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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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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衜闻言,暗忖道:“如此,后必生乱!若祸及姐姐,我心何安?”思及此,欲待明言,又恐见怪,不由踌躇万分。
马超见其欲言又止,暗觉讶异,正欲出言相问时,蔡琰怀抱马云入内。
姐妹相见,自然抱头痛哭,互诉离别之情。
马超欲出言安慰,又碍于情面,遂唤羊衜入偏厅用茶,谓之道:“贤弟是否出仕?现居何职?”
羊衜拱手道:“现任广平太守,于魏公治下。”
马超叹道:“本欲请贤弟相助为兄,以便昭姬姐妹朝夕相处,既如此,也罢。”
羊衜暗惊,忙道:“大将军恕罪!”
马超挥手道:“贤弟大才,故曹公用之,何罪之有?况且你我兄弟再见之日不远矣,届时还望贤弟鼎力襄助!”
羊衜骇然,闻言诺诺连声。
少时,蔡琰携妹及两子叩见。
马超令其等免礼,就暂住于府上不提。
却说黄承彦自出长安城,一路不疾不徐,悠然自得。
沿路但见阡陌纵横,田间麦苗虽不盈寸,但绿意盎然。路边杨柳皆欲吐芽,迎面微风吹来,拂面不寒。过往百姓闲适自如,皆带笑意,遥见兵卒,并不慌张,但立于道旁略为拱手而已。
黄承彦探身窗外,与之攀谈,但凡提及大将军马超,百姓无不面向长安而拜。
庞统喟然道:“向曾闻大将军深得民心,不想今日见之,百姓竟虔诚若斯!”
黄承彦亦嗟叹不已。
月余之后,一行人抵达辽西,赵云等接入大营,安顿已毕,便遣人持马超书信,往报马钧。
马钧接书看毕,暗觉讶异,自思道:“黄承彦何人也?为何主公如此看重?”遂不敢怠慢,径奔入帐,拱手道:“在下马钧,敢问诸位,黄公何在?”
庞统暗怪道:“此人即为主公从事,为何如此失礼?”
黄承彦亦微觉不愉,起身道:“老夫便是。”
赵云见此,忙解释道:“德衡公醉心匠事,向不顾及礼仪。即便大将军当面,亦是如此,还望二公见谅。”
马钧闻言,自知失礼,忙躬身道:“小子失礼,黄公勿怪!既然大将军推崇备至,想必黄公必然博学。然此地非叙话之所,还请黄公移步船坞。”
黄承彦闻说,与庞统对视一眼,便即应允,随马钧直奔船坞。
庞统阻之,道:“德衡公稍待,承彦公年老,加之一路车马劳顿,歇息一晚再议不迟。”
马钧道:“无妨,船坞之内应有尽有,在下岂能薄待黄公?”言毕,催请黄承彦紧行。
李敢、张郃见说,均面露苦笑,赵云谓庞统道:“军师有所不知,制作大船之事已历时近年,耗费大木无算,期间曾先后制成三艘,奈何尽皆覆没,已折却水手数百,德衡公忧心如焚!即便我等前往探询,亦不得入内,稍有俄延,便被军卒逐出!”
庞统讶然道:“何处军卒?竟敢驱逐赵将军!如此,军法何在?”
三将闻言大笑!李敢道:“彼等共有锐士三百,皆为大将军亲军,只听令于德衡公。前镇东杨将军曾亲至问询,亦被逐出。”
庞统见说,哑然失笑道:“久闻主公首重工匠,今日方知传言不虚也!”
李敢道:“军师一路劳苦,还请入席饮酒,再叙话不迟。”
张郃闻其言,大笑道:“存孝沾酒即不醉不休,兼且海量,军师小心了!”
李敢大怒!谓庞统道:“军师休听隽乂胡言!某虽好酒,但极有分寸!”
赵云但笑而不语。庞统眼见众将和睦,自然欣喜万分,慨然道:“久闻李将军海量,然统亦非易与之辈!自当奉陪!”
李敢大喜!即令亲军设宴。
散席之后,除赵云有意少饮,尚算清醒外,余者尽皆醉倒,庞统最为不堪。
却说马钧将黄承彦请至船坞,便即谓之道:“黄公且看,此船骨架已就,唯仓板难成,诸匠人以不同木材试验数次,皆无法密闭,钧束手无策,不知黄公可有妙法?”
黄承彦绕船一周,捻须道:“此船长不足十丈,造来何用?”
马钧闻言,不悦道:“若船成,可载甲士数百,岂能无用?”
黄承彦道:“据老夫所知,辽西有兵马近五万,似此船只,恐需数百?即便日夜赶制,又何日可得?”
马钧闻言,面色大变,顿足道:“在下失于计较矣!”言毕,便欲遣人飞报马超。
黄承彦止之,道:“不知德衡可曾见过江东战船?”
马钧急不可耐道:“若误主公大事,钧百死莫赎!还请黄公直言!”
黄承彦见说,肃然起敬,言道:“江东战船无数,尺寸各异,最大者长二十余丈!高近十丈,分数层,可载甲士两千余人!”
马钧闻说,瞠目结舌,惊声道:“似此大船,如何造就?”
黄承彦微笑道:“辽西多有大木,匠人技法精湛,造之不难。”
马钧大喜,竟撩衣下拜,叩首道:“请黄公教我!”
黄承彦忙上前扶起,责之道:“你我皆为大将军效力,德衡岂能行此大礼?请安坐,且听老朽道来!”
马钧见说,忙令亲军奉上茶水,端坐听讲。
黄承彦知其心急,便即出言道:“造船首重龙骨,然贵部匠人技艺精湛,故不足虑。其次舱壁,亦不难为也,只需先将木板以布裹之,再浸泡桐油,反复晾晒即可,船成之后便不虞渗水。德衡以为如何?”
马钧闻言,一跃而起,喜道:“钧所患者,舱壁渗水也!若依黄公之法,莫说船长二十丈,即便百丈大船,亦可造就矣!”言毕,即令匠人依法施为。
(本章完)
第90章 再赋词助学兴教()
长安城,众大儒名家终日论战不休,逐渐分为数派,各执一词,不相上下。
期间管宁数次求见马超,皆遭婉拒,愤慨之下,便往见司马徽辞行,谓之道:“大将军自诩求贤若渴,不想实乃目中无人之辈!宁虽不才,仍愿为教习,然数次拜谒,竟不得见!宁复有何面目再与诸公共论乎?”言毕,拱手请辞。
司马徽闻言,讶然道:“幼安留步!大将军宽仁恤下,谦恭明礼,若闻幼安求见,定将阶相迎,岂能拒之?”
管宁愤然道:“德操公疑宁见罔乎?”
司马徽忙道:“非也!请幼安稍待,老夫即刻往见大将军,个中因由一问便知。”言毕,吩咐仆从好生招待,自己转身径奔大将军府。
马超闻报,忙出府迎入,拱手道:“德操公年老德昭,但有吩咐,使人过府传唤即可,何须亲身来见?”
司马徽本怒容满面,见马超执礼甚恭,又不便发作,遂沉声问道:“大将军,想那北海管宁,乃当世隽才也,经学冠绝天下!其人曾数次求谒,大将军缘何不见?”
马超闻说一怔,暗忖道:“这管宁名不见经传,难道真有大才?竟然让司马徽亲自找上门来,嗯!看来是个人才!早知道就见了,多大事啊!”思及此,出言道:“德操公有所不知,此等名士皆满腹才学,见超便出言问难,令超窘迫不已,几度恼羞成怒!故非超不见,实不敢耳!”
司马徽见说,哭笑不得,道:“管宁求见,并非问难,乃仰慕大将军威名,愿入太学为教习耳!且其好友众多,皆为当世翘楚,若拒管宁,无异于拒天下儒者!”
马超闻言,暗自惭愧,遂起身道:“果如是乎?此人现在何处?超当亲往见之!”
司马徽道:“此人现在老夫住处,意欲请辞。”
马超见说,急令备马,吩咐亲军护送司马徽慢行,自己加鞭奔往其住处。
管宁犹自愤愤,独坐饮茶。
忽一人飞奔而入,须臾近前,便即拱手道:“超有眼不识泰山,慢待幼安公,还请见谅!”
管宁惊怪不已,闻其言,急视之,乃马超也!忙起身还礼,拱手道:“宁才疏学浅,何劳大将军亲至?”
马超愧然道:“近几日,多有腐儒问难,超烦不胜烦,并非有意怠慢,还请幼安公勿怪!”
管宁忙道不敢,延请马超上座,拱手道:“宁自入长安,迄今已有月余,深有感触,遍观天下,未有如大将军般重教化者,故宁厚颜自荐,愿为太学教习,还望大将军允准。”
马超急起身相扶,大喜道:“能师从幼安公,雍凉学子何其幸也?”
管宁忙连声逊谢。
马超兴奋不已,忽心头一动,忖道:“现在地盘越来越大,光管宁他们肯定是不够的,师资力量薄弱啊!要是我再抄一篇颂扬老师的词,应该会再吸引一批学者留在长安。韩愈不是有一篇《师说》吗?去掉不合时宜的部分以及最后一段即可,嗯!就它了!”念及此,遂唤仆从呈上笔墨,提笔一挥而就,递于管宁道:“幼安公愿入太学教习,雍凉学子何其幸也?超特作《师说》一篇,赠予幼安公,聊表谢意!”
管宁讶然接过,览毕,反复吟哦,旁若无人。
及至司马徽回府,见马超端坐饮茶,管宁立于堂中,反复吟诵辞赋,不由大奇,唤管宁道:“幼安何为?”
管宁惊醒,忙将《师说》递过,叹道:“此乃大将军新作,宁以为,更胜《破阵子》!”
司马徽闻说,疾步上前接过,览毕,一如管宁,诵读不止。
半晌后,司马徽喟然道:“大将军虽不读经史,然于词赋之道,冠绝天下矣!此赋精绝,幼安不可藏私!”言毕,便唤仆从令匠人排版印制。
管宁见说,急道:“此赋乃大将军亲手相赠,德操公令人拓制无妨,原本务必归还于宁!”
司马徽大笑道:“幼安但请放心,一旦排版完工,便即奉还!”
管宁拱手道谢。马超见此,大为得意。
却说太学之内,各地名士大家辩论月余,均觉获益良多,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一日,众人正便聚于太学门外,相互拱手道别。
忽一人疾步赶来,大呼道:“诸公留步!大将军又出新作,何不鉴而赏之?”
众人惊视之,乃管宁之友邴原也!
杨修闻言大惊!情知其乃北海高士,定无虚言。遂越众而出,拱手道:“敢问根矩公,大将军新作何在?”
邴原道:“书吏正赍书赶来,少时便至,可惜皆为拓本。”
杨修道:“不知原本何在?”
邴原顿足道:“数日之前,大将军与幼安聚于德操公府上,席间论及师道,大将军有感而发,竟提笔一挥而就!幼安自然近水楼台!”正说间,忽上前指一人道:“当日若非文公邀原辩经,原本定为我所得矣!”
众人视之,乃大儒郑玄之子郑浑也!
郑浑笑道:“拓本与原本一般无二,根矩何需如此?”
邴原怒道:“原本乃帛书也!且为大将军亲书!拓本字范则为德操公所书!安能相提并论?”
郑浑闻言,尴尬不已,强自言道:“既然幼安能得,根矩亦可求大将军再赋新词,届时浑定然不扰!”
邴原大怒!正欲出言,杨修接话道:“大将军佳作,我等尚未得见,无需争执,若不及《破阵子》,二公岂非冤枉?”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少时,书吏至,分发拓本毕,拱手告退。
众人忙不迭举书观之,一时间竟鸦雀无声。
忽邴原大呼道:“此文字字珠玑,且蕴含至理,足矣录入经史!大将军真乃旷世之才也!原不如多矣!”
众人惊醒,闻其言,皆深然之。
杨修诵读数遍,虽自愧不如,但仍觉难以置信,遂出言道:“诸公,大将军辞赋绝世,毋庸置疑,但其前后两篇之辞风为何截然不同?未免不合常理。我等何不求见大将军,当面问之?一则解惑,再则求教。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闻说,亦觉怪异,遂从之。
比及马超闻报,众人已齐聚大将军府。马超无奈,只得往见。
杨修自然当先发问。
马超大怒!张口便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诸公何相疑也?”
众人闻说一静,继而疑心尽去,交口称赞。邴原郑重施礼道:“大将军出口便成文章!原拜服!”
杨修满面羞惭,拱手道:“修并非有意冒犯,请大将军恕罪!”
马超示意无妨,谓之道:“德祖聪慧绝伦,世间罕有,但须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日后切记不可过于自显,否则悔之晚矣!”
杨修闻言,心下不以为然,拱手称谢后,辞出。
众人见状,亦出言请辞。但仍有十数人愿留居长安,为太学教习。
(本章完)
第91章 度人心马休定亲()
自马超所作《师说》一出,治下学风大盛,百姓皆强令家中子侄就学,唯恐落于人后。孩童中多有极其顽劣好武者,拒不入学,其等之父自然大怒,吊打之。左邻右舍得闻,忙相劝阻,一时间雍凉各地热闹非凡。。。
马超新得管宁、邴原等名士十余人,大喜之余,令李开遣人奔赴各地,往接众人家小。又下令其等皆为博士,秩八百石。众人闻说,尽皆大悦,安心讲学不提。
却说马靖每日勤练不辍,剑技渐长,马秋羡慕不已,数次央求欲学,马靖均以年幼为由喝退。
这一日,马超正于校场指导马靖练剑,忽亲军报说三公子求见。
马超闻报讶然,遂招手唤来,问之道:“秋儿何事来见为父?”
马秋郑重施礼,叩首道:“父亲,孩儿亦愿学剑!”
马超闻说,大笑不止,言道:“秋儿年幼,气力不足,如何习练?”
马秋不服,抗声道:“孩儿自幼力大,父亲岂不知焉?”
马超闻言,更是乐不可支,就指左近石锁道:“秋儿试举之。”
马秋也不答话,起身上前,大喝一声,竟高举过顶!
马超见之,瞠目结舌,暗道:“这石锁怕不有五十斤上下,马秋才八岁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马靖亦吃惊不小,遂插剑上前,接过石锁,掂量一番后,惊声道:“父亲!秋弟勇力无双,世所罕有!”
马秋闻言,大为得意,扬声道:“兄长少见多怪,若小弟拼尽全力,便是两把石锁,亦可抱起!”
马超大惊!抓取另一石锁叠之,令其试举,嘱咐道:“尽力便可,休得逞强!”
但见马秋吸气墩身,双手抱定,怒喝一声,石锁竟离地而起!
马超见其面红耳赤,忙喝道:“秋儿放下!”
马秋闻之,将石锁稳稳置于地上,喘气道:“敢问父亲,孩儿可能学剑?”
马超犹自难以置信,亲自上前掂量,但觉入手沉重,不下百斤!心下骇然忖道:“卧槽!项羽再世,李元霸前生啊!”竟不自觉间,爆出后世粗口。
马靖一把揽过马秋,喜道:“秋弟力大无比,异日何人能敌?”
马秋傲然道:“那是自然,鲜卑候三子齐攻,小弟一人可尽败之!”
马超闻言愕然,发问道:“步度根竟有三子乎?”
马靖见问,答道:“回禀父亲,鲜卑候本有二子一女,入长安后又纳汉妇,再生三子,皆改秦姓,长子现于舅父麾下,因战功卓著,得领曲长之职。次子已入大学,嫡女乃青泥隘赵将军主妇,其余三子年岁与秋弟相仿,故时常玩耍。”
马超闻说,大觉讶异,细思之下,暗惊!忖道:“这个步度根很有意思啊!大儿子从军,二儿子学文,三个小儿子跟马秋关系好!女儿嫁的又是大将!好嘛!安排的一套一套的,关键你还挑不出什么毛病!等我老了,难道还准备上演一出黄袍加身,抢班夺权?尼玛!要不是今天马靖提起,我还蒙在鼓里!照这样看来,刘封、袁氏、公孙兄弟等也得防备着点!不然哪一天,突然来一下,我还真不一定受得了!”思及此,只觉头痛万分,遂吩咐道:“秋儿勇武,为父甚慰,自今日起,随你大兄先习练剑技,待你存孝叔父返回长安后,为父另做安排。”言毕,即遣人召李开来见,自己转身回府。
杨氏见其行色匆忙,讶然道:“夫君何事在心?”
马超见问,强笑道:“方才为夫于校场习武,竟生力不从心之感,许是年岁渐长,故心甚郁郁,娘子宽心便是。”
杨氏见说,接过仆妇手中茶盏,递于马超,柔声道:“如今夫君身居高位,所部战将如云,何须亲自上阵?诸般武技不练也罢。倒是听夫君提起年岁渐长,妾身忽忆起一事,不知是否当讲?”
马超挥手道:“言之无妨。”
杨氏略作踌躇,面现愧色道:“父亲早亡,夫君只余兄弟三人,二位叔叔及岱弟早已成年,但至今尚未娶妻。若非夫君无意言及年齿,妾身几忘却也!”
马超闻言,亦觉惭愧,叹声道:“自古长兄如父,此皆超之过也!明日便托叔明办妥此事。”
杨氏闻说,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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