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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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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闻言,亦觉惭愧,叹声道:“自古长兄如父,此皆超之过也!明日便托叔明办妥此事。”

    杨氏闻说,假意嗔道:“叔明公惯会说亲,夫君知人善任,真乃明主也!”

    马超知其所指乃姜蓉之事,不由哑然失笑,调侃道:“异日为夫必然扫平天下,位居九五,届时三宫六院。。。”言及此,忽然打住,心道:“坏了,又得意忘形了!”

    果然,杨氏探身追问道:“届时如何?”

    马超不知如何作答,情急之下,胡诌道:“届时定封叔明为姻亲侯,以酬其功。”

    杨氏大笑,忽又问道:“然则三宫六院何为?”

    马超心下大急,猛然忆起三省六部之制,遂肃容道:“娘子噤声!此乃为夫所创新政,待天下一统之后,便即行之,眼下并未思虑周全!故此事除娘子外,并无一人得知。切勿外传!”

    杨氏闻言,果住口不问,继而心下欢喜,以为马超对其信重有加。

    忽亲军入报,言称李开来见,现于书房相候。

    马超闻报,暗吁一口气,再三叮嘱杨氏不得外传后,便起身直奔书房。

    李开拱手见礼,道:“不知主公见召,有何吩咐?”

    马超挥退仆从,正色道:“超虑及一事,文优需早作筹谋!”言毕,遂将步度根之事及心中猜想讲述一遍。

    李开闻言,肃容道:“此事开亦有所察觉,且早已在彼等府上暗伏细作,因未见端倪,故不曾禀告,还请主公宽心。”

    马超闻说,心下大定,言道:“文优多负辛劳,他日封爵,必在诸人之上!”

    李开忙下拜,叩首道:“主公不可!开乃戴罪之人,岂能受爵?只愿助主公囊括四海,平定天下,此生便足矣!”

    马超起身相扶,忽见其华发已生,不由暗叹一声,道:“自武威起兵以来,已十余年矣!超能有今日,文优功不可没!若不得显位,天理何在?”

    李开再拜道:“主公之恩天高地厚,开纵为犬马,亦难报万一!”

    马超伸手搀起,扶其入座,接着道:“然文优至今仍孑然一身,超宁不愧乎?!愿文优再立妻室,以继香火。”

    李开涕泗横流,梗咽道:“主公容禀,昔日于武威大营,开得蒙主公简拔,便已立誓追随!后函谷兵败,主公又舍命相救!加之平日信重有加,一直身居要职。一旦再立妻室,必然分心,若有负主公重托,开纵死亦难瞑目!”

    马超闻言,感佩不已,暗道:“李儒为了帮我,竟然情愿无后!这得多大的决心啊!”念及此,遂郑重道:“超生三子两女,日后皆以父事文优!”

    李开大惊,连道使不得。

    “超意已决,文优不必再言!”马超沉声道:“至于步度根等,超拟改军情司为监察司,下设军情、内务、细作三处,文优一并掌之!但有异动,便可征调长安所有兵马!但须隐秘行事,不可令众将寒心!”言毕,解下佩剑,递与离开。

    李开躬身接过,进言道:“此举是否小题大做?步度根之谋,主公已然洞悉,其余刘封、袁氏等并无一兵一卒,故不值一提,至于众文武,皆为忠纯勤谨之士,主公实不必如此。”

    马超道:“未雨绸缪而已,文优只需谨记,无有铁证,不得妄动便是。且此事只有你我知晓,有何可虑?”

    李开恍然,郑重下拜,肃容道:“主公放心,开定不负所托!”

    马超颔首,又与其议定诸多细节。。。

    次日,马超携杨氏亲至李迪府上,欲令其为马休等择妇。

    李迪慌出府迎入,下拜道:“主公但有令谕,遣人传唤即可,何须亲至?”

    马超上前扶起,微笑道:“超与存孝有若兄弟,且又在叔明府上,何须多礼?”

    李迪心下感激不已,拱手道:“自古上下有别,岂能僭越?且迪身居高位,当为诸公表率!”

    马超佯作不悦道:“此言何意?自古长幼有序,依礼超该如何称呼叔明?”

    李迪见说,连称不敢,再拜道:“主公明鉴,迪绝无此意!”

    马超大笑道:“超乃戏言耳,叔明切勿再行大礼,否则,超岂非失礼?”言毕,转身唤杨氏上前见礼。

    杨氏见此,躬身一礼道:“见过李公!”

    李迪顿时手忙脚乱,又不便搀扶,只得叩首道:“夫人免礼!”

    杨氏上前,双手扶起,言道:“李公无须多礼,妾身此次登门,乃有事相求,还望李公允准。”

    李迪闻言,又欲下拜。

    马超一把扶定,不耐道:“似此礼来礼去,如何叙话?”

    李迪一时动弹不得,苦笑道:“夫人但讲无妨,迪定尽全力!”

    杨氏见之,暗乐,言道:“三位叔叔连年征战在外,如今年近而立,却仍未娶亲,妾身身为长嫂,宁不愧乎?但妾身又无能为力。思及此事李公最为拿手,故特来相求,还望李公施以援手!”

    李迪闻言,不由忆起姜蓉之事,顿觉尴尬不已,又推辞不得,只能拱手道:“请夫人宽心,迪定然办妥此事!”

    马超大笑,谓杨氏道:“既然叔明已接下此事,定全力施为,娘子宽心便是。”言毕,便即告辞回府。

    李迪送出府门后,怏怏而回,自语道:“自古婚配须得门当户对,急切之下,何处寻之?”言毕,抚额闭目,叹气不止。

    及至午时,老仆前来上饭,李迪挥手道:“先且退下。”

    老仆见状,忙上前道:“仆跟随家主数十年,从未见家主如此忧虑,以至于茶饭不思,不知家主究竟何事烦恼?仆等或有良策亦未可知。”

    李迪见说,遂将保媒之事尽告之。

    老仆闻之,笑道:“此事易耳!家主所部税吏役卒数千人,此等泼才最是伶俐,何不令其等四出探问?长安公卿众多,岂愁无及笄之女?”

    李迪大喜然之。用饭不提。

    数日后,李迪求见,具言诸事办妥,只等马超下令,便即完婚。

    马超愕然道:“即便如此,也须诸弟亲往相看,超岂能随意下令?”

    李迪道:“主公差矣,自古婚娶,皆尊父母之命,主公乃长兄也,令之可矣。”

    马超问道:“不知叔明所言,为哪家女子?”

    李迪道:“雍州刺史德容公之女,年十六。凉州刺史义山公之幼妹,年十九。河东太守杜畿之女,年十五。此三女贤淑貌美,又皆生于公卿之家,堪称良配!”

    马超闻言,心道:“十九岁的也就罢了,竟然还有十五岁的!这也太那啥了!算了,马休已经二十九岁了,先让他娶那个十九岁的吧,剩下两个先定亲,婚事过两年再说吧。”思及此,遂道:“此事有劳叔明了,待超与拙荆商议后,再告知叔明。”言毕,又出言调侃道:“拙荆曾言,叔明最擅此事,今日观之,果不其然!”言毕,大笑不止。

    李迪老脸通红,拱手告辞。

    晚间,马超便将此事说与杨氏。

    杨氏大喜道:“夫君何不下令三位叔叔速回长安完婚?”

    马超不便明言,遂支吾道:“铁弟牧守西域,岂能轻动?岱弟坐镇大阳,更不可擅离!为今之计,只能先将亲事定下,然后依年齿论序,令休弟先行完婚,铁弟次之,岱弟最后。”

    杨氏见说,点头道:“便依夫君之意。但妾身是否先行相看三女?”

    马超笑道:“娘子宽心,叔明并非等闲之辈,岂能走眼?为夫明日便遣人往唤休弟回返长安,届时再行相看。”

    杨氏不依,定要相看。

    马超劝道:“此三女皆为公卿之后,娘子以何由相看?若召入府内,于礼不合,若过府探问,成何体统?不如待休弟回返长安,下礼纳聘之时,观之不迟。”

    杨氏黠笑道:“不劳夫君费心,妾身早有妙计!”

    马超讶然道:“计将安出?”

    杨氏道:“昭姬通经史,擅辞赋,精音律,才名彰于长安。妾身若请其广发名帖,邀诸公卿女眷入府调琴赏赋,彼等定然欣然而至。届时妾身自可逐一相看,夫君以为如何?”

    马超闻之,大加赞赏,笑道:“娘子真乃女中。。。张良也!为夫自叹不如!”心下却道:“差点又说漏嘴了,要是整出女中诸葛来,话可就不好说圆了。”

    杨氏闻说,巧笑嫣然。服侍马超歇息不提。

    (本章完)

第92章 大船成乌孙国灭() 
辽西郡,马钧采用黄承彦之法,历时月余,方造出船体。

    赵云等闻讯大喜!急往查看。但见此船长近二十丈,宽五丈,庞大无比。

    李敢一把扯过匠人,连声问道:“此船为何并无甲板、桅杆?似此如何行进?”

    那匠人答道:“此船并未完工,只是造出船体而已。大匠有言,明日便满载巨石,以验其是否渗水。”

    李敢见说,便欲求见马钧问询。

    张郃止之,笑道:“德衡公事冗,若拒而不见,我等岂非自讨无趣?不如回营等候,若船成,其自然见告。”

    李敢然之,遂与赵云、张郃各领亲军回营。

    次日,马钧下令将船体下水,装载大石,待吃水离舷三尺方止,再以绳索四面缚定,以防其沉没。

    五日后,船体方有下沉迹象,马钧急令搬出大石,亲下船舱,丈量积水深度,查看缝隙大小,并逐一记下,再令军士舀出积水。

    验算完毕后,马钧暗喜,便往寻黄承彦,谓之道:“承彦公大才!钧依法造出船体,满载之下,可撑五日,若另遣人专司舀水,可行船月余!”

    黄承彦谦逊道:“此法江东船匠沿用数十年矣,何足为奇?”

    马钧拱手再次致谢,求问道:“若依承彦公之见,此船可造几层?”

    黄承彦捋须道:“江东曾造出五层,高达十丈,巡江过河如履平地。然海上行船,风急浪高,故老夫以为三层即可。”

    马钧点头,便欲辞出,传令匠人依法大造船体,忽有所悟,转身又道:“此船巨大,若以舱室间之,岂非更为稳妥?且便于船工修补渗漏。承彦公以为如何?”

    黄承彦稍作思忖,抚掌赞道:“德衡悟性超绝!此法大妙!可速行之!”

    马钧谦逊几句,拱手辞出。

    二十余日后,船成。马钧信心满满,令下水试航。吩咐随船匠人道:“你等驶出五十里即可,行船十日便返航。”

    赵云等兴奋莫名,皆欲随船出海。马钧不允。

    又十日后,众人齐聚海边,眺望良久,并未见大船归来。

    马钧忧心如焚,不住顿足嗟叹,欲待遣小船出海查探,又恐浪急倾覆。

    黄承彦劝道:“大船经德衡反复验试,且出海不过数十里,断无倾覆之理,许是迷失方向,不定明日便回,德衡不必忧急。”

    马钧闻说,自思亦然,遂心下稍定,言道:“应是如此,否则钧何得心安?”

    是日,众人怏怏而回。

    再过数日,大船仍未归来,马钧心伤不已,下令所有船只暂停制作,再放新制船体下水,依法炮制后,自己亲身下船,饮食坐卧俱在舱中。

    赵云等颓然互望,默然相陪。

    忽一亲军飞奔而来,远远便大呼道:“将军!海面乍现桅帆!”

    赵云等遽然起身,急唤马钧视之。

    待众人奔至瞭望台,船首已现!马钧定睛观之,果为辽西大船,不由涕泗横流,面向西南而拜,叩首道:“主公,钧终不负重托!如今大船成矣!”言毕,伏地大哭。

    赵云等上前搀起,问道:“敢问德衡公,此船能载人马几何?”

    马钧犹自心绪难平,梗咽道:“此船共三层,加之底舱,可载两千兵马。”

    三将闻言大喜!再问道:“我军加之马匹,共需二十余艘,不知何日可就?”

    马钧道:“诸位将军但请放心,若依主公所授流水线之法,月余可就!”

    赵云见说,转身令庞统作书,上报马超,并传令诸将即刻回营整军!只待船只就位,便即发兵!

    马钧见之,亦作书回报。。。

    浚稽山,修武卢部艰难熬过寒冬,眼见天气逐渐回暖,遂依计翻越涿邪山,抵达居延海。但见牛羊遍地,野马成群。

    修武卢大喜!领军大肆掳掠,击破部族无数,逐渐聚拢大军两万余。遂萌发劫掠酒泉之意。

    成律归闻之大惊!进言道:“单于不可!凉州乃马超起家之地,必有重兵屯驻,切不可轻易越境!”

    修武卢道:“探马报说,凉州确有大军数万,但皆屯于敦煌,酒泉只有驻军三千,何足道哉?”

    成律归急道:“纵如此,一旦单于大掠酒泉,汉军岂能甘休?若起大兵来攻,我等退往何处?”

    修武卢不以为意,笑道:“草原广袤,何处不可去得?”

    成律归连声道:“昔日上谷一战,汉军战力想必单于已尽知,因我族部众不过数千,故得脱此难。如今我族大军两万,族人五万余,牛羊马匹不计其数,一旦惊动汉军,急切之下,如何得脱?还望单于三思!”

    修武卢闻言,略作思忖,不甘道:“话虽如此,但我族大仇何日可报?!”

    成律归见其已息大掠酒泉之意,心下稍定,进言道:“单于,眼下马超强盛,实不可与敌,何不依单于昔日之计,进兵西域?”

    修武卢沉吟道:“西域诸国固然轻易可下,但若攻之,敦煌汉军岂能坐视?故本单于方才起意酒泉。”

    成律归沉思半晌后,献计道:“单于!我族可于此地向北行军五百里,然后再折向西行,绕过彼等,先择地立国,再图后计!”

    修武卢闻计,摇头道:“此计颇为耗时,并非良策。以本单于度之,西域广袤,岂尽皆托庇于汉军焉?待遣人详加打探后,再议不迟。”言毕,下令哨骑四出,查探西域形势。

    月余后,探马回报,言称此地往西千余里,有一小国名呼揭者,有民十余万,游牧为业,与西域各国及汉军皆无来往。

    修武卢闻报大喜!下令成律归领兵先行探路,自领大军居中,沙末汗统族人随后慢行,浩浩荡荡,兵进呼揭!

    二十日后,两军大战于金微山南麓,呼揭虽亦有兵数万,但大多未经战事。故骁勇有余,而战法不足。

    修武卢所部则辗转数千里,身经百战,阵列森然。

    两军鏖战半日,因呼揭族长战死,其军大败,亡者万余人,鲜卑军伤亡则不足五千。因草原部族向以强者为尊,故战败后,尽皆愿降。

    修武卢再得大军两万余,族众近十万。遂大犒三军,收拢战马牛羊。

    单于帐内,诸将济济一堂,互相邀饮。忽修武卢停盏道:“眼下我族虽兵强马壮,但正值春荒,粮秣蒿草恐有不足,诸位有何良策?”

    话音刚落,帐下一人应声拜道:“大单于大纛未至时,但凡遭遇春荒,我族便尽起大军,掳掠乌孙。彼国虽富,但兵甲不全,故连番战败后,其国主便遣使来说,愿以粮草驮马相赠,只求不起兵戈,为此我族与乌孙相安无事十余年矣。眼下春分将至,依以往惯例,粮草不日便至,大单于何虑之有?”

    修武卢视其人,乃呼揭大族老呼苏也,闻其言,大喜道:“呼苏族老所言当真?”

    呼苏抚胸一礼,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确!二十日内粮草驮马等必然送至,足矣我族度过春荒!”

    修武卢讶然道:“既如此,贵族长何不统兵击灭乌孙,尽享其国?”

    呼苏愕然道:“我族但堪游牧,不事农耕,取之何益?”

    修武卢暗骂呼揭族长蠢如豕犬,与成律归对视一眼后,出言道:“族老试想,若本单于攻入乌孙,尽掳其国人为奴,从事垦殖,岂不强于游牧百倍?”

    呼苏闻言一怔,继而大喜,复又转忧道:“大单于雄才,然乌孙国土甚广,我族民众稀少,恐不足辖制。”

    成律归大笑,接口道:“若乌孙果如族老所言,定然不堪一击,我大军一战可尽灭之,余者皆庶民百姓,何足道哉?”

    修武卢闻言,亦大笑,起身道:“此言甚是!待乌孙粮草送至,本单于便起大军伐之!诸位可有异议?”

    众人见说,议论片刻后,皆喜其利,遂离席下拜道:“我等愿尊单于之令!”

    修武卢大喜,传令各部整军以待!

    十余日后,乌孙驼队如期而至,修武卢尽斩送粮之人,传令大军即刻开拔!

    乌孙国主接报大惊!聚集文武百官,叱问道:“前日送往呼揭之粮草驮马乃何人主理?是否送达?”

    一人出列下拜道:“回禀国主,驼队早已起行,想必此时已抵达呼揭。”

    国主大怒!喝令拿下此人!戟指道:“我国与呼揭已十余年相安无事,定是你克扣粮草,若非如此,彼等岂能来犯?!”

    那人忙叩头不止,大呼道:“此次所发粮草数目皆有案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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