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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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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落地,众人寂然,李开抚掌笑道:“孝直金石之论!开不及也!”
法正逊谢道:“文优公过誉了,只因正久在并州,故得窥虚实耳,若文优公亲往,幽冀早已归属主公矣!”
李迪大笑出列道:“二公皆乃大才,主公视之如左膀右臂,无需过谦。”
马超大喜!大赞法正之计,问道:“然则所需兵力几何?如何调度?孝直可有定计?”
法正道:“主公,我军刚与曹军罢战,故关中无忧,可于潼关及青泥隘各调步军五千,并两万新军,前往壶关大营听令。至于骑兵,自然多多益善。”
李敢出列道:“主公!新征之军有两万骑兵,末将及高将军亦有万人,故末将请令统军前往雁门!”
马超略加思忖,并不理会李敢,对法正沉声道:“孝直之谋大善!故我意已决,诸将听令!”
众将皆振奋莫名,大喝应诺!
马超下令道:“着高干、张横统三万骑兵前往雁门!待兵甲齐备后,以杨兆为主将,你二人为副将,统军攻伐上谷、代郡!”
“梁兴统一万新军步兵,前往潼关及青泥隘口,各换五千老军,前往壶关大营!为庞德副将!”
“李堪统两万新军前往散关,传令马休严加操练山地战法,为我军日后攻伐张鲁、刘璋等辈之用!”
“文优即刻再征兵一万,骑步各半,由李敢统之,日夜操练!”
众将轰然领命!
法正道:“主公!正请令随杨兆将军出征!”
马超暗想:“有法正随军更为稳妥。”遂令法正为军师,领监军之职,随杨兆大军进击幽州。
李敢见马超令自己训练新兵,不由大急!出列道:“主公!末将请战!”
马超道:“存孝伤势未愈,岂能出战?!”
李敢闻说大怒!忿然道:“末将早已痊愈!若主公不信,可令诸位将军与我当堂比试,输了的便让位与我!”
众将暗笑,皆只做未闻。
李迪斥道:“主公军令已下!你安敢胡言?还不退下?!”
李敢虽犹自不服。马超笑道:“存孝不必如此,待幽州事毕,定令你为先锋,出潼关往击曹仁,以雪旧恨,如何?”
李敢道:“待末将杀尽蛮夷之后,再回军为先锋,岂非两全?”言毕定要与诸将比试!
马超大怒!正欲呵斥,忽身边丁大贵出言道:“大将军,既然李将军有此雅兴,末将愿领教一番!”
马超一怔,目视丁大贵,众将亦讶然。
丁大贵以手轻拍左臂,信心十足,道:“主公放心,末将只与李将军步战。”
马超恍然,不由暗笑道:“即如此,你且小心。”言毕目视李敢道:“存孝若败,该当如何?”
李敢怒道:“你乃主公亲将,某胜之何益?”
高干见马超应允,不由暗忖道:“莫非此人亦乃勇将?”念及此,遂出列道:“若李将军胜之,某便相让又何妨?!”
李敢大喜!令取木刀上堂。
片刻之后,二将持刀对立,李敢大喝一声,揉身而上,奋力连劈三刀,丁大贵双手举刀招架,顿觉双臂酸麻,虎口已裂。
李敢见状,旋身再劈一刀,大喝道:“撒手!”
丁大贵不再挺刀格挡,而是举左臂相迎,李敢大惊,已收力不住!
只听“当啷”一声,李敢木刀已断,众皆骇然,定睛看时,丁大贵右手持刀,正架于李敢颈项!
堂下顿时鸦雀无声,丁大贵收刀,解下护臂,对李敢拱手道:“此物乃大将军亲自制作,末将用以取巧,望将军恕罪!”
李敢接过护臂,呐呐无言。众将大喜过望,高干道:“若大军皆备此物,足可以一当十!大将军奇思妙想,真乃神人也!”
马超淡笑,起身道:“已令匠作司日夜赶制,不日即可装备全军!”言毕喝令众将依令行事。
众将皆拱手称贺,鱼贯辞出。诸事安排已定,马超回府。
(本章完)
第42章 作曲赋蔡琰倾心()
刚进府门,家仆来报,言道大公子与人比武受伤,马超惊问何故,家仆遂将事情原委详细道来。
原来马靖听闻父亲勇冠三军,便欲习武,杨氏不堪烦扰,遂令府内亲军教授其武艺,尚不及十日,便“击败”府内仆从无数,自觉武艺高超,家仆、亲军皆非其对手,遂引数名家仆及二弟马远前往诸将家中挑战,自然大获胜捷。马靖小儿心性,愈发不可一世。
这一日,马靖领大帮童子寻至庞德家中,挑战其子庞会。
庞会年方十岁,闻言自然大怒,二人遂约定出府决战!
马靖虽习武不久,但体格健壮,只比庞会稍矮。庞会自幼随父习武,气力虽稍嫌不足,但并非马靖可敌。有意相让之下,二人拳来脚往,竟成势均力敌之势。
马靖久战不下,渐生怒意,窥准时机,一拳击中庞会面颊。
庞会吃疼,大怒!飞起一脚,踹中马靖胸口。
马靖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翻身跌入路边荆棘之中,手脸皆被擦伤,小臂更是被尖刺划破,鲜血直流。
众家仆大惊,急忙上前扶起马靖,飞奔回府医治。。。
马超听完家仆禀告,顿时哭笑不得,心中暗觉惭愧,毕竟“子不教,父之过。”及至后院,见马靖已包扎完毕,蔫头搭脑站于堂下,杨氏正厉声呵斥。见马超回府,忙起身道:“妾身教子无方。。。”
马超挥手打断道:“些许小事,娘子何需在意?”
杨氏正色道:“靖儿骄矜自恃,仗势胡为,长此以往,如何了得?夫君须严加管教!”
马超闻言,转身坐定,唤马靖问道:“你可知错?”
马靖见问,忙跪下叩首,道:“父亲,孩儿知错。”
马超又问:“********?”
马靖答道:“孩儿不该依仗父亲之威,仗势欺人。”
马超微微颔首,令马靖起身,抚其头道:“靖儿习武所为何来?”
马靖见问,大声道:“靖儿要像父亲一样,勇冠三军!所向披靡!”
马超微笑道:“为父之所以所向披靡,乃群策群力、三军用命之故!并非独任勇力,否则一夫之敌耳,何足为贵?”
马靖似懂非懂,问道:“父亲,然则。。。靖儿该当如何?”
马超一怔,不知如何作答,苦笑道:“靖儿年幼,先习文练字,习武次之。”
马靖答道:“父亲,孩儿识字何止数百,蔡先生对孩儿赞不绝口!”
马超闻说蔡先生,不由想起蔡琰,正欲答话,忽家仆来报,说庞德之妻携子求见大夫人。
马超见说,忙嘱咐杨氏道:“此事错在靖儿,娘子切不可为难嫂夫人!”
杨氏白了马超一眼,嗔道:“夫君放心,妾身省得。”言毕领马靖同入后堂,往见庞德之妻。
马超静坐一会,嘬了几口茶,百无聊奈,遂令家仆奉上纸笔,将辛弃疾的《破阵子》改了几个字,誊写一遍,又诵读一番,颇感满意。
晚间,用罢饭,马超取出抄袭之《破阵子》,令众妻妾观看。
姜氏大奇,伸手抢过,读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赤兔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何惜白发生!”
读罢,拍案叫绝!连道好词!杨氏、董氏不通文墨,相顾愕然。
忽姜氏问道:“敢问夫君,八百里为何物?”
马超一愣,暗忖道:“上学的时候,老师解释过,八百里是牛的意思,姜蓉难道不知道?还是说这个词在汉末还没出来?”思及此,忙胡诌道:“为夫孩提之时,邻里有牛一头,取名八百里,故用于词中。”
姜氏闻言恍然,又读一遍,叹服不已。
马超暗自得意,问杨氏道:“为夫大作可入得那蔡琰之眼?”
杨氏正央求姜氏解说,忽闻马超之言,不由大笑,揶揄道:“夫君为得蔡姐姐青睐,可着实下了苦功了!”言毕,见马超面红耳赤,恐其羞恼,遂正色道:“夫君放心,妾身这便面见蔡姐姐,顺便献上夫君大作!”
三女笑成一团,姜氏也要跟去,杨氏应允,拉了董氏一起前往侧院。
次日,用过早饭,马超领马靖前往校场,亲自教授,助其打熬气力。
马靖大感振奋,勤练不止。
忽家仆报说蔡琰求见,马超大喜过望!嘱咐马靖适可而止后,飞奔入后院。及至院门,方才放缓脚步。
杨氏等正陪蔡琰饮茶,闲话家常。见马超入内,蔡琰忙起身下拜道:“民女蔡琰,见过大将军!”
马超强忍上前扶起之念头,故作淡然道:“蔡大家免礼。”
蔡琰起身,抬头轻瞟一眼,正撞见马超直视自己,忙不迭低头时,已是面色绯红。
但见蔡琰青衣素颜,柳眉微蹙,瑶鼻挺直,轻咬下唇,双手相扣,欲语还休,马超何时见过如此清丽佳人?不由痴了,心里涌起阵阵怜惜之意。
杨氏见此,虽微感不快,但并不着恼,掩口轻咳一声,道:“夫君再站下去,日头可就落山了。”
姜氏亦调笑蔡琰道:“姐姐不是有话要讲吗?为何见了夫君,反而呆立不语?”言毕,忍不住掩口而笑。
马超闻言惊醒,暗忖道:“还是古代好啊!老婆竟然帮着纳妾。”遂问蔡琰道:“不知蔡大家有何见教?”
蔡琰双颊酡红,低头支吾道:“民女闻听靖儿跌伤,故特来看望。另外民女已拜读大将军佳作,堪称惊世之词,故冒昧谱曲,请大将军指正。”
马超心说:“本人五音不全,怎么指正?难道要我哼几首流行歌曲?”不经意间,走近几步,谦逊道:“超之拙作,不值一哂,蔡大家请入坐。”
蔡琰依言坐定,道:“民女这便弹奏此曲,不足之处,还请大将军斧正。”言毕素手轻抚,三尺瑶琴顿如活物。
马超假作闭目倾听,只觉清脆悦耳,婉转悠长。
少时,一曲奏罢,蔡琰道:“民女献丑了。”
马超抚掌赞道:“蔡大家不愧才女之名,音律之学胜超十倍!”
蔡琰道:“大将军过谦了,此曲乃民女草草谱就,若有不足,还请大将军明言。”
马超见说,暗道:“还较上劲了,一再要我指正,看来不弄一首流行歌曲,是过不了关了!”遂起身道:“超戎马倥偬,久不弄琴矣,恐令蔡大家失望了。”
杨氏闻言暗笑,心道:“夫君又在胡言。”
只听马超接着道:“超于塞外曾编曲一首,意在鼓舞士气,今愿歌之,请蔡大家指教。”
众女闻言讶然!蔡琰竟忘却谦让,连声道:“果有之乎?大将军何不即兴歌之,民女愿谱之。”
马超轻咳一声,酝酿片刻,扬声将后世歌曲《精忠报国》唱了一遍。只不过歌词略改几字以应时而已。
一曲唱罢,众女呆若木鸡,马超目视蔡琰,暗自得意,心道:“没听过吧!这可是爷唱的最好的一首!不信镇不住你!”
半晌之后,蔡琰方回过味来,避席拜道:“向曾闻大将军战无不胜,不想于词赋之道造诣竟如此之深!此曲之词慷慨激昂、壮烈悲怆!曲风虽怪异,但听之热血沸腾。民女闻所未闻,莫非大将军独创?敢请大将军解惑。”
马超闻言,顿时头大,低头暗忖道:“好好的唱什么歌嘛!这下引火烧身了,我能给你解什么惑?源代码吗?”
杨氏见状,心下了然,自思道:“夫君不知何处听来之俚曲,还在蔡姐姐面前卖弄,若再问下去,夫君定然无言以对。”念及此,遂开口道:“姐姐见谅,大将军乃三军之首,每日所思皆行军布阵之事,并无心词赋音律。”
蔡琰讶然道:“然大将军所作之词非饱学宿儒不可为之!”
马超心下暗自感激杨氏,闻言接话道:“超自武威起兵,争锋沙场已有五年矣,所做词曲皆乃有感而发,并非熟读经史而来,更非抄袭先贤,虽得入蔡大家青眼,但超实无甚才学,若论冲锋陷阵,超当仁不让,但于音律之道实非所长,望蔡大家见谅!”言毕,拱手一礼。
蔡琰忙还一礼,惶恐道:“民女醉心音律,见猎心喜,故言语冒犯,请大将军恕罪!”
马超微笑道:“蔡大家不必多礼,超无学,深感惭愧!”
蔡琰连声道不敢,偷看马超一眼,再次下拜道:“大将军文韬武略世所罕及,无需过谦。今日民女另有一事劳烦,请大将军允准。”
马超微感讶然,道:“但有吩咐,超定尽全力!”
蔡琰见马超不假思索,慨然应下,不由俏脸微红,深施一礼道:“多谢大将军!烦请大将军誊写方才所唱之词,民女感激不尽!”
马超见说,转身令家仆呈上纸笔,拒案书写。
众女皆离座围观,蔡琰亦移步上前,见马超全神贯注,运笔如飞,不禁抬眼看了看马超,但见其剑眉微蹙,虎目稍凝,鼻梁高挺,双唇紧抿,没来由的心头一跳,一时竟看的痴了。
杨氏见状,心下暗笑,遂轻咳一声。
蔡琰惊醒,顿时大窘,满面红霞,转身欲逃时,马超已写毕,双手递过。
蔡琰微颤,上前拜谢道:“多谢大将军!”
杨氏噗嗤一笑,上前扶起蔡琰,言道:“天色见晚,姐姐留下用饭如何?”
蔡琰忙出言推拒,杨氏道:“靖儿顽劣,辛苦姐姐了,今日夫君回府,正好亲自相谢!”马超忙点头称是。
姜氏、董氏亦出言挽留,蔡琰推辞不过,遂点头应允。
马超大喜!暗道知我者几位夫人也!
少时,酒宴已成,马超居于上首,众女环坐,蔡琰讶异道:“民女岂能与大将军同席?请避席用之。”
杨氏上前,搀其一臂,微笑道:“此乃大将军新定之规,我等不敢违令!”
马超起身解释道:“超常年征战在外,极少归家,府内事务繁杂,多亏几位娘子尽心操持,劳苦功高。超思皆乃至亲之人,为何分席而食?故令匠人打制圆桌,家人聚而食之,岂不温馨?”
蔡琰闻言一怔,心道:“世人皆言马孟起勇冠三军,原以为定是莽直之人,谁想其不仅文雅谦逊,姿容俊伟,且如此善待家人。虽位高权重,但平易近人,几位妹妹真有福之人也。”又思及自己孤苦无依,不禁黯然神伤,泫然欲泣。
马超见之,大感怜惜,欲待出言安慰,又恐唐突佳人,一时如坐针毡。
杨氏见状,心知蔡琰定然思及往事,遂轻扶蔡琰坐下,安慰道:“昨日已去,姐姐无需自苦。”
蔡琰泣道:“多谢妹妹开解!”说完目视马超道:“大将军搭救之恩,民女尚未拜谢,请受民女一拜!此恩此德,没齿不忘!”言毕便欲下拜。
马超连连摆手,道:“使蔡大家等流落异族,超之罪也!救命之恩再休提及!”
蔡琰闻言,更觉马超不凡,感佩不已。
须臾散席,杨氏留众女叙话,马超虽不舍,但无可奈何,自回房歇息不提。
几女略微寒暄片刻,杨氏屏退众仆妇,开言试探道:“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姐姐正值青春,日后。。。有何打算?”
蔡琰一怔,继而心伤不已,叹气道:“昭姬薄柳之资,且已非清白之身,但求侍书弄琴,安度此生,便足矣,安敢奢望其他?”
杨氏闻言黯然,心生怜惜之意,劝道:“姐姐清雅秀丽,满腹才情,知书达理,胜妾身多矣!休得妄自菲薄!”
蔡琰心下感激,急道:“妹妹贵为大将军主妇,与我姐妹相称,已是不该,怎能自比民女?此话休再提及!”
杨氏暗道:“蔡姐姐虽满腹才情,奈何命运多桀,万幸夫君怜悯,不如今日将话挑明。”遂微笑道:“大将军对姐姐赞不绝口,尝言道若能有妻如蔡琰,此生足矣!”
蔡琰本就对马超暗生情愫,只是顾忌自身已不洁,故不敢深想。忽闻杨氏言语,不禁愕然,继而大羞,一时心如鹿撞,作色道:“妹妹莫要顽笑!”
杨氏见蔡琰并未拒绝,心知其亦有此意,一时五味杂陈,忽忆起马超曾言“靖儿乃长子”之语,遂强压不快之意,强笑道:“妹妹并非顽笑,大将军仰慕姐姐已久,但恐姐姐羞怒,不敢启齿而已,否则为何作词相赠?妹妹自入府以来,从不曾见大将军作得甚诗词,今为讨姐姐欢心,竟连作两篇,若非诚心爱慕,怎会如此?”姜氏等亦点头称是。
蔡琰心里一甜,怯怯道:“大将军文武双全,威名扬于四海,妾身残花败柳,恐污大将军声名。”
杨氏道:“姐姐多心了,大将军乃非凡之人,岂是俗人可比?此事就此定下,姐姐以为何如?”
蔡琰心下欢喜,又不好明言,遂手捻衣角,低头不语。
杨氏见状了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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