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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洲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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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羚很警惕,它们已经养成了每时每刻都准备逃跑的习惯,它们的鼻翼在不停扇动,耳朵不时转换着方向,就算一片落叶也会让它们惊跳起来。
  但现在树下看起来很安全,那一点点儿小的阴凉吸引着蹬羚们慢慢地靠近。
  一步、两步,我在等待。
  可以了,一个身影猛地蹿起来,向离得最近的那只蹬羚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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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羚反应很快,但来者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觉得一道金光闪过,那头倒霉的蹬羚就被扑倒在地,虽然小豹子第一次咬的不是个地方,但并不影响大局,只见它七手八脚、带抓带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蹬羚总算停止了挣扎,其它的蹬羚早就一窝蜂的逃命,转眼跑出十几丈之外。
  小豹子开始狼吞虎咽,它实在是饿得太久了,头几乎都伸到了蹬羚的腹部里面。
  从这一刻开始,它已经成|人,虽然还是只菜鸟,但我们也不能再叫它小豹子了。
  我给它起了个新名字,花菜,由它身上斑横交错的花纹而得。
  我使了个眼神,让风带着栉尔和云去把花菜来之不易的晚餐夺过来,花菜的成长得易于现实的考验,那作为邻居的我,也自然有义务给它的成熟加一点沉重的东西,这对它有好处,我发誓我是一片好心。
  当然,我也没有趁机赶尽杀绝的意思,我的观念已经改变,没了它可能还会来别人,何必让自己疲于奔命呢?
  刚吃饱的三人没有犹豫,跳下巨石呈三个方向向花菜包围了过去,花菜还在吃得忘我,等它发现时风他们已经离它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了,知道被发现,风三人开始加速冲击,花菜猛地蹿向大树,四脚并用向上爬,速度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那三人赶到时,它已经趴在所能爬到的最高的树杈了。
  花菜是猎豹,并不像花豹一样善于爬树,虽然仗着身体灵巧也可以爬,但辛苦捕得的食物就顾不上了,所以它现在只有趴在树上愤怒而沮丧地看着风叼起它的食物洋洋得意在离开,毫无办法。
  我知道它可能只吃了三分饱,但花菜你不要气馁,因为今天你所得到的,绝不是只有肚子里那三分饱的肉而已,虽然你现在并没体会到。
  我一边为花菜感到高兴,一边为自己的善心而感动。
  
二十二、迷彩军团
雨季的草原,降雨量有时可以达到六百毫米。
  几场大雨过后,我们附近的那条河猛地暴涨,从一个几米宽的小河变成了水流湍急、水面宽广的大河。
  这天下过雨后,我们迎来了一群新的客人。
  一群膘肥体壮的斑马。
  它们从河对岸来,渡河时,正好遇上了河水猛涨的时候,但这难不倒它们,它们一个个都是游泳能手,没有犹豫就下了河。
  河中的危机不光是湍急的河水,还隐藏着河里的终极杀手鳄鱼,但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在水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鳄鱼竟然踢到了铁板。
  这个斑马群有一个特点,它们数量不多,总共也就十五六只,但全都正值壮年,肌肉结实、体形壮硕、股若银盆,蹄若坚铁,身上的花纹纵横交错,几乎找不到老幼病残,它们在水中有组织地排成防御队形,有力的四肢踩得水花哗哗作响,一只跟着一只,像一支训练有素的穿了迷彩服的军队。
  鳄鱼们聚在斑马的队伍外层,眼巴巴地看着它们一只接一只地从眼前经过,愣是没找到一个可下嘴的漏洞,一只鳄鱼忍不住游过去向外围的一只展开攻击,但对方庞大的身躯竟然让它无处下嘴,好在终于咬住了对方的脖子,还没等用力,被咬住的斑马已经拖着它游出了几米远。
  被拖进了斑马群的鳄鱼立刻遭到了后面赶上来的斑马的踩踏,那可是约有三百公斤的重量,就算在水里也是受不了的,想来鳄鱼也明白命比较重要,它立刻松开口,四脚并用地挣扎了出来,真险啊,差一点就有了死在斑马蹄下的美名了。
  斑马群上岸后清点人数,一个不少,这可是它们的奇迹和鳄鱼的耻辱,可以想象此时的鳄鱼们会是怎样一副扼腕长叹的心情,但既然斑马已经上岸,就不归它们管了,岸上是我的地盘,由我做主。
  为了迎接这一批强壮的客人,我特意让风和栉尔去亮了亮相,打个招呼,毕竟下一个会由我们来招待它们,应尽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就当是身为主人的我尽一点地主之谊吧。
  我自己则趴在一块石头上,从高处打量这批新客人,它们真……强壮。
  每只几乎都一样,又高又大,四脚粗壮有力。
  但我还是可以从那些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身影中找到几只稍小点儿的雌性,它们被层层地围在中间,被保护得很好,想突破进去,无疑会被铁蹄踩扁,但如果不进去,又能从哪里找到突破口?
  趴在原地想是想不出办法来的,我叫着棋封,准备去一探究竟。
  我们匍匐在草原里慢慢靠近时,斑马们正在互相警戒着吃草,三十米时,棋封向我这边瞟了一眼,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近些,就示意她稍加忍耐,想不到斑马没发现,在我们侧面的一只草原鼠却尖叫着跑起来,那聒噪的声音立刻传遍整个草原,斑马群开始奔跑。
  功亏一篑,我牙一咬,恨不得不顾身份去掏了那个老鼠洞,当然那只是想想,斑马还是要追的,我蹿了出来,紧紧追赶,棋封就在我侧面,我们呈两个点追击,因为已经在攻击的范围内,我们全速中也拉近了与斑马的距离,但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离得越近,我的视线就越模糊,斑马身上密集斑驳的花纹在一起上下不一地晃动,晃得我有些眼花,此时我已经离前面的一只斑马很近了,于是不甘心放弃的我跳起来用前爪去打它的脊梁,如果是雷的话一掌就可以打断它们的脊梁骨,而我至少可以打得它们失去平衡。
  但我这一掌还没拍下,前面的斑马反而主动回击了,它的后蹄高高扬起,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旋风擦着我的脑袋踢了过去,我顿时慢了下来,这一慢眨眼间就落后几十米,我拦住棋封,示意她放弃行动,暗暗拭去头上的冷汗,悻悻地走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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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了一会儿,我扑通扑通跳的心才平静了下来,刚才,它差点踢碎我的头盖骨。
  
二十三、完美的破绽
之后,我们又进行了几次试探性的小规模进攻,同样遭到了斑马群有组织的强势反抗,它们会围成一个圈,拿那硕大的屁股对着我们,一旦我们靠近,它们就撩后腿。
  我总不能拿自己的头盖骨去换一顿斑马肉吧。
  每次都空手而归,我有点心急,难道我们要像鳄鱼一样,眼睁睁地让这些美味从眼前溜过?
  看得到而吃不到真是莫大的痛苦啊。
  该从哪找到突破口呢?
  它们有强壮的身体,高大的骨架,顽强的反抗和让人眼花缭乱的花纹。
  最让人头疼的是,它们团结一致,训练有素。
  像那种围着圈一同抵抗外敌的战术我不是没有遇到过,可一般食草动物都有一种自然而生的恐惧心理,当它们发现屠杀者向自己走来时,它们就会心颤、发抖、脚软、逃跑,一个地方出现缺口,相连的地方就会一个接一个地崩塌,防卫圈就会溃不成军,只能化整为零,各跑各的,等终于有一个同类被扑倒后再站住,松一口气,默默地看着逞凶者大块大块分吃着与自己一样的血肉之躯。
  但这群斑马不一样,它们没有弱点。
  我趴在地上冥思苦想,其实总是坐在地上想又能想出什么来呢,就算把计划作得再完美,实战中也会遇到你想象不到的问题,机会总是在追击中一闪即逝,这个世界没有十全十美万无一失的计划,当然也没有没有弱点的生命。
  只是我还没有找到。
  我根本就不可能靠想象就解决所有的难题,所以我决定只解决我能解决的那些,至于解决不了的,就等在实战中遭遇之后再说吧。
  我目前能想到的最佳的方法就是:夜战。
  夜晚,睡了一天的我爬起来,晃晃发木的身子,不用我发话,棋封、栉尔、风、云都一骨碌爬起来,像根本没睡一样。
  一双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黑暗中铮明瓦亮地看着我。
  我一愣,提醒他们行动前要半闭着眼皮,那一双双绿色灯泡实在是太显眼了。
  大家不用商议,默契地按平时各自的职能行动,转眼间,几个精壮的身影就无声无息地隐到了黑暗里,我打量了一下四周,也挑了个比较好的方向前进,只留下两个孩子在草丛里隐蔽着,她们已经知道在没有人照顾的时候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操心了。
  雷应该去夜巡了,这种时候不需要他,毕竟为家族提供食物是我的责任。
  黑暗里,我清楚地察觉出大家的方位,但对其它动物来说,我们的行动是悄无声息的,仿佛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我们正在呈扇形,向斑马群慢慢靠近。
  在连月亮都没有的黑夜里,斑马的视力是不如我们的,再加上我们的身形低,趴下就可以隐在草丛里,它们几乎看不到我们,在这个时候,围成一圈尥蹶子的战术就不管用了,它们只能依靠嗅觉、听觉,紧张的搜索空气中的蛛丝马迹,毫无疑问,一旦发现什么,它们将马上逃之夭夭。
  下半夜的时候,除了几个站岗放哨的,大多数斑马都在疲惫中睡去,它们就算睡觉也和醒着差不多,支棱的耳朵还在不停转动,只是静止的时间长些,哪像我们可以大大样样地睡个肚皮朝天。
  这都是我们给它们养成的良好习惯。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上亟亟飘过的黑云,风有些大,看来快要变天了,潮湿的风里带着一股子土腥味,以我的经验,明天绝不是个好天气。
  匍匐前进到二十米的距离,我停下来等着,我的任务是伏击,右面一阵低低的嗦嗦声,看来棋封也到位了。
  果然,不用等多久,远处几乎与我们相对的地方就传来云的吼声,斑马群一阵慌乱,拔腿就跑,途中又遇上了风和栉尔的冲击,几经改变方向,已群不成群,三三两两七零八落。
  我和棋封选择了一个小的斑马群,追了出去。
  光线暗的时候斑马身上的花纹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我们从旁边斜插出去,惊得它们四下逃窜,有一只竟然迎面直冲棋封而去,棋封拧身躲过冲击,一口咬在了它的喉咙上,它们抱在空中让人目瞪口呆地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跟头,重重地落在地上,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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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下落时是棋封在上面,不然被那个好几百斤的家伙砸在身下,还不被砸散了架。
  棋封与莎丽一样勇猛强壮,但她心眼实,一心一意为家族着想,在这一刻,我从未如此庆幸留在我身边的是棋封而不是莎丽。
  见那边大势已定,我吩咐风去协助棋封,自己带着栉尔继续追击,看看能不能扩大成果。
  我把目标定在前面那头大个子身上,它身高体壮毛顺皮滑,巨大的蹄子快有我们脑袋大了,白天观察时我就对它眼馋不已,既然现在碰到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大个子身形高大,四肢修长,速度当然不慢,我紧紧地跟在后面有些吃力,后面渐渐没了声音,栉尔可能掉队了,我发了狠劲,一声不吭地闷着头追赶,死死咬住,我们跑出了中间的草场,来到边界的短灌木丛,我们的距离在拉近,很近,几乎首尾相连,有几次我的指尖已经划到了它的屁股,大个子可能有些慌了,差点马失前蹄,在它踉跄着向前时,我瞅准空子向前一扑,扑到了它的身上。
  成功了。
  等等,脚下的土地一震,我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来不及反应就和身下的斑马一起陷了下去,与身边的碎沙石一起打了几个滚,被突出的石头硌了几下,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是?
  我支撑着爬起来,抬头四下打量,什么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二十四、黑暗与沉默
见过黑可没见过这么黑,我们狮子的视力在草原上算是不错的了,可以借助星星的微光在黑夜里横穿草原,如履平地,但这里不一样,这里一点儿微光都没有,相比之下,头顶阴沉沉的天空倒不是那么黑了。
  我摸索着爬起来,揉揉碰疼的脑袋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这是掉进草原黑洞里了,这种黑洞是地壳运动时留下的巨大裂痕,在风吹雨淋中一点儿一点儿地下陷,形成吞灭无数生灵的巨坑,这种黑洞在草原上很少,但我以前见过,就在迁徙以前的故乡,那片草原上也有一片黑洞区,一个洞口连着一个,像张着的黑洞洞的大嘴,那是母亲明令禁止我们踏入的范围,我们到这里的时间还是太短了,竟然没有发现安家的地盘上有这么块要命的地方。
  一旁有个什么大家伙晃晃悠悠站起来,是那头斑马,我虽然看不见它但它应该可以看见我们在晚上标志性的绿眼睛,于是它明显颤了一下,闪到一边紧贴着洞壁,恨不得自己是只壁虎贴在上面,离我越远越好。
  我不理它,向外面大吼了几声,希望能招来族人,但声音只在洞内打了个转,激起一阵回音,没有丝毫回应,这个洞实在是太深了。
  外面正在刮大风,而且越来越大,就算有丝丝声音飘出去,也被风刮散了,现在我连四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放弃上去的想法等天明。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太阳就会升起了。
  我知道很多死在黑洞里的动物是因为被困在里面没有东西吃饿死的,这让我不是太担心,自己竟然与一只斑马摔进同一个洞,看来运气还不是太坏,我转头凭着直觉对斑马的方向,露出一个这几天要靠你的笑容,牙一反光,墙角立刻一阵抖动,几块碎石落了下来。
  一旁的斑马大气不敢出,我闭目养神,可没有视觉听觉反而好了,在静谧的黑暗里,一阵轻不可闻的咝咝声传来,伴着一股腥气,让我一下子从半睡半醒中惊跳起来,屏息宁神,紧张地探索着空气中那模糊的气息。
  好熟悉的气息。
  除了斑马,我的身边好像还有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活动着,它隐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我们,慢慢地靠近,一股凉意传遍全身,可我竟然看不到它。
  是什么?
  斑马突然惨叫了一声,像是遭到了攻击,可只有一下,没有撕扯没有扭打,挣扎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斑马粗重的呼吸和我怦怦的心跳。
  斑马急促地喘息了一阵,慢慢滑到地上,但它还活着,我可以感受到它急促起伏的胸部,它的肺像一个破风箱一样在强撑着运作,急促的带着嘶哑声的呼吸慢慢平息、变慢,全身的生理机能,心跳、血流似乎也随着呼吸渐渐慢了下来,变得若有若无。
  它死了吗?怎么死的?我迟疑地凭感觉摸了过去,触到那个还是温热的身体,斑马突然发出一声长啸,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像炸雷一样在这个安静的让人发疯的空间炸响,我吓得往后一跳,再听时已没了声音,它还没叫完就支持不住没了力气,于是尾音就卡在嗓子里,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拦腰砍断,只留下那更让人崩溃的寂静和沉默。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快要停了,像一只无形的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死死地按住了心脏,我动不了,压力越来越大,全身冰凉,冷汗淋淋,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从来没有这么怕黑,黑暗像是一种固体,不,是流动的液体,在我身边无声的涌动、咆哮,将我淹没,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我快要窒息了。
  孤独,从未有过的可怕的孤独,我突然很想念雷、棋封、云,随便哪一个,多想有你们在身边,让我抱住那温暖而生机勃勃的身体,让自己在这快要凝固的恐惧中得以喘息。
  四肢已经软得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我趴在地上,用力抓着自己的脖子,嘴巴张大,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我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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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出路


这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两小时,我从来没有如此期盼天明。
  当天空东边微微裂开一道白光时,被驱赶的黑夜之神慢慢收起它的衣裙,但它并不想那么快离开,于是派自己的使者狂风和黑云留在空中,继续给这片草原施加暗夜的压力。
  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可以看清楚自己所处的情况了。
  这是一个很深的洞,洞壁与地面呈九十度,我是从一片参差不齐的断壁上直直地掉下来的,所以根本没有爬上去的可能。
  这个狭长的黑洞大约有七八个平方米,还在向东西方向延伸,里面全都是沙土、石头和杂草,斑马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气息全无,不知生死。
  我吸了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除了一些划伤外,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也没有掐住脖子的手,恐怖的声音不知在何时停下了,洞外的风还如昨日那样呼呼地吹,地上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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