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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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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帅哥深锁着眉头,宛如X光线一般的犀利目光将我从上到下逐行扫描了一番,当帅哥的目光酌热地扫射到我正拉扯着他大红喜服衣袖的右手时,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闯新房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是空气不存在,无视我,无视我。”我心虚地抱着情花一步步往后退去,就希望那小帅哥和他的新娘真得可以无视我。
  岂料,背后不长眼,我被某个不明物体一绊,很没形象得四脚朝天地往后跌去,手中的情花自然是很“优美”的和我Say 拜拜,每一枝花都在半空中“优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为我会很不幸的与大地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再岂料,又上演了一出电视剧中百分之百出现的女主意外摔倒,一定会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戏码。那位小帅哥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及时接住了我,竟还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与此同时,若干甲乙丙丁,喝醉的没喝醉的,闹洞房的大部队人马已然杀进了洞房内。按常理来说,这大部队人马在摇旗呐喊嘶吼震天地冲进来之后,应该继续保持那作风才对。事情本应如此,但若见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镜头回放:一位衣衫虽有点皱,但相貌俊美,气度非凡,身姿俊朗的帅哥,以一高难度的华尔滋向后倾到姿势,倒在身着大红喜服的另一位帅哥怀里,而这位帅哥还是今日的重头角色新郎倌。两人的身上亦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散满了象征在互相爱慕的情花,一旁的新娘正双手绞着大红喜服,一脸色苍白的瞪着水旺旺地大眼睛哀怨地望着这暧昧的一幕……
  众人终于在忍受不了这非礼眼球的一幕,而群体揭竿而起:
  “他是谁?”
  “这小子究竟是哪个门派的?”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会有人抢先闹洞房的?”
  “……”
  被小帅哥的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色女我,从这尴尬的氛围中顿时“清醒”过来,立即跳离了那小帅哥的怀抱,以手遮脸,对着那群甲乙丙丁轻嚷着“借过借过”,打算混出这里。岂料,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吃素的,硬是挡着阳关大道不让我“借过”。
  犯难之际,一个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姐,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着脸的手,惊愕地望着眼前已作妇人装扮的美女,竟是笑笑。
  “笑笑!”我劈过人群奔了过去,激动地抱着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学会闹洞房了?”
  众人的惊呼声又再响起。
  “不是的,我见着了开心,是开心说你在这……所以我是来……找你的,然后……”笑笑眼睛已经瞟向了我身后某个方向,不用说了,是那位小帅哥的所站之处。
  “呃?这个……那个……”我支支唔唔地不知该要怎么解释。
  蓦地,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木,是她,是那个女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偏头耽了眼声音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还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两人,而刚才说话的那个正是白天想单桃我,叽叽歪歪说了一堆,被人叫做“老土”的那个胖子。
  俨然,这洞房并不适宜叙旧。
  “走!”我拉着笑笑犹如夺命一般地想冲出洞房。
  一边拉着笑笑,一边思纣如何杀出重围,却见那些人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心中大喜,这边眼睛不看路,一路往外冲,猛地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揉了揉要撞塌的鼻梁,抬头欲要看清来者是何人,还没搞清状态,就被这堵肉墙的主人像阵风一样地给卷走了。
  
  白马王子的闺房内。
  当美丽的公主终于找到她的白马王子时,那一刻,美丽的公主应该对她的白马王子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呢?猛地向白马王子扑过去,然后KISS他,拥抱他,情话绵绵……貌似目前都没有……
  望着眼前这个让我朝思暮想暮想朝思的男人,心中百转千廻。
  他没事了,现在正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还是像我来到这世上第一次睁眼时看到的那么帅,一样帅得让我窒息,那时是冷漠,而今是温情。
  我语塞了,我该说些什么呢?扒了扒头发,我发现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反而有些小紧张。
  他的嘴角噙着笑,手已经伸至我的脸颊,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
  “想说什么?你应该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才对。”他轻笑着。
  呃?他真像是我肚里的蛔虫,貌似我是有很多话想说的,但要说什么?
  “你以为你躲在这个迷宫一样的采花宫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像你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出色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就像那乌漆抹黑中的一抹亮光,那样的明艳,那样的出众。你深邃迷人的眼神,引人犯罪的薄唇,神乎其神的剑法,和那腹上非常有触感的六块肌,都深深地迷住了我。不过,虽然你是这样的出色,但是行有行规,男人可以坏,可以不负责,但是不能不付钱,那日在竹林的账你还没有结,吃干抹净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赖账的么?”我说了,而且我说了一长串,貌似我还是盗用了港产007。哎哟,我这是在干嘛?我是在向他诉衷情,还是在向他讨债?
  “谁说我赖账了?主动权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上握着么?当初某人死皮赖脸地求着人家来这里,可是那个人家还很不屑呢。”他慵懒地道,单手轻抬起我的下颚,使我与其相视。
  “有么?”我垂下眼睑装死道。
  “其实你耍赖的手段要比我高明的多,不是么?”他捏着我的下颚揶揄道。
  蓦地,我张嘴在他胸前狠咬一口,凶道:“才怪。”
  他不语,勾了勾唇,很温柔地将我揽进他那熟悉的怀抱,那温暖而深情的力道好似想要将我揉进他的体中。很自然地,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这一刻,借用一句革命时期的口号:黑暗终于过去,光明终于到来。
  黑暗总算都过去了,他就是我的阳光,我的光明,既使我们可能只有今天,没有明天,但只要有这一刻什么都值得了。
  “哭什么?”他爱怜地帮我拭去泪水。
  环住他腰的双臂不知不觉中加深力道,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啜泣着,我不会找那种什么眼睛进了沙子的烂籍口,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哭,没有什么可以丢人的。
  “没有,这叫喜极而泣。”我道。
  他轻笑道:“听说,一路上辛苦了?”
  “哼,是啊,夜使的架子好大哦,想见你一面,简直比见皇帝还要难,不但要准备和人打架,还要出卖苦力和脑力。”我抬起头酸酸地道。
  提到这个我就有气,明明知道我来了,还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可恶的家伙刁难我。
  他轻刮了下了我的鼻头,调笑道:“唔,老婆辛苦了。你家相公很没用,被某个人给困住了,想飞身去救你也不成,只能静静地守在这里,等待英勇的老婆你来解救可怜的相公我。”
  “嗤,你少来了。”我轻嗤,抬了抬眉,道:“你不是很强的么?你不困人家人家就要阿弥陀佛了,谁敢困你?”
  “你来的时候遇到些什么人?说来听听。”他笑问。
  我想了想,道:“最先遇到的是张木木,不过,她一出现,霍采花就和她走了。霍采花这只没义气的死淫狐,早不说晚不说,非等到了你们地盘的时候才跟我说,我得一人闯这迷蝶谷。幸好开心天姿聪慧,把那死狐狸画的地图给默了下来,不然,我们娘三人非困死在谷里不可。啊,待会我要再见着他,一定剥了他的狐狸皮,给将军铺狗窝。”越说我越咬牙切齿。
  他笑,问:“然后呢?”
  “然后,在第一个三叉的谷道上又遇到了一个吹箫的,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这三人是一起来的,他们三人本来是要单挑我一个的。你们蝶宫的人是不是喜欢以人多欺负人少?我明明不会武功,非得强逼着我出剑,上次我是撞了邪得才使出那套鬼剑法。后来那个张木木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代表我这边跟那个吹箫的单挑了起来,貌似张木木拿出了一块蝴蝶金牌,他们三人挺畏惧的,然后又像一阵风一样全都卷走了。张木木是什么人?貌似她在蝶宫地位很崇高的样子?”我困惑道。
  他还是笑,又问:“然后呢?” 
  之后我便将接连遇到媚娘、老大娘和那卖花的怪老头的事都说了一番。
  我叽哩哇啦说了一大通,完了之后,就见他一阵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笑什么?笑什么?严肃点,说正经事呢?他是谁?一人扮演三角色,若不是那追蝶香,我还当真以为是偶遇。”我道。
  “你不是想和他切磋麻将的么?”他还在笑。
  他这话一出,我便大叫出来:“你是师父就是那白骨精?”
  “白骨精?”他问。
  “呃?”我转了转眼珠,貌似在他们看来,一生为师,终生为父,那白骨精是寻的师父,也就是寻的父亲,换句话说也就我的公公,貌似说他是白骨精有点大不敬啊。
  “呃,是这样的,在我原来的家乡,白骨精是这样构成的。白就是白领,就像夜使大人您这样身份的,可以挣很多银子的,衣领清一色都是白的,所以叫白领。”我指了指他的衣襟。
  “骨就是骨干,骨干你懂吧?这个作用你懂吧?不用我再解释了吧。”我沿着他的脊背,从上往下将他的脊椎骨给摸了一遍,他笑着点头。
  “精就是精英,就是在某个特定的圈子内特别挑选出来的,就像通常说的精英部队。所以三个连起来就是白骨精,这白骨精是什么样的高人,显而易见了。”我摊了摊手,貌似做解释工作的难度还是有的。
  “貌似我听起来,你像在说什么骷髅妖精。”他一针见血。
  我装傻。呃?那白骨精本就是个骷髅妖精,看过<西游记>的地球人都知道。
  “不过他本来就是个老妖精,你以后在这要保持十二分警惕了。”他邪恶地勾了勾唇。
  “什么意思?”我疑惑道。呃?为什么寻会说他是老妖精?他怎么这么不为师重道?
  “方才,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露脸。”他在闷笑,胸膛一起一伏。
  该死的,要怪还不是怪这变态的采花宫,没事搞这么多人长银色的头发。
  “哪……哪有?我…我是去闹洞房的。”我狡辩。
  “是吗?我记得那么多的请柬里,似乎没有要送往里安县龙门客栈的。”他挑了挑眉,问得好假,紧接着就是一阵大笑。
  “笑什么?这天下间又不是就只有我一人会认错人,天又那么黑,蜡烛又点得那么不明不白,你看你们两人的头发,身高,还有你脸上的这只蝴蝶,会认错人这是我的错么?”我不甘地用手狠狠地戳着他的胸膛,却引来他止不住的笑,又戳了他几下,我突然脑中一闪,又叫了起来:“不对,是白骨精,是白骨精,是他,就是他,他故意的。”
  “今日反应有点慢。”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大声笑道。
  “笑,还笑,再笑我就闷死你!”我有点恼羞成怒,遂举起手捂住他的嘴。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地笑,多情的黑眸中闪着流光异彩,一根手指在我的唇上不停地摩挲,只听他道:“倘若你用这里闷死我的话,死一百次我都愿意。” 
  “油嘴滑舌。”我突觉两颊微微发热。
  “油不油?滑不滑?试试便知。”他的唇很快地就落了下来。
  曾听人说过,初夏是恋爱的季节,舒爽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温馨的甜蜜味道,就是那一抹甜蜜而如痴如醉的香,暗香涌动,让你在漫不经心间就深深地陷入爱里。
  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他将内心潜藏了很久那连绵的爱意,化作点点温柔紧紧贴在我的唇边,两人的唇与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紧密而不可分割。
  五年前,恋爱在初夏,五年后,重逢在初夏……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心地更半章,没想到怨念更深,昨天被怨到做恶梦了,啊呜。。。。。。
所以抖着两条小腿,赶快来整理修文更下半章。。。。。。



101茅塞顿开

  良久,我猛地一惊,大声叫道:“糟糕,开心和追忆,被你们蝶宫两个莫明其妙的家伙给掳走了,还有将军,它还守在蝶宫的大门那呢,要是见不着我,它会发狂的。我……我只顾自己,把他们给忘了。还有笑笑,笑笑怎么会来这里?”
  寻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担心,两个小东西早已安排妥当,这会应该是睡下了,将军更不用说了。笑笑是随仙剑山庄的现任庄主管焰城来的,如今她是神剑山庄庄主夫人,他们今晚都会留宿蝶宫,明日才会离开。”
  听了寻的话,我不禁惊诧反问:“你说什么?笑笑现在是神剑山庄现任庄主管焰城的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们俩么?这会怎么倒显得奇怪了?”寻道。
  “哦,好像是哦。”我应道。
  在寻的解说下,我获悉了很多事。
  神剑山庄的原任庄主陆青候死了,据说是被他的第某任情妇给干掉的,没想到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女人的手上,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死有余辜。陆青侯一死,平日里受众人爱戴帅气又能干的大师兄管焰城顺理成章的成了新任庄主。而今日会来蝶宫,是来参加蝶宫现任宫主衡成与其师妹陆依依的婚事。
  原来在洞房内接住我的小帅哥就是那颇为争议的现任宫主衡成,不是说我见着美男就倒戈相向,的确他仪表堂堂,还挺有气势的说,只不过年纪稍轻了些。
  还有那绝色佳人就是曾经劫持汪书呆逃婚逃到我龙门客栈的陆大小姐,难怪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搞了半天,让我收留汪书呆,害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嫁了不想嫁的人。笑笑嫁给管焰城已成定局,两人的婚礼也是我们在外时所举行的。
  寻得知客栈遭遇变故一事,是先前霍采花飞鸽传书告知他的。
  当我再次和他提及汪书呆和那两个高手大闹客栈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已便知他会武功,但却不知他是何门何派,他将自己的内力隐藏极好。他似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隐瞒着什么,确切地说他是在逃,或许你说的那两个人就是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难道笑笑和客栈都要倒霉的么?”若不是现在见着笑笑安然无恙,我这良心怎能好过。
  寻朗声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还是和你说些开心的事吧。” 
  何谓开心之事?在我听来根本就是要抓狂。
  张木木是寻的师妹,而她的名字为何这么怪异,和寻现在的殷木岑这个名字,原来都是有说法的。白骨精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叫做殷木。请原谅鄙人自幼生长在一个前鼻音和后鼻音无法区分的地方,所以咋听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唤一声樱木花道的名字。可惜后来不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寻是在山里给捡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张悬雨,所以寻的师妹就叫张木木。
  没想到这个白骨精还挺多情的呢。张悬雨?殷木?这两名字貌似很熟悉。对了,五六年前,寻以为我易容,有提到过这两个人,说是什么是天下间易容术最高超的两位高人。原来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那两位高人啊。
  蝶宫的人早已知晓我要来这里,一个个蠢蠢欲动。本来我这一行,根本就是毫无胜算。而我和寻的事让那个成天无所事事,四处瞎逛,N年见不着人影的白骨精现身了。
  寻那日被带回蝶宫后,昏睡了些日子,在蝶宫的人马急召回白骨精后,细心的调理下方才醒来。尔后寻欲出谷找我,但被白骨精给拦住了,换句话说就是白骨精要亲自会会我。
  而寻迫于白骨精的“淫威”之下,乖乖地待在了蝶宫静养,且每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通过和霍采花飞鸽传书,来了解我的情况。
  若不是白骨精放话出来,他要亲自出马,其他人不得动我,就算是霍采花私自领我到蝶宫的入口,我依然进不了蝶宫。难怪霍采花自接了一封飞鸽传书后,一路上奸笑着死蘑菇,将时间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谷,原来都是早已预谋好的,等着看我笑话。
  而吹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烦,张木木是被白骨精踢来解救我的,这张木木也真是算准了时间,早一分钟现身来搭救我,对她来说都是浪费金钱。
  之后在白骨精的一路监视下,另找了两个倒霉鬼,将疲惫不堪的开心和追忆带走。我说怎么就不能把我也一起给掳走,话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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