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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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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思之亦然,遂书手令,任赵云为主将,李敢、张郃副之。

    诸葛亮进言道:“主公,李将军领中军都督,爵在赵将军之上,若任赵将军为主将,恐不利于施令,望主公思之!”

    马超闻言,点头道:“孔明所言甚是!”言毕,传令加赵云辽西都督。

    庞统又道:“主公远在长安,一旦大船造就,尚需遣人请令,恐贻误战机。”

    马超摇头道:“士元多虑了,本将早已下令,船成便即进军。倒是士元不擅武技,随军征战,万事需小心在意!起行之日,本将军便拨亲军百人,随行护卫!”

    庞统拜谢。

    三人又谈论许久,眼见将近午时,马超又欲留饭。

    二人忙不迭推辞,诸葛亮道:“亮忽忆起家中尚有要事,亟待处理,主公见谅。”言毕,躬身施礼,抬脚便走。

    庞统期艾半晌,道:“统家中亦有要事,主公恕罪。”

    马超见此,放声大笑!也不强留。

    数日后,黄承彦引十余从者辞别马超,往辽西进发。庞统领一百亲军随行。

    马超亲自送出十里。回府后,李迪报说司马徽请大将军为书院赐名。马超闻报愕然,遂亲自往见,谓之道:“超前日有言,长安只立太学,德操公便为首任山长,何须题字?”

    司马徽道:“大将军有所不知,近日入学者两百余人,多为士族公卿之后,家学渊源,门下弟子恐无力教授。然而老朽年迈,亦不能面面俱到。故欲择其中十余人,另立书院教之,其余人等,还请大将军另行设法。老朽无能,深感惭愧!”

    马超闻言,暗自挠头,思忖半晌后,沉吟道:“德操公勿虑,超明日便发檄文,言称偶得已故蔡中郎所留珍本,广邀天下名士鉴赏,共论往圣经典。公等亦可致书好友,届时必然大儒云集,德操公意下如何?”

    司马徽眼前一亮,拱手道:“此法甚妙!然则中郎珍本何在?”

    马超笑道:“中郎之女乃超之妻也,德操公独不知乎?”

    司马徽闻言大笑。

    晚间,马超回府,径奔蔡琰处,谓之道:“昭姬可有令尊手抄孤本?”

    蔡琰愕然道:“家父早亡,后妾身又失身于贼,何来孤本?”

    马超大急!连声道:“岂能无有只言片字?”

    蔡琰摇头,讶然道:“夫君向不喜儒学,今日竟索要家父孤本,何也?”

    马超遂将因由相告,叹声道:“现今为夫大言已出,这可如何是好?”言毕,便于堂下来回踱步,焦急不已。

    蔡琰见之,轻笑道:“原来如此,夫君不必心焦,虽无珍本,但家父所学,皆已尽授予妾身矣,这便誊写数章,请夫君过目。”

    马超大喜!忙令笔墨伺候!

    (本章完)

第88章 出檄文天下失惊() 
却说马超亲自磨墨,见蔡琰略加思索后,提笔疾书,忽一拍额头,忆起一事,谓之道:“昭姬且慢,为夫思得一物,或可便于书写。”言毕,令仆妇寻粗大鹅毛呈上。

    蔡琰不明就里,讶然凝视。

    片刻后,仆妇奉上鹅毛,马超取出匕首,从根部轻削,遂成笔,又稍觉短小,便取细木缚之,饱蘸墨汁后,试书几字,大喜!谓蔡琰道:“昭姬试以此笔书之。”

    蔡琰大奇,接笔书写数字后,便皱眉道:“此笔怪异,反不便书写焉?”

    马超见说,心道:“是你握笔的方法不对好吧!”一时又不知如何解释,遂道:“昭姬尽可口述,诵读一篇即可,由为夫誊写便了。”

    蔡琰从之,便即诵读蔡邕所治经典。

    马超奋笔疾书,竟一挥而就,用纸不过三五张而已。

    蔡琰取书细观,赞叹道:“夫君字体虽大异常人,但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为楷模矣!不知能否教授妾身?”

    马超闻说,大为得意,笑道:“此谓楷书也!分横、竖、撇、捺、折五笔,若用为夫所制之笔书写,只需稍改握笔姿势,数日便可精熟。”

    蔡琰得法,便即习练,竟对马超不闻不问。

    马超大感无趣,拿了手稿,径奔姜蓉处歇息不提。

    次日,马超往见司马徽,具言其事,将出誊抄之书。

    司马徽看毕,喟然道:“伯喈公少即博学,好辞章,精音律,善鼓琴,工书画,乃旷世之逸才也!奈何早逝,惜哉!”言毕,嗟叹不已。忽又拿书细观,惊声道:“敢问大将军,此书乃何人誊写?运笔之法老夫竟闻所未闻!且字体如此隽永,莫非出自大家之手?”

    马超心下暗笑,答道:“此乃伯喈公新创之书法,谓之楷书,仅传其女蔡琰,并未流传于世。超甚爱之,故随拙荆时常习练。不想竟蒙德操公如此赞誉,超愧不敢当!”

    司马徽持书反复观瞧,半晌后,慨然道:“此书法一旦现世,必将震惊天下!”

    马超见其神色郑重,不由暗生愧意,转换话题道:“超不通文墨,故檄文之事便有劳德操公执笔。”

    司马徽推辞道:“此事庞德公胜老朽多矣!”言毕,即吩咐从人往请。

    少时,庞德公至,看毕,惊为天人!闻知此书乃马超誊写,庞德公面露钦佩之色道:“大将军所书虽稍显笔力不足,但独具风骨,依老夫之见,何需檄文?只以此书法誊写往圣经典,发往各地即可,届时天下贤人雅士、隐者大家定然云集长安!”

    马超闻说,暗忖道:“后世小学生都能写出来的字,你们竟然这么吃惊,要是我会写宋体、柳体什么的,你们还不惊出个脑溢血啊!”

    正臆想间,司马徽附和道:“德公所言甚是,大将军何不从之?”

    马超疑道:“果如之乎?”

    二人斩钉截铁道:“必然如此!”

    马超然之,遂取笔问道:“二公以为,誊写何人所作为佳?”

    司马徽犹若未闻,指鹅毛笔问道:“此乃何物?”

    马超道:“伯喈公所创楷书,极不易书写,故超特制此笔,乃取巧之法也,二公见笑了!”

    司马徽恰待出言,庞德公疾步抢过,试写几字后,摇头道:“此物看似轻巧,实则极其不利书写,要来何用?”

    马超遂明言握笔之法。

    庞德公再试之,果然省时省力,大赞马超悟性超绝,言道:“如此神逸之书法,当配绝世华章!大将军何不誊写屈子之《九歌》?”

    司马徽道:“非也,此笔法刚正大气,书写道家经典岂非更妙?”

    庞德公并不争辩,谓马超道:“大将军起于沙场,征战十余载,为国平贼,惩凶除暴!正合誊写屈子所作之国殇篇!”

    马超闻说,顿觉头大,忖道:“屈子应该就是屈原,但我只听说过离骚,还有九歌吗?道家经典又是什么?道德经?这不明摆着卖弄吗?逼急了信不信我把《论持久战》写出来?!”正思量间,见司马徽又欲出言,忙出言道:“超乃武夫也,孔圣绝学尚不能诵读,何况别家?二公所言之经典,超闻所未闻,如何誊写?”

    二人见说,不由愕然,半晌后,司马徽面带惋惜道:“大将军谈吐不俗,机敏有智,若能诚心就学,他日定冠绝天下!”

    庞德公反驳道:“此言大谬!诸子百家皆人臣之学耳,大将军何须一顾?老夫这便诵读屈子佳作,请大将军誊写。”言毕,便即朗诵,但闻开篇激越昂扬,如听金鼓合鸣,中段慨烈悲声,如见两军血战,结尾哀音凄切,仿若英魂泣诉。。。

    诵毕,二人尽皆老泪纵横。感慨良久后,忽见马超楞然呆坐,竟一字未写。

    庞德公大怒!司马徽亦面带不愠之色。

    马超见之,忙起身,愧声道:“超无学,故不知所云,如何誊写?二公勿怪!烦请德公先生先行写出,超再行誊写。”言毕,躬身一礼。

    二人闻言,面面相觑,继而啼笑皆非。

    庞德公暗道:“似大将军般不学而有术者,鲜焉!”遂提笔具书,交予马超。

    马超认真誊写毕,抬眼谓二人道:“若果如二公所料,来者尽皆为名士大儒矣!与百姓又有何益?超欲遍请天下理科大才,二公可有良策?”

    司马徽愕然道:“敢问大将军,何为理科?”

    马超一窒,自知失言,解释道:“诸如术数算学,格物致理,能工巧匠等,虽于治国无大用,但所制器械,大利于军民!昔日叔明曾进言提及,超甚觉有理,便以理科简称之。”

    二人恍然,庞德公道:“似此等人多为家仆门客,恐不易招募。”

    马超闻说,暗叹一声,道:“除此篇国殇外,超欲附录昔日拙作一首。并明言天下,但凡有一技之长者,若来投,无论何人,皆赏万钱,极其精深者,上表爵之!此策足以招之否?”

    司马徽惊声道:“不可!似此等人,岂能爵之?若为之,必遭天下儒者唾弃!”

    庞德公却道:“此皆旁枝末节,自在大将军一心也,不必深究。老夫只愿闻大将军佳作!”

    马超闻言,遂将《破阵子》誊写一遍,递于二人。

    二人忙接过,看毕,大加赞赏!

    司马徽慨然道:“不想大将军亦精于辞赋!此篇足矣传世!”

    马超谦逊道:“拙荆乃伯喈公之女,超近朱者赤,德操公过誉了!”

    司马徽正色道:“大将军德才兼备,休得过谦!以老夫之见,此檄文一出,必然震惊天下,从者云集!”言毕,便请马超书写檄文,然后与庞德公郑重署名,令着即镌刻排版,制成后遍传天下!

    月余后,檄文传至邺城,曹操览毕暗惊,顾谓众人道:“此赋虽格局略小,但文采斐然,诵之如身临其境,乃旷世佳作也!诸公以为如何?”

    一人应声出列,拱手道:“马孟起累世盔缨,家学皆为沙场争锋,雍凉大治皆因有高人相助,其人不过一勇之夫耳,岂能有此佳作?定为他人代笔,某愿赴长安一行,以辨真假,望魏公允准!”

    曹操视其人,乃主簿杨修也!闻其言,不悦道:“马超之才天下皆知,德祖何相疑也?且此檄文所运笔法,孤闻所未闻,又岂能有假?”

    杨修奋然道:“诚如魏公所言,马孟起精于治军,长于理政,通诸子百家,且能词擅赋,更兼勇名传于天下!以此论之,即便往圣再世,犹有不及也!似此完人,亘古未有,修岂能不疑?!”

    众人见说,皆道不信,以为马超作伪。

    曹操略作思忖,亦觉有理,随即下令杨修持节,前往长安观礼,并嘱咐道:“孤曾师从伯喈公,德祖切不可失礼!”

    杨修应诺。

    钟繇犹好书法,闻令便请随行。

    忽又一人出列,言称乃蔡邕之婿也,亦请令前往,曹操视之,乃广平太守羊衜也,遂一并允之。

    江陵,孙策看罢檄文,大笑道:“久闻马孟起勇冠三军,不想竟欲作博士焉?”

    鲁肃进言道:“马超所图非小,主公不可忽也!”

    孙策不以为意,哂笑道:“所谓士族大家,不过沽名钓誉之徒耳,何益于家国?”

    鲁肃正欲出言,忽亲军来报,言称华歆、顾雍等数人求见。

    孙策稍作思忖,便明其意,遂令唤入,谓之道:“公等莫非欲往长安乎?”

    顾雍泣拜道:“伯喈公乃雍之恩师也,今闻其遗作现世,敢不前往?请将军恩准!”

    孙策虽怒,但无由止之,恨恨应允。

    数月之后,长安名士云集,多达数十人。马超皆令宿于太学。

    众人呼朋唤友,每日谈经论道,吟诗作赋。

    马超见并无能工巧匠,心下大为失望。

    忽一日,司马徽求见,禀告道:“大将军,管宁、邴原等经学大家联名求见。”

    马超闻报一怔,自思道:“都是些什么人?既然是大家,怎么后世游戏里面没有?这让我怎么判断他们的才华?”

    司马徽见其怔然,遂接着道:“另有广平太守羊衜求见,其人乃伯喈公之婿也。”

    马超更觉头大,心说:“那跟我就是连襟了?这都哪跟哪啊!”思及此,开言道:“今日天晚,还请德操公见告诸公,明日辰时,超当于太学相候。至于羊衜,乃亲眷也,明日晚间再令其过府叙话。”

    司马徽见说,点头应允,拱手辞出。

    次日,长安太学,马超居中跪坐,众人见礼毕,钟繇即起身下席,拱手道:“敢问大将军,伯喈公遗作何在?”

    马超见问,遂将出蔡琰以楷字誊写之书。

    钟繇如获至宝,躬身接过,便即伏案拜读。

    众人见之,大急!暗悔未能及早出言,不由交头接耳。

    司马徽微笑道:“诸公不远千里而来,大将军心甚感激。然伯喈公遗作弥足珍贵,故原本自当珍藏之,但此处尚有赝制拓本,与原本分毫不差,大将军愿赠予诸公,聊表谢意!”

    众人闻说大喜!齐声相谢!

    忽一人排众而出,拱手道:“某乃华阴杨修,字德祖。久闻大将军允文允武,犹擅辞赋,想必定然通读五经,修亦喜此道,然天资不足,尚有诸多不明之处,不知大将军可否赐教?”

    马超闻言暗急,忖道:“原来你就是杨修,这么喜欢挑事,怪不得早死!我连五经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赐教什么?”思及此,忙道:“超之所学但为战阵之法,实乃粗鄙武夫也,何云赐教?”

    杨修闻说暗喜,微笑道:“大将军所作《破阵子》,堪称惊世之词,若自称武夫,我等岂非目不识丁之徒?”

    马超暗怒,起身道:“超所言句句属实,德祖何相疑焉?”

    杨修大喜!佯作不解道:“大将军果不通经史乎?然如何赋得名篇?莫非乃他人代笔?修直之言,大将军勿怪!”

    一语即出,满座哗然!

    马超大怒!苦于不便发作,乃强忍怒意,沉声道:“敢问德祖,造字之仓颉是否贤哲?”

    杨修点头道:“自然!”

    “再问德祖,仓颉是否通读五经?!”马超声音转怒。

    杨修语塞。

    马超环视众人一眼,扬声又道:“既然仓颉不通五经,便能造字,超能赋词,又何足为怪?!”

    杨修赧然不能对。

    忽又一人出列,拱手道:“在下华歆,字子鱼。闻大将军曾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此语果有之乎?”

    马超闻言一惊,暗忖道:“这华歆莫非在挖坑?要是我认了,他肯定会说什么无视纲常,欺君蔑祖之类的来曲解我的本意!不行,得把他的嘴堵上!”念及此,遂笑道:“高祖起身亭长,而终有天下,故民为贵。大汉乃高祖所立,故社稷次之。当今陛下乃高祖后裔,故君为轻。子鱼以为如何?”

    华歆闻说一窒,默然而退。司马徽、庞德公等暗赞不已。

    时堂下一人正欲出列,马超早已窥见,忙道:“诸公皆为当世大家,超才疏学浅,恐不足与论。”言毕,遍指司马徽、诸葛亮等,接着道:“司马德操学究天人,庞德公深明易理,孔明熟读经史,庞士元天下奇士。诸公但有不明,便请问之。超军务繁冗,先行告退。”言毕,下席施礼,抬脚欲行。

    一人忙上前拦住,拱手道:“大将军留步,在下北海管宁,字幼安,有一事不明,敢情大将军赐教。”

    马超不悦,忖道:“这人也太没眼力价了!”遂出言道:“超乃一勇之夫,幼安公所谓赐教何意?莫非欲与超一战?”

    管宁闻言,愕然摇头。

    司马徽忙出言道:“大将军乃戏言也,无需当真。不知幼安何事不明,不妨对我等言之,但有所问,定知无不言!”

    马超见说,亦干笑道:“超确有要事,望诸公勿怪。”

    言毕,径奔回府,吩咐丁大贵,但有匠人来投,无论何时,务必飞报!

    (本章完)

第89章 造大船承彦出谋() 
自马超回府后,众人轮番问难,好在诸葛亮等亦非等闲之辈,自是一番唇枪舌剑,鏖战至晚方休。

    晚间,马超用罢饭,只觉心力憔悴,待马靖等问安毕,便欲歇息,忽亲军入报说羊衜携妻子求见。

    马超闻报,方才忆起昨日之言,忙令请入,并遣仆从往告蔡琰。

    少时,羊衜等入见,拱手行礼,马超疾步上前扶起,微笑道:“你我分属兄弟,何需多礼?贤弟先请入座,昭姬稍后便至。”

    羊衜愕然,奇道:“不知大将军所言兄弟何意?衜不敢高攀。”

    马超见说,忖道:“连襟不算兄弟吗?难道还有什么讲究不成?”遂言道:“贤弟之妻乃昭姬之妹也,是故,超以弟称之,有何不可?”

    羊衜恍然,拱手道:“拙荆胞姐并非大将军主妇,然衜之妻乃正室,岂能一概论之?”

    马超笑道:“贤弟有所不知,超之内室皆为平妻,只论先后,并无大小之分。”

    羊衜闻言,暗忖道:“如此,后必生乱!若祸及姐姐,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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