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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周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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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睿正看得高兴,忽见一彪人马自孙坚的营寨中冲杀而出,领头的是两员大将,一个持一柄开山大斧,另一个手持铁枪,正奋力地冲开了阻拦在前的小股步卒,约有千余人的步兵随着他俩杀出,直奔江陵城而来。

待这支部队冲到城下的时候,王睿见他们一个个盔歪甲斜,满面的风尘,领头的两员将领血染征袍,正在城下大声喊叫:“我们要见王刺史,请速开城门!”

王睿忙问道:“你们是何人?”

其中一个身材粗壮的将领在马上抱拳回道:“城楼上可是王大人?我是武陵太守曹寅手下偏将段虎,身旁这位是偏将刘希。曹大人死后,我们准备回兵武陵,可是孙坚不肯,偏要我们跟他一起北上,我们不听,他就派兵马来攻。我们冒死杀出孙军的围困,前来投奔大人!”

王睿迟疑道:“你们……可是真心来投?”

这时,孙坚的兵马已经呐喊着追了过来,浓重的杀气弥漫在江陵城下。

段虎急道:“刺史大人!你看我们哪里有假?你再不开城门,我们就投奔他人去了!”

吴远在一旁小声说道:“大人,当心有诈!”

王睿却不肯放过这个扩充实力的好机会,回道:“区区千余败兵,又能怎样?段虎、刘希二人我曾见过,俱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收为手下,我军实力大增。”

眼见孙坚的追兵越来越近,段虎举起大斧高喊:“王刺史,速开城门!”

王睿忙对守门的校尉说道:“速速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吴远忙补充说道:“弓箭手列队!拉弓上箭,瞄准孙坚人马,准备射击!”

随着“吱呀呀”的声音传来,江陵城南门的吊桥缓缓落下,守城的士兵拼命摇动木轱辘,厚重的城门也在慢慢打开。

段虎举起开山大斧,向身后的士兵厉声喊道:“随我进城!”

说罢,段虎一马当先,马踏吊桥,冲进了城内,守门的士兵刚刚喊了声“快点进来!”,就被段虎那沉重的大斧砍下了头颅。

段虎身后,刘希领着千余士兵呐喊着冲进了城门。

“大人!大人!不好了,这些人是诈降!”城门校尉厉声嚎叫,一只羽箭急速飞来,“噗”的一声将他射翻在地。

孙坚的大军紧紧追随着段虎的部队,也杀进了城中。

吴远身后的弓箭手们开始动摇了,即使是吴远厉声地喊出了“放箭!”的指令,也只有稀稀拉拉的箭矢落在了孙坚士兵的队伍里,犹如几块小石头落入了湍急的河流,只溅起了几朵微笑的浪花。

吴远挥剑格开了一支射向王睿的羽箭,急切地说道:“大人,我保护你,我们从北门突围!”

话音未落,孙坚的人马已经将城楼紧紧围住,一员头戴赤厨帻的悍将端坐马上,大声问道:“王睿大人可在城楼之上?”

王睿一见,愤然回道:“孙坚,你为何要攻打我?”

“哈哈哈哈!”孙坚仰天长笑,骂道:“王睿匹夫,亏你还自称儒生。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昨晚为何要射杀曹寅太守?要不是我躲避得快,只怕我早已成了你的箭下之鬼!”

“这……”王睿本就心中有鬼,一时打不上话来。

“你个心胸狭窄的小人!”孙坚将掌中古锭刀向上一举,士兵们便纷纷奋勇向前,攻到了城楼上,将王睿和吴远五花大绑送到孙坚面前。

王睿见了孙坚,有些惧怕,低下头不说话。

孙坚叹了口气说道:“说到底你是我的上司,却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必为天下人所不齿。我也不为难你,给你留个全尸吧。”

王睿见事已无可挽回,出于读书人的颜面,便请求回到刺史府,与家人哭别后,吞金自尽。

孙坚见吴远面不改色,暗暗佩服是条汉子,便问道:“昨晚是你射杀了曹寅大人?”

吴远晒然道:“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便你。”

段虎和刘希猛地冲到了吴远的身边,骂道:“你个狗贼!我们今日为大人报仇了!”说罢举刀便砍,孙坚一惊,刚想喊刀下留人,已然不及。

段虎和刘希几刀便将吴远砍成数段,然后二人抱头痛哭。

眼见吴远已死,孙坚本有惜才之意,只得长叹一声,下令道:“命本部人马不得骚扰百姓,搬取江陵府库中的辎重后,即刻返回大营。明日一早,我们……继续向北出发!”

洛阳,相国府。

董卓大发雷霆,须发戟张,大呼“气死我也!”,随手抓起案上的一块羊脂玉镇纸用力砸在青石铺就的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羊脂玉镇纸摔得四分五裂。

李儒弯着腰躬立一旁,身体随着玉石的碎裂抖动了一下,心中肉痛不已,那枚羊脂玉镇纸可是从宫内搜刮来的珍贵之物啊,据说是汉武帝时突厥国进贡的,价值连城。

砸了东西之后,董卓头脑也冷静了下来,望着一地的碎玉屑,心中颇为后悔。

“主公,急怒伤身,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可一定要注意身体。”李儒小心地劝道。

“呃……哈哈……”董卓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哈哈大笑以作掩饰。

“文优啊,方才我是急躁了点。不过……这袁绍的檄文写得委实令人气愤,居然称我为董贼!我堂堂大汉的相国,怎么就成了贼了!”董卓愤然说道。

李儒低声安慰道:“袁绍其人,外宽雅有局度,忧喜不形于色,而性矜愎自高,短于从善,必然有败。主公不可过虑。”

董卓沉吟片刻,问李儒道:“袁绍家族四世三公,在海内的影响力本就颇大,而他当了这个所谓的盟主后,号召力日盛,据信报说起而响应的共有三十多万兵马,来势汹汹,贤婿可有应对之策?”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主公,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酸枣盟军虽号称有三十余万人马,但多数是乌合之众,且十五路郡守各有各的小算盘,未必就是那么团结一致。这就是我们不须惧怕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分而攻之?”董卓眉头一皱,问道。

“正是。我们今有西凉铁骑十万,关东诸军多为步卒,这可是对付他们的有力武器,且西园、羽林、虎贲各军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主公靡下徐荣乃帅才,吕布、华雄俱有万夫不当之勇,郭汜、李傕、张济、樊稠、牛辅皆忠勇有加,可谓兵多将广,还怕他们不成?”

“嗯……贤婿之言很有道理。不过,我倒是有另一个担心啊。”董卓彷佛吃了颗定心丸一般,往虎皮大椅上一坐,舒服地斜躺着说道。

李儒凑上前低声问道:“岳父大人所担心的可是洛阳城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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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美酒有毒

虽然室外冰天雪地,寒冷无比,室内却燃着数个火盆,温暖如春。

董卓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李儒说道:“知我者,文优也。你也知道,这次袁绍他们指责我的第一件大罪便是废少帝刘辩,看来他们和刘辩之间还是颇有瓜葛的。如今刘辩虽被废为弘农王,软禁在府中,但此人一日在洛阳,关东诸军便一日有攻打洛阳的理由……后患无穷啊……”

董卓的眼光逐渐变冷,瞳孔露出些许狂乱之色,用手做了一个斩的手势。

李儒心领神会,躬身受令,后退几步到门边,再转身出门,顺手轻轻地把房门关上。

弘农王府。

这是间破败的小院落,满地的残枝败叶无人打扫,隆冬时节,屋内和屋外一样的寒冷,连个火盆都没有。

从皇帝的宝座上被拉下来做了小小弘农王后,陪伴在刘辩身边的只有唐姬了。

贫贱夫妻百事哀,好在唐姬明理,刘辩也一改浮华,这小两口每日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董卓发给的俸禄极少,堪堪糊口。

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李儒一人拎着食盒,轻轻地叩响了刘辩的院门。

唐姬打开门一看是李儒,不由得脸上一变,忙问道:“李大人所来何事?”

李儒探头往里一看,见刘辩正在收拾院内的树枝,忙闪身入内,将院门关上,脸上堆笑说道:“弘农王正在忙啊,闻今日是你的寿辰,我特地送些食物前来祝寿。”

刘辩一听,以为李儒是真心前来祝寿的,心里倒是有些欢喜,连声道谢,将李儒领到客厅小坐。

李儒从食盒里端出四样精致小菜放在案上,又笑吟吟地提出一个锡壶,对刘辩道:“弘农王,这是昨日西域献上的美酒,相国大人舍不得喝,特意嘱咐我送来给你喝的。”

“美酒……?”刘辩的脸色大变,他自幼生活在皇宫内,对于宫廷内的斗争耳濡目染,也知道赐毒酒是皇帝经常用的令大臣自尽的方法。

联想到董卓的为人以及对自己的态度,刘辩登时明白,李儒今日来此根本不是来祝寿的,而是来索命的。

李儒见刘辩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便知道他已晓得这壶中装的是毒酒。李儒此时怎能手软?他拿出酒盏,往里面倒满了酒,举到刘辩面前说道:“请满饮此盏,可以辟邪。”

刘辩忙摇手道:“我……我无灾无病的,不需要喝这个酒……”

李儒脸色一沉,软硬兼施道:“这酒……没毒,你还是喝了吧。”

刘辩双腿微微颤抖,紧皱眉头,闭目不答。

李儒见状把眼睛一瞪,大声说道:“这是董相国让你喝的酒,今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就算你不喝这盏酒,难道你还想活过明天么?”

见李儒如此说,刘辩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嚎啕大哭。

唐姬站在一旁,见刘辩泪流满面,心中不忍,便对李儒说道:“李大人,让我来代替弘农王喝这酒吧。”

李儒双眉一竖,叱道:“董相国又没有下令让你死,你怎能代替他呢?还不退下!”

刘辩大哭一阵后,自知今日必然难逃一死,见唐姬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心中悲愤,便涕泣作歌道:“天道易兮我何艰?弃万乘兮退守藩!逆臣见迫兮命难延,逝将去汝兮适幽玄!”

歌词悲切,显是欲与唐姬诀别。

唐姬泪如雨下,泣道:“待臣妾最后为您舞一回。”

说罢,唐姬慢迈莲步,轻启朱唇,且舞且泣,且泣且歌道:“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兮命夭摧;死生路异兮从此乖,奈我茕独兮心中哀!”

刘辩闻歌悲咽,望向唐姬,泪眼婆娑,一时竟失声了。

李儒站立一旁催逼道:“光在这哭有什么用?哭也不能让你今日不死!快点快点,相国在等着我回报呢。”

刘辩无奈只得从李儒手中取过鸩酒,凄声对唐姬说道:“卿为王妃,不能再为吏民妻,幸此后自爱!”

唐姬悲泣不已,声不能抑。

刘辩面向南方,阴声道:“董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罢,刘辩一咬牙将鸩酒倒入口中,须臾倒地,毒发身亡,年仅十五岁。

李儒用手指在刘辩的鼻下探了探,确认毫无鼻息,便返身回报董卓去了。

唐姬扑倒在刘辩的身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感叹自己命运的不幸。

日已西斜,唐姬方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泣,刘辩那冰凉的身体告诉她,这个世道是多么地炎凉。

唐姬正寻思着找人买副好棺木将刘辩入殓,一个娇俏的身影自院外跑进来,连声呼道:“唐姬!唐姬……”

唐姬忙向屋外看,只见一个俊秀无比的年轻姑娘走了过来,忙喊道:“貂蝉!貂蝉……是你么?”

原来,自刘辩被贬为弘农王之后,幽居这破落小院,倒是王允的义女貂蝉自与唐姬昔日在城外白马寺有一面之缘后,经常前来探望,二人已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见到刘辩被毒死的惨状,貂蝉长叹了一口气,对唐姬说道:“斯人已去,你也别老是这么悲伤了。此地不可久留,万一那禽兽想起要杀你,你就走不掉了。”

唐姬忙道:“我总要把夫君的尸身入殓方可离开呀。”

“唉呀,这个我找人来办吧,你准备去哪里?”貂蝉问道。

唐姬美目低垂,低声说道:“我还能去哪里?只能去颍川找我父母去了。”

貂蝉急道:“颍川路途遥远,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安全到达?我看,你还是暂住在我那吧,你陪我解解闷,我陪你散散心,咱俩做个伴多好呀。”

洛阳,相国府。

自李儒回报刘辩已经被毒死后,董卓方觉得心里安定了点。便令百官到府中议事。

董卓站立在帅案后,豹目圆瞪,大声说道:“叛贼袁绍,纠集乱臣,屯兵酸枣、河内、鲁阳,图谋不轨,我欲发大军剿之,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众人皆表赞同,突然有一人插嘴道:“夫治在德,不在兵也。”

董卓闻言大怒,瞪目注视,见是尚书郑泰。

郑泰,字公业,少有谋略,多智计。何进辅政时,征郑泰为尚书侍郎,加奉车都尉。

董卓见是郑泰反对出兵,便厉声问道:“如卿所言,兵果真无用么?”

众人听了莫不变容,暗暗替郑泰担心。

郑泰坦然说道:“泰非谓兵可勿用,但以为山东诸牧守,虽然发难,不必烦劳大兵。试想光武以来,中国无警,百姓安逸,忘战日久。孔子有言:“不教民战,是谓弃之。”今山东州郡连结,看似强盛,实皆乌合,不能为害,这是第一件不烦大兵。”

“明公起自西州,出为国将,练习兵事,屡践战场,名振当世,人怀慑服,这是第二件不烦大兵。”

“袁本初绍字本初。系公卿子弟,生长京师,张孟卓邈字孟卓。乃东平长者,坐不窥堂,孔公绪徒清谈高论,吹枯嘘生,并无甚么韬略,足为公敌,这是第三件不烦大兵。”

“山东将士,素少精悍,勇不若孟贲,捷不若庆忌,但教偏师一出,即可成功,这是第四件不烦大兵。”

“就使果有健将,也是尊卑无序,王命不加,徒然恃众怙力,星分棋峙,胜不相让,败不相救,怎肯同心共胆,持久不敝?这是第五件不烦大兵。”

“泰虽诡词对卓,但此条实为泰所料,不幸多言而中。关西诸军,夙习兵事,近来又屡与羌斗,妇女尚能戴戟操矛,张弓发矢,况为勇夫壮士,使当关东散卒,定可全胜,这是第六件不烦大兵。”

“现在天下所畏,无过并凉人及羌胡义从,公得收作爪牙,遣使拒敌,譬如驱虎赴羊,一可当百,何庸多兵自扰?这是第七件不烦大兵。”

“且明公将吏,统是干城腹心,周旋日久,恩信相结,忠诚可任,智谋可恃,少许足胜人多许,这是第八件不烦大兵。”

“泰闻战有三亡,以乱攻理者亡,以邪攻正者亡,以逆攻顺者亡,今明公秉国平正,讨灭阉竖,忠义卓著,有此三德,待彼三亡,奉辞伐罪,何人敢当?这是第九件不烦大兵。”

“东州郑玄,学赅古今,北海邴原,清高直亮,众望所归,足为儒生矜式,彼诸将若就询计划,非不可虑,但燕赵六国,终为秦灭,吴楚七国,卒败荥阳,成败利害,凭诸理势,如郑玄邴原诸人,怎肯赞成逆谋,造乱长寇?这是第十件不烦大兵。”

“明公若因刍议所陈,稍有可采,正不必四出征发,惊动天下;否则弃德恃众,反损威望,非徒无益,反且有害呢!”

昨天最高34度,台风过后,应该就入秋了吧……

第八十四章 分兵应对

郑泰在相国府内侃侃而谈,旁征博引,将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引得众人一片赞叹声。

董卓亦是转怒为喜,呵呵大笑,满口夸奖道:“公业泰字公业。真不愧智士呢!”

董卓又道:“公业既有如此韬略,我欲拜你为荡寇将军,统率洛阳兵马,讨伐关东诸路人马,可否?”

郑泰心中暗喜,慨然允诺道:“泰愿为相国大人效力。”

原来郑泰本已回归故里,董卓搜罗名士,硬要征他入朝。郑泰怕董卓伤害自己的家人,不得已到了洛阳,任职尚书。郑泰见卓凶横不道,也想设法除奸,一时间无从下手。正巧遇见关东兵起,便乐得乘间进言,好教董卓倚作股肱,可以联络外人,暗中摆布。

郑泰拿着荡寇将军令符,当即部署兵马,即拟起行。

隔日,李儒急急地赶到相国府,对董卓说道:“主公,郑泰算不算得你的心腹之人?”

董卓茫然摇头,不太理解李儒的话。

李儒接着说道:“郑泰智略过人,我听闻他曾经想结谋外寇,如今主公令他执掌兵甲,出发讨袁,如果他带着兵马犯上作乱,那我们就很被动了。窃为主公担忧呢!”

董卓闻言幡然醒悟,大呼道:“哎呀呀,若非贤婿提醒,几乎坏了大事。”

董卓忙令人赶赴郑泰处,收回荡寇将军令符,改任郑泰为议郎,命人对他严加盯防。

董卓本身高力大,为人凶横,本不惧人暗袭。得到李儒的提醒后,仔细观察朝中百官,除了一些心腹外,其余的似乎都有背叛自己的可能,便提升义子吕布为中郎将,侍卫在左右,除了自己睡觉的时间外,一刻也不让离开。

洛阳,相国府。

冬夜寒冷,冷风呼啸。议事厅内燃着数十只手臂粗的巨型蜡烛,烛泪涌动,粗大的烛芯烧得噼啪作响。

董卓与手下众将已经讨论了一个下午的迎敌之策,众说纷纭,众将领各有主见,吵得董卓头大无比。

董卓将无奈的眼光投向李儒,问道:“文优可有何良策?”

李儒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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