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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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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伊萨克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一时欢喜,一时伤心,不禁暗暗代他难过。待要说几句安慰的话,喉咙下面滚滚的尽是酸楚,又怎么说得出来。过了许久,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舞台上的模特开始退场。她望着伊萨克缓缓道,“哥,咱们该走了。”

好一会儿伊萨克才反应过来,迅速转过头,神色微微有些狼狈。与丁丁对视了一眼,又躲开她的眼神,闪烁言道,“是,是该走了。”犹犹豫豫地随着丁丁往外走,几次回头张望。

丁丁闭上眼睛,又张开,极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快点作决定,也许下一秒她就不在那里了。”之前她没能做的事,今天有机会补救,不管她会有多难受,都必须去完成。如果她命中注定不能得到幸福,至少也要努力给别人带来幸福。

伊萨克惊讶地望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去,踌躇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道,“我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遇见她,事情来得太突然,有些难以接受。那天我们还谈到她,后来的气氛不太愉快,我很抱歉。对不起丁丁,我并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成熟,有时候也象个任性的孩子。说出那些任性的话,只顾自己痛快,全没想到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形,自己说的话确实太伤人,好好地谈着身世、家人以及那枚特殊的戒指,不知怎么就说到了多芙琳身上。现在想来,自己可能把对多芙琳的满腔怨恨都发泄在了丁丁身上,实在是不应该。他也曾经为了多芙琳伤心过,现在倒有些庆幸他们的分手。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他今天可能真的无法面对自己的感情了,他为这样卑鄙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他看着丁丁,想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女孩怎能轻易看破自己的思想呢。“那天你的声音听起来象有些触景伤情,我想你可能不愿意看到她。”

丁丁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用“触景伤情”这个词,莫非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叫他听出了什么。“我们会相处融洽的,我不介意多个姐姐,或者,你更愿意我叫她大嫂。”

“都已经那么久了,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还……”伊萨克眉间略蹙,脸上微微地红了起来。

他们的感情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境界了吗?丁丁心里一痛。“那就去确定一下。如果你觉得今天的离开不会让自己后悔,觉得离开她你还可以活得很好,还是你愿意一辈子消耗在患得患失中直到双鬓斑白……”

“是的,你说的对。”这次轮到伊萨克打断她。他紧抿嘴唇安静地凝视了她许久,忽然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飞奔而去。

那方向是后台,她知道他终于想通了,唇边笑容刚刚浮起,胸口却痛了起来。刚才那些话说得响亮,似乎她有多勇敢无畏,多明朗豁达,实际上她才是那个畏缩不前的胆小鬼。怕拒绝,怕挫折,怕遗弃,怕异样的眼光,怕否定的看法,怕这怕那,为了可能不好的未来伤心绝望,为了尚未发生的事担忧恐惧。她很清楚,只要戳破那一层可怜的窗户纸,就能知道结果如何,可她不肯。外面是风雨还是阳光,她都不关心了,重要的是能留在他身边,即便只能做妹妹。

她在大厅里等了很久,没等到伊萨克,却等来了他的电话。他没能找到想找的人,从公爵那里打听到对方已经离开,急忙开车追了出去,情急之下并没想到还有丁丁在等他,开出几十公里去才想起来打电话。听着他心不在焉的道歉,她心底叹息一声,请他小心开车,说三哥会来接她不必挂心。挂了电话,便到大门口去找出租车,抬头看见雷欧和多芙琳并肩走来。

多芙琳气色红润、神采飞扬,见了她全无半点尴尬之色,反倒笑吟吟迎上来问长问短。丁丁看在眼里心里便有气,想以雷欧的脾气必定是当面宣战,决不可能去拜托公爵向伊萨克撒谎。公爵更不会代人撒谎。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多芙琳向公爵撒了谎。伊萨克不顾一切追随而去,抛下她苦苦守侯,追到的却是一个随口编出的谎言。

她心有芥蒂,却并未写在脸上,不咸不淡敷衍了几句,言谈之间神色懒洋洋地颇为生分。多芙琳今天心情相当好,本身性格又率直粗疏,只当她是胆小羞怯,倒没疑心到别的上头。聊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对方有什么话接过来,便不好意思再说。

雷欧知道她们之间的这层关系,在一旁看戏般观察了好半天,见精明强干的多芙琳居然在这小丫头面前吃了闭门羹,不禁暗好笑。他和多芙琳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闲聊时曾谈到过丁家的事情。他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多芙琳的脾气哪里能藏住秘密,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他的感觉何等灵敏,早已嗅出了丁丁暗恋伊萨克的味道。他在丁丁面前提过伊萨克,纯粹出于一时兴起,多芙琳可不知道。看丁丁对多芙琳的态度,多半是在为伊萨克抱打不平,多芙琳受了冤枉尚不自知,这却是自己的不是了。

目前的气氛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多少得为此负点儿责任,只得上前岔开话题。见丁丁面色灰暗,知道她心中不快。只是这事与他干系不大,她也不是他的亲人或女人,他可没有闲心来管这等闲事。但保证她的安全还是需要的,便不顾她的反对叫公爵府里的司机载她回曼城。

丁丁走后,多芙琳望着雷欧的脸出神,直到雷欧问她,她才怔怔道,“那女孩,我是说那个叫丁丁的,她喜欢你?



雷欧闻言呆了一呆,随即放声大笑。周围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他们站的地方顿时成了聚光灯下的舞台,多芙琳手足无措尴尬之极,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却笑得更放肆了。

17 转弯

没有人知道丁丁是走回家的。次日清晨当她泡在自己房间的浴缸里时,丁家还没有一个人起床。脚是肿的,膝头新痕尚未结痂,沐浴液在上面流过就象化学药剂腐蚀般地痛。浴室里水气氤氲,她枕在浴缸的一头,闭上眼睛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被迫进入公爵府私车的一刹那,她差点就要和雷欧撕破脸,只是顾虑着对公爵那层尊敬才勉强忍下。司机被要求务必将她安全送抵家中,当然不肯放她半途下车。为免彼此为难,她随便说了个地址,那地方离丁家尚有好几公里的路程。等公爵的司机把车开走,她象刑满释放长出了口气,开始往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这条公路在罗洲地区图上编号115,是曼城的主干道之一,因为有相当长的一段路横跨雅典娜海,也被叫做雅典娜的束裙带。白昼的雅典娜海是明艳澄澈的蓝,蓝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纯粹得叫人忘记了呼吸。她经过这条路的时候不是早晨便是傍晚,晨光和夕阳下的雅典娜海,或端庄明丽,或妖冶慵懒,都拥有光影变幻下独特的美。尤其坐着敞篷车经过,海洋上的风迎面吹来,清爽到骨子里,顿觉海阔天空、心胸敞亮。

她从没见过夜色中的雅典娜海。凌晨两、三点月光涓涓透着清冷,夜色还是灰沉沉的,只在海天相接的地方透出些霞光般的浅紫。路上没有一辆车,四周寂静无声,所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格外清晰。崖下起了小股的凉风,她往衣服里缩了缩,未料这四月天的夜竟如此凉意袭人。独个走在公路下的沙砾上,月光照着她的影子落在地下,缩成黑漆漆的半截,象一个无法摆脱的幽灵紧紧地跟着她。

她恨恨地看了那影子一眼,忽然加快脚步向前奔去。她想甩掉它,却忘记了只要有月亮在头上,便永远也摆脱不了。没奔出几步便一跤跌在地下,鲜血混着泥沙沾染在膝盖上,一阵阵刺痛沁入肌肤。其实她跌得虽急,伤却不是很重,却不知为何忽然间悲从中来,眼泪不可抑止,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路边的树丛中扑棱棱地几下,一只乌鸦被哭声惊飞了起来,边飞边啼了几声,苦呀苦呀地也象是在叹息悲鸣,盘旋几圈又落了下去。夜色又是寂静一片。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于是屏住呼吸朝浴缸水底沉了下去,仿佛这水能洗去她身上的胆怯与懦弱。

说吧。明天,就是明天。

可是第二天伊萨克一早就回学校了准备论文了,第三天俱乐部有鉴赏课集体去了罗洲东部参观学习,一去就是三天。第六天大雨,伊萨克窝在房里睡了一整天,晚饭的时候明显可以看见他脸色阴郁。上当受骗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气色,只是时间上比丁丁预计的更长。她试探地问有没有找到那个人,他平静地回答没有。她暗示地告诉他可以向那个讨厌的康维罗勋爵打听,他皱了皱眉头不说话。

这样一天推一天,一天又过了一天,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下个月就到宁夏节了,罗洲放假七天,节后再上一周的课,紧接着就是暑假。暑假一直放到九月初结束,接着又是清秋节。因此这段时间是罗洲学生最高兴的日子。今天是宁夏节前的最后一次训练课,速滑队又新加入了几个会员,阿拓照常指点了新手几句,自己走到一边加入了主力队员的战团。

丁丁眼角余光看见麦教练教练走过来。“今天可以上冰。”

新生们欢呼。

麦教练看一眼丁丁,“看来不是很高兴?”

“怕得发抖……”有人夸张地发出颤抖的声音,引起众人哄笑,跟着所有的新生第一次穿着冰刀登上真实的冰面。

“不要急于滑行,首先在冰上站稳。记住阿拓给你们说过的要领,两脚稍分开与肩同宽,双膝部微屈,两臂向两侧前方伸展,目视正前方。”麦教练悠然自若地在新生周围划圈滑行,观察每一个人的动作细节,纠正不正确和不准确的地方。

“表演杂技吗?去照照镜子小子,臀部抬得太高了,重心前移就不能保持平衡,容易形成后蹬冰。”

“放松,自己感觉一下肩、背、腰部,有哪个地方是自然松弛的?肌肉紧张同样会导致重心不稳、失去平衡,过早进入疲劳状态,还会使协调性下降,技术动作变形。”

“现在试着走几步,努力掌握住平衡。一旦跌倒……”,麦教练话音未落,已经有好几人在尝试滑行时失去平衡摔了下去,他笑笑,“要靠自己站起来。注意你的冰刀,它将成为你最密切的合作伙伴,从今天开始只要你站在冰场上,你和它就是一体的。你的任务并不是如何去驾御,而要去倾听它,感受它,爱上它,因为它就是你双脚。”

丁丁是为数不多没摔下去的几个,她天生小心谨慎,在冰面上滑行的力度和幅度也相对比较受控制。少许前行了一段距离,害怕渐渐被兴奋所代替。一个月来她就练阿拓教的基本动作来着,整个过程已经烂熟于胸。蹬冰,收腿,下刀,支撑滑行……速度不快,动作倒十分娴熟,一路滑去,居然畅行。

“很好,动作很规范,就是这样。你们也来,记住动作要领和整个程序。”麦教练开始手把手地教导。新生们啧啧赞叹丁丁的慧悟,引得另一块场地上的老队员们注目,他们有的滞留在附近的护墙边,有的甚至上了新生场地的冰道,在她身侧倒转身体逆向滑行。

“不错啊,真的没玩过冰吗?”

“潜水的吧?”

直道过了三分之二,丁丁努力控制自己慢下来,到目前为止,她已经把之前学过的所有技术全用上了。正要切冰停步,人群之中忽然伸出一只手从她背后狠狠推了一把,她不由自主向前猛冲。众人失声惊呼,混乱之中却是谁也没看清谁动手推的她。

眼下的滑行线路和速度根本不可能以急停动作终止,不到一秒的工夫她就会撞上防护板墙摔得不省人事。即使边上的人想要救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冒冒失失上前拦阻,只会落个一起撞飞的下场,那种情况只怕比撞到防护板墙的后果更为严重。

可是真有人站出来了。

这人站的位置不远,恰好就在丁丁的斜前方,出事时候正从冰场的那头慢慢地滑过来,不时地抬头看她。见此危情他灵机一动,拉过堆在一边的海绵包在必经之路横向轻轻巧巧拦了一个斜角。

这样的斜角拦截是非常聪明的选择,就跟开车紧急制动一样,刹死的后果是头朝前飞出去;但若是斜角阻拦,给予有限度的阻力,就象先踩一半的刹车,接下来要踩离合器,要刹停就比较好控制了。

经过斜角一阻,摩擦力增大不少,丁丁的速度慢了下来,但运动方向也发生了相应改变。就是这一瞬,她已被迫进入8米半径弯道。

麦教练听见呼喊回头望过来,正好看见她面临的危险状况。他毕竟大风大浪过来,深知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要保持冷静头脑,临场应变能力是一名优秀运动员所必须具备的重要素质。他可以给她一些提示,但究竟能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就看她到底是否具备这种素质了。

听到麦教练喊话的同时,丁丁已经开始放低身姿,上体前倾,身子似要往弯道的圆心里倒去,整个人斜飞起来。电光火石之间,她已顺利滑过弯道。

她放任惯性缓缓滑行,大口喘着气,回望刚才滑过的冰道,指尖在冰面上划过的感觉依然清晰无比,除了兴奋、惊讶、疑惑和乍离险境的庆幸,一种锈迹斑斑的恐惧随着回忆狞笑着迅速铺展开来。

站在明媚纯白的世界里,面前有一个漆黑的小窗子。从窗子里望进去,忽然跳出几段无序的画面,里面的人仿佛是她,又仿佛不是。画面烧灼起来,她受了惊吓委顿于地。忽然间黑暗从窗子里涌流出来,渐渐淹没了她和她的呼吸,吞噬了整个世界。那个明媚的世界,不存在了。

所有的人看见她梦游般在冰面上徘徊,忽然间就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丁丁发现自己正躺在俱乐部的医务室,医生正给她量体温,麦教练教练、阿拓、还有几个新生在。医生在安慰大家,“过度激动、紧张或害怕都会导致失去意识晕倒,谨慎起见,我建议TEN小姐去医院作一次全面体检。”

阿拓和几个新生都出了一口气,麦教练见她睁开眼睛,上前轻拍她的手臂,“虽然晕过去是很丢人,但作为第一次上冰,你的表现已经大大超过我的预期,恭喜你过关了。”

想起那个救命的海绵包,丁丁问那人是谁。阿拓说是前两天刚加入的新会员,名叫杰克,二十九岁的曼城检察官,人已经走了,想见他可能得等到下次。俱乐部常有各种职业的人出入,检察官身份并不奇怪。

从医务室出来,麦教练执意要送她回家,来到停车场她才看见那是辆AMG悍马,世界级速滑选手果然对速度和力量有着执着的追求。

艾米在车外经过,麦教练叫住她。“一起吧,我送你们。”

她给他看手里的车钥匙。

麦教练又问,“阿洲分站赛那天,婀娜究竟去了哪里?”

艾米看了丁丁一眼,然后丁丁第一次听见她开口说话,声音意外地沙哑动听。“我只知道是重要的人出事了。”

“多谢你的消息,其余的我会亲自问婀娜。” 麦教练发动车子,转眼又探出头去,“申请的事真的决定了?”

艾米在对面稳稳地笑,似成竹在胸。

麦教练点头,“我很遗憾。”

“会见面的,我们隔得并不遥远。”艾米挥手,目送悍马远去。

艾米身上有让人不能理解的东西,而且她似乎也不愿意叫别人理解,麦教练想,某些时候倒和眼前这个叫做TEN的小女孩有些类似。他想起今天冰场上发生的意外,问道:“我很好奇象你这样的年纪,怎能在经过刚才的事后仍然忍得住不说话?”

丁丁淡淡道,“不知道谁干的,没有证据,所以也不想追究。”

麦教练看她一眼,越发觉得这两个人身上有许多共通的地方,一样冷冽,一样沉静,一样内向不善言辞,却只是不说而已,其实什么都知道。要不是之前和丁丁有过交谈,他几乎以为她是哑巴。来的这些天里,只是点头微笑,不肯多说一句话。直到今天她在冰场上表现出非凡的潜质,他才惊觉得到了继婀娜和艾米之后最出色的玉坯。

她在冰上的平衡感和时空掌控能力似乎与生俱来。通过反复练习才能使各种感官对技术动作产生清晰的记忆,这个熟练的过程很可能需要一名初学者一年以上的时间,这个女孩却是在巨大压力之下一次成型。这种情况的出现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她曾经在这项运动上花了相当的精力和时间,要么是她的身体对刺激作出的本能反应——这通常被叫做天才。

说起来有点无耻,这种素质去跳花滑可能更为适合,但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在这个女孩还不懂得选择之前,他来决定她的方向,加以时日,她一定会以短道速滑的方式展露出那美丽绝伦的本来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连载

18 新手

宁夏节之前的十天时间里,速滑社训练排得很紧,气氛很不对劲,有种如临大敌的凛然。丁丁总觉得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到了下午果然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麦教练的目光象刮刀般在队员脸上一个个划过,“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二十年前的这一天我夺取了生平第一个洲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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