冠,再叫上花太郎,四个人一起浩浩荡荡的出去聚餐。其间因为草冠和矢原爱的斗嘴和搞怪而变得志趣横生。冬狮郎忽然想,若是一直这样在真央混着,其实也不错。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那一天晚上,红光印照的整个静灵庭到处红光,每个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每个人慌张不定的气息。
  冬狮郎从四番队出来,满脑子都是雏森满眼的星星,那里面充满着对那个名叫蓝染的男人的疯狂而盲目的崇拜。此时的雏森已经从真央毕业,在冬狮郎劝诫未果之后如愿成为五番队的一名队员。并且在半年后的席位挑战赛中成功晋级五番队七席。而这一次的受伤则是在任务中被虚包围后的后果。
  虽然,依旧被“恰巧”赶到的蓝染所救。
  该死的恰巧!
  哪里有那么多的偶然?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雏森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的在蓝染的身上了。
  那种充满盲目的崇拜,那种狂热,不亚于中世纪的基督教徒对魔女的狂热。那是引致地狱的业火。
  而这种狂热,在那个晚上,彻底的燃烧。
  火红的天空被凭空撕裂,一道黑色的裂口从中间慢慢被撕开,在所有人的惊恐中,一个又一个的面具从那个裂口中纷纷探出来。紧接着,那裂口越来越大,一个又一个的黑色丑陋的带着面具的庞大物体从那裂口中跳出来。
  路上的冬狮郎看着那些怪物的出现,连忙朝着四番队跑去。
  那不是书上曾经提过的基力安吗?依资料而言,不是很少出现在尸魂界和现世的吗?这样等级的虚,不是应该呆在虚圈,或者由零番队在其威胁尸魂界之前出面消灭的吗?是虚圈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零番队……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冬狮郎的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解决的出口。而今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尽快赶到雏森旁边,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然而当冬狮郎赶到雏森的病房时,却见雏森已经换好了死霸装,手里的斩魄刀正一个剑花□刀鞘中。接着她栓紧发带,一个跳跃从窗口跳了出去。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只地狱蝶。
  “雏森!该死的!”冬狮郎赶紧跑到窗边,却已不见了雏森的踪影。刚刚才被送到四番队疗伤,逞什么能!这样想着,冬狮郎恨得咬牙切齿,难道什么保卫尸魂界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从窗口跳下,追寻着空气中剩余的那一些灵力气息,冬狮郎亦跟了过去。
  赶到的时候,雏森已经在战斗。
  “真央的学生快点退下,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不要瞎凑热闹!”不知是几番队的死神,在后面负责支援,看到穿着真央校服的冬狮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始哄人。但这已经不是哄人不哄人的问题了,而是此时的冬狮郎想走也走不成的问题。因为他们的周围,已经围了四个基力安!
  尽管这已经是第四次遇到真正的虚,冬狮郎还是忍不住心中发怵。高大的虚,已经不是他们的几倍,而是几百倍几千倍。冬狮郎衡量着自己的实力,凭着自己的斩魄刀连始解都不完全的状况,灵力又被封,这样的他,能对付这样的对手吗?
  另一边。
  纵是雏森,自进入五番队之后执行了那么多次的任务也从没有遇到过那么多的虚,而且还是基力安这种只是在真央的学习中教科书中才有的虚。她,能行吗?
  但是,就算不行也要尽力而为!蓝染大人,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少女坚定了信心,握紧手中的斩魄刀。
  每一个人,都严阵以待。
  冬狮郎第一次庆幸自己已经四年级,学校为了学生能够找到自己的斩魄刀而每人发了一把浅打而非一把木刀。如果是木刀的话,他一定不会一刀给那只大虚一个大口子。
  然而只是这样是不够的。
  喘着粗气,冬狮郎看着面前的基力安刚刚被攻击到的地方以极为迅速的速度恢复着,只一会功夫,刚被砍得地方已经全然不见痕迹。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基力安开始凝聚虚闪。
  很多时候,人都会不甘心。不甘心失败,不甘心如此死去。正因为不甘心,所以才会拼死抵抗。正因为拼死抵抗,才有了一丝希望。
  正如冬狮郎。
  在旁边的死神一个一个的减少的情况下,冬狮郎实在不知道所谓“天才”的他会有怎样的实力。
  尤其是看到雏森右肩黑色死霸装即使在红夜中也转深的颜色,冬狮郎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
  “端坐霜天吧,冰轮丸!”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冷静。
  冷静是不似自己的声音,冷静的连自己都有些诧异,冷静的他有些慌乱。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手,拿着浅打的手在半空中绕了半圈,然后随着口中言灵的吐出,那浅打上伴着冰蓝色的美丽光晕,刀身渐渐起了变化,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寒意。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慢慢抬起,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说出他从不知道的言灵:“龙散架!”
  随之而出的,是从身后飞出的一只巨大冰蓝色的冰龙,呼啸着朝着其中一头基力安而去。伴着冰龙穿透的却是一个美丽的冰蓝色十字架,从中心贯穿了一只基力安。
  宛若基督中遭难的耶稣。
  真是讽刺,冬狮郎勾起唇角。
  包括雏森在内,幸存的死神都难以置信的望着冬狮郎的方向。
  如此漂亮的始解,如此强大的灵压,来自于那个小小的少年——小白?!
  而且,那个少年在笑!
  仿佛一个旁观者。
  嘲笑人间,俯瞰世人。
  冬狮郎无法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仿佛自己的灵魂和身体被剥离的感觉。意识在空灵的看着身体的动作,可笑的是那动作的执行者却不是自己的意识。
  “你是谁?”看着又一个十字架的冰架穿透一头基力安。
  一个充满罪恶的人携带者十字架,这样的恶趣味,真是恶心的让他不自禁想到一个人。一个明明是恶魔却假装伪善,一个明明残酷却有着温柔的表皮,一个擅长谎言却总是用真实来伪装的伪善者,一个对完美很执着的完美执事——一个充满恶趣味的恶魔。
  冬狮郎忽然想要叹气。
  不知道是一种圆满的叹息,还是一种若有所失的叹息。
  那个操纵着他的身体的力量却没有回答,只是行动上有了一丝的迟缓。
  但也只是一刹那而已。
  伴随着一声嘶鸣,第三头基力安也在冰字十字架下灰飞烟灭。
  “为什么不说话呢?你是赛巴斯吧?”
  “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还要我寻找你呢?”
  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可不可以说服自己,其实所谓的夏尔都是一场梦。而我可以作为冬狮郎一直一直的过活,有新的朋友有新的家人,而不必抱着过去逃不脱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命运……不用,一直想念着你呢?
  少年的眼神悲伤,却没有人看得见。
  人们只是看着少年利落的手起刀落,一只又一只虚在少年手下产生悲哀的终鸣,人们赞叹或者嫉妒着少年的强大,却无人看到他眼底的悲伤。
  “杀了我如何?”如果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找到了你,我却不知道活着为了什么。
  我的人生因你而重新开始。当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如果吞噬我的灵魂可以和你在一起,请你杀了我。
  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真央,虚狩2

  那是无人企及的高处,那个地方到处是银白色的细沙,寂寞而荒凉。那里最不缺的便是杀戮,那里到处是黑暗,没有白天。
  就在这样的黑夜中,一个有着栗色发色的男人透过一道缝隙俯瞰着地上的人们。宛若神祗看着世人如何挣扎,看着世人如何走向丑恶。
  他乐此不疲。
  他看着脚下的人们因为杀戮而逃窜,因为死亡而鬼哭狼嚎,因为失去而绝望,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栗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起,恰恰遮住他被眼镜遮住的眼睛。
  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那个少年……不错的能力,不错的洞察力。如果能够为我所用,必为不错的助力。
  而你,终究是忍不住了呢。
  所谓的“神”,也不过如此。他不屑的想,眼神冰冷。然后,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一瞬间便却忽然失去了看下去的欲望。
  挥手示意。
  远处的乌尔奇奥拉有些不解的看着下达命令的男人,但还是乖觉的不去质疑那个人的一切命令,只是认真的执行。
  黑腔竟然慢慢开始合并,直到最后一道黑色的缝隙也消失在天空中。
  天空依旧是红透的像是被鲜血浸染过,除了红色,再也没有比这样更纯净的色彩。
  就像那个碧色眸子的青年看到的一样。
  仅仅是一瞬间,另一双碧色眼眸穿透黑色缝隙传来的哀伤,终究随着黑腔的关闭,永远的隔绝成两个世界。
  乌尔奇奥拉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会透出同样的色彩?
  尸魂界与虚圈,两个世界,早已不同。
  当草冠和矢原爱赶到冬狮郎和雏森所在的地方,那里已经是一片平静。
  那样悲伤的冬狮郎,无论是草冠还是矢原爱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眼中的冬狮郎,无论何时都是高傲的,冷静的,安静的,有点拽,有时会有些可爱,有时会有些腹黑,但无论何时的冬狮郎都是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他如同一片白雪,让人不忍心亵渎,却又忍不住要靠近。
  然而这样的冬狮郎,却是那样悲伤。
  那是草冠第一次知道,原来悲伤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与过分的表现,只需要静静的站在那里,淡淡的表情,仰望着天空。
  没有言语,没有眼泪,没有动作,只是站着,红色的天空下,那样的冬狮郎让人觉得随时会灰飞烟灭。
  草冠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言语,嘴边的一句“日番谷”终究也在嘴里回旋了几圈之后变成了几下嘴唇的蠕动。
  他兴冲冲的赶来,想要与日番谷一起战斗,想要告诉他他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想要告诉他他学会了始解,想要拍他一下说他一句“你真不够朋友,居然自己跑出来战斗”……这样的一件件心情,在这种情形下,忽然全部变得多余……
  日番谷,日番谷冬狮郎,那个少年,无论他怎样努力,那个少年始终站在他伸手可及却永远触摸不到的地方。
  草冠收回伸出去的手,突然有了这样一种认知。
  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的冬狮郎在想什么。雏森如此,草冠如此,矢原爱更是如此。
  就好像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冬狮郎有过怎样的一段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夏尔这个人存在,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夏尔是如何依赖赛巴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作为冬狮郎的夏尔是如何一步一步的想要追寻赛巴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冬狮郎如何想念赛巴斯一样。
  没有任何一个人。
  冬狮郎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是如此的孤独。
  孤独的等待,孤独的寻找,孤独的守着前世的一个幻象,然后孤独的等待到这个人的出现,然后孤独的被抛弃。
  这个人,仅仅出现了那么几分钟。
  仅仅留下了那么难以消弭的令人沉醉的味道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冬狮郎忽然有一种想要砍人的冲动。
  于是,他也那么做了。
  没有阻止得了冬狮郎。
  看着草冠伸出又收回的手,矢原爱忽然有一种可怕的直觉。
  她看着天上已然合上的黑腔,那个立志于立于天上的男人,与眼前两个相对站立的少年。她也想伸出手,想要伸出手拉住他们其中一个,却发现她动不了。无论哪一个,她都无法伸出手。
  于是她只能和雏森、草冠一起勉力跟上,看着冬狮郎不断循着虚的气味找到地点,然后斩杀。一个不留。
  像疯了一样,却好似还残留着某种理智。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想要帮助那个眼神悲怆是少年,却发现她早已失去了某种立场。
  她看着远方依旧红透的天空,忽然开始犹疑。
  雏森在颤抖着,她害怕如此的冬狮郎。
  在她的记忆中还在桃花节时那纯真的冬狮郎,已然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蜕变成她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前面奔跑着的冬狮郎,他的身上带着从地狱而来的戾气,带着“近我者死”的煞气,带着莫名的哀伤……却全然不是她所认识的冬狮郎……
  或者说,她所看到的,只是冬狮郎愿意展现给她看到的;而她所看到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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