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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香门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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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大概多少年岁?除了那长相外,可还有旁的什么标志?”叶清溪无力地瞪了攸雨一眼,继续询问。



    妇人想了一想,才道:“我闺女大概二十六七岁吧,对,就是二十六七岁。”



    连自己孩子的年纪都要想一想才能答出来,且答案还是模棱两可的,叶清溪都有些想笑了:“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了?”



    “你别急啊,你让我想想!~无~错~小说 m。QulEdU。cOm”妇人狠狠瞪了叶清溪一眼,苦思冥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我闺女脖子上长着一颗朱砂痣,这个准没错!”



    叶清溪听了,心中却是一震,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何辰夏会迟迟不来了。



    “攸雨,你先回去歇着吧。”叶清溪打发攸雨离开。



    攸雨虽然好奇心爆满,可也不敢不听叶清溪的话,只得撇着嘴不情不愿地走了。



    “我倒不曾见过这庵中有谁脖子上长着朱砂痣的,会不会是施主你根本就找错了地方?”等攸雨离开了,叶清溪这才神色不变地对那妇人开了口。



    妇人忙摇头:“那是我亲闺女诶,我怎么能认错?哼,你可别唬我,你要是不愿意帮我把人找出来,那我就自个儿找去,就怕到时候这事儿闹腾起来了,你们脸上也不光彩!”



    这绝对是变相的威胁。



    叶清溪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人与人的相处很微妙,有些人遇强则强,有些人则遇强则弱,从这妇人方才的表现来看,应该属于后者,那么叶清溪就不能弱下来:“施主这话说得奇怪,分明是施主不想找人,却还反过来怪我,这是什么道理?”



    “我哪里不想找人了?”妇人挺着胸脯反问。



    叶清溪眨了眨眼睛,十分无辜的样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若施主真是为寻人而来,怎么会像方才那般闹腾起来?再者施主若真要找人,依着那枚朱砂痣,也早该找到了吧?”



    “我……”妇人闻言一滞,像是被戳到了软肋,不过马上就又重整旗鼓,大声地反驳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还不讲理了?我这么做,还不是怕坏了你们的名声?不然我可早跑到大门口去闹腾了!”



    叶清溪面上笑意更浓,清亮的目光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妇人:“所以我才问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若是力所能及,我自然要帮一帮施主的。”



    瞧这妇人身上的衣着,便也能看出这人的家境并不富足,甚至是缺衣少食的,而这样一个可能还在为吃穿烦恼的妇人,竟然专门跑到尼姑庵来找自己的女儿,难道她是真的想把女儿给找回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试想在这样的年代,二十六岁的女子都快是婆婆级的人物了,这样的女子,尤其是这样一个从尼姑庵走出去的女子,还能做什么?无非是给家里增添负担罢了,想必妇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那么她跑到钰清庵来闹腾的目的又是什么?答案昭然若揭,只是还要等这妇人自己开口才是。



    所以叶清溪并不着急,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悠闲地在喝茶。



    妇人微微抿起厚厚的嘴唇,一双充满算计的眸子则是在叶清溪的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确定这话的可信度。



    “此事也不着急,施主可以慢慢地想。”叶清溪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喝茶。



    妇人见状,便试探性地道:“你……你真的能帮我?”



    “要先知道了施主你究竟想要什么,我才能给你答复。”叶清溪语气淡淡。



    妇人转了转眼珠子,下一瞬竟然直接哭诉起来:“我这也是命苦啊,要不然我那苦命的闺女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了,可是能怎么样啊,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啊!我每天都跟在油锅里煎着似的,我这心里头也苦呀……”



    妇人大声地说了半天,也不见叶清溪有所反应,只能怏怏地慢慢止住了,拿着帕子抹着眼角:“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这当娘的狠心,可你们哪里知道我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我闺女在这里,可是过得比我好得多呐!我也是命苦,嫁了个不争气的,就只能跟着受苦受累,我这心里头可也苦呐……”



    叶清溪微微挑眉,这人总算要讲到正题上去了。



    “小师傅,我也不想来呐,可我那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说我不来找她,我还能找谁?”妇人这么说着,就又开始掉眼泪,“这俗话说得好,‘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再怎么说,我也生养了她一场不是?我这做娘的快饿死了,那做闺女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我这也是无奈呦,不然我怎么舍得来拖累自己的闺女呐!”



    “如此说来,你也要遁入空门?”叶清溪早就猜出了这妇人的心思,却故意将对方的话曲解了。



    妇人闻言,果然整张脸都黑了:“那哪能啊,我这家里还有人得伺候呢,再说了,就我这一大把岁数了,你们哪能留我啊!”



    “施主此言差矣,敬佛、礼佛便是佛门弟子,并不拘年岁、家境。”叶清溪继续装听不懂,有些话是一定要说的,但前提是自己站在主导地位上,而这些看似毫无意义、也不可能得到实施的话,却可以成功压一压对方的气势,何乐而不为?



    妇人的脸色就更黑了,还隐隐透出一丝焦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打算成为佛门弟子,我就是……就是……”



    叶清溪的眉头抖了一抖,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我明白了,施主这是为钱财而来吧?”



    妇人脸上讪讪然,却也松了口气:“我这也是没法子了,你们这都是佛门弟子,不是最讲究慈悲为怀的吗?你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饿死吧?”



    叶清溪没说话,只用指尖轻轻摩挲杯子的边沿。



    “我们要的也不多,就随便给点就行了,你们弹弹手指头,就够我们这些穷人吃好几年的了,”妇人心里有些没底,只能放软了语气,“而且我保证不再闹腾了,更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这又是变相的威胁了。



    叶清溪停止手上的动作,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妇人:“想要钱可以,但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那妇人便有些不高兴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是给你办事儿来了?”



    “施主不是来找自己的闺女吗?我能帮你找到那人,还能让你把人带走,你看如何?”叶清溪微笑着朝妇人眨了眨眼睛,十分狡黠。



    妇人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安,钱她是一定要拿的,但她没道理再带一个拖油瓶回去呐:“不是,我也不是说非得把闺女带回去,你们这里也有你们的规矩,我怎么好……”



    “你先别急,”叶清溪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站起身,走到立柜前,先是从立柜左侧的夹层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来,又另取了一个小荷包,这才重新走回桌边,把东西都放在桌上,“这盒子里是一串翡翠珠串,大概值个二十多两银子,这荷包里装的是五两银子。”



    妇人听得眼前一亮,便伸手把那小盒子拿到跟前打开了,只见里面黑色的细绒布上安静地躺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珠串,七八颗黄豆大小的翡翠透着绿油油的光泽,仿佛在水中浸过一般,十分好看,一看就很值钱,妇人看得眼睛都开始闪绿光了,正想拿出来仔细看看,却被人一伸手,把盒子给抽了过去。



    “你……”妇人下意识地就想发火,可一抬眼对上叶清溪似笑非笑的目光,便有些心中发憷,加上那翡翠珠串就握在对方手中,自己能不能拿到还得看对方的意思,妇人忙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来,“你看我,这一碰到好东西,就想摸摸,你可别笑话我登不上台面啊!”



    叶清溪摇了摇头,却是将那盒子重新合上了,又将那个荷包往妇人跟前推了推,再一次地道:“这里是五两银子。”



    这世上估计没人不爱财,更何况这妇人本就是为钱而来的,但是在看过了那串手链之后,这五两银子似乎就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妇人虽把手伸向了荷包,可目光却仍留在小盒子上:“这……小师傅你这是要做什么呐?”
第二十六章 ; ;勾销
    “你不是要钱吗?”叶清溪挑了挑眉,一只手无意识地在盛着珠串的小盒子上画着圈,“这五两银子您拿好,别的事也无需施主你操心了。”



    妇人有些诧异,一面把荷包攥得紧紧的,一面不置信地站了起来:“你……你这真就把钱给我了?而且……”而且还一给就是五两银子啊!



    叶清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旁的话。



    妇人自然是大喜过望,她确实是为了要钱而来的,但她没觉得自己能轻易成功,更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大方,直接就给了自己五两银子!



    可过了一会儿,妇人就不那么高兴了,她的目光落在了叶清溪手中的那个盒子上,人都是贪心的,得了五两银子是不少了,但如果能拿到更多呢?



    妇人敢肯定叶清溪不是无缘无故把那翡翠珠串拿出来的,一个出家人,更没有必要像个俗人似的拿这玩意儿出来显摆,那她究竟是要做什么?从表面上看来,她似乎没有把这珠串送给自己的打算,但是……



    妇人将荷包往怀里一揣,又笑眯眯地坐了下来:“师傅真是大方的人,我和我家的那位都对师傅感激不尽。”



    叶清溪没搭理,只是把那盒子打开,再合上。



    翡翠晶莹剔透,在短暂的'无^错^小说''m'。'quledu'。''瞬间射出的光芒几乎叫妇人睁不开眼睛,她便有些坐不住了:“那个……师傅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叶清溪故作不懂地反问。



    妇人绞着衣袖,态度有些忸怩,但有些话却是说得十分利索:“是不是我那闺女哪里得罪了师傅,所以师傅才叫我把人给带走呀?”



    叶清溪笑了笑,只是别有深意地抬眸看了妇人一眼。



    妇人觉得好像看到了希望,忙保证道:“既然师傅你不想看到她,那我一定得把她带走才成,我这就去找人,把她领回家去!”



    说着就要站起身,可一双算计的眸子却还是不肯离开那盒子。



    “此事并不着急,施主先和我说说话,也省得到时候找错了人。”叶清溪将手移开,又状似无意地将盒子往前推了推。



    妇人的眼睛就更亮了,忙答应了一声:“哎,师傅说的是。”



    “你还记得你闺女长得什么样子?”叶清溪随口似的问道。



    妇人连连点头:“记得,当然记得了!”



    “不,我觉得你肯定是记错了,”叶清溪却严肃地摇了摇头,又提醒似的道,“你说你闺女脖子上长着一枚朱砂痣,可是我看却不是,我记得她是腰背上长着一块深褐色的胎记,有碗口那么大,你说是不是?”



    妇人一愣,心下有些纳闷,她虽然有好些年没有见过自己的闺女了,可这胎记她是不可能记错了,既然不是自己记错了,那就是面前这个小师傅记错了,可这位小师傅会记错吗?妇人的目光从叶清溪的身上移回到那盛着翡翠珠穿的盒子上,不,这小师傅肯定不会记错,这么说来,还真的是她自个儿记错了。



    “对,师傅你说得对,是我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我那闺女是腰背上长着一块深褐色的胎记,我这才记清楚了。”妇人连连点头,脸上笑得极其谄媚,跟朵花儿似的。



    叶清溪淡淡地点头:“施主能记得便好,待会儿我会安排施主在庵里住下,等你闺女回来了,便可以带着她,”说到这里,叶清溪故意停了停,指尖在盒子上敲了敲,“还有这东西一起离开了。”



    妇人明白,这是说要等事儿办成了,才能拿到东西。



    不过自己已经有了五两银子在身上,这心里头也就踏实了,更何况还能在这里白吃白喝的,何乐而不为呢?



    妇人便笑眯眯地站了起来,高高兴兴地道谢:“这可就劳师傅您费心了。”



    送走了这妇人,叶清溪便一人坐在窗边发呆,说起来这件事还要多亏了攸雨帮忙,若非她曾因弟子的身份而伺候辰洛沐浴,自己又怎么会知道辰洛的腰背上长着那样一块胎记?



    说起来,倒真像是冥冥之中只有安排呢。



    只是现在叶清溪还有另一件事要做,她要去辰夏那里坐坐,顺便把这件事给辰夏唠叨唠叨。叶清溪到地方的时候,发现辰夏正站在二楼栏杆处向远处眺望。



    钰清庵的后院由一座阁楼、两排厢房组成,“纪”字辈和“辰”字辈的师太都住在阁楼里,而“攸”字辈的小尼姑们则是住在厢房。



    “你来了。”辰夏对于叶清溪的到来并未感到诧异,反倒更像是在专程等候。



    叶清溪在辰夏身旁站定,微微抬头看向辰夏的侧脸,在叶清溪看来,辰夏是一个性格相当温和的人,相处起来也很轻松,但偶尔的,叶清溪会感觉到辰夏隐藏在眸光深处的忧郁。



    每个人都有想要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叶清溪自己也有,所以她从不就此过问,但就在刚刚,叶清溪见到了一个知道辰夏脖子上长着一枚朱砂痣的妇人,这使得叶清溪对辰夏的感觉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师太,我已经安排她在庵里住下了。”叶清溪的话似乎有些没头没尾,但她知道辰夏肯定听得懂。



    辰夏抿着唇点了点头,声音极轻:“谢谢。”



    “这个人,你还想再见到她吗?”叶清溪的目光也投向远处。



    辰夏愣了一愣,接着动作缓慢地摇了摇头。



    叶清溪收回了目光:“我知道了,只是要委屈师太这几日少出门了。”



    辰夏又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时候两人之间已经没必要多说什么了,叶清溪叹息着道别,转身离去。



    等到叶清溪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身后又飘来辰夏的声音,仍然是两个字:“谢谢。”



    叶清溪脚下顿了一下,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有些事,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等下了楼,叶清溪就瞥见攸雨正站在不远处,此时看到了自己,便小跑着过来了:“攸夕,你听说你把那个人留下来了呀?”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叶清溪点了点头:“她说要把自己的女儿找回去,我见她是真心思念女儿,总不好不帮她。”



    “啊?可是你先前不是还说她根本就是过来捣乱的吗?”攸雨有些想不明白。



    叶清溪弯了弯嘴角:“是吗?是我想错了吧。”



    攸雨总觉得叶清溪是在敷衍她,可因为太好奇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她家那闺女到底是谁呀?”



    “她闺女现在不在庵中。”叶清溪眨了眨眼睛。



    攸雨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呀,难道是跟去做法事那几个人?让我想想,她说她闺女二十六七岁,如此说来应该是咱们的前辈,这次跟去做法事的师太就只有辰萧师太、辰慧师太、辰洛师太,诶,难不成是她们三人中的一个?”



    “大概是吧,我听方才那妇人说,她闺女的腰背上长着一块碗口大的胎记呢。”说完了这句话,叶清溪便径自朝自己的厢房走去了。



    “不会吧?我怎么记得她当时是说……”攸雨下意识地反驳,可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接着她惊呼一声,“呀,攸夕,难道你是想……”后面的话也没说完,因为攸雨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住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叶清溪暗暗地松了口气,直到五天后,一大早纪云一行人便回到了钰清庵,也是在同一天,钰清庵里来了一位香客,说是槐树胡同叶家的太太。



    叶清溪还没完全松下来的那口气,就堵在了嗓子眼,让人觉得闷得慌。



    但太太没有来看望叶清溪,而是去请教纪云佛法,两人一说便是一上午,太太更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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