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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纯情女租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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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的时候嘛?
吃一堑长一智,林逸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听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老师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而且昨天晚上才被人阴了,林逸也不敢掉以轻心,他的房门上没有安装猫眼,他只能把耳朵贴在门背后听外面的动静,同时机警出声问道:“谁?”
“林逸在不在?”门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
“不在!”林逸很干脆地答道,他知道来者不善,眼睛已经开始在房内搜索待会儿可以上手的武器了。
“那你他妈的是谁?”
“我……我是林逸的弟弟!”
“砰!”
林逸还没有找到称手的武器,房门已经被外面的人很不礼貌地一脚踢开了,由于林逸的耳朵是贴在门背后的,那汉子踢门的这一脚,可算是让林逸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振聋发聩”的感觉了,他急忙后撤,这才躲开了房门的冲击,保住了他那张自认为长得还算粉嫩的英俊脸庞。
破门而入的是三个长相粗犷的彪形大汉,他们进屋后并没有像林逸想象的那般直接开干,为首的那大汉望着一脸惊恐的林逸说道:“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走一趟?”林逸瑟缩着脑袋问道,身形不动声色地慢慢往窗户边上靠去,他这里是四楼,他已经想清楚了,要是待会儿这三个家伙真的要对他动手的话,他就从窗户跳下去逃生,反正四楼也不见得能摔死人,而落在这些家伙手上,那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去不去还由不得你!”为首的那大汗面色一沉,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别看他这么大个块头,移动的速度却不是一般的快,林逸还没有来得及爬上窗户,就被他像提小鸡一样地给提了下来,夹在腋下就带下了楼去。
国医堂,针灸治疗部。
林逸没有受到那三个大汉的虐待,只是以防他逃跑而被绑上了手脚,当他被解开手脚扔进这个窗明几净,几乎可以和酒店的客房媲美的针灸治疗室的时候,他满脑子的惊骇和疑问,不用说,那三个汉子和要请他来的人肯定是敌非友,只不过他们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来干嘛?
国医堂,相信国内任何一个中医从业者对他都不会感到陌生,林逸对其名号也算是如雷贯耳,毫不夸张地说,国医堂是全国最为权威也是最大最有名的中医机构,它的总部设在首都燕京,在全国所有二线以及二线以上的城市都设有分部,烟海市作为经济强市的一线沿海城市,自然设有国医堂的分部,对于这个神圣而强大的机构,林逸甚至曾经还做梦自己也凭其一手传奇针灸之术而成为了其中一员,这将是身为一个中医无尚的荣耀。
“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林逸揉了揉被绑得生疼的手腕,谨慎地问道。
三个汉子没有答话,为首那彪汉冲着治疗室里面一块硕大的白幕后面喊道:“庆爷,我们已经把人带来了。”
“庆爷?”
林逸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总算是明白了个大概,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都说郭庆是凌千纵手下一条卑微的狗,在外面竟然拥有“庆爷”这么拉风的称号,所谓狗凭主贵,郭庆能够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可见凌千纵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纨绔了。
应声而出的并不是林逸预料的那个大刀疤脸郭庆,而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看他头顶那稀疏的毛发,一副老中医的派头十足,他走出来之后就一直盯着林逸看,那眼神有些复杂,林逸分不清到底是敌对还是友善。
“你叫林逸?”稀毛老中医皱着眉头问道。
“我是林逸。”林逸点了点头,诚实地答道。
“庆爷后腰上肾俞穴的那根银针是你扎的?”稀毛老中医继续问道,眼中有几丝疑惑的神色。
“如果你口中的‘庆爷’真名叫郭庆的话,那么那根银针就是我扎的。”林逸知道抵赖也没有用,索性如实答道。
“狗犊子,下手可真狠!”稀毛老中医很是唏嘘地感慨了一句,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骂林逸还是在自言自语,只见随后他带着惊恐的神色望向林逸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在肾俞穴上下针那是要让人家断子绝孙吗?最主要的是,你扎在庆爷后腰肾俞穴上的那一针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法?恕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有些看不明白,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我看像是仙鹤三针,但看所造成的效果,好像又不是仙鹤三针,既然你懂得下针,我想你也一定懂得,要是没有弄清楚下针手法而鲁莽拔针,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你们把我叫来了?”林逸摊了摊手,不屑一顾地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究竟用的是什么针法?你身为国医堂的聘请中医,难道你看不出来?”
稀毛老中医面色一囧,正欲出言反驳,那白幕之后却是传来一道痛苦而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第023章:仙鹤三针
“哗!”
稀毛老中医一把掀开了那块硕大的白幕帘子,伸手往里面指了指说道:“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白幕帘子拉开了,里面是一片不大不小的空间,摆设着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靠墙边摆放着一张并不算宽阔,但看上去舒适感不错的小床,此时郭庆就趴在这张小床上,他**着上身,那健硕的脊背之上竟然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坑坑洼洼,沟壑纵横,就像是被太阳晒得龟裂了的缺水土地,都说伤痕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勋章,估摸着郭庆也会认为那满身的伤痕是他给凌千纵当狗的荣耀,可是林逸觉得……那真的不是很好看啊。
除去那些已经变成了暗褐色的伤口,郭庆身上还不乏一团团的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近日所添的新伤,林逸看了看他下针的位置,那儿是个小红点,中心处还凸显着一点点银光闪闪的针柄,小点四周一片通红,就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过的一般。
郭庆脸上的神色理所当然的不好看,他紧咬着牙关,深皱着眉头,不想将自己的痛苦表露出来,只不过他枕在头下那双微微颤抖的手臂却是骗不过任何人的眼睛,如果不是疼痛难忍,凭郭庆这条铁血汉子,刚才决计是不会松口喊出“救救我”这种话来的。
稀毛老中医走过去轻轻按了按郭庆后背上那通红的区域,然后转过身来冲着林逸说道:“小伙子,中医针灸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而不是用来干这些下三滥事情的,你自己看看这下针的位置,简直是阴损至极啊,你也不怕遭报应?”
“报应?”林逸斜着扯了扯嘴角,冷声笑道,“我为什么要害怕遭报应?他带着一票人把我往死了砍,难道我还把脖子乖乖伸出去让他们砍?我又不是傻逼。”
稀毛老中医也知道郭庆的身份,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忌惮而偏袒这个满身伤疤的男人,郭庆是干什么勾当的,他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面对林逸的质问,他倒是无从反驳,只能气怒地摆了摆手说道:“现在不是扯这些没用玩意儿的时候,先把庆爷后腰上的针拔出来才是正事儿,小伙子,动手吧?”
“你要我帮他拔针?”林逸笑了,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随后,他收敛起笑声,冷声说道,“你们是把我想象得太过仁慈还是太过愚蠢?他要往死了整我,现在你们却要让我拔针救他,当我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认错人了吧?另外,你是国医堂聘请的资深中医,难道连拔针都不会?那这国医堂也太……”
林逸没有把话说完,可是脸上那抹失望和鄙夷的神色已经把他没有说完的话演绎到了极致,这一套是他小时候从村子里面那些骂街的泼妇那里学来的,那些个毒舌的婆娘,骂仗从来不会带脏字儿,就只是极尽弯酸地说半头话,另一半愣是要换做“啧啧啧”的诡笑,一准儿把对方给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稀毛老中医果真气得吹胡子瞪眼,简直就是开玩笑嘛,他堂堂国医堂的资深中医又岂是连针都不会拔的孬货?如果换做是个平头老百姓,他一早就抬手拔针了,可现在病床上躺着的他偏偏就是凌家大少凌千纵最看中的那条狗,他不得不慎重对待,现在连究竟是什么针法他都没有确定,而且郭庆这大爷身上旧伤加新伤的,一个不慎出了岔子,郭庆这大爷可就真的断子绝孙了,到时候他家的香火还不得被这群畜牲给灭个干净?
“我拔就我拔,还需要求教你了不成?”稀毛老中医走到郭庆身旁,伸手颤颤巍巍得握住了那还仅剩下一半的银色针柄,就是久久不往外拔,他伸手擦了擦额前不断冒出的虚汗,又转过头来问道:“果真是仙鹤三针?”
林逸满脸微笑,却又是给出了个极其无聊,也极其欠揍的回答:“你猜?”
稀毛老中医再也无法淡定了,正欲跳起脚开骂间,一直趴在病床上不吭一声的郭庆终于说话了,他微微仰起头来,努力出声道:“林逸,帮我拔针,算我求你。”
林逸这小子却是丝毫不上道,就连一向嘴硬,从不服软的郭庆都说出这等话来了,他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拔针?等到你好了又带人来砍死我,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哪怕是拼着裤裆里那玩意儿不要了也要弄死我?”
“是我!”郭庆很直白地说道,“我也不瞒你,今天就算你帮我拔了针,我也不会感激你,因为这根针本来也就是你插进去的,改日少爷一声令下,我还是会往死了弄你,可要是你今天不帮我拔针的话,我这会儿就弄死你!”
郭庆的最后一句话说得不重,却分外阴冷,语音刚是落下,绑着林逸来的那三个彪汉就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为首那汉子更是满脸杀气地说道:“小子,你今天要是不给庆爷拔针,我立马切了你的命根子,你信不信?”
林逸心中一颤,裤裆里头只觉得一阵凉意,不过他也并没有因此服软下来,反而挺着胸膛说道:“那你今天就弄死我吧,反正早晚也是个死。”
郭庆根本不看林逸那强装出来的满脸骨气,他将头重新趴在手臂上,说道:“你今天帮我拔了针就可以离开,你的命,我今天不要。”
“此话当真?”林逸很没有骨气地动摇了。
“说话算话。”郭庆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林逸给他拔针。
其实,林逸昨天晚上扎在郭庆肾俞穴上的那一针,他也不是真的要让郭庆断子绝孙,只是想让他暂时地失去战斗力而已,毕竟断人香火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缺德,要折寿,指不定还要遭受什么报应,比如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儿之类的,所以当林逸看到郭庆那一刻,他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他本是想多僵持一会儿,让郭庆对他感恩戴德,没想到这王八蛋只答应今天不弄死他,以后还得两说呢。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林逸相信刚才那莽汉说要切了他的小JJ,那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帮我取三根三寸银针。”林逸挽起袖口,冲着一旁的稀毛老中医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取针干嘛?”稀毛老中医没好气地白了林逸一眼,“叫你来是拔针的,怎么?你还想插庆爷几针?”
“愚蠢!”林逸轻声骂了一句,他深知使狗不如自走的道理,自己就在治疗师里面转悠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然后他走近郭庆,指着后者那满背的淤红说道,“当初我扎了你们的庆爷之后,我就叮嘱他一定要尽快去医院找专业中医拔针,可是你们的庆爷并没有听我的劝告,以至于针气深入,最重要的是,他在中针之后,不仅没有去医院,反而还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搞得一身淤青,针形移位,这也就是你为什么看不出来我究竟是什么手法的原因,现在我得运针固气,免得他待会儿血脉岔气,那就麻烦了。”
郭庆心中暗暗叫苦:老子不是进行了激烈的战斗,而是经历了一番剧烈的挨揍!
“那也就是说你用的针法果真是仙鹤三针?”稀毛老中医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一直没有怎么看明白,总觉得像是仙鹤三针,又觉得有些不像,原来是针形移位的缘故,看来这针灸之术不能生搬硬套,还得活学活用才行啊!”
“懂了?”林逸抬起眼问道。
“懂了。”稀毛老中医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再望向林逸时,眼中已是多了一丝震撼和钦佩,首先,在林逸二十岁出头的这个年纪,能掌握仙鹤三针那等不俗的针法已是不易,这小子竟然还能融会贯通,活学活用,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是决计达不到这般火候的。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技艺,其天赋恐怕也只有他们国医堂的那个小妖孽能比得上了吧?
稀毛老中医正对林逸顶礼膜拜的时候,林逸却是说了句完全毁了他在稀毛老中医心中形象的话,他将那三根银针递到稀毛老中医面前,说道:“懂了就你来。”
“算了算了。”稀毛老中医吓得连连摆手,虽说他已经知道了扎针的手法是仙鹤三针,但现已针气深入,针形移位,其中变数颇多,而且现在已经不再仅仅是拔针那么简单了,还需要施针固气,稍有不慎就会出大岔子,仙鹤三针共有三针,他其实也只是掌握了前两针,第三针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哪儿敢接这块烫手山芋?
其实,他从心底也不是完全相信面前这个嫩头青能够将仙鹤三针运用得炉火纯青,毕竟这娃只有这么大点儿年纪,估计也只是懂个皮毛,年轻人喜欢卖弄,如果要说这天下真有极其年轻的中医圣手,他相信有,只不过那是他们国医堂的小妖孽,而不是面前这个嘴贱家伙。
第024章:只施两针
林逸此话也只是在逗弄这个稀毛老中医而已,要是让他这会儿把郭庆交到这个对仙鹤三针只是一知半解的家伙的手上,他还不放心呢,如果郭庆真被这老小子给扎得断子绝孙了,他也绝对逃不掉牵连,毕竟这根针当初可是他亲手插进郭庆的肾俞穴里面的。
“麻烦让开一点,你挡着我的光线了。”林逸很不客气地将稀毛老中医一把推开,然后用酒精棉给那三根银针消毒之后,伸出左手在郭庆中针处的肾俞穴偏左的潮红皮肤上轻轻按了按,随即只见他右手往上一扬,跃然与头顶同高,一股仙风道骨之感应运而生,宛如一只凌空展翅的仙鹤。
“第一针,首封命门!”
林逸“凌空展翅”的右手骤然下掠,速度极快,力发千钧,如同一只盯准了猎物的鹰隼,此举着实惊了旁边那稀毛老中医一身的冷汗,针灸之道都讲究个精准精细,不仅取穴要准,这力道更是要把握得恰到火候,即使他也知道仙鹤三针是以快见长的针法,可林逸此番出手又快又狠,如何能精准地控制取穴之处和下针力道?要不是有那三个彪形大汉在那儿看着,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想借着针灸之便,取了郭庆的性命。
入针无声,在那针尖插入郭庆皮肤的那一瞬间,林逸下针的速度和力道骤然减弱了下来,即使变化如此之快,可也没有让人感受到丝毫的突兀,他右手中指与拇指提着针柄来回旋转着缓缓往下刺入,直至那长为三寸的银针除针柄之外完全没入郭庆的身体之内,这才赫然收手,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张弛有度。
稀毛老中医定睛一看,那下针之处正是林逸下针前口中所说的命门之穴,没有丝毫的偏差,而郭庆仍旧轻闭着双目,神色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微皱一下,仿似没有半分知觉,可见林逸取穴之精准,力道也掌握得恰如其分。
一针刺下,林逸的动作没有半分迟滞,右手往上一扬,一针又以雷霆之势刺来,口中喃语道:“第二针,再锁腰眼!”
稀毛老中医这次没有半分的心惊肉跳,所谓外行看那热闹,内行看门道,别人看来林逸方才的那一针或许稀松平常,但他却是能够清楚地看明白林逸方才的下针手法正是他也会其中两针的仙鹤三针,看来这毛头小子还真是不简单,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窃喜,他只会仙鹤三针里面的前两针,这次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偷师学艺,把这一套不俗的针法给凑全了。
他期待着林逸的第三针,眼睛擦得雪亮。
林逸两针下毕,捏着第三针的手刚刚扬起,却又是垂了下来,说了句让那稀毛老中医很想吐血的话:“搞定,只施两针,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下第三针了。”
“啊?怎么就不需要这第三针了?”稀毛老中医着急地说道,“小伙子,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给庆爷扎针,可不能藏着掖着,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看到那三个鼓着浑圆怒目的大汉没有,咱们俩少说也得被揍得断手断腿啊,而且说不定断的还是裤裆里面的第三条腿。”
“要不然你来扎?”林逸很没有风度地又挤兑了稀毛老中医一句,然后望着郭庆的后背说道,“我原本以为扎在他肾俞穴上的银针已经针形移位,没了作用,打算再补上一针,可没想到针气还在原处,你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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