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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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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再聚将叙功!
辛毗闻言,忙出列道:“唐公,毗家中尚有要事,便请告退。”
马超闻说,顿觉不喜,正欲出言,但见法正、羊衜等亦出列,拱手道:“我等皆感不适,亦请告退,还望唐公见谅!”
马超不明所以,愕然半晌,暗自摇摇头,允之。待众人辞出后,自与众将饮宴不提。
却说辛毗回到馆驿,皱眉沉思道:“自至邺城,已连醉七日,若今日再饮,定然出丑当场!唉。。。不知唐公是否见怪?”正思虑间,仆役报说小姐求见。
辛毗令唤入,责之道:“邺城不比河间,岂能出城数十里游玩?!”
辛宪英忙奉上茶水,乖巧道:“女儿知错,父亲勿恼。”
辛毗暗叹一声,问道:“来见为父何事?”
辛宪英并不作答,偷看父亲一眼后,轻声问道:“女儿得闻大将军已至邺城,现于公府设宴,为何父亲仍在馆驿?”
辛毗见问,摇头道:“大将军已晋位唐公矣!方才为父已然面见,本欲自荐,不想唐公竟下令摆宴,故而请辞,回驿馆歇息。”
辛宪英讶声道:“既然唐公设宴,父亲为何请辞?如此。。。恐失礼仪。”
辛毗叹声道:“并非为父刻意如此,只因连日大醉,头痛欲裂!若今日再饮,命必休矣!”言毕,忽转口问道:“唐公至邺城之事,你从何得知?”
辛宪英见问,心下大羞,扭捏片刻后,便将日间之事讲述一遍。
辛毗闻言,不以为意道:“即为偶遇,此事不提也罢,为父稍感困乏,若无事,自行退下便是。”
辛宪英闻说,默然而退。
原魏公府,众将觥筹交错,开怀畅饮。马超渐觉酒意上涌,遂停盏道:“孤不胜酒力,诸位自便。”言毕,转入后堂歇息。
众将闻之,皆下席相送。
马超仰卧榻上,闭目假寐,忽忆起日间之事,心下道:“也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眼睛真是太漂亮了。。。”一时间怅然不已,遂唤丁大贵问道:“大贵可曾留意日间那女子?也不知姓甚名谁?”
丁大贵见问,拱手道:“唐公宽心,末将这便遣人探问!”
马超挥手喝止,道:“此女聪慧,孤生平仅见,只是不知其所言其三若何,故而问之,何须刻意找寻?!”言毕,忽觉心烦意乱。
丁大贵诺诺,拱手辞出。
晚间,马超令丁大贵往唤庞德、杨兆等将及庞统、法正来见。
少时,众人来见,参拜毕,马超道:“冀州之战,诸位皆有大功,孤自然不吝封赏,然此次有功之曲长、队率数不胜数,积功得封将军者凡数十人,日后临战,如何区分高下?若各执一词,必败无疑!有鉴于此,孤思得一法,诸将详议之。”言毕,便将军衔制讲述一遍。
众将闻言,大觉新奇。庞统出言道:“唐公此法大妙!如此一来,但凡军将,无论相识与否,皆可协力破敌矣!”
马超点头,微笑道:“孤正是此意!诸位可有异议?”
众将见说,再拜道:“谨遵唐公令谕!”
马超挥手示意免礼,接着道:“如此,此事就此议定。”言毕,转口又道:“日间令名曾引荐数人,诸位何人识得?其才若何?”
张郃见问,忙出列道:“其中一人名辛毗,字佐治,颍川阳翟人也,其人精勤亮宜,刚正恭肃,旧事本初公,不得见用,后事曹公,拜为河间太守。曹公退兵时,曾欲随之南返,郃力劝之,故留于河间,闻唐公临邺,特来参见。望唐公纳之!”
马超闻言一怔,自思道:“字佐治,姓辛,本来是袁绍的部下,后来投降曹操。。。卧槽!是他!游戏里面有啊!原来那个字念毗。。。”念及此,不由大汗!谓张郃道:“佐治公大名,孤亦有耳闻,自当重用!”
庞统又将其余几人来历讲述一遍。马超皆予以委用。众将再将冀州大小战事及折损上报后,便请告退。
次日,马超大聚文武,封赏有功将士,令丁大贵宣读。
庞德、杨兆领中将军衔,封都乡侯。赵云、李敢、张郃、高干、候选、法正、庞统、徐庶、马休、马铁、马岱、俞山、赵胜等领少将军衔,封都亭侯。王达、梁方、许良、李堪、梁兴、郝昭、焦炳、王双、关平等为上校军衔,其余众将或为校官,或为尉官。
话音一落,满堂文武尽皆愕然相顾。
马超见此,接着道:“日后各级将校之俸禄皆以军衔分等,领军之时再加将军名号。得封侯位者,皆无食邑,但加俸禄耳。”
众将恍然,皆出列下拜叩谢。
马超又道:“冀州与兖、青二州隔河相望,故需大军驻守。”言毕,环视众将一眼,下令道:“着高干统兵三万,镇守平原。候选亦统三万军,驻守魏郡。加庞德征南将军,假节,都督冀州军事,领三万步军屯黎阳,王双统一万骑兵为副将,庞统领军师之职。”
庞德等慨然接令。
马超接着道:“东北鲜卑等异族猖獗,亟需伐之!着加李敢镇东将军,郝昭为副将,领本部骑兵,并骁骑营及辽东兵马,孤再予铁骑一万,计三万骑军。先令郝昭屯兵渔阳,操练年余后,便即出兵!此次进军,需前出三千里,沿路所遇各族蛮夷,除非不战而降,否者尽斩之!”
李敢大喜!疾步出列,领命后,进言道:“末将及郝昭所部皆饱经战事,并无需操练!故末将请令,即刻出兵!”
马超道:“存孝须得先行成婚,诞下子嗣后,再进兵不迟,此乃军令!孤自会遣人去渔阳,迎鲜于小姐前往长安完婚。”
众将闻言,哄堂大笑!李敢满面通红,起身入列。
马超接着下令道:“西域呼揭不服王化,亦需征之。着加杨兆征西将军,假节,领骑兵两万,并统敦煌兵马伐之,梁方、梁兴为副将!”
杨兆等接令。
马超又加张郃镇南将军之职,令其驻兵河东,兼守河内,就统河东兵马。再加焦炳为平东将军,统幽州步军,专司水军操练及造船诸事。然后令田豫为冀州刺史,辛毗、羊衜并其余诸将皆回长安候命。
赵云本凝神静立,忽见众官欲散,忙出列,下拜道:“诸将皆有任用,唐公何独不用云焉?”
马超令其免礼,微笑道:“子龙忠勇,奈何尚无妻室,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孤欲令子龙先立家室,再建功不迟。”
赵云见说,奋然道:“大丈夫但恐功名不立耳,何患无妻子乎?请唐公下令!云愿随军出征!”
马超不允,赵云固请之!马超无奈,遂起身下令道:“自今日始,凡无子嗣者,不得统军出征!”言毕,令众人散去。
众文武愕然相顾,拱手辞出。
(本章完)
第97章 治心疾妙手回春()
却说马超于邺城大封诸将,待各部调兵完毕,便下令返回长安。
忽辛毗求见,言称其女重病,不能起行。
原来,辛宪英自见马超,旦夕不忘,遣老仆四处探问,得知马超已有妻杨氏,平妻三人。自思道:“若嫁便只能为妾,父亲定然不允,如之奈何?”一时间愁肠百结,竟抑郁成疾。辛毗延请数位医者,皆言此为心疾,非药石可医。故辛毗前来求见,恳请马超宽限些时日。
马超闻言,谓之道:“佐治勿忧,孤帐下医者众多,或可治愈令媛。”言毕,吩咐丁大贵亲领随军医士前往驿馆诊治。
辛毗拜谢辞归。
少时,丁大贵引众医士至,辛毗忙引入,为辛宪英把脉。
丁大贵于院中相候。许是病症疑难,医士竟许久不出。丁大贵百无聊奈,遂于馆驿四处观望,忽见角落放置马车一乘,细观之,便见车辕折断,自忖道:“此马车。。。莫非来邺城之时阻道那乘?为何弃于馆驿?”思之半晌后,一拍脑门,便欲飞报马超。忽转念又道:“不妥,若辛毗之女并非唐公思慕者,某家定遭杖责!”念及此,遂入内,假意问询医士何时回府,却于门边偷眼探视,但见一女坐卧榻上,面色苍白。眉眼正是来邺之时与唐公叙话者。
丁大贵狂喜,奔出驿馆,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时马超正与法正商议西域之事,马超道:“孤本欲遣孝直随军,征伐西域,奈何孝直与孤同年,至今仅有一子,尊父季谋公虽不言语,但孤心实难安。”
法正道:“此事易耳,待回长安后,唐公见赐佳人即可。”
马超大笑。
忽一人撞门而入,大呼道:“唐公!有大喜之事!”
马超一惊!急按剑,视其人,乃丁大贵也!遂斥道:“何事慌张?!”
丁大贵目视法正,却不言语。
马超道:“孝直并非外人,言之无妨!”
丁大贵略微踌躇,言道:“末将已寻见断辕之马车,请唐公往观之。”
马超闻说大喜!急起身,谓法正道:“孝直且去,孤尚有要事,亟需处理。”
法正闻言,拱手辞出。待其走远,马超一把扯过丁大贵,问道:“马车何在?!”言毕,忽觉自己过于急切,遂松手,轻咳一声,转口道:“身为亲将,岂能如此鲁莽?!若有下次,定杖责之!”
丁大贵忙下拜请罪,拱手道:“唐公恕罪!马车现于馆驿之内。”
马超愕然,继而怒道:“究竟何意?!”
丁大贵遂将原委讲述一遍,然后下拜道:“此皆末将亲眼所见!”
马超大笑!谓之道:“你此次立功非小,孤当重赏之!”
丁大贵闻之,大喜!叩首道:“末将不愿受赏,但求唐公赐名!”
马超心情大好,令其起身,沉吟片刻后,道:“大贵乃禄也,便名丁禄,字知节,如何?”
丁大贵默念一遍,再次叩首道:“多谢主公赐名!”
马超一把扯起,嘱咐道:“马车之事休得乱言!”言毕,便欲前往馆驿。未及出府,忽又止步,自思道:“我以什么名义去呢?总不能说看望辛毗的女儿吧!再说了,人家还在重病之中。对了,郎中说的心疾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心脏病?不会啊!那天还好好的。。。”
丁禄见马超楞立,双眉紧皱,不由莫名其妙,遂出言道:“主公何事忧心?”
马超闻言,吩咐道:“你速去问询医士,看那女子究竟患何种病症!”
丁禄领命。少时,回报道:“医士有言,辛小姐所患乃心疾也,眼下茶饭不思,恐命不久矣。。。”
马超大惊!忖道:“怎么会这样呢?这么聪慧可人的女孩!唉。。。红颜薄命啊!算了,我还是去看看吧,也算是了却这一面之缘。。。”念及此,遂领亲军前往驿馆。
辛毗接入,拜见毕。
马超见其面有泪痕,讶声道:“佐治公何事悲伤?”
辛毗泣道:“医者有言,小女时日无多矣!”言毕,大恸!
马超见说,心下一黯,问道:“然则令媛所患何疾?”
辛毗道:“乃心疾也,饮食皆不能下,双目呆滞,不知所思为何。”
马超暗叹一声,道:“不知能否言语?”
辛毗道:“能懂人言,若拙荆问话,尚能言语一二。”言毕,又欲垂泪。
马超暗道:“这算什么病?心脏病也会吃饭啊!要是植物人,怎么能听懂话,还能回答?难道中邪了?这不科学啊!”思及此,遂道:“孤曾习得异术,谓之心理疗法,或可一试,只是令媛尚未出阁,恐多有不便。”
辛毗如闻天音,急声道:“唐公既为医治小女,便为医士矣,所谓医者父母心,唐公但去无妨!”
马超点头,言道:“此法耗时颇长,还请佐治公勿急,孤尽力而为!敢问令媛名讳。”
辛毗忙不迭道:“小女名宪英。唐公请!”言毕,引马超前往其女闺房。
马超坐于榻前,见其果为前日所遇之人,遂假意把脉,心下道:“辛宪英?!奇女子啊!历史上不该这么早死的,等会好好问问,慢慢开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少顷,马超抬手,谓辛毗道:“还请佐治公屏退左右,以便于施治,切记非请勿入!”
辛毗闻言,忙喝退众仆役,起身出门。
转眼间,房内只剩马超一人,但见辛宪英双目微闭,眉尖轻蹙,呼吸竟似若有若无。马超心下一痛,轻声唤道:“辛宪英,醒来。”
辛宪英已近两日水米未进,只觉昏昏沉沉,脑海只余马超之音容笑貌,忽闻有人相唤,遂微睁双眼,见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人,不由嘴角含笑,叹声自语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想白日亦发癔症,大将军诸事繁冗,又岂能亲来探望。。。”
马超听闻,大觉疼惜,遂略微探身,温声道:“并非癔症,超闻知姑娘病重,故亲来探视。”
辛宪英惊觉,顿时慌乱,欲起身施礼,又觉浑身无力,忽又忆起自己已两日未曾梳洗,更觉羞怯,遂以被遮面,一时心如鹿撞,不敢直视马超。
马超见此,柔声道:“姑娘虚弱,即已苏醒,便可进食汤药,好生歇息,超明日再来探问。”言毕,起身欲出。
辛宪英见说,心下羞急,欲出言挽留,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心思电转间,便蹙眉轻咳。
马超闻之,果复回身坐下,问道:“姑娘有何不适?”
辛宪英心下窃喜,见问并不言语,只轻咳不止。
马超顿觉惶然,忽探手轻抚其额,心下道:“不发烧啊!这怎么回事?”
辛宪英却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只觉脑海一片空白。
马超见其咳声立止,出言道:“姑娘可曾感觉饥饿?”
辛宪英见问,竟不由自主,螓首微点。
马超大喜!起身直奔房门,大呼道:“佐治公何在?”
辛毗闻之,疾步赶来,道:“敢问唐公,小女病情如何?”
马超微笑道:“佐治公宽心,令媛并无大碍,可令人速上靡粥!”
辛毗大喜!忙不迭吩咐仆役。丁禄更是视马超如天人!
辛宪英见马超如此,心下一揪,继而气苦不已,暗道:“若得大将军坐陪在侧,纵死又何妨。。。此次别过,不知何日方得相见。”
忽闻马超又出言道:“待令媛用过粥饭,歇息一晚,孤明日再来施治。”辛宪英复又欣喜不已,顿觉饥饿难耐。
辛毗闻说,忙引其妻并幼子辛敞,郑重下拜,叩首道:“多谢唐公施以妙手,毗感激不尽!”
马超忙上前扶起,道:“佐治公无须多礼,令媛本无大碍,孤不过顺手为之而已。”
辛毗再三致谢后,恭送马超回府。
马超一路缓行,心怀大畅,暗忖道:“这辛宪英竟然给我一种后世恋爱般的感觉!看得出来,她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娶不娶呢?家里已经四个了,再娶一个会不会后院起火?应该不会,首先杨氏生了长子马靖,虽然思想上不是亲生的,但基因是亲生的,以后就立马靖为储,也算是报答前身了。董氏少言寡语,性格温顺,不会反对。姜氏本来就是三房,也没理由反对。蔡琰知书达理,更不会反对啦!嗯。。。那就娶吧!”思及此,不由仰天大笑!
次日,马超用罢早饭,便欲前往驿馆。
丁禄出言道:“主公,辰时未过,辛家小姐大病初愈,恐尚在安寝。”
马超暗觉有理,便于堂前踱步,显然急不可耐。
驿馆之内,辛宪英歇息一晚后,气色大为好转。婢女正侍候其用饭,见其不住翘首观望,娇笑道:“小姐宽心,唐公少时便来。”
辛宪英大羞,作势欲打,两女笑闹半晌后。婢女道:“小姐,唐公现有一妻三妾,不知能否见容。。。”
辛宪英闻说,顿时郁郁,复又转愁容,正烦恼间,仆妇入内禀告道:“小姐,唐公已至,正于前厅用茶,询问小姐何时方便诊治?”
辛宪英闻报,虽心下仍忧烦不减,但面上已展露笑颜,转身便问婢女道:“且看我妆容如何?”
婢女笑道:“小姐不施粉黛,便已美若天仙!”
辛宪英轻啐,谓仆妇道:“有请大将军入内诊治。”言毕,喝退婢女,就平卧榻上,虽心跳如鼓,但仍强自闭目假寐。
少时,马超入内,但见美人横卧,不由心中一荡,强作镇定,轻声道:“姑娘气色见好,不日便可痊愈矣,可否容超把脉?”
辛宪英见说,遂伸出一臂,道:“多谢大将军!”
马超闻言,脱口道:“姑娘差矣,此地只有医士马孟起,并无大将军,更非唐公。”言毕,假作闭目把脉,实则偷眼打量。
辛宪英闻之,心头一甜,轻声道:“小女子名唤宪英。。。”
马超心花怒放,忙道:“既如此,你我以表字互称如何?”
辛宪英闻言,心下万般愿意,嘴上却道:“大将军贵为唐公,若直呼表字,成何体统?”
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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